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间石室,所过之处,凌乱不堪,靠门边的管材,即便是顶着门,萧云也可使尽全力的推开,久而不衰,一旁的少女不自禁的看得入神,暗暗诧异,这小子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每间石室大小不一,所摆放的管材也,数不相同,然而,翻遍各个角落,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心里却是焦急如麻,那幅图是箫家东园,结对不会看错,找了许久,任然不见瞩目之物,哪有什么图,苦着脸,咬着牙,坚持不懈,随着那条走廊,挨着搜寻。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力气不支,软倒在了地面,气喘吁吁,背靠者棺材,愁眉思索,还有哪里忽略了,为什么没有,难倒压根就没有,摇了摇头,总觉得那幅画隐隐中,告诉着什么,只是没有看出来,抬头看了看头顶,不少蜘蛛网,密密麻麻,接成一团,相互交错,这里的蜘蛛却要比外面要小了许多,只见一只蜘蛛缓缓落下,随意落在一口石棺,打了个盘旋竟而,走到了棺材顶盖的缝隙,爬了进去,神情一怔,深深吸了口气,想到什么,不顾疲累,站了起来,脸上喜不自甚,怎么没想到,看着身后的一具棺材,双手顾不得其他,死死对着石棺材往前推,心里所想的图,似乎立刻要现于眼前,力气使得比刚才大上不少,汗珠滚滚落下。
全身的力气,倾注在了双手,这口棺材就像被粘着一样,尽管用尽全力也推不开丝毫,片刻,疲惫的扒在棺材上,嘴里不停地抽搐。
身后一席紧身的黑色衣衫,突兀出凹凸有致,弯曲妖娆的躯体,在这幽幽的石室里,更显一分幽艳,妩媚动人,而在萧云眼里,犹如一层灰影,只是比较一人瞩目罢了,清脆玲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没用的,这里每一口棺材都是用寒铁铁钉钉凿,想要搬开,谈何容易,何况你这手无缚鸡之力,想也别想”
这番话是嘲笑还是另有所意,萧云也不理会,脸色黯然无光,又是一分凄苦,少女叹了口气,走到身旁,拿出一张手帕,轻微的擦拭着萧云脸上的汗水,而这举动,他却是无所知觉,此刻,更是手足无措,前些还可闻见少女身上的幽香,而这一次,多了一丝清苦,当少女拿开手,萧云才停止了遐想,眼睛不由的看着她,神色彷徨,又是柔和,他为何对自己这么好,实在莫名其妙。
萧云道;“难道真要困死在这里”说完,眼里泛起淡薄的雾水。
少女眉目一沉,眼里也没了灵动的光彩,眼茫渐渐消失,变得一片诙谐,这些天少女也憔悴了不少,显得孤苦凄凉,萧云看的一眼,怜意大起,也不知该说什么,少女淡然道;“莫非真的要和你死在一起”
萧云哑口无言,面色一泄,怎会听不明白,虽然看不出少女的面孔,是何表情,但是仅仅这句话,却述说了她的内心,苦苦一笑,笑意有些憨厚,对于他而言,不知如何应对,反而少女不说的,也不用如此深情,萧云才会觉得好过一些,应为十六岁的他,出山不久,心智不熟,难以应对,终归他也是少年,心里一片火热。
“还是找找出路吧”回过神,萧云就这么不觉不知说了一句。
少女道;“你认为还有出路可寻”话落,萧云看了看四周,再找下去,也只是浪费精力,两边去是死路,那有什么出口可寻道;“这该怎么办”
少女沉吟一声道;“我哪知道,反正是死定了,不如”话未说完,只听少女娇笑一声,萧云心头隐隐不安,急速跳了起来,少女继续道;“你为我掀开面纱吧”最后几个字,轻声含糊而过。
萧云一怔,啊的一声,他明白意味着什么,脸颊泛起一片红晕,少女一笑道;“你也会脸红”随即道;“怎么,这点胆子也没有”
