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世情缘,谁捡起,谁抛下
——三生虐恋之初解读
第一节
主线(司音与墨渊大战前最后的相处):
墨渊终于出关。他闭关期间,司音情伤,他已尽知。酒窖,光线明暗对比强烈。木架上几坛陈年老酒。墨渊从亮处缓步下阶。囊囊的脚步声。司音借酒浇愁,桌上一片狼籍,酒瓶东倒西歪。人则醉卧不堪。昏昏睡着。
墨渊走到桌前,不动声色坐下。司音犹然不醒。墨渊只得轻嗽一声。司音醒来,“师父你出关了?”墨渊,“醒了。下回别在酒窖里生火,若为师来得晚了,半个昆仑虚都给你烧了”。还是殷殷嘱托。司音,“徒儿错了”。墨渊,“酒是好酒,但别喝太多,以免伤身。”“喝了这么多酒,哭出来才好。否则郁结进肺腑,就可惜我这些好酒了”。司音听到师父这些温暖的话语,自然而然,俯身伏在师父膝上。墨渊怜惜地轻抚其后背。司音,“师父,你为何这么早就出关了呢?”墨渊,“你学仙法不专心就罢了。哭也如此三心二意。”轻怜蜜意地笑。避开话题,显然,是不放心司音的现状,不得已提前出关。身在洞府修炼,却时时与司音心意相通。司音又挽师父手。“师父,你的伤怎么样了?可有落下什么毛病吗?”司音作为弟子纯粹的关心。“无妨。还不需要你把自己炖了当药吃。”“师父你都听到了?”“一清二楚”。(墨渊道心已不坚)“那离镜的双眼,生得甚是明亮。可惜眼光却不佳”。(不比墨渊,识璞玉于未琢之际,如何相比。)“师父都知道了?”“知道什么?”反问。借此避开。“我只听说那长得与你颇像的女子,已随离镜回去了”。(听说而已。)“走了也好”。在司音心中,这段小儿女情如此易断。
司音,“我们不说那些不相干的人了,说点有趣的事情吧”。(除师父外,其他人都不相干。)“给我讲一讲东皇钟吧”。“你为何突然问起东皇钟?”墨渊面色瞬间转为凝重。“东皇钟是个极为凶险的法器,一旦被祭出,便会毁灭这四海八荒一切的生灵。唯一阻止的方法,便是用一个强大的元神来生祭它。才能重新将它锁住”。“那生祭之后呢?”“生祭者魂飞魄散。东皇钟平息怒火,天下太平”。东皇钟制造者墨渊,心中明了东皇钟的威力,已作好随时以身取义、生祭它的准备。
灵宝天尊的法会帖子。墨渊不迟疑地赴约,“也是时候让十七见见世面了。你收拾收拾,后日就动身”。大师兄对司音道出原委,“师父以往都不接这种乏味的帖子,此次肯定是看你心情不好,郁郁寡欢。才想带你出去散散心。”规劝,“你呀,应该让师父少操心,这才是做为弟子应尽的孝道”。为后文白浅对墨渊的“尽孝道”埋下伏笔。墨渊师徒在天尊处遇二皇子三皇子,说起将与青丘白浅订亲一事。司音尴尬。墨渊在天尊药池疗伤,着实伤得不轻。天尊对墨渊道,“此番强行出关,是为了养护父神留下的金莲,还是为了翼族叛乱在即”,墨渊答,“两者皆有”。天尊道,“已察觉到金莲的气息,恭喜上仙,快要大功告成了”。金莲将要出世。
墨渊换了一身宝蓝色布衣,外罩同色褛空衣服。墨渊服装色彩皆老成持重。墨渊与司音返程途中。祥云,仙鹤。两人同坐山崖小憩。司音,“没想到十七,随师父出这么久的门。师父不说,徒弟也知道,师父是为了哄我开心”。(可知,这是大战前墨渊与司音最后的相处。)“算你还有些良心”。墨渊旧伤未愈,内力又不支。忙收敛心神。司音却顽皮,学师父打坐。
