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轻洒在古老而粗大的树藤上,桂妮薇儿被阿尔小心翼翼的护在了怀中,两人依坐在古树之下。
一旁被解救下来的格莱特似乎又发现了什么趣事,一把从花丛中抓住了一对兔耳朵,抱着胖嘟嘟的兔子玩的不亦乐乎。
桂妮薇儿在这温暖的季节中不由地从刚才的意外中放松了下来,她伸出手搂住了阿尔的腰,睡眼朦胧,长长的裙摆被阿尔细细打理着,桂妮薇儿眯了眯眼,蜷缩着身子钻入了阿尔的怀中。
明明同为女性,也是相近年龄,可桂妮薇儿与阿尔相比却小了整整一圈,那瘦小而纤细的身躯,总是让人心疼牵挂,哪怕年纪尚小,可也不难看出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即使是握住她的手腕,阿尔也总是会下意识的放轻动作,生怕一不小心伤了她。
阿尔看着自己怀中如幼猫一般软绵撒娇着的桂妮薇儿,不由无奈一笑,为她拂去了额前的金色碎发,把她圈入怀中,轻声哄她入睡。
微风拂面,面对如此悠闲惬意的午间时光,哪怕是刚刚才从战场上赶回来的阿尔托利亚,那张雌雄莫辩的俊秀面容上也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倦意。一直以来作为王的责任担在她的肩上越来越重,即使是一直坚持信仰着为大不列颠带来了盛世繁荣的亚瑟王,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
在同样的岁月和背景下,桂妮薇儿和阿尔托利亚就像是黑夜与白昼。
阿尔托利亚为了信仰和国家在这个如花的年华中决定把一切奉献给大不列颠,身处战场,以敌人的鲜血开辟了大不列颠的强大,以骑士道精神奉行自己的使命,为自己的臣民带来光明和和平。
而桂妮薇儿作为贵族之女,终日与青梅竹马的兰斯洛特相伴,那个她从小到大的花庭,没有纷争没有烦恼,在兰斯洛特和父亲的溺爱下无忧无虑的长大。
可明明就是这样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人,却是比任何人都要亲密的存在,在桂妮薇儿的眼中,没有那声名远扬伟大圣洁的亚瑟王,只有阿尔托利亚。
那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的信仰,不需要顾虑太多,不需要担心太多,自己只要一直跟随着她就好,只要能陪伴着她就好,哪怕只是多日的分离短暂的相见,那也满足。
桂妮薇儿知道,阿尔背负了很多,可能是小孩子天性敏感,在见到阿尔略显疲惫却在见到她时还是展露的笑颜时,不知为什么,鼻子酸酸的。
她只是希望阿尔你够幸福开心就好……
阿尔的目光微闪,指腹轻轻抚摸着桂妮薇儿沉睡中的脸颊,桂妮薇儿姣美而纯净面容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即使是在梦中也依旧是美好的梦境吗?阿尔静静的望着她,这样想着。
阿尔不由地握住了桂妮薇儿的手,那双手细腻而柔软,一点儿也不似自己这双布满了薄茧的持剑之手,这双手握着石中剑斩杀了无数的敌人,为大不列颠带来了无上的繁荣,也是保护了她和臣民的守护之盾。
她能十分清楚而直观的感受到,自己怀中的女孩是多么的脆弱而美好,那样纤细瘦弱的双肩又怎能担起国家的重任呢?如果不是自己,现在的她或许已是自己最看重的圆桌骑士、有“湖上骑士”“骑士之花”美誉的兰斯洛特之妻,她依旧会洋溢着那纯粹而美好的笑颜,与兰斯洛特度过每一个无忧而美好的时光。
自己对于她多是愧疚,可又有些不同,自己不能忽视兰斯洛特那双温和而忠心的双目中那掩藏于深处的浓浓哀伤,却也无法就此放手,至少在桂妮薇儿亲自开口之前,她都是自己的王后,而自己便是她最大的依靠和保护罩。
不可否认,当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第一次见到她无比信任的目光和无忧的笑容时,自己对她或许就如传闻中所诉说的那样,早已对她一见钟情了。
