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可以对谁肯定的说,我们能天长地久直到永远,谁可以带谁跳跃过那名为时间的山崖,到崖的那头看另一片风景呢?站于高山之上,低头望去,是片美不胜收的大自然景物,可脑中映放的,却是那日,那时,放纵的自己。“你说我挖你一双眼,你就这般将我辱骂,那么,你赐于我儿时的痛,我又该向谁去诉骂呢?呵,自古后母多狠毒,那自然,我这后子也不能如此善良了,你说是吧,我的小姨后母”。话落,一盆放了辣椒粉和盐的水就这般,倒入在了那女人的眼中。“啊,你这个孽子,你一定会遭报应的”。痛苦的声音夹带着恨,“呵,是吗?那我等着这份报应的到来”。仰头嘲讽的笑,没泪,有的也只是一双空洞的眼。
“莫云,你果真如此之狠,连昔日的姐妹情都可以为之不顾”。尖锐的女音在空旷的大屋内响起,显得有那么一丝空洞。“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怎么,我亲爱的姐姐,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该不会说连这句话都没听过吧”!那名为莫云的女子,一脸妖娆的坐在床间,看着她这名义上的姐姐,一脸嘲讽。“呵,莫云,你变了,现在我才真正的知道,名利的诱惑到底有多大了。莫云,记住今天,我莫琴和你恩断义绝”。用刀将长割掉一截,莫琴冷眼看着莫云,终转身离去。而莫云看着莫琴的背影,下床来到刚莫琴站过的地方,拾起那堆头发,仰头大笑着,直至泪水落下,她双眼通红望向莫琴离开的路,“莫琴,你还是如此的善良,可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陷害,还不懂得学会保护自己呢?莫琴,这辈子,你终还是输了啊”。夜色的空,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这晚,一场阴谋正在独自上演。“陌空,小姨带你去玩,你去吗”?温柔的女声在陌空耳边响起,他看着她,天真得大笑,“去哪儿玩啊,小姨”。小孩子的天性在此时还未消失,他看着她,她也看着她,他的眼中一片纯真,她的眼中却是一片阴狠。“小空啊,你先在这苍库里等下我,我去开车过来,好吗”?将陌空带到黑暗的地方,莫云蹲下。与陌空平视着眼,刚开始在知道自己要在这黑暗中等小姨时,陌空摇头表示不肯,可又在听到小姨讲玩时,便开心微笑的点头了。黑暗的夜,最不缺的莫过于是一阵阵的冷风了,站在那儿,陌空望去的是那一丝微亮的光,小姨说那是大门。小孩缺的也许是份耐心,看见说去取车的小姨还未回来,陌空便左右张望着,然后到处寻找着小姨的身影,没有望见,陌空开始朝那亮光走去,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那抹微亮的光正在慢慢消失,他使劲奔跑着,企图赶上。“怦”,他摔倒在地,那扇亮光也消失了,如今他待的地方,真得一片黑暗。放声大哭,喊着小姨,无人搭理。而门外,此时正站着一位女人,这女人正是莫云,望着那扇铁门,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陌空,可别怪小姨啊,毕竟如果我不这么做,那么我便永远也得不到你父亲的爱”,话己至此,她开始沉默,手抚上腹部,“宝宝,你可要快点出生啊,这样就可以帮你妈妈,早点得到你父亲的爱了”。没错,她和莫琴是亲生姐妹,莫琴从小便在书堂中长大,而她十五岁前则都在烟花丛地生长,莫琴是陌海生的合法未婚妻,她则是他在烟花之地看上的女人,她知道莫琴知道她的存在,而且还对她很愧疚,所以她便利用莫琴来到了这个家。二十岁的莫琴,生下了陌空。十九岁的莫云通过莫琴来到陌家,以自己在烟花之地学到的本领,搭上了陌海生,也许时间真可以改变一个人,刚开始莫琴和莫云的姐妹感情太过深厚,使别人无法分散,可后来又是谁让谁改变了呢?是名利吧,名利让莫云变得狠毒,而从小过惯了美好生活的莫琴则开始不满足现今的一切。开始变得贪焚,“夫人,少爷他己经在那关了整整两天两夜了,你看”。站在莫云跟前的,是陌家的管家张磊,“嗯,两天吗?那也够了,走,去看看我们陌家的小少爷,如今是个什么样子吧”!莫云用手将长发卷起,然后妖娆的一笑。而旁边的管家则挂着讨好的笑,手摸上莫云的手,见莫云没有甩开,便又加深了那抹猥琐的笑,却未看见莫云那眼中闪过的一份残忍与不屑,“好,我们就去看看吧”。拉过莫云的手,张磊拥着她,向前走去。而此时的陌空,因为长久没进食的原因。此时早己饿得昏了过去。将一盘用冰溶化的水倒在陌空身上,看他浑身打着抖,然后缓慢的将眼睁开,她有的也只是痛快,而陌空就不好受了,看着莫云,他现在有的也只是害怕。“小姨”,即使害怕了,他却还是叫着她小姨,蹲下身子,她抬起他的下巴,“哎,小空你受苦了呢”?温柔的将话说出,可随即这份温柔成了一种狠毒,“放心,我会放你出去的,当然出去的条件是乖乖听话哦”。