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ga/>a-righjs&ot;
楚尔被迎进了鹤鸣渊,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地方,想不到在外面看上去大雾茫茫,毫无新奇,而内里却如此繁琐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心脚下,机关很多。”其音心的叮嘱,总怕楚尔也会笨的像叁思古一样,触碰了什么机关,还要去救他。
“原来大雾后面是一道深渊,深渊后才是这个道观啊~”楚尔惊奇的不断探索,一双眼睛不够用一样,看看这瞧瞧那,只是倒很听话的没有用手去触碰。
“还没说说看,我的玉佩呢。”其音一边引着楚尔向着生云观走进,一边将话题引到了玉佩上。
原本观察生云观门口奇特的大门以及脚下水波阵阵的方潭的时候,被其音猝不及防的一问,楚尔瞬间后脊背一凉,僵直了身子,将脚踩在了水波上打岔。
“这是水,踩上去又不会落下去,这是什么阵法吗?”
被楚尔问着,其音走至楚尔身边,用力的踩踏脚下轻波荡漾的水面,随意的讲解道“这本就是一潭水,却被师父将院落建在上面,所以我们的脚下,是一潭湖水。”
“原来如此啊,不过还真费功夫,那么直接将道观建在平地上不好吗?”楚尔打着哈欠,却又饶有兴趣的听着其音解释。
其音没说话,反而从手中扔出磁石子,一颗石子打在丑、卯、戌三处方位旋转反弹,触动暗中机关。
“这算什么?你的意思是……打水漂玩?”楚尔睁大了眼睛。
就在楚尔发出质疑的一刻,只感觉脚下一晃,瞬间脚踩的水下白玉地面轰隆隆震动,随即向着水潭下方沉落。
“啊!它在下沉!”楚尔望着脚下一丈长的地面急速下沉,惊得目瞪口呆,在水面没过了腿膝盖处的时候,其音再次击打机关,将向下沉的地面缓缓升了上来。
“这只是一部分的地面,如若你不怕水,我可以将整个生云观前方三十丈院地全全下落,好不好玩?”其音勾唇笑道。
“可以了……这样刚刚好,朕其实并不是很喜欢玩水。”楚尔脸上惊了一层薄汗,尴尬的笑笑。
“我不会杀害你,如若我想杀害你,随便动动手指即可杀你于无形,所以你最好也不要欺负我,首先将玉佩还给我。”
“啊……你说玉佩啊。”楚尔将玉佩在手中探出一角给其音看,肆意桀骜的笑道“朕是傻子吗?如若还了你,才算真的没命了。”楚尔将玉佩握在手中,见其音来抢,向后一退,举高了玉佩,叫其音扑了个空,脚下一滑,飞溅起水花,整个身体向着楚尔扑倒。
“笨女人。”楚尔一笑,淡然自若的接住了倒在胸口的其音,却在一瞬间支力不足,二人双双倒在了水面上,溅起了水花。
“你心一点笨女人!”
“如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摔倒!”
“明明就是你自己笨,开了个什么破阵给朕看,否则朕不会摔倒!”
“哦?破阵?是说你自己是破朕吗!”
二人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叫一旁的松鼠呆愣愣的看着。
楚尔起先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湿的衣袍,也并不在意,叹口气去拉倒在水中的其音。
其音不情愿的将手递给了楚尔,正要起身来,却被楚尔一瞬间将手松开来,叫其音再一次狠狠的摔进了水面上。
“哈哈哈,笑死朕了,笨女人!傻狗贼~”楚尔笑的满脸灿烂,好像孩子恶作剧一样开心。
其音深深的怀疑楚尔根本就不是皇帝,而是哪来的乡间野孩子……
楚尔笑够了,看着其音脸上沾上的水渍与湿透的头发,表情忽然僵住,不知为什么,这次又对着其音伸出了手去。
“抱歉,来,抓紧朕。”楚尔满脸的认真,却叫其音不再信任他,推开了楚尔的手,自己撑着手臂站起身来。
楚尔心的将手臂在其音身后扶着,水花洇透了其音夏季轻薄的衣料,轻盈的腰肢曼妙浮现,叫楚尔的眼睛发直,脸也泛起了红晕。
“看什么看,快走,得了十六卦经齐天图,便将玉佩还给我,之后赶紧离开。”其音没好生气的捋着长发,迈着脚步踩开水面,向着观中走去。
楚尔吞了口口水,涨红着脸快步跟上其音走在身后。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拿到的我的玉佩?”其音闭着眼睛不悦的边走边问。
“就是……”
“啊——”就在楚尔准备回答的一刻,静谧的夜色中,观内突然响彻了一声尖叫。
“什么事?”其音敏锐的捕捉到声源的方向,是在日月台发出的,叫其音不禁十分诧异。
“怎么了?”楚尔上前来站在了其音身后,不解的问到。
其音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日月台从未有人出入过,弟子进门都要得到自己的允准,如若不是自己的允许,谁也不得进入,也进不去日月台,那么呐喊声是谁呢!