萧云顿了顿,又不知从何回答,如果说敢,岂不是不是自己的意愿,若果不敢,少女又要说一些讥讽的言语,顾虑一会道;“掀开也不是,不掀开也不是”
少女一愣,疑惑的打量了萧云一眼,他的回答,那对的上自己的问话道;“什么是也不是的,你在想什么”
萧云也知道说的不清楚,索性鼓着气说出了想法,少女摇了摇头道;“真是个笨蛋,难怪前些哪位女子也欺负你”
萧云一惊,沉思一会道;“你怎么会看见”篮嫣儿踢自己的时候,天色明明已经黑了,何况还夹杂在人从里,就算身边的人也看不清,细细又想,少女神通广大,或许那双眼异于常人,只是表面看不出来而已。
少女正色道;“说了也是白说,你到底掀不掀”
这不由得他不斟酌,从少女的眼神里,看到的欣喜,期盼等待着什么,那双目光,更具吸引力,萧云不自禁多看一眼,好久,回过念头,一脸尴尬,这是怎么了,为何看的这般入迷,为何如此,他自己也不知道,总而,那双眼深深引诱着自己,不可自拔,他深知,如果陷进去,将会难以自己,看的第一眼,就有些恍惚出神,深吸一口气,想了想道;“我不掀,因为我办不到”
少女微微一愣,眉头一皱,怒色道;“为什么办不到,你根本不敢看”
萧云道;“还是以你自己看吧”
少女无奈道;“这么大个人,还跟小孩子一样,喂,你那些师父尊长,往日如何教导于你”
往年的那些事,少女此刻问起,在萧云听来,倒像是心居叵测,而他有怎好明说道;“你这么问什么意思”
少女道;“我只是不明白,你进入天灵山也有十个年头,体内的异样,难道就没发现”
萧云一怔,思量一会,那年突然间听到的谈话,泛起脑海道;“这是龙虎玉作怪”
少女却是轻蔑一笑道;“是谁说的”见少女的神情,一看不像是好事,但其中的端倪无法看透道;“掌门人说的”哪知少女一呆,微微出神,半晌不语,一双眼紧紧地盯着他,好久才道;“我看是一些老糊涂,也对龙虎玉乃是世间神武,消失了上千年,自然知道的人不多,难怪有此猜测”
听得少女出言,竟然把灵山掌门说成老糊涂,而且师父也在场,岂不是也是老糊涂道;“休要胡说,师父哪是什么老糊涂”
少女道;“我看就是,糊涂的不能再糊涂”哼了一声继续道;“龙虎玉可是神武,尤其是灵力,不仅可解百病,化万毒,更可让人的修炼一日千里”
萧云道;“就算如此,这也不着边,照你说的,我体内为何会有两股力量进行碰撞”说到这,又想起什么,不禁抽出了一声道;“这不是说龙虎玉是妖物”
少女苦苦一笑,不可置信道;“你就是个笨蛋,别人求也求不来,你居然说是妖物,就算如此,那又怎样,那也是冠绝天下的妖物”说着心头火气,面纱微微往前飘起。
石室并不明亮,那绝美的容颜,萧云却没看得清楚,这会也不知该怎么说,简直不可理喻,少女道;“你认为它是妖物,谁告诉你的”
萧云道;“你说了,它只会帮人,不会害人,为何我不见得他帮了我多少”
少女道;“小子,说清楚点,总该让我判断一下”
萧云点点头,思索一会道;“自小以来,一直就是这个样,以前有四股力量在体内流动,一个刚烈蓬勃,一个阴寒却柔和,还有一股说来很怪,既不是刚烈也不是柔和,反而觉得和祥和,容易亲近,然后就是一股暖流”
少女瞅着眉头,苦苦思索,一只手撑着下颚,摇了摇头道;“还有什么感觉”
萧云道;“前两股力量涌出时,好像是四肢百骸,一起翻起,而那股祥和的力道,却是从丹田处泛起,前两股时而合并时而激斗,加上第三股,那两股就合起来抵抗”
少女道;“玄阴玄阳之气,不错,你乃是凤天蓝和慕秋莲所生,一个服食了玄阳果,一个服食玄阴果,两者汇聚,入了你的体内,这还可以说过去,这祥和之气,却是难以猜透”
只听少女愁眉叨念,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慕秋莲和凤天蓝,再次听入耳里,这两人真的是爹娘,心里更加疑惑,又会是什么诡秘之计,此刻,不及细想,少女也猜不透,又有何诡异之处,迫不及待道;“有什么问题”