司音一旁心理独白,“纵然,离镜真的负了我,千万年后,我终有释然的一天。左右不过一趟儿女私情。让师父跟着我忧心了”。(对自己轻描淡写,却不知师父着实为此伤神。其实多亏师父出关化解,才释然得如此轻松。)金莲元神出现,“确实不肖,你师父因受天雷重伤,尚未痊愈,又早早出关。全都是因为你这个小徒弟”。金莲亦明了。“如今他心火焚身。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司音现在不知,后来知道了,才加倍悔恨、自责。)“出兵。若我是墨渊,定不会让你以身犯险”。二人都明了。对司音都是关爱。墨渊“旧伤未愈,难以大战”。金莲都知。金莲元神无意中与司音对视。金莲走开。司音,“我原以为他对道法佛法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没想到他老人家辩论起来,真是滔滔不绝呢,每每有神仙前来的时候,都是师父大胜”。司音发现师父除精通音律、善变阵法外,还道法精深,内心更加崇拜。
补:
前文一段,墨渊正在炼气,听到室外司音与师兄的对话。玄女来投奔司音,司音感到为难,无法安置,墨渊于是踱出来,安排玄女与司音住相邻的洞府,好互相照顾。司音还要辩,“我也是男的”,墨渊听言,回身意味深长地朝司音一看,司音不说话,去抄经了。墨渊眼光追随着司音的背影,洞悉又宠溺地笑。
墨渊与瑶光决斗。众师兄弟躲在一旁观战 。“师父他最疼十七了,谁让她对十七下手。”师兄眼中的师徒情。十几个徒儿观战毕,墨渊眼风一扫,众弟子赶忙四散而去。
卧室内。枝形烛灯。红色漆画衣箱。
师父时时都在打坐炼气,是个勤谨的上神。
司音在魔界时。服装,绯色,纱帽上一朵桃花。“如此曼妙身姿,惊人容貌,又能震慑三军的,自然是公主殿下。”司音对胭脂公主。花言巧语的小嘴,赢得美人芳心。
第二节
师徒诀别(气势恢宏的战争场面):
司音与令羽谈论着擎苍虚张声势的可笑,一同走进大帐。两人同叫一声师父,却是瑶光别转脸。师父亦转脸,面色凝重。向三位皇子、瑶光介绍二徒。众人服装,白盔白甲,纹饰复杂。只有墨渊是玄铁衣冠。墨渊布下了七七四十九种变化的阵法,需要“由法力高强的人领军”。司音,“师父那我呢?”“你随为师领中军”。无疑,由墨渊亲自领着爱徒,这是不让她以身犯险。墨渊战前布置,镇定,自信。运筹帷幄。有把握,却又绝不轻敌,大将风度。
司音站在汩汩流淌的若水河畔,若有所思。墨渊从后走来,问,“可是为了明日大战而感到忧心?”流水潺潺。司音,“一想到明日这里即将堆满尸骸,就觉得可惜了若水河畔这番美景”。此时,师徒两人临水而立。背后一面战鼓,军帐前士兵把守,旗幡林立。衬着月色,显着几分荒凉。“然而这一战,至少能换来四海八荒七万年的太平”。墨渊说着,不由得伸手抚司音的后颈。是不舍?是情不自禁?“如此想,会不会好些?”(这是墨渊对自己说的话)。墨渊虽不舍,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轻轻放下手臂。低头望水,略一凝神,(定一定神),叫,“十七”,什么都没意识到的司音赶忙答应,“你曾问过为师,东皇钟封印之事,可还记得?”“十七记得”。“为师今夜,便将此术传授于你”。(这明明是诀别了。安排好以后的事。)“真的啊,多谢师父”。司音什么都不知道。居然高兴。“我座下十七个弟子,唯有你天资最高,能用此术。若非如此。。。。。。”此时,背景音,鸣呜咽咽的箫声起,墨渊轻叹一声,“为师真不想将如此凶险的术法传授于你”。“多谢师父赞誉”。“莫非,师父识破我的身份,知道我是狐帝之女了”。墨渊见司音沉吟不语,问“怎么?”司音,“没什么”。墨渊早知。慧眼识珠于先。(导演对墨渊,着墨不多,情感都在话里。会心在言外。)
