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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眼望这惊骇的鬼魅邪术,大汗淋漓,瞬间软了,扑通跪地开始大哭求饶。
“姑奶奶,您……您是神仙啊,咱们都是混饭吃的,也没做过坏事,今天是见您太漂亮了,起了歹念,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命啊……”歹徒一边颤抖着手去解开其音的绳子,一边叩头长出大包。
两人又是磕头又是赔罪,叫其音也得到了满足,收了阵势,淡然冷凛道“姑奶奶我是山神,不要说操控几把剑,就是将整座山搬起来也是不费吹灰之力,你们还想造次吗?”
其音挑眉,声音威气迫人,带着那么些霸气。
“姑奶奶……您真的是山神啊!……”二人满头大包,哀嚎着心翼翼试问。
“废话,你见过凡人有我这么好看的吗~”其音勾唇。
“没没没,真没……”
“那还不快滚,若是再犯在我手里,心捏死你们……不对,心将你们献给土地妖婆子叫她吃到你们不剩骨头!不要再做坏事,记住了吗!”
“是是是,孙子记住了,记住了!”
二人屁滚尿流,落荒而逃,连地上的包裹都不要了。
其音见二人没了影,松了口气倚在了墙壁上,暗叹吹牛逼真累。
就在其音准备离去的瞬间,突然再次出现了一帮人,站在胡同口,与其音面面相觑。
“怎……怎么了……”其音不解的望着几人,诧异的眨了眨眼。
“是她!”
“是她!”
“是她!”
“就是她!”
“我……我们的朋友,哪吒……?”其音懵逼的接着话,不解来人是何意。
“少废话,就是你偷了我们的包裹,你看还在地上呢,如何抵赖!”
几人向着地面的包裹指去,叫其音看清了包裹,原来是两个歹徒偷了人家的包裹了。还以为是铁匠来要宝剑,结果是市民来讨包裹。
“哦这个啊……”其音刚要解释,却马上被来人一喝。
“赔钱!”
“对赔钱!你个下三滥!”众人一同叫嚣着叫其音赔钱,其音一愣,怀疑自己进了个假城。不是说城中百姓宽厚友好,乐于助人吗,哪来这么多臭鱼烂虾!
“诸位听我说,这包裹……”
“说什么说,你有什么好解释,青天白日姑娘家家竟然偷东西,何其羞耻!有没有教养,有没有人性!”
“大家别恼,先听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
“呸不要脸,没羞,是没有爹娘教还是没有汉子管,恶心!”
“过分了昂……”
“什么作态,简直是没皮没脸,再不赔钱就将此事宣扬出去,看你如何嫁人,如若嫁了人看你男人倒是如何有脸在城中待下去!”
“……”
其音的嘴跟不上市民们的速度,况且还是五人,这样的轮番式轰炸叫其音瞠目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无奈,只能是想法逃了……其音叹气,正退后一步想找个什么东西可以助自己逃过一劫,突然感觉到身后一个身材挺拔的人轻轻撞上来,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其音猛一回头抬眼望去,随即露出了满脸的惊喜“是你!”
转身望去的来人是路上借马车的公子。
“出什么事了吗。”公子打眼眺望了一圈气势汹汹的市民,站在了其音身后微微蹙眉,却面无改一向的冷淡,不辩喜怒。
“就是……”其音刚要说话,一个穿着打扮称得上富贵的大婶上前将胖乎的手伸指一喝道“贱人的男人来了!管他要钱!”
“对!看你男人像个富贵人,怎么你竟有如此下贱的手段,赶紧赔钱,不赔钱,甭想走!”一旁的瘦高男人啐痰大呼。
“……我都来不及跟你解释,这连珠炮太狠……”其音无奈的看向公子,叹气皱眉。
“他们污蔑你偷东西。”公子肯定他们是污蔑,将其音拉到了身后,十分坚定立场。
“呸,污蔑?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狡辩,你们一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还想逃脱!”大婶唾沫横飞,在阳光的照射下从嘴边下起了彩虹雨。
“哎呀哎呀有那么难吗?就干脆赔钱就可以了,赔完钱走人谁也不犯谁。”躲在最末端的大叔闷声道。
“知道了,你们是想讹钱。”其音表情十分难看,不料一波三折,刚刚摆脱了歹徒,又被无赖盯上了。
“公子快走吧,你这样文雅的人不是他们的对手。别等下被骂了一身脏还要忍气吞声,走吧……”其音见公子读书人,又是见过大世面的模样,大江大浪倒是征服得了,这等臭水沟显然是没有趟过。
“汝母俾也。”
就在其音以为群众竟骂出如此狠毒之话,看来不教训不行了的时候,忽感声音好像是……头顶传来的。
众人亦是用惊愕的目光观望着骂人的人,其音转头望去,身后只公子一人,难道是公子骂的人?
