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了半天,我看时机终于成熟了,就一寸寸去剥她衣服,开始吹拉弹唱起来。
对于宋芬来说,这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因为之前她是被迫的,心中除了新奇外,更多的是恐惧和抗拒,而这次,她不是被强迫的,自然也就没有了恐惧和抗拒,只需一门心思享受就行。
关键是,我的举动异常温柔娴熟,完全不像色-狼那般粗-暴急切,但毕竟还是个姑娘家,想到接下来还要被拱,就羞得几欲昏厥。
终于,期待已久的事情发生了,那一刻,宋芬感觉某个地方好像触电一般,浑身猛的一颤,居然没能忍住,在亢奋的尖叫中剧烈的颠簸起来,可这还只是开始,之后,她又感觉自己像惊涛骇浪中的扁舟,在狂风暴雨中抛高翻转,又一次次的砸落在海浪之中。
她不知道这场暴风雨还要持续多久,只知道哪怕是在这种体验中死去也是心甘情愿的。
暴风雨终于停止了,她烂泥般卷缩在我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我捧着她的小脸,嬉笑道:“怎么了小乖乖?”
“怪你,都怪你!”她捶打着我,梨花带雨道,“是你把人家变坏了,我恨你!”
我嘿嘿笑道:“明明是你自己想要的,怎么怪我?”
“人家才没有呢!”她羞得捂住脸。
“那你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里来干什么?”我继续撩-拨她,嘴里却安慰道,“其实吧,青春期的男女都这样,要不然,当初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不会偷看美姿洗澡了。”
“哼,你和那色-狼一样坏!”她揪掐着我,心里却明白,这种坏和色-狼是不一样的,因为自己很是喜欢,可惜,这个男人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
想到伤心处,她用力推开我,裹上衣服,默不作声的走了。
我没有留她,因为知道不会有结果,要不然,刚才就不只是动手动嘴了,而是彻底吃掉她。
但我没想到的是,此后两天,她居然一直躲着我,其小心思真的让人琢磨不透。
而在这两天中,我和美姿一有机会就乱来,倒是有点如胶似漆的味道了,所以我有些担心美姿会怀孕,岂料,美姿却笑嘻嘻道:“放心吧,人家安了环的。”
环是个什么东西,我根本就不知道,只知道这个东西能避孕。
第三天晚上,一直躲着我的宋芬忽然来了,闷声对我说道:“小可哥哥,我要去广东了。”
我哦了一声:“是你爸爸叫你去打工吗?”
她摇头道:“不是打工,而是带我妹妹。”
她父母都在广东打工,也是在广东生的二胎,家里就只有她和奶奶两个人,而她奶奶是个耳聋眼花的人,要不然,那色-狼也不敢那么大胆了。
我暗中松了口道:“那我也准备进城里了,本来呢,我是准备帮你抓住那色-狼的,可这两天总见不到你的人,想找你合计一下都不行。”
“说什么合计,你明明就是想欺负人家,而且欺负了还不负责!”她气鼓鼓的生着闷气。
我看她今晚居然穿的短裙,一个没忍住,又摸索了起来。
她踹了我一脚,却没有逃走的意思,明显是想在去广东之前再体验一下那种滋味。
我也不客气,直接抬起她的双腿……
“哎呀,还没关灯呢!”
“就不!”我固执道,“我就喜欢开着灯!”
“不行!”她死活不愿意,挣扎得很厉害,无奈之下,我只得关了灯,之后,她就老实了,无论我怎么折腾都是逆来顺受。
再次瘫软后,她呢喃道:“其实,你还是该抓住那色-狼,因为我担心他知道我们的秘密!”
我心中一惊,若几天前在窗外偷听的就是那个色-狼,那他很可能再次跑来偷听,而且,甚至知道我和美姿的秘密!
想到这儿,我的冷汗就下来了,问道:“你要去广东的事情有其他人知道吗?”
“没有啊!”宋芬道,“只有我奶奶知道。”
“这就好办了。”我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怀疑过色-狼是谁,比如长得像谁?”
宋芬想了想道:“我倒是有几个怀疑对象,可又拿不准。”
我喜出望外道:“没事,你把他们的名字告诉我,我有办法把他找出来。”
宋芬好奇道:“怎么找啊?”
我分析道:“按照你的描述,对方肯定是个待业在家的小青年,而我这次回来招人,只要是待业在家的小青年,都应该想跟我进城打工才对,可那色-狼既然觊觎你的美色,自然会想方设法的留下来,也就是说,谁要是不愿意进城,那肯定就是那个色-狼!”
