他说有问题,那便是有问题。佟墨对于上神的断定深信不疑。
只是她不希望上神参与进来,即使知道陈可薇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
他总是要转移注意力,所以还是言归正传吧。上神他说:“她现在不同了,我可以为你……”
“小墨。”黑色衬衫紧贴着瞿戍的身躯,有些纹路若隐若现。佟墨常常见到的瞿戍,往往是披着白大褂的,脖子上还套着听诊器。他穿常服时也是浅色系的,这好像是第一次见他着黑色风,倒也不赖。
佟墨眯了眯眼打量,哎,气质变了,怎么说呢?
上神面无表情着,袖子里紧拽的手,看得出他想揍人。有一个不听话的儿子就算了,关键他还处处与你作对。
上神真后悔没把佟墨锁在宿舍里。
“走吧。”瞿戍上前来,竟然破天荒的揽上了佟墨的肩,他神色自然,竟然不觉丝毫的怪异。
反观佟墨,怎么都不自在。扭来扭去,又是挠挠脖子,又是抓耳朵,最后走了百十步,还是没适应,只好言明:“天好热,分开点。”
也没有多么明了,还是委婉了。
“热?”这还不简单。繁浅迷想,我可以施法,让周围冰封千里。
“热?”这还不简单,上神想,你靠近我点,我把自己身上的冷气慢慢向外边散。
只怪她说的太委婉,繁浅迷听不清,于是还是没撤走那只色狼的爪子。
佟墨:“……”她幽怨地低头瞥了眼肩上的爪子,偷偷地抿了嘴。
“唉唉唉……”佟墨激动的手舞足蹈,她看见了新鲜玩意儿,正大光明的有理由扒掉瞿戍的爪子。
不过她也没扒,就是突然的箭步冲出去,繁浅迷就这样被她落在了身后。
繁浅迷目光一凛,她这样明显,他怎会看不出来。可是娘亲,我是您的孩儿,为何不让我亲近你?
他就像是个被抛弃了的孩子,无依无靠,更多的是被抛弃了的伤口正在撕裂,在流血。
上神停在了他身侧,微有些感同身受的情感在。对,他们一样,一个是被抛弃了的男人,一个是被抛弃了的孩子。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然后迅速撇开脸,各自在心里偷偷哼了一声。
话说佟墨发现的新玩意儿,是一只耍杂技的猴子,围观群众还不少。她挤挤,总算是挤到了跟前。
刚上来,她就看到了钻圈的杂技,一个接着一个的,难度往上增加,随着主人向上抛铁拳,和他的喝來指去,猴子上蹿下跳,服从指令。
一连好几个高难度动作,佟墨看得目瞪口呆,连连拍手叫好。只是那猴子身上的毛皮不太光亮,像是生了病,不怎么滴健康。有一块儿,在右腿上,还空了一块,浅粉色的皮露出来,没有被猴毛包裹着,似乎是烧伤了。
喝彩声不少,喝彩声达到了**,那是让火焰缠住了一圈的铁圈,那只猴子踌躇不前,甚至后退了几步,面露惊恐之色。而猴子的主人,指挥表演的那个人,还在催促着,他目光狠厉。周围的群众喝彩声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