少女道;“祥和之气,应该是天禅宗才有,又是哪位和尚为你输了进去,据我所知,当今佛家天禅宗,四位高僧,玄海,玄音,玄法,玄禅,坐下虽有一些高手,但也不足畏惧”又是一番冥思苦想,寥寥无果,萧云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神情有些不自在,很少在女子面前,说过如此多的话,而且,自己居然还反问,的确,意料之外。
良久,少女道;“在天灵山,可遇到过和尚”
萧云道;“这倒没有,那里是道家,怎会有佛家”
少女点了点头,又深思一会道;“在萧家有没有遇到过什么”
话虽然问得多,但萧云不厌其烦,他很想知道答案道;“如果说有,哪次听爷爷说自己捡回来后一天,萧家被魔教两个高手偷袭,身旁还有个女子”
少女道;“不错,一个是黑鹰,他是天邪宗护卫,修为精湛,神随主子,绝不离半步,另一个就是凤天蓝,那女子就是穆秋莲,两人都是高手,尤其是凤天蓝,萧家怎么逃过的”
萧云道;“爷爷说好像是一个和尚,走了进来”猛然间,萧云惊呼一声道;“是那个和尚做的”
少女道;“应该是了,他一定是看不出玄阳玄阴之体到底是正是邪,三百年前,太阴蔽日,随即匆匆而过,有两个阳刚之体和阴柔之体的婴孩出世”
萧云道;“那两个人怎么了”
“出生不久杀死了”少女淡淡道,萧云又怎会想到,居然是被人杀死的,看来是跟那太阴蔽日有关道;“是谁下的手,这么残忍,不怕人神共愤”
少女道;“说得好听,人神共愤,当时又有谁可理会,正魔两道,同时出的手”
“啊”又是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呼,在萧云嘴里传出,喃喃道:“怎么可能”
少女道;“有些看似不可能,却会成为可能,只因一句话,虽然没见过,但是听说,既然是太阴蔽日,那么这两个阳刚和阴柔就不是吉兆,而是凶兆”
萧云瞪大了眼,惊异道;“谁谁说的,我看是要害人才对”
少女道;“也有人这么推测,可是说话之人那是一位看相的道士,精通天文地理,乃是少有的智者,正道也帮过,魔道也帮过”
萧云哪还有反驳之言,既然正道魔道也信任那位道士,听从理所应当,叹了一口气,悲从中没过来道;“那我也是一样的”
少女道;“绝对不会,那两婴孩是天生,你是由外界,巧妙融合而来,而且怪异,无法理论,所以谁也看不出”
怔了怔,既喜且忧,不知该哭该笑,总而言之,心里是个什么味道,也无法述说,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萧云道;“你怎么会知道,当时你也在场”
少女笑道;“哪会我也是婴孩,怎会知道,还不是靠我的地位,知道这些并不难,何况,知道的人,屈指可数”
萧云松了口气,若是外界知道,岂不是,老鼠过街,人人还打,成为人们心中的煞星了,少女叹了口气道;“第三股力量,我想被吸收了,而龙虎玉是神武,玄阴玄阳果,说是好的也是好的,坏的也是坏的,全看你自己怎么用”萧云立刻道;“当然是用在正道”少女道;“还不知会有什么变故,就妄下结论”被这么说,想了想,不无道理,也不再说,下定决心,绝不会去干坏事,对得起良心和爷爷的劝导就行了。
少女接着道;“所以,道不同不相为谋,一山不容二虎,两样罕有之物全都在你身上,不发生冲撞才是怪事”
在这一刻,萧云恍然大悟,脱颖而出,虽然不知里面还有多大的蹊跷,整个过程,被少女剖析的就像才发生过一样,想了想神色间有些黯然,即便是没有龙虎玉,一旦运功,两股力量相撞,依旧无法吃得消,看来一生都不可能修行了,思念及此,身子就要失去力量似的,软倒在地。回头看向棺材,里面的秘密也不可能解开了,少女的一双眼静静地瞧着他脸上阴晴不定的神色又道;“你要知道,这或许是一个幸运,并不是每个人都有”
