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儿!”秦氏听闻此话,飞奔着朝南宫
“爹,有刺客行刺大哥!”南宫安快步上前喝道,“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大哥他早就……”
“出什么事了?”平南王携王妃秦氏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到满院的侍卫,还有被抓获的李芷歌,眸光如电,不怒自威,神色凌厉。
忽然,灵光一闪,恍然大悟,眸光一沉,南宫让……
李芷歌蹙眉,一双水眸透过几丝不明,他为什么会从屋里出来,难道刚才的那个人影就是他!这么说这些侍卫也是他提前安排好的,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果不其然,南宫安怒气冲天地从屋间里疾步而来,大声疾呼道:“来人啊,抓刺客!快通知王爷王妃,出大事了!”
“我们等你很久了!”为首的侍卫一声阴险的笑,带着众人将李芷歌拿下,眸光却是望着她身后的房间。
或许她该见一见平南王,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得到古灵虫。
李芷歌走出大门便有一大群侍卫带着大刀围了过来,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她眯了眯眼,眸光猛然一凌,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动手。
***
“哼,南宫让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南宫安起身,狠狠地踹了浑然不知的南宫让一脚,嘴角扯过几丝阴狠的坏笑。
真他妈太好了,他心底的酸涩和痛楚最终无处发泄,眼角落下两行清泪,痛得晕死了过去,彻底地不省人事了。
为了所谓的富贵权势竟然如此狠毒无耻,行尸蛊,好啊!
南宫让只觉得浑身冰冷,不单单只是身体还有心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手足情深啊!
“放心吧!死不了,只不过是中了行尸蛊而已,以后呢你就跟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区别了!二哥再也不用担心你鸠占鹊巢了,哈哈哈!”南宫安恶毒地走到南宫让跟前,得意地拍了拍南宫让那张因为疼痛而不断抽搐的脸孔,笑得格外张狂。
“你们……”南宫让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想起身冲过去却如何也起不来,四肢无力,整个人几乎已经无法动弹了。
“哼哼……”南宫安得意地走上前,不屑地看着南宫让面目狰狞的模样,恶狠狠道:“谁让你要回来呢?你一回来,我们这些年的努力岂不是统统白费了?”
当看到南宫安得意的笑容时,他瞬间彻底明白了。怒声大喝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整个人踉跄着倒在了地上,浑身好似有千万只毒蚁在吸食了脑髓,头疼的几乎无法呼吸,冷汗淋漓不止。
垂眸,凝着南宫安手中的瓷瓶,缓缓打开,却不想有什么东西瞬间钻进了他的鼻孔之内,疼得他浑身抽搐,他双手紧紧地抓着头发,头疼欲裂,叫苦不迭,生不如死!
南宫让见他言语怪异,心中暗自猜想,莫非是他想自己喝了?快步上前,夺走了南宫安手中的瓷瓶,厉声道:“不许胡来!”
他颤抖的抓起南宫让的衣袖,满是焦急与害怕,“大哥,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杀你的,这瓶毒药……”南宫安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眸光幽沉,哽咽道:“我……”
“我……我……”南宫安明显有些着急,“因为就是二哥他要我来杀你的!大哥,虽然我们分离了十年,可是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大哥,这血浓于水的亲缘是如何也不可能断绝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南宫让长叹一声,转首盯着前来通风报信的南宫安。
南宫让眸色一深,怪不得老爹要将他关在这里,原来也是为了防止他们兄弟相残,只可惜就算是他藏得再好,还是免不了这夺嫡之争。
南宫安心中莫名地一阵害怕,避开他犀利的眸光,垂首道:“因为……因为他想世袭王爵之位,接管爹手中的二十万铁骑,还想掌控整个南方势力。”
“他为什么要杀我?”南宫让起身,褪去了往日的慵懒,大步上前走了两步,高大昂扬的身躯伫立在南宫安的面前,俯身凝视着他陌生的容颜,黑眸中绽出难掩的不悦和怒气。
南宫安看到南宫让如此表情,心下更是焦急,“大哥,你怎么还笑啊?”
南宫让黑眸一缩,痛楚从心底蔓延,无奈地一丝苦笑。
“大哥,不好了!出大事了!”南宫安满是焦急地跑到了南宫让的身边道,“二哥他……他想要杀你!”
南宫让依旧是刚才那一副慵懒的模样,悠然地躺在椅子上,黑眸凝着眼前很是陌生的三弟,这十年的光阴好似被无情地夺走了,父母之爱,兄弟之情,都毁在了当朝皇帝的手中。
转眼已经十年了,南宫安也从当初的那个稚嫩懵懂的孩童长成了翩翩美少年。不过,此时此刻,如此相见却也让南宫让有些诧异,看他的神色似乎有很慌张,好似出了什么大事一般。
他们虽然身体里流淌着相同的血液,但是残酷的现实却将他们变成了陌生人。
当年,皇帝一道圣旨便将年仅九岁的南宫让召去了帝都,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所以他与南宫平和南宫安并未什么接触,更别说是兄弟情谊。
南宫让是平南王府的嫡出长子,南宫平身为二公子和他只相差一岁,而南宫安最小与其相差四岁。是而,在南宫让儿时的印象中他只不过是一个成天哭鼻子的孩童而已。
188 风起云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