而自己也愿意为了大不列颠,为了她,奉行自己一直以来所恪守的骑士道,一直走下去,为了大不列颠的和平与繁荣,为了让她的笑容继续延续下去,一直战斗下去,只要她用那双包含着信任和亲近的清澈双眸望着自己,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让自己充满了走下去的力量。
她亲爱的王后啊,她的薇儿啊……只要保持着这份恬静美好,这份让自己憧憬的纯粹,自己一直所追求的理想乡,自己就仿佛充满了勇气却追寻自己的王者之道。
阿尔缓缓低下头,虔诚而温柔的在桂妮薇儿的额上印下了一个轻吻,面容上是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柔和与深情:“祝你有个好梦,我亲爱的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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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一定会亲手奉上圣杯给您续命,请静候佳音!”季香低着头,一头柔软的浅亚麻色长卷发垂在身前,身后是同样乖顺样的征季和一脸茫然好奇的金发英灵。
季香望着屏风是显影的纤瘦身影,目光中满是伤痛的怜惜和决心。
“季香,人各有命,不必为了我冒这么大的风险。比起为我续命,好好准备应付那些危险的未来日记持有者才是最主要的。”屏风后的美丽女子轻轻叹息了一声,柔声劝说道,“反正我的时间也已经快走到尽头了吧……”
“母亲,你在说什么傻话呀!要是让父亲听到了,不免要动怒了……”季香不由双拳紧握,因为女子的话,那纤细而挺拔的身子不由一颤,僵硬的出声制止了女子接下去想要说的话,“请放心,不论圣杯还是神邸,我和征季都会夺回来,不论是赤司家还是白草家的荣耀,都由我们所继承!”
“季香……不要太勉强自己了……我最喜欢的就是季香无忧快乐的笑容了……”女子柔弱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疼惜和爱护之意,“我的季香和征季不论长得多大,在我眼中都还是当年那两个在我怀中需要我爱护的小孩子,母亲的至宝。”
“母亲……”季香的表情渐渐缓和了下来,她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和征季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而是能和父亲一样守护母亲的人了。所以,请相信我们吧……”
“……当然,你们都是我的骄傲。”女子顿了顿随后又抿唇而笑,柔和而又动听的嗓音让人枰然心动,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柔软而美好,不难看出昔日作为世界顶级偶像的魅力。
不知是什么触动了季香的心,她的眼眶红红的,望着眼前近在咫尺却又难以接近的身影,心中对于母亲的怜惜更增几分。
前世,母亲也是总是露出这样温暖的笑容,把自己和征季搂入怀中,放弃了光辉耀眼的偶像身份和黑子叔叔一起平凡而美好的时光一直是她最难以忘怀的记忆。
可就是这样的母亲,却在自己和征季的面前自杀了,因为那个名为染崎的女人,因为那个名为爱情的□□,把她给活生生推入了死亡的深渊。
“母亲,我们就先告辞了。”季香不再多想,只是转身选择了离开。
征季见季香离开,也不再多做停留,快步跟了上去。就在桂妮薇儿也要转身离开时,女子却叫住了她。
“金色的英灵啊,我虽未曾得知你的名字,但我也能感觉得到你灵魂深处的纯净,你的灵魂太过于虚弱了,我把这块拥有着神识的灵石交于你,只希望能祝你们一臂之力,也希望你能为我好好保护我的孩子们。”女子手中渐渐凝聚出了一块银蓝色的玉石,把它融入了桂妮薇儿的体内,顷刻间那些许透明的灵体渐渐实体化了,不久便为桂妮薇儿塑造了一个肉身。
桂妮薇儿望着眼前越渐虚弱的女子,不由想起了季香转身时所流下的一滴泪,是那般的悲伤。
“夫人,不论是master还是您,我都会为你们倾尽所有力量,为你们夺得圣杯。我,桂妮薇儿,在此起誓,我必将为你们奉献上新的时间、新的命运。”桂妮薇儿俯身,庄重的向女子行了个礼,转身离去了。