深沟高垒处,折颜取出伏羲琴,略略一抚,琴弦不堪受力,崩断。折颜已不能助力。
若水河畔,风云变幻。两军列开阵势,一方黑压压乱如蚁聚,一方天兵汇聚如麻。两面战鼓间,三个皇子与瑶光、司音在前,墨渊御战马在后押阵。
墨渊的眼神,坚毅,缓缓伸出手去,横扫千军,然后,指天誓地,向天一击,战鼓擂,天兵出击,喊声震地。天上地下,列成整齐呼应阵式,形如八卦阵。强大的法力网防护。看来若非玄女窃图,这般威力无穷的阵式,擎苍之流,是绝不能破的。但魔界妖声四起,毫不示弱。彼亦成竹在胸。
墨渊刀出鞘。纵横挥舞,一声怒吼,祭出神兽。天兵严阵以待。魔兵被法力振出。天兵飞矢如蝗。魔兵顿时烟消云散。
擎苍将兵器一振,天兵皆摇晃。魔兽血盆大口大张,阵法被攻破。法力防护顿消。双方短兵相接。令羽受伤。十七杀入阵中。师父阻止不及。离镜也来相救司音。司音亲眼目睹令羽战死。道服白真驾鹤赶到,救出司音。面对败局,墨渊震惊然不失沉着的脸。
墨渊疾步走入帐中。司音拉住师父手,苦求救九师兄。墨渊颓然跪下,已自无能为力。缓缓伸出手去,试探令羽脉息。“传书给叠风,让他来,把令羽的尸体带回昆仑虚吧”。眼中已有泪光泛起。“师父,连你也救不了九师兄了吗?”墨渊少不得拖过司音安慰。眼神亦沉痛。司音道出“阵法被破,是因为玄女”,墨渊眼中既震又怒。眼神杀气起。稍间,墨渊眼神回转,既怒,又感无力。已知无力回天。墨渊缓缓地,异乎寻常镇定地,接住瑶光的话,“我们,不止会输得一败涂地。还会让二十万天兵命丧若水河畔”。墨渊沉痛又不失坚毅的侧颜。
兵败如山倒。军报频频传来。墨渊却不语,不慌。回身谢白真相救之恩。请其带走司音。墨渊沉静的面部特写。见人抬走令羽,墨渊回身重整旗鼓。将一面旗插在阵图上,道出需要一万人去送死。墨渊沉稳侧颜,缓缓道来,“眼下战况紧急,我方需出险招,才能反败为胜。若施行此计,余下的人都能活着,若不施行此计,恐怕这四海八荒就要易主了”。情势紧急,瑶光不计前嫌,挺身而出。“可是素锦族人,好!”沉声赞叹。转头沉声对瑶光,“这条路,注定是有去无回的”。“为苍生,我甘愿领命”,墨渊眼神复杂。有钦佩。有敬重。有迟疑。有担心。白真陪着伤痛师兄的司音,评令羽,“死了不失风骨,死得其所”。墨渊领众将相送瑶光出。众人一齐拱手郑重送别。墨渊再排兵布阵,指挥若定。
决战,墨渊举剑振臂一呼,应者云集,“取擎苍首级,祭我英勇牺牲的天族将士们!”
擎苍中计被围。墨渊移步上前。与大boss决斗。墨渊英勇,世间无可匹敌,擎苍不敌,祭出东皇钟。墨渊未及阻止,司音已贸然上前。墨渊使法力,激河水相克,未果。发力将擎苍送入东皇钟,自己随后。凝视东皇钟怒火半晌,垂目深深睇视司音,似以生命相托,“等我”。一道元魂光闪,直入东皇钟。刺目耀眼的爆闪之后,东皇寂灭,铛鎯坠下。墨渊仙身在烈烈风中飘然而下。司音抱住哀哀呼唤,众弟子叩拜齐呼。众人哀痛至极。司音怒极,挥扇,要魔族陪葬。金莲枯萎。
师徒就此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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