萧云道;“说到底,还不是废物,这叫我怎么修炼”
少女摇了摇头,叹息道;“也许有办法,你不是不喜欢修炼”
忽的,萧云脸颊一红,惹来少女的娇笑道;“没想到一个大男子,还会腼腆,算了,不说你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萧云只觉得,眼前这少女是一个奇怪而又神秘的人,少女看了看石室,也在各个棺材走了一圈,仔细打量,芊芊玉手在石棺上轻轻触摸,手上出奇的没有一点污痕,然后,来到萧云面前道;“费了大半天你在找什么”
萧云道;“很重要,但是不可以给你说”
少女看了他一眼道;“我会有办法让你说的”阴魅一笑,对着一个棺材一掌劈出,当即,棺材出了一个裂缝。
她的举动出乎意料,万万不可想,他居然去劈裂棺材道;“不要啊”
少女道;“说不说”语气却并不如何冷厉。
萧云知道说什么也是白费口舌索性道;“一幅图画”
少女惊疑道;“在哪里,是在棺材上”
萧云道;“我必须把它全部找出来,所猜不错,那可关系到了”说到这又停住口,说出来,少女会不会觊觎,当真左右为难,念头急转,又想起少女也没做过什么,说不定还会起到作用,帮助自己寻找,只见那只手一掌又要劈下赶紧道;“不要,那幅图是萧家的一个东园”
玉手终于收了回去,萧云暗暗心惊,下手未免太过毒辣,死人也不放过,闻言,少女一惊道;“什么”
萧云;“我还会认错,正因为如此,所以才忙乎的寻找,唉,可惜,空无一物,什么线索也没有”
少女道;“带我去看看”两人再次来到那间较大的石室,四处巡查,整个石室,被棺材所占据,来到靠左的那间,萧云指了指,少女的眼光随着看去,隐约间,是有一幅图,缓步走了过去蹲下,细细的摸了摸道;“看样子已经有几百年了,这些是什么人”
那幅图与萧家东园一模一样,然而,看待左边时有几根刻痕,出现在了引起了注意,那边还记得是水塘,刻痕还在地面沿着水塘,一根想左边延伸,一边向右斜下,还有一根平坦,仔细看来,就像一个棚子,看雕刻笔记,显然还没有画完,是空穴而来,还是刻画之人知道什么。
少女的眼睛也不曾离开那幅图,看眼里迷茫的神色,就知道也没看出个大概,站起身道;“我想看看,棺材里到底是什么人”
一旁两双眼睛,怔怔的盯着她,惊恐的神色,就像看到了恶魔一般,深深吸了口凉气道;“你要开棺”
少女慎重的点了点头,神色也没那么平和,萧云道;“你打得开”
少女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快去你睡的那间石室,把冥血拿来,用它省力多了”眼里还有一丝兴奋欣喜之色闪过。
萧云匆匆回到昏迷的那间石室,陈设简陋,一眼看去,极为醒目,黑银色的那根枪身,就在床边,微微一怔,醒来时居然没有看到,拿起匆忙跑了出去。
少女眉目沉思,打量着每一口棺材,听的脚步声,回头看去,萧云已经来到了身前,女子接过冥血,对着一口棺材的钉子猛的一坳,只听铮铮铮三声脆响,石棺出现了一个口,少女一喜,脸上犹如潮红,在对着余下三角也撬开,盖顶被少女一掌打落在地,萧云惊叹,这等做法,就不怕人神共愤,有违天理,不觉有些后悔,当女子俯视看向棺材,一具完整的骷髅,狰狞可怖,萧云此刻看的更加清晰,不禁毛骨悚然,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美丽少女,竟然这般心狠手辣。
只听少女咦了一声,似觉得不对道;“你过来看看”
