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不动,行者匆匆,一时舞转回红袖,唱不尽烟雨幕幕满画楼;灯光不灭,琴曲幽幽,两小无猜总角幼,演不完似水流年人空瘦。
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纤腰不盈一握,此刻的yolanda,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四周的同学们看呆了,就连老师们也被yolanda的舞蹈所深深折服。
yolanda仿佛在舞蹈之中诉说了她的内心世界,投入一生的执着、追求、爱恋,或许就是一场梦,但人们依旧生生世世不懈追求,苦苦等待。
心灵剥落了青涩的外壳,在音乐的盛典时刻,她化身为舞台的主宰,自如的脚步击碎世俗的刻薄,成就了舞者的灵魂!
一曲终了,礼堂里寂静无声,好久之后,人们才仿佛反应过来一般。
而yolanda,就在人们刚刚陶醉的瞬间,悄悄地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sirius,你刚刚跳得太好了!”詹姆纯粹是礼貌性的赞赏,毕竟yolanda跳得那么好,有谁会去注意一旁的sirius呢?
sirius斜瞄了詹姆一眼,没有戳穿他。
“斯图尔特呢?怎么刚刚跳完就没影了?”卢平转着脑袋四处张望。
“她在舞曲结束的时候就走了。”sirius说道。
没办法,他答应yolanda只跳一曲的。
而偷偷溜走的yolanda,一个人走进了禁林。
随着光线一点一点变弱,yolanda身上原本朴素的有些不起眼的裙子,竟然散发出了点点荧光,仿佛银河的星辰洒在了裙子里一样。
终于走到一处开阔地,yolanda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音响,轻轻地提起裙摆,旁若无人的跳起舞来。
这一次的舞蹈,已经不是仅仅能够用“舞蹈”这两个字形容的了。那是只有真正的舞蹈家能够看得懂的舞,旋转,跳跃,俯身。
禁林里,yolanda不再是小心翼翼活在邓布利多的眼皮之下的霍格沃兹学生;也不再是备受折磨如同囚徒般的艾维斯家族养女,此刻的她,终于卸下了身上的枷锁,如同精灵一般,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到这里来跳舞呢?”突然,一句男声打破了寂静。
yolanda回过头,看到了sevrous,“你的隐身术又进步了,这一次连我都没有察觉到。”
“这一次的礼服设计的别有新意”sevrous打量着yolanda发光的裙子,“你让它只能够在禁林这种没有人来的地方才能展现最美丽的一面,应该是有特殊意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