女子望着再一次被关上的门,不由面露微笑,柔和的语气中多了几分玩味:“真是个天真的好孩子呢……”不论是季香还是那个金发的英灵。
“霜,看来一切都在计划中顺利进行着。”赤司征十郎一身黑色的西装挺拔又帅气,那头耀眼灿烂的红发即使是在昏暗的房间内也是那样的显眼,他微微一笑,动作轻柔的把她搂入了怀中,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道。
“小征,好痒~”白草霜眯了眯眼,面带羞红,娇声说道。
赤司把娇羞的女子一把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缓缓俯下了身,那双发亮的红眸中倒映着她美丽而苍白的面容,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岁那年的早春。
那时的我是多么的爱着你啊……
季香望着自己手背上的红色刻印,目光中却是说不出的决心,这份不完全的令咒和不完整的从者,对于其他七个熟识于魔法和圣杯的竞争对手而言,自己是绝对的劣势。可这是她唯一能挽留住母亲的方法了,圣杯战争早已开始,她不能输,她也输不起。
“桂妮薇儿。”她缓缓叫道。
“master,有何吩咐?”金色的光点散落在季香的眼前,金发的绝美少女带着笑容来到了她的面前,那双清澈而动人的蔚蓝色双眸仿佛充满了魔力一般,使她的内心渐渐平复。
“你会伪装吗?比如变成小孩子模样之类的……”
“这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有些勉强,但master给予我的魔力也能让我支撑大概半个月最多。”桂妮薇儿虽有些疑惑季香的用意,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了。
“那你就变成小孩的模样随我出门,去一趟冬木市,那里最近有杀人魔出没,阿或被叫去帮忙调查,我不太放心。”季香皱了皱眉,向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些过于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少女解释道,“你现在的样子太过显眼了,我还不想这么早的暴露我们的身份。”
“是,master。”桂妮薇儿微微一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乖乖变成了一个六七岁的金发女童。
季香为她换上了自己小时候的衣裙,一身洛丽塔式白色小洋裙的小版桂妮薇儿依旧是十分耀眼夺目的存在,这让季香不由的叹了口气。
桂妮薇儿有些不解的歪了歪脑袋,一双楚楚可怜的蔚蓝色双眸和浅金色的长卷发,让她看上去像极了小时候母亲送给季香的洋娃娃。
总不能说,你这样好像更显眼了吧……
季香有些头疼的闭了闭眼,最后还是带着眼前这个呆萌的小女孩准备出门,一到门口,就看见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征季,红发的俊美少年微微一笑,向她招了招手,“姐姐,你又要去找那个家伙了吗?”那双如红宝石般耀眼动人的双眸微微一暗,依旧笑着。
“征季,我说过,你应该去监视我妻由乃和天野雪辉才对。”季香挑了挑眉,一点也不惊讶少年的出现,淡淡的说道。
“姐姐,我很不放心你,现在的冬木市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和平,我比起那个家伙一定会更好的保护你!”征季似乎有些激动,他把娇小身板的季香一把拥入了怀中,语气中皆是不甘与落寞。
“你是在质疑我的实力吗?”季香冷冷的望了一眼征季,红发的少年一下子就因为少女的话语慌张起来,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却防不胜防的被季香推开了。
季香牵起了桂妮薇儿的手,面露温和,似是哄孩子一般柔声细语的说道:“好了,桂妮,我们走吧!”
