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寒光来的好快,逐电追风,那布袋离公主三丈远,眨眼之间寒光已射到公主面前,于刺史发现之际已来不及,于湘沫挨着公主惊叫道:“公主”想扑过去挡住那寒光,但身子完全不能动弹,小翠和众人尚自观看蝴蝶飞舞,戏花弄香,浑然不觉。
眼见公主就要命丧寒芒之下,只听一声娇喝,一道黑影兀的从旁边劈来,“啪”的一声似霹雳般将寒芒拦下。只见那西域女子站在公主面前,手中多了一根长鞭,原来她在跳舞时忽听笛声变化,就觉不对劲,那笛子声里竟带有浓厚的杀气,她十分留心这个年轻男子,但没想到的是,男子尚未动作,一道寒光竟从那布袋中射出,那寒光来势太快,她只得抽出长鞭向寒光劈去,就那一眨眼功夫,鞭子恰好把寒光拦住,不曾伤到公主半分。
西域女子杏眼圆睁对着来人沉声喝到:“什么人胆敢行刺公主!”来人身着黑色紧身衣,领口有帽子相连将头遮住,脸上也是挂了一张黑纱将脸遮住,手中拿着一把短剑,那短寒光闪闪,剑锋利异常,不过从她玲珑有至的身材看来,定是个女子无疑。
来人并不搭话,手中短剑一抖,寒光刺眼,直奔西域女子而去,那年轻男子也手握竹笛向公主奔来,西域女子娇叱一声:“来得好”迎了上去,长鞭在空中挥舞的虎虎生威,啪啪啪作响,犹如一朵盛开的黑色花朵,同时将两人挡在面前,紧身衣女子手里银光闪闪,左刺又划,尽往西域女子身上要害住招呼,奈何西域女子的鞭子更长,始终进不得身,只在鞭外范围内寻找机会,只见黑花寒光交激,互相吞吐,纠缠不清,使笛男子也尽是用手中长笛往西域女子身上穴位招呼,上点下戳,手段狠毒,好不阴险。
西域女子手中长鞭越舞越急,只听空中呼呼作响,忽的玉手一抖,鞭尖直刺而出,奔着那紧身衣女子印堂穴去了,紧身衣女子瞧的危险,使出一招后仰探水,上半身突然后仰下去躲过那鞭尖,右脚再来一个灵猴倒翻,似是倒挂金钩般,竟将那鞭子踢了回去,鞭尖直向西域女子头顶劈来。
那西域女子见鞭子朝自己劈来,手中使劲把鞭子朝地上一抽,鞭尖将将擦着自己面颊而过,端的是凶险万分,一旁的使竹男子见西域女子卖出破绽,暂时没有长鞭罩护,欺身上前对着西域女子的巨阙穴点去,同时那紧身衣女子也手使短剑,直刺而来,一旁的公主,于刺史,于湘沫等人见状都大声惊呼起来:“小心!”
西域女子见二人来的太快,无法多想,电光火石之间也照着那紧身衣女子刚使的灵猴倒翻新来个,一脚踢中长笛男子,同时身体一转,宛若轻蝶飞转,手中长鞭也像猴子尾巴顺势一抖使出一招灵蛇探洞,直刺紧身衣女子右手,那长笛男子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猝不及防,被踢中的笛子打在额头上,血流如注,顿时停了下来两眼通红恶狠狠的盯着西域女子,像地狱恶鬼一般。紧身衣女子见鞭子抽来,不敢大意,只能稍一侧身,从西域女子身旁掠过,忽觉右手一疼,仔细一看,一道口子赫然出现在了手腕处,西域女子也觉手臂刺痛,只见手臂出被划了条大口子,露出粉白的肌肤,肌肤之上一条一指长口子尚在流血,红白交映,惊心动魄。
夕月公主西域女子受伤,美目泛红忙问道:“香儿你怎么样了?”西域女子沉声道:“我没事,区区小伤不足挂齿。”又皱着眉问道:“你们怎么还没走,于刺史,赶快保护公主回宫。”
夕月公主叹气道:“不是我们不想走,是浑身没力气,动弹不了。”于刺史在一旁苦笑。西域女子四周环眼一望,尽数倒着些羽林军和侍卫,都倒在地上眼睁睁望着,不能动弹。
原来之前,刺客行刺被西域女子拦下后,旁边的观众就做群鸟兽散了,于刺史招呼羽林军和侍卫们护驾,但是公主又被西域女子的鞭子护罩住,一时之间侍卫门和羽林军都不能近身,只得在圈外看着干着急。于刺史又让于湘沫带着小翠先走,但于湘沫见到自己爹爹有危险,不愿意走,加上小翠又被吓傻,这一来二去之间,时间也浪费了,于刺史终于发火喊于湘沫带着小翠滚,没想到突然之间就觉浑身无力,站不起来,再一看,旁边围着的侍卫,羽林军,宫女都倒在了地上,夕月公主也一脸苦笑,于刺史使劲发力,却不能站起来半分。
西域女子闻言心道:怎么会突然之间这么多人中招,难道是下了毒,但我们吃的喝的都是宫中带出,难道宫里出了内奸。又想到这也不对,那些侍卫,宫女,羽林军根本没进一滴水,吃一口东西,整的也会倒下?
她心里量定就是这个长笛男子搞得鬼,当下皱着眉头喝到:“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使了什么妖法,让这么多人都被你暗算,倒地不起?”
于湘沫抱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翠对诺诺对西域女子道:“姐姐你都受伤了,你武功好,你还是赶快带着公主先走,别管我们啦。”
夕月公主听了于湘沫这句话暗暗点头,伸手紧紧抓住于湘沫的手。西域女子心道:这姑娘心倒是不坏,知道为别人着想,我若要带公主走,那自然是能脱身,但我这一走,他们就糟糕了,这二贼心狠手辣,绝不会留活口,不行,我不能走。心念及此对于湘沫嗤笑道:“妹子,你让我带着公主走,我走了你来和他们打吗?”
于湘沫听她这么说双目泛红低头道:“我又不会武功,自然是打不过他们了,可是公主万金之躯比我们都重要千万倍,再说,他们要行刺公主,你把公主带走,他们自然不敢追,也不会为难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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