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跟着宫女走,只是这一次她并没有带她去大殿上,而是将她带到皇帝的御书房。虽然御书房的装横没有大殿来的华丽奢侈,但也不是常人所能有的。
啧,真是一如既往的奢侈,怪不得莫国药丸。
由太监通报后,泠歌漫步走进去,看到皇帝在那批奏折批得满头大汗,这都要冬天了,能坐着出汗的也没谁了。果然,力不从心了吧。
其实这皇帝也不是非常昏庸无道,只是他太平庸了。他虽然有点好色,后宫女人不少,但他也从不会因为美女而乱了朝纲。只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任何成就,这皇帝生性风流,从他对那些建筑装横、家具诗画的认真就可以看出,他也许更适合做一个风流公子,他不适合做皇帝。可他却还是坐上了这个位子。
见泠歌傻愣着不动,皇帝觉得奇怪,恐她是生了什么毛病,连忙问:“卿儿?你怎么了莫不是哪里不舒服?”
听到皇帝的问话,泠歌立马回过神,对着皇帝行了参拜礼。
“父皇,今日您将女儿叫来,所谓何事?”
皇帝放下手中的折子,抬头对着她一脸感叹的道:“卿儿啊,你如今也是大姑娘了,父皇还记得你小时候窝在父皇怀里撒娇的样子呢。那时候你才那么大点,话都说不全,却总是父皇父皇的叫着。父皇这几个孩子中最宠爱的就是你了,你要这个,父皇绝不给那个。如今你也长大了,父皇也老了,父皇啊,终究不能陪你一辈子。你也到了嫁人的年岁了,父皇只能陪你到这了,今后你要是嫁了人,就要服侍你的夫君,教养你的孩子了。”
泠歌被皇帝说的有点悲伤。这就是父亲么?他的爱原来是这样的么?我当初做梦也没想到原来自己有一天也能感受到这种爱。只是,太晚了。这爱来的太晚了,数不清多少年了,我有多想有这种爱,多想有一个人可以在乎我胜过在乎自己。可是,我现在已经不再奢望这样的爱了,但它却来了。
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父皇,儿臣不想这么早嫁人,儿臣想多陪父皇几年。”
皇帝一听,顿时生气道:“这怎么行!卿儿,你是一国公主,怎能不在适时的年纪嫁人,一过国公主就要有一国公主的责任!”
啧,万恶的、该死封建思想。不行,我得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就在泠歌记得想不出什么法子时,她瞟到皇帝桌上的奏折,上面写的是汕村洪涝一事。这好像是上次在酒楼里他们说过的事。
啊!我有办法了。
“父皇,不是儿臣不想嫁人,只是现在汕村洪涝一事实在是愈来愈严重,正是劳民伤财的时候,儿臣觉得现在筹备嫁人实在是太对不起那些百姓了。”泠歌边说边睁大眼睛开着皇帝,好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真诚。
皇帝一听,是洪涝一事,顿时心情不美妙了,愁着一张脸:“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可这洪涝灾害不知要何时才能治理好,难不成你要一辈子都不嫁人吗?”
“父皇,儿臣斗胆恳请父皇准许儿臣前去治洪。儿臣或许有办法治理好。”她跪在地上振振有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