“姐姐……姐姐……”红发的少年依旧维持着被推开的姿势,低着头,苍白着一张脸,眼中的脆弱和执拗暴露无遗,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幼小的桂妮薇儿被季香牵着,离开前回头望着少年倍感落寞的身影,心中不由的被触动,可最终还是略显失落的被季香带离。
或许是为了掩盖身份,季香并没有一般大小姐家的做派,同样也没有像那些宠坏了大小姐那样娇纵难伺候的脾性,她带着孩子样子的桂妮薇儿一同上了一辆黑色轿车,里面做着一位拥有着漂亮粉色双眸的金发少女,即使是初见,可因为常年住院而身体憔悴的病气还是过于显眼的体现在了她的身上。
“好久不见,赤司季香。”浅金色长发的少女轻轻一笑,弯弯的眉宇,显得少女更加的柔弱了几分,可那眼底的冰冷,和近乎本能的残暴气息即使是被那柔和的气质所掩盖,可作为英灵的桂妮薇儿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挡在了季香的身前。
“凉宫柚木,上次说的结盟你考虑的如何了?”季香一眼便看出了桂妮薇儿的警惕和窘迫。她微微一笑,同样的假面,却不着痕迹的制止了桂妮薇儿的举动。
“那样危险的作战,对手不仅仅是从远古召唤而来的英灵,更有平行世界已成神的我妻由乃,那战力超强的非人类和疯狂的病娇。多年不见,你的野心勃勃依旧。可惜了,我并不想再为其他事分心,只想好好陪着阿纲对抗瓦利亚暗杀部队。一个彭格列家族的继承人之战就已经足够心烦了,更不要提神杯战争和未来日记的事了。”凉宫歪了歪头,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们的举动,淡淡的说道。
“凉宫柚木,我的老朋友。我自然是明白你的忧虑,可是你要为长远考虑。”季香也不急不躁,只是双手环胸,望着窗外无限倒退的景色,语气中带了几分凌厉,那美丽的面容上却挂上了温柔而体贴的笑容,“沢田纲吉在你的陪伴和帮助下,必然会是彭格列未来的十代目。可是你,却不过是个空有一身谋略和力量的个体,将来的十代目夫人之位家族自然是希望能多一份盟军。在一个值得联盟的家族和一个有优秀才华的少女之间作选择,并不是什么难题……哪怕是凉宫你,不免也会有些伤脑筋吧。”
明明是一句问句,却十分的笃定。
没错,仅仅凭借她一人之力,就算她再怎么强大,也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与最大的黑手党家族的长老们对抗。况且,即使是自己的胜利,多少也会牵连到阿纲,让他为难。
那绝对不可以!
不行!绝对不要!如果要牵连到阿纲,那她宁愿去死,以此来赎罪!
季香不出意外的看见了凉宫的面色越渐难看,了然一笑,继续说道:“但如果你有了我们赤司家的支持,那就截然不同了。我母亲白草家的支系掌控着东方最大的黑势力,有我们在,你便是彭格列家族十代目夫人的最佳候选人了。不论是名誉、财富、能力、谋略、胆识还有样貌,你都是一等一的绝佳人选,不是吗?”
凉宫沉默着看向一脸笑意的季香,那副面孔虚伪如蛇,却有着极大的诱惑,让她心动。
“你说吧,要我帮你什么?”