“你骂什么!你竟然骂我们!你娘才是做的呢!呸!”瘦高男人叉起了腰板大怒道。
“我说汝母俾也,其因有三。其一:无德,当街大骂姑娘,毫无给予解释的机会,便是无德。其二:无理,没有绝对证据证明是姑娘做的,凭何指认姑娘,没有道理。其三:无教,既然你们说姑娘偷盗,完全可以送去官府处理,你们没有私下处理的权利。三无的人不是俾女所生,难不成是从狼心狗肺窝里拾回来的弃儿?”
公子的话叫在场之人无不惊愕,威气不大,话也不狠,倒是有着十分的震慑力。
公子不理众人目光,续说道“听着,你们这些鳖下的,休要在这做拦路赖狗,回家好好看看汝娘健在否,如若还好,托你给她掌掴几次,好好反省子不教父母之过,如若死透了,就该回去好好哭丧,何必在这挡着恶心人,是嫌命长还是命硬,真有这气焰,去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死得其所,若真的没这本事,好好窝着,别等着做多了恶事,因果报应不爽。”
一大段话将其音绕在里面转不出来,也没听明白他都骂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出自文质彬彬的公子之口。
“你……你你你!哎呦呵,真行,你这汉子管不住娘们竟然还有脸在这骂我们,有本事将自己女人管好,不必我们来骂了!”大婶气急败坏的大喝。
“是吗。我的女人我自然想怎样就怎样,你们连自己的嘴都管不住,凭何管我的女人。又请问你的男人在哪,叫你如此泼辣骂街,岂非坟墓中做了烂骨爬不出来。”公子淡淡回应。
“她是贼,偷了我们的包裹!”一男人大喊。
“是偷是诬赖有官府作证,我不介意带着我的女人与你们官府走一趟,如若她是真的偷盗,就将天地报应落在我的头上,如若不是,就叫刚刚我说的所有话全部成真,敢吗。”
公子的语气依旧平淡,只是丝毫没有动摇与慌张,平静的如水面。
众人见要进官府,明显的露出了慌张神情,一个一个面面相觑,不敢太声张。
“既然不敢,包裹就在这,你们拿去便是我们还不至于稀罕一件包裹。”公子语气轻轻,意味却十分明显,谁敢耍赖,坚决不妥协。
“她偷了东西,不应该赔吗?我看你们这读书人脑袋都读傻了,一个一个的狡辩厉害,伶牙俐齿的劲都用来做无用功了!”大婶愤愤道。
“是,伶牙俐齿的劲都用来逗恶犬了,当然做了无用功,如若你真的问心无愧,何须在此喧哗嚣张,一切都有国法管制,不如现在就与我走一趟,看看倒是你们的嘴毒,还是朝廷的板子毒,打你们个血肉模糊,腰腿尽断,看看你们的嘴,说的是实,还是虚。”
公子面不改色,声音清润,却一字一句都不让人,任凭他们说一,就回一,说二就回二,不咄咄逼人,也不畏畏缩缩。叫其音傻呆呆的站在公子身后,不禁想着要如何练练嘴皮子。
“我们不跟你去官府,谁有那闲工夫!”大婶见势头不对,如若真的去了官府,岂不是勒索讹人的事就被扒光了,这可不好,大婶心中权衡了利弊,忙带人碎碎骂着,匆匆离去。
其音发现大家撤了,不禁吁了口气,感慨自己涉世未深,原来竟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果真,多掌握一项技能是多么的重要。
“没事了,他们走了。”公子转身过来,依旧是风清月朗,眉眼清澈,仿若刚刚是被什么附身了一样,真想不到这样的人,会骂人。
“谢谢了,两次助我。”其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无妨,这些人经常会欺负一些弱势,你若是强横一些,他们倒是,缩头乌龟了。”公子笑笑,就凭这张精致的脸即便他天天张口喷粪,闭口骂娘,也都原谅了……
“你信我啊,你可是看见了我是山里姑娘,不怕我进城看什么都稀罕,真的偷了包裹吗?”
“不怕。”公子浅笑,再次盯上了其音胸口的半截玉佩,缓声道“带这玉佩的人,不需要偷东西。”
就在其音琢磨公子此话何意时,突然,闻听一声高喝,接着没有一丝心理准备的,一队铁甲士兵疾步追来“快!在这,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