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出来啦,我等您很久啦。”
女子欣喜的声音在云霄飞车的出口处响起。
在工藤新一与星野阳宇两人聊完天,工藤新一认证了自己的推理后,两人一同走向毛利兰和铃木园子。
工藤新一本想就这样离开,不过却被星野阳宇推了一把坐到了又一轮开始、空缺的云霄飞车上。
当时,毛利兰感激的看了星野阳宇一眼,然后看似不情不愿脸孔对着工藤新一、无奈的在他旁边坐下。
待两人玩完云霄飞车后,四人一同出去,刚出到门口,便听到女子的声音叫道。
“有事?”星野阳宇问道。
见是仁美,星野阳宇让三人先行去餐厅占位子,工藤新一也很是理解的拉着毛利兰离开,只有铃木园子深深盯了仁美一眼,有点像是在警告你不要动我的猎物的意味,然后也离开了。
“谢谢您,真的真的很谢谢您。”仁美对着星野阳宇,郑重的鞠躬道。
“不知道有句话,你听过没有,”星野阳宇拍了拍她的肩膀,“人生不易,且行且珍惜吧。”
“人生不易,且行且珍惜”
仁美小声地重复,当她回过神来,星野阳宇已经渐行渐远。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她大声叫道。
然而回复她的,只是一只高高举起、摆了摆的手背。
撒哟娜拉了,是吗?
星野阳宇的身影开始逐渐模糊,仁美的手轻握成拳,放在胸前。
谢谢你,真的,真的,很谢谢你。
她静静的站在原地,直到星野阳宇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
晚餐过后。
工藤新一与毛利兰走在前去摩天路的路上。
不太久前,星野阳宇以想起什么事还没做为由,暂时与两人分开,铃木园子则是与星野阳宇在一起。
毛利兰边走边同工藤新一说着话,工藤新一刚开始还会回几句,可是越到后面越觉得无聊,眼睛开始到处瞟着,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而他所谓的“好玩”的事情,自然是与侦探推理等脑力活脱不开边的。
不过没过多久,他的目光便只定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是之前在云霄飞车的那个黑衣男子,他在做什么?
工藤新一想起推开自己与毛利兰时,另一名金色长发的黑衣男子所露出的冰冷眼神,那是仿佛能若无其事地杀人的眼神。
“抱歉,兰,等我一下,”
工藤新一打断了兰的说话,道,然后向着黑衣男子隐去的方向跑去,末了,他又突然回身冲毛利兰招手——
“兰!我马上就回来!”
看着离去的工藤新一,毛利兰的心底突然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仿佛新一这一去,就再也见不到他的那种
“拉肚子的感觉。”
一道声音突然想起,毛利兰循声望去,只见星野阳宇和铃木园子正在走近,星野阳宇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道:“我是不是吃多吃杂了吃坏了肚子”
“不行不行,园子,我先去上个厕所,你和小兰在这等下。”
说完,星野阳宇保持着一手捂着肚子的姿势跑着离开。称呼毛利兰为小兰也是得到首肯了的。
“兰,工藤呢?”铃木园子问道。
“新一说他有事,要我等下。”毛利兰抬手一指工藤新一离开的方向。
“哎?兰,这不是厕所的方向吗?”
铃木园子见兰所指的正好也是星野阳宇跑去的方向,她手肘抵了抵毛利兰,又道:“该不会是工藤也吃坏了肚子但是不好意思当着你的面直说所以编的借口啊?”
随后,铃木园子突然将双手握在胸前,一脸花痴的模样:“啊!看样子,还是我的星野君更加坦率、真挚呀!”
没有理会园子的打趣,毛利兰只是有些出神的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
真的是这样吗?
那个方向真的是厕所的方向吗?
为什么,在星野君也跑去之后,我心底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反倒消失了?
那么,之前的,是错觉吗?
※※※
一个小屋边。
“让你久等了,社长。”
伏特加走出来一手撑在墙上,很社会的样子说道。他前方的,是一个怀里抱着皮箱的矮胖的中年光头男子,留着两撇小胡子,戴着墨镜,有些滑稽。
“我照约定,一个人来了。”矮胖男子冲伏特加叫道。
“嗯,我知道你是一个人来的,之前在高空中确认过了。”伏特加走近矮胖男子。
高空?矮胖男子不太能完全理解,不过这不重要,只听他再次叫道:“快!快把东西给我!”听声音,他有些紧张、忧惧。
“别急嘛,先把钱”伏特加抬起手,拇指和食指中指搓着。
“看!这回你没话说了吧!”见状,矮胖男子猛地打开皮箱,里面露出的是整整一箱的钞票。
哇里面至少有一亿元日币了吧?房屋的转角,工藤新一被这么多钱惊到了。
“好,交易成立。”
“那就赶紧把底片”
见伏特加接过皮箱,矮胖男子赶紧说道。
底片?听到两人的对话,工藤新一掏起身上来。
“喏,这卷底片就是你公司走私枪械的证据”伏特加一手弹出底片,提着皮箱离开,末了,又回头补了一句:“人,坏事不要做太多。”
呵,黑乌鸦说乌鸦黑。
听到伏特加的话,工藤新一心底讽了一句,不过却没有收回手上的动作,用机器录下了两人交易的经过,只是,他不知道,有一个黑影,正在接近他。
侦探游戏到此结束了,小侦探
琴酒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铁管,然而,正当他要用力挥下的时候,啪啪,有人轻拍了他的肩膀。
谁在后面?!
琴酒猛地转身挥去,可是手中铁管的另一端却被那人牢牢的钳在了手中,他死命的用力挣扎,不过屁用都没有,铁管照样一动也不能动,并且因为被钳住的铁管就贴在他的眼前的缘故,他连那人的模样都看不见。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琴酒果断的想放弃铁管,从身上拔枪,可还没来得及他放手,一瞬不到之间,咚——,沉闷钻透的痛感从他左边的太阳穴炸裂延展,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到底是谁?!!!
这是他昏迷之前脑中残留的唯一、也是最后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