宋芬眼睛一亮:“那该怎么做?”
我道:“你先把所有嫌疑人都罗列出来,我再想办法逐一试探他们!”
宋芬当即说了几个嫌疑人的名字,而那些人都是来报了名,领了安家费的小青年。
我拧紧了眉头,疑惑道:“你再想想,还没有其他人?”
宋芬摇头道:“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了。”
“奇了怪了!”我陷入了思索中,到了第二天,就找了个借口,把所有要进城的工人都叫到家里来,问道,“我们准备明天就进城了,你们都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了吗?”
众人七嘴八舌说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跟我走。
我严肃的说道:“我跟你们说啊,在工地上干活,尤其是在这种火辣辣的天气下当钢筋工,那是又热又累又辛苦,我知道你们都闲散惯了,一时间怕是很难适应,但你们既然领了安家费,就得好好给我干活,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众人又拍胸膛保证,说肯定会巴心巴肠的干活。
“你们现在说得好听,等干上几天,只怕就要后悔了!”我翻着白眼道,“不过,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也不想以后把关系闹僵,所以,谁要是不想去,把钱还给我就是,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嘛!”
你还别说,有些人真的犹豫起来,我便逐一点名,问他们是不是真的想去?
有个叫小午的青年,原本就游手好闲,爸妈又脾气温和,管不住他,在我问到他的时候,他支支吾吾道:“我……我也不是不想去,可昨天去赶集,居然中暑了,有些头重脚轻,小可,要不你们先去吧,我过两天再去?”
我死死盯着他,见他目光闪躲,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笑道:“那就别勉强了,你把钱还给我,爱去不去!”
小午吭哧道:“钱啊……我都花了……我又没说不去,只是过两天去而已。”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饶是三叔脾气好,一听这话也怒了,指指点点的喝叱起来,其他人也不喜欢这种游手好闲,又嗜赌如命的人,纷纷口诛笔伐起来。
我也愤怒的样子,气鼓鼓道:“你这样的人,我是不敢用了,既然钱都花了,那你打个欠条,等有钱了再还给我!”
一听有这样的好事,小午立马写了欠条,就打算走人了。
适时,躲在外面的宋芬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嚷嚷道:“小可哥哥,刚才我给爸爸打了电话,他已经同意我跟美姿姐去给你们做饭了!”
“真的吗!”我大喜道,“太好了,那你也准备一下,明天跟我们一起走!”
正要出门的小午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后悔的样子,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
可到了晚上,他爸妈却揪着他来了,对我点头哈腰道:“对不起了小可,我家小子太混账了,领了安家费居然又反悔,这是我们的不对,不过,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也给他好好的上了一颗,现在,他已经知道错了,愿意跟你进城干活,你就原谅他一次行不行?”
我假装不愿意的样子,可三叔三婶耳根子软,一个劲的劝我原谅小午。
我暗中冷笑,说道:“想要我原谅他也行,不过,我看他也不是安心干活的人,对他不是很放心,想要他去也可以,但不能预支安家费,也就是说,你们得把钱还给我,我就同意他去!”
小午爸一咬牙道:“行,那我回去借钱,你等啊!”
很快,他就把钱借来了,一五一十数给了我,我也撕了欠条,挥手道:“那你们回去吧,记住是明天上午八点的大巴车,我们要在车站集合是,要是到了时间不见人,我可是不会等的。”
“明白明白!”一家三口点头哈腰的走了。
我冷笑了一声,决定暂时不动声色,等到了工地后,先让他干最重的活,折腾他一番再说,要是他吃不了苦,甚至打架闹事,肯定会拍屁股走人的,到时候,再找几个社会青年废了他!”
是夜,宋芬又偷偷来到了我房中亲热了一会,还要了我的qq,说等去了广东后就让妈妈给她买个手机,然后就可以和我qq聊天了,还俏皮道:“小可哥哥,你的网名叫什么呀?”
我尴尬道:“我都很少玩qq,名字就是一串数字而已。”
她坏笑道:“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叫‘猪哥会爬树’如何?”
我暴汗道:“那你的网名叫什么?”
我羞红了脸,吃吃道:“叫‘树上的小白菜’啊!”
“什么破名字啊?”我一脸不解,旋即又醒悟过来,这猪爬的不就是她这颗树么,而另一层意思又是好白菜都被猪拱了,“好哇你个丫头,居然骂我!”
我把她扑倒在床,再次拱了起来。
“咯咯咯,你就是一头拱白菜的猪嘛,哎呀,你还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