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另有其人?”旭离问。
五王妃踌躇了一下,见五王仍旧把心思都放在若水身上,似是把心一横道:“那是王爷预感到自己的危机,让我去求漫舞的。他充分利用了漫舞对他的一片痴心,让我对漫舞说如果真爱王爷,就请她救王爷脱离险境。”
“你们就不怕漫舞真的杀了王爷,与王爷共赴黄泉,做一对亡命鸳鸯吗?”旭离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不怕,以王爷的功夫,自然会拿捏尺度。”五王妃道。
“不要再胡说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五王叱道。
“王爷,我今天跟他们说这些,只是想让你以旁听的身份知道,这世上,只有我最适合你也最爱你,我才是助你达成心愿的良配,而你心心念念的若水不过是一个十足的祸水。你身处宫廷,从小最擅权衡利弊,其实从你开始参政,便已下了舍她之心。我们每个人都不过是你手中的棋子,我与其他棋子不同的是,我是心甘情愿做你的棋。”五王妃说得情真意切。
若水却道:“你从小的心愿是当皇后,难道王爷不是你的棋吗?你们不过是互相为棋罢了。”
“我们最起码目的纯粹,你呢?你的愿得一人心,你是跟男人上床得吗?就连病弱的四皇兄你都没放过!皇长兄为你差点儿遁入空门,二皇兄为你整日喝得烂醉寄情于诗词书画,太子为你神魂颠倒,四皇兄为你相思卧床。只有王爷意志坚定,不过表面做出被你迷惑的样子而已。”五王妃怒揭若水的底。
“我是真心的!”五王紧张地望着若水道。从始至终,五王的目光一直追随这若水,完全一副生怕再次失去她的样子。
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如果说一开始我羡慕若水的魅力,那么现在我已经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五王妃银牙咬碎,浑身直抖,怒其不争道:“王爷!不要忘了你可是要成大事之人!她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在勾你的魂吗?再说,你们,你们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们就不嫌脏吗?”
旭离和五王俱露出讪讪之色。
我看身边的鱼海和寻波,也俱如此。
再看玄济,玄济冲我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我瞪他一眼暗忖,这厮到底是道行深不可测呢?还是真不谙男女情?他见那些鱼美人流口水,难道只是一种本能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只听五王妃又对若水道:“你尝试跟这么多人上床后,可找到一人心了?”
面对五王妃的步步紧逼,大家都屏息静候若水的反应。
这好像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巅峰对决。男人们似乎插不上嘴,而女人们只想看好戏。
我们感到若水的神态由原来的慵懒散漫,变成了一种绝世独立的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