萧云一愣,哪还敢多看一眼,也不知这少女胆子有多大,只有常年经历这些景象,才不会有所畏忌,无奈,只得缓缓走过去,步伐却是畏首畏尾,少女的目光只落在骷髅上,没见萧云的动作,离近,看的一眼,恶心欲呕,少女道;“你看,这些衣衫,竟然是天邪宗门人的服饰”
萧云不以为然的应了一声,眼下只想早些离开,少女又道;“看死相这个人死前很安稳”
萧云道;“你想说什么”
少女道;“你不觉得奇怪,为什么是你们魔教得的人”
正要会话,突觉话中有话立刻反驳道;“你才是魔教”
少女面色一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道;“随你的便,不过这是摆不脱的事实,你总会知道”当下也不多解释道;“看样子,死了有一百年”
然后又来到一口棺材,几个起落,便撬开了盖顶,这一具尸骨,却又是另外的衣衫少女道;“这是鬼煞殿的人,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一一撬开棺材,所见的骷髅,衣衫各不相同,既有正魔道也有,平名百姓,忽的,少女想到什么道;“我怎么没想到,大鱼在那一边”话落,朝着一边尽头跑去。
萧云心念那幅图,忍不住看了眼棺材,什么也没有,失落的摇了摇头跟着少女走去,到了尽头,这一间最大的石室,少女手中的冥血已经撬开了一座棺材,细目看着骷髅打量,嘴角微微一笑道;“竟然是黑白色的道袍”随着这具棺材看下去,还有十一具,然后全部撬开,也是黑白色,少女道;“难怪八荒岛不敢深入中原,原来十二长老全部死在这里”看了看四周,这次也不撬,直接一掌劈开棺材,骷髅散落一地,少女自得道;“所猜不错,这应该是八荒岛龙长史”叹了口气又道;“这看来是损失过半,修筑这里的也是八荒岛的居民”
萧云也起了疑心,这么多棺材,为何要埋在这里道;“这是为什么,到底要做什么”
少女道;“这还不简单,一句歼灭正魔两道精华,趁机攻入中原”
啊的一声,让得萧云大惊失色,为了进攻在中原,居然不惜牺牲这么多人,深深吸了口气少女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迟早还不是会”又可见那双怒色的眼眉,只得摇摇头,闭口不言。
萧云回过神道;“蛇蝎心肠,还好没有得逞,要不然萧家就死定了”
少女惊叹口气道;“这番修筑,足可让世间望之喟叹,绝世无一,到底是谁想出来的修的这般隐秘,连树精也不知道,当真是高人中的高人,只可惜没有见上一面,说来是好是坏”
听的树精两字,萧云这才猛然想起,那场爆炸道;“树精在哪里”
少女道;“龙虎玉是神物,遇上树精大邪之物又会是何反应”萧云松了口气许久,那场爆炸看来是树精所发,看来是已经死了,而这是这个结果,毫无相关,最后的一丝希望也随之泯灭。
这时,少女走到棺材的碎屑堆,随意捡起一块,每一处看了遍,只见裂痕处,有相似的雕刻,少女连忙道;“快过来”口气催促又是发现了什么,萧云也不抱希望,走到了面前,少女道;“快看”指了指裂痕,上面依稀有雕刻的图案,萧云一惊,没落再次被欲火燃烧,赶紧拿起石块,搜索了一番,反现了数十个大小的石块上有相似的雕刻,两人也不多问也不多管,手里的碎屑按着痕迹慢慢的拼凑,两人毫不气馁,尽管困难,时久,慢慢的显现出了雏形,萧云凭着记忆一眼辨认出这是萧家后院,然而一些地方依然有多余的痕迹,看起来某些雕刻与先前有所吻合,少女道;“这是你门萧家才对”