“阿来!阿去!发生什么事!”其音一边向着日月台赶去,一边戒备起来,将磁石子拿在手中缓缓逼近日月台方向。
那里藏着大量的阵法经书,如若真的有人进入,恐怕经书便要被盗了。
楚尔跟在其音身后,能感到其音的紧张,瞬间开始注意起来,看来这么在意的地方,一定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师尊,不好了无不毒被老鼠叼进日月台中了!”就在这时,阿来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夜色中,吓了二人一大跳。月光清冷照射下的阿来表情奇怪,尖锐的在日月台台阶下大喊。
“无不毒被老鼠吃了?”其音大骇,那可是自己千辛万苦才采得的两株,能在茫茫积云山中猜到两株已经实属不易,而恰好一个是毒药之污白,一个是解药之清黑,如此宝贵竟然就被老鼠给吃了!
其音疾步奔上了日月台台阶下,打开层层机关,终于将日月台显现出来。
日月台虽只高一丈,却需走上九十九阶台阶才可到达。机关乃观中最重之地,三水四火五剧毒,六道七层八宫图。每走一步机关显现,每退一步机关触发有二,不动有火,动有毒气,无论哪般都十分残忍,其音都不曾多次进入,弟子也是在重要时刻才可去八卦镜前擦一擦镜面,其他人就不必说,根本不知日月台其实是一座藏经楼阁。
而若想进入日月台中的藏经阁,还要触动八卦镜的机关,藏经阁严实合缝,不要说老鼠,即便是蚊子飞过,振翅的声音也会触碰到日月台中的机关,遂其音很纳闷,老鼠是如何进入了日月台的呢?
难道是……
就在其音有所怀疑之时,突然感到身后的阿来十分不对劲,面色苍白没有生气,眼神呆滞,身体僵直。
“喂,你的弟子看上去……很呆啊……”楚尔站在其音身后耳语道。
“别傻了,她中了傀儡术了!”其音终于恍然大悟,哪里有什么老鼠,都是阿来中了傀儡术被操纵着撒谎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迷惑其音打开密不透风的藏经阁。
其音话毕,对着阿来散出驱邪粉,阿来中了驱邪粉后,面部抽搐,张牙舞爪的向着其音扑去。
“心!”楚尔在其后眼疾手快的一把抱起其音的腰,其音借力抬起脚将阿来踢翻在地。
“果然是傀儡术!”其音皱眉看向了阿来后背的纸人,果真被人操纵了。
楚尔随着其音的话看去,想不到真的有个纸人在阿来背上,更想不到一个纸人竟然可以操纵活人?如不是亲眼所见,简直骇人听闻。
楚尔放下了其音,其音忙寻找阳气最盛的甲子方向对应八卦镜来摆出阵法。
“阿来八字属阳,傀儡术施咒者属阳木,很好,如此一来,正用庚金相克。”其音将磁石子从甲子方向移位庚金,与日月台中八卦镜相照,但由于天色已晚,折射出的光太微弱,照到阿来身上的光微乎其微。
阿来眼看就扑了上来,只见其音将磁石子在地上摆动方向,引来观中四方灯火照耀,在阿来扑上来的一刻,其音双目紧盯阿来,就在这一刻,八卦镜反射强光照射在阿来后背的纸人上。阿来后背起火,一股邪火化为浓烟飘散。
阿来也瞬间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
“阿去,扶着阿来去休息,不要叫她再乱跑出去,惹来脏东西。”其音说罢,拾起了磁石子,收阵。
一旁静静等待的阿去得令扶着阿来去了偏房休息。
楚尔在一边看的满脸震惊,虽不知其音到底做了什么法,可却亲眼看见了她施法将阿来身后的纸人烧化,实在是怪力乱神。
其音拾起了从阿来身上掉落的纸人灰烬,捏在手上冷哼一声,瞬间知晓了是谁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