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桑与叶言相伴回到了客栈中,扎马拉的嫂嫂看到苏桑回来了,忙站起身,对苏桑说道:“刚刚扎马拉还找你呢,没想到你是和叶言一起出去了。原来你和叶言是认识的啊。”苏桑听后不好意思地说到:“刚才出去时遇到才相识的。”扎马拉的嫂嫂点点头,随口说道:“你们看起来倒是挺般配的。”苏桑听起来更是不好意思了。叶言听后,没甚么反映,冲扎马拉的嫂嫂点点头,便向院中走去了。苏桑看着叶言匆匆离开,只以为他是想和她撇清关系,不免有中已些失落。殊不知,叶言走时,紧握的手中攥满了汗。耳朵早已泛起了粉红的颜色。苏桑看到叶言离去的身影,掩下心中的别扭。转过头和扎马拉的嫂嫂说起话来,问道:“怎么不见扎马拉?”扎马拉的嫂嫂说道:“扎马来去他莫啦家了。”苏桑又问道:“叶言是住在这里的人吗?”扎马拉的嫂嫂摇摇头说到:“叶言每年的这个时候,每到格桑花盛开时便会来到这里,他是四年前开始来到这里的。”苏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等那对情侣回来后,苏桑他们开始吃了午饭,用过午饭后苏桑回到房间,本想休息一下,可是怎的都睡不着,于是,便起身,走出房间,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后院中,只见,叶言坐在亭中,手指一枚白棋,正思索着放在何处,仿若一位隐居山野的居士,有种远离凡尘,超然脱俗之感。听到脚步声,叶言抬起头来,只见,那女子,站在万花丛中的对面,仿若仙人。不由得看得痴了,叶言略显狼狈的低下头,待苏桑走了过来,便听到叶言的声音传来:“会下棋么?”苏桑点点头,忽的,想起叶言是低着头的,便轻声说道:“会。”便坐在叶言对面的石凳上。面对棋盘中紧张的局势,苏桑不禁敛起了其他的心思,专心致志的与叶言对弈起来。过了约半个时辰,苏桑不仅沮丧起来,其实看棋盘中的局势,早已明了,黑子被围,白子势强,胜负早已定了。再比下去也于事无补了,叶言便站起身来,静静地站在亭中,看着眼前红的、紫的、粉的、黄的交错着的格桑花,说道:“其实格桑花是有毒的,它又叫狼毒花,它像是个霸道的女子,连草原的牛都不敢食用。又像是个坚韧,但却惹人怜惜的的女子,纤细的颈支撑着她,但任他风春雨打,都不肯倒下。藏族有一个美丽的传说:不管是谁,只要找到了八瓣格桑花,就找到了幸福。”苏桑起身问道:“所以,你找到了吗?”苏桑没有听到叶言的回答。但她并不感到失落。因为他们心意都好似相通者的。他们都能感受到,彼此心中的迷茫。她想,他们彼此的交集,就让这些交给时间去决定吧。正所谓顺其自然,而知其天意。叶言转过身,眼中似乎有了神采,对苏桑说道:“我带你去一片最美的格桑花海吧。”苏桑怔怔的看着他,忽的,笑了起来,说:“好。”到了那里时,苏桑似乎领悟了,叶言对格桑花的喜爱。那一大片无边无际的格桑花,由外及内的,震撼了苏桑的灵魂深处,这一刻,苏桑想,她是彻底爱上了,这美且媚的格桑花了。苏桑微仰起,头闭上双眼,嗅着这来自格桑花的香。叶言转过头时,便看到这幅美景,花儿艳,风景无限好,美人伴花,我在伴佳人。叶言想,也许在这一刻,他明白了格桑花的花语。苏桑睁开眼问道叶言:”你带了笛子吗?”叶言听闻拿出了笛子,放在唇边,想了想,吹了《花泣》。一样的曲子,不一样的人,却演奏了,截然不同的感觉,苏桑轻轻地在叶言身边坐下。看着眼前绚烂的花海,耳边伴着动听的笛声,她轻轻的微侧了头,靠在了叶言的肩上,她感受到,肩膀的主人,在那一刻的紧绷,可是,肩膀的主人却没有走开。想此,苏桑悄悄的笑了笑。这一刻的他们,仿若神仙娟侣,苏桑想,她大概是明白了,所谓的岁月静好,是怎样的意境了。清风徐,佳人轻笑,公子世无双,笛声绕耳,花儿撩拨了何人心?佳人轻声问,君待谁?君回:我在待风归,也在待伊人。佳人听此,红朱颜!
感觉叶言是个单纯略微闷骚的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