良久之后,凉宫开口说道。
“把我妻由乃那个女人杀了!”季香的面容染上了仇怒和厌恶,似乎对提到那个人的名字都是一种极大的不耻。
凉宫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最终微微一笑,应下了。
“master,冬木市到了。”桂妮薇儿静静的坐在座位上,对于两人的对话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只是有些兴奋的望着窗外的景色,用着孩子特有的软绵绵的声音,对身边的季香说道。
“十分荣幸能与你谈论此事并结下盟约。那么,我就等着你的佳讯了。”季香领着变成了小孩的桂妮薇儿下了车,并向着车内的凉宫行了个礼。
“不要忘了我的报酬。”凉宫向她点了点头,柔声说道。
“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季香微微一笑,回应道。
黑色的轿车渐渐从眼前消失,离开了桂妮薇儿的视线,桂妮薇儿踮起脚尖扯了扯季香的衣袖,仰着小脑袋,一脸好奇的望着她,完完全全的小孩子模样:“呐~master,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去海港,我感觉到了极其强烈的气息。”季香皱了皱眉,望着海港的方向不由沉思。
说是海港,不如说是整个冬木市都有一股极强的魔力笼罩,地底的魔力动脉比起其它城市都要浓郁强烈,不愧是神杯战争的主场。
“master,海港那边有敌人从者的气息,明目张胆的样子,应该是希望引诱我们过去。我们现在是要去应战还是在暗处观察?”桂妮薇儿去除了伪装,变回了那个绝代芳华的美丽少女,向季香询问道。
“嘛~原本只是想观察一下的,但既然对手已经邀约,那么自然要应约去参战。也好去见识一些其他英灵的英姿,设法取得他们的名字。”季香倒也没有在意自己英灵是个战五渣的花瓶,似乎有着绝对的把握胜利,“桂妮薇儿,以最快速度把我送至战场。”
“是,master。”桂妮薇儿微微扬手,一股清风徐来,缠绕在了季香的身侧,两人一同飞上了空中。
月色依旧清冷柔和,映照在桂妮薇儿那绝美的容颜上,显得更加的高洁无垢。
季香望着身侧的金色英灵,不由感叹英灵的强大和神奇,即使只是半英灵,也依旧有着卓越的能力,但是……
“桂妮薇儿,我记得拥有你应该并没有这种特殊能力才是。”作为亚瑟王的王后,她的一生中大多都在王宫和逃亡途中,并没有什么著名的战绩,连一个趁手的武器都没有,唯一家喻户晓的就是大家津津乐道的宫闱之恋。
“master,这还多亏了当年兰斯在带我逃亡时请求湖之仙女赐予我的祝福,让我受自然庇护,并得到了控制自然的神奇力量。”桂妮薇儿微微一笑,耐心的为自己的御主解释着,可眉宇之间却多了几分悲伤与怀恋,“我们……并不是传说中的那样……那个时候,兰斯只不过是被牵连进来的罢了……都是我害了他……”
“桂妮,不要说了。”季香皱着眉头,阻止了她这种近乎自虐的行为,“收敛点你的情绪,我们到了。”
随着季香的话,两人缓缓的降落在了屋檐上。
空地上,一位黑发俊美男人手持双枪,与一位银甲蓝群的金发少女对峙着,两人交手的速度极快,几乎无法被人的肉眼看清,可被桂妮薇儿护在身侧的季香却歪着头饶有兴致的看着,体内的灵力被聚集在了双目上,让她极大限度的捕捉到了两个英灵对战的动作和细节。不一会儿,小声询问道:“桂妮,难道你们成为英灵的第一条件是颜值吗?”
不论是自己的金色英灵,还是下面正在对战的一男一女,都有着让人心动的脸蛋。
“桂妮?”季香见桂妮薇儿许久未答,不由侧目看向了身旁的少女。
却见桂妮薇儿微笑着,满满的泪水在那双美丽的蔚蓝色双眸中打转,最终滑过少女白皙的脸颊,飘落在微风中。桂妮薇儿纤细的身躯微微轻颤,用着那让万物沉迷的美妙嗓音轻轻诉说道:“终于……又能见面了……阿尔……”
桂妮薇儿也顾不上身边的季香,直接一个飞身,跳了下去,下面正在激战的金发碧眼的少女微微仰头,看见了从屋顶落下的桂妮薇儿,不由瞳孔一缩,躲开了lancer的红色□□,快步上前接住了她。
“saber?”黑发绿甲的呆毛枪哥似乎在不满金发少女的突然离场,有些疑惑的叫道。
“为什么……薇儿……”saber完全无视了lancer的叫喊和邀战,只是小心翼翼的横抱着怀中柔弱到只要轻轻用力就会破损的少女,呆呆望着她的笑颜。
“好久不见,阿尔!”桂妮薇儿伸手环住了saber纤细的脖颈,凑近了脸,在她的唇角轻轻的印下了一个吻,就像多年前月圆之夜在王宫鱼塘处的亲吻一样,温柔而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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