拍了拍陌空的脸颊,她又让张磊将陌空绑捆在桌子上,而她自己则拿着锋利的铁勺子,在手中把玩着。“云儿,可以了”。张磊讨好的笑着。“好了,你先出去吧,接下来的事我自己一人就可以了”,绝情的将话讲出,而张磊也不生气,只是手互相摩擦着,然后牵过她的手,吻上她的脸颊。“宝贝儿,可别忘了晚上哦,不然你知道的”,将话讲完,他便走人了,留下一脸愤然的她。转头看向陌空,“哼,你也别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是莫琴的儿子”,拿着锋利的铁勺子向陌空走去,残忍的笑出现在嘴角,手举起再落下,随之响起的是一声痛苦的叫喊声,原本干净的铁勺子,此时沾满了鲜血,还有一颗白中带黑的东西,看着它,莫云大声笑着,“我的侄儿啊,你不看看吗?这可是你的眼珠呢?原来是多漂亮啊,只是现在真得很丑呢”?没错,莫云用铁勺将陌空的眼珠挖了下来,此时的陌空,右眼一片血色,那眼眶空缺着眼珠,而左眼,此紧紧地闭着,脸不仅惨白,还一脸的痛苦,“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可怎么办呢?还有另一只眼呢”?用手拾起勺中那颗眼珠,她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捏着,明明语气那么温柔,说出的话却让陌空从心底害怕,
“呵呵,我的小空啊,如果昏过去了你可就永远都出不去了呢”?此时的陌空,想要看看这人是不是他的小姨,想要报仇,想要哭泣,却又一片无力,好想就此昏睡过去,可是却又更想从这出去。经历让人成长,疼痛让人学会阴狠。“好了,不跟你废话了,陌空,再见了”。话落手也再一次举起,痛苦声和大笑声在同一刻响起,将铁勺扔在地上,随之掉落的是那两颗眼珠,看着不醒人事的陌空,莫云将手放在他的心脏处,感觉还有些微弱的心跳声时,她不屑的笑了笑,“呵,还真是命大呢?不过也好,正如了我的意”。最后看了陌空一眼,她便转身离去,留下的却是那日莫琴割剪下的头发,杂乱无章的散落在那滩血中。暗黑的夜,生活也许正在开始,可命运的链轮也在转动了。“你个贱人,我真没想过你的心会如此狠毒,当初娶你是因为家族的压迫,而你又乖顺,所以我同意了,可却没想到你个贱人隐藏得这么深,为了上位,连儿子都迫害”。一巴掌扇上莫琴的脸,深厚的男音在莫琴耳中出现,手抚上被一巴掌打肿的脸,她望着眼前的两人,陌海生和莫云,本来她不想去搭理的,可是听到儿子两个字时,她满眼不可置信的望向莫云,“你对小空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啊”!语气中全是痛苦,她真得不敢相信,那个爱对她撒娇,爱调皮的叫着她妈妈的人儿,会突然消失在她的世界,见莫云一脸害怕,扯住陌海生的衣袖,并靠在他身上却不回答她问题时,她哭着朝莫云怒吼,“他在哪?莫云你把小空关哪儿了,你说啊?我求你,跟我说好吗?我把陌海生让你,你把小空还我,求你”。将头重重嗑在地上,地上出现一滴滴泪水。“陌琴你装够了没,真让我觉得恶心,我告诉你,从今以后,陌空失去继承的资格,而你也从这搬离出去,对了,出去前把离婚协议书签了”,看着莫琴额上的血,陌海生没一丝心痛,他也只是决情的将话说出,然后满眼厌恶的转身离去。“呵,姐姐,你还是输了呢?不是求我告诉你小空在哪儿吗?去城外的仓库啊!想要知道小空怎么了吗?呵,那还真是可怜呢?毕竟两眼都被挖了呢?记住了,姐,是两眼都被挖了呢?本来我也不想做得这么绝,可谁让他母亲是你呢?所以说,小空之所以这样,全是因为你的原因”。将话讲出,她仰头大笑,直至泪水掉落,她才止住笑声,那是她侄子啊,她怎会不难过,那个喜欢笑的侄子,在那夜,用恐惧的眼望向她,谁能知道她当时的痛,可再痛又能如何,她停不下来了,不然输的是她,所以她牺牲了那个只有五岁的侄子,所以她将所有过错,放在了莫琴身上,渴望由此来减轻她自己的罪孽,心痛得快要窒息,只有大口的喘气,才能稍微缓解下心带来的痛,“你还是人吗?那是你亲侄子啊,你个魔鬼,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啊”,扑在莫云身上,莫琴用有些稍长的指甲抓在莫云的皮肤,很快,便起了片红,用两只手制止住莫琴,莫云将她一把推倒在地,然后用掐住她的下巴,“莫琴,我劝你别像个疯子般在这闹,没错,我是魔鬼那又怎样,那也还不是你们逼的吗?呵,有时间在这和我闹,还不如赶紧去看看,你那宝贝儿子死了没有”,完全阴狠的语气,让莫琴呆愣了片刻,盯着莫云那熟悉的面孔,摇了摇头,“你变了,莫云,你终还是变了”。冷漠的望着她,她起身背对着莫云,“是你告诉我姐妹的情谊可以多深,却也还是你告诉我,一份感情的破碎可以如此之快,莫云,你说我该感谢你还是憎恨你呢”?展开一抹微笑,她转身离开,莫云,你看,我还会怀念过往,你却告诉我,陌路该往哪儿走,莫云,再见,亦是过去,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