萧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不错”愁眉思索,到底是谁这么做的,忽的,想起临行前老叟的告知,萧云恍然道;“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出来”说完,竟然接过少女的冥血费了好大的劲力才撬开一座,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这人少女看了看道;“这是八荒岛第三岛主”萧云在他棺材上搜寻,棺身看了一遍,皱了皱眉,显然一无所获,最后翻开棺材盖顶,一副清晰可见的雕刻图出现在眼前,萧云抹去灰尘,图案越来越显眼,池塘亭子,然后厨房,奇怪的是,厨房一带没有雕刻,萧云认得这是西园,前面在过去就是大门坝子,可惜没有了。
少女看了一眼道;“看样子这些人知道萧家什么,全是一些地位高等之人,这么一个弟子也可以刻画处”想了想。那具尸骨,总觉得忽略了什么,吸了口气,也不多说立刻跑了出去。
萧云努力寻找着一丝线索,也未注意少女的一举一动,不多久又跑了回来,眼里略有震惊之色道;“原来是八荒岛大岛主”无奈叹了一声道;“看来是被萧前辈所杀”
数十口棺材,被萧云翻了遍,然而,只在一处棺材找到了中院的位置,余下的已经尽力了,少女道;“还是拼凑一下,或许可看出什么玄机”
眼下只有如此,两人把碎屑组合在一起,由于东西分割,不好拼在一起,少女用一根树枝在地面画图,不多时,萧家绝大部分,透露在眼前,雕刻的痕迹也被女子画的惟妙惟肖,所有痕迹组合在一起,就像巨大的地下室,怎的以前没有见过,还有一部分,虽然没有透露,但眼下的这些,足可说明地下室的规模,难怪老叟会说水塘,可是老叟说的是东园水塘,这幅图上,东园稀缺一部分,怎么也找不到,苦恼的站起身在其搜寻,许久,一无所获,只好走出石室到其他地方去少女道;“没用的,生前也只有这几人知晓,他们怎会知道”
她的话该不该信,不过她并非有异心,绝不会骗自己,想了想,一身背靠着墙壁,使劲一撞,生生撞断石门的一角,少女道;“这门有问题”来到门前,上下看了看,随即哈哈一笑,双手一用力,但是力气不打,石门应声碎裂成石块,少女捡起一块,果然有雕刻的痕迹,两人经过先前的经过,这次也不算费力的拼凑好石块,然后填补了那块空缺,萧家完整的图出现在眼前,只见每一条痕迹,错落有致,一一连接,形成了五间石室,大小不一。
少女道;“真是没想到,萧家还有这么隐秘的所在,当真佩服”笑了一声,暗自赞叹,回头瞥了眼萧云,一脸愁苦道;“你怎么了”
萧云道;“里面有什么秘密”想起老叟的叮嘱,也不敢再就说下去。
少女疑惑道;“你以前不知道”
萧云道;“从来没有听说过,看样子,爷爷也不知道”
少女看了看图道;“看来,这间石室并非想的那么简单”顿了顿看向萧云道;“如果你早些醒悟,这秘密也许就会被揭开,说不定还有关于你的事”
萧云惊奇诧异道;“怎么可能,连爷爷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秘密,他们到底在打什么注意”言语即此,眉目一瞪,想到什么,吸了口凉气喃喃道:“天诀”
“你在念什么”少女没有听清楚,诧异地问道。
萧云道;“没没什么,想起一些往事”
少女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道;“你也是见异思迁的人,可惜,都要死在这里”
两人默然,得到这些图有何用,还不是带不出去,这秘密永远不被世人所知,只是多了两具尸体而已,也不会有人知道会是哪两个人到过这里。
萧云抬起头,想起天灵山的往昔,双手苦苦的抱着头,一声不响,双手敲打着地面,然后一只手臂打响另一面石壁,声色并不实,两人有所意识,少女也不多说,双手劈开了那堵墙,一个漆黑的通道,赫然出现在眼前,两人大喜过望,不可置信的相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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