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拓跋湚桀,生于公元2220年5月3日,金发蓝眼,皮肤白皙。我的家是一个大家庭,四代同堂,我有一个太爷爷和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也许是老人喜欢带小孩,所以我是被太爷爷带大的。
我的记忆从两岁就开始了,我和太爷爷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秘境,这里有山有水,是很原始的地方,而我和太爷爷住的房子也是由土墙和古木建造的院落。
从小太爷爷就圈着我,不让做很多事情,也不让我见父母和爷爷奶奶,一个年头才能见上一面。
我从小就被太爷爷管教,我很调皮,所以从小就没少被他打过。我刚懂事的时候不会用筷子吃饭,他用十根筷子绑在我的十指上,还教训了我一番。
我刚学会跑的时候,趁他不在家跑到菜园子里的水井边上玩。正当我绕着水井转的时候突然一脚踩在井边的青苔,“扑通”一声就掉进了井里。
……
在水中,我忽而睁开眼睛,在水里似乎能呼吸一般,并不觉得难受。阳光从进口照进水里,井中的世界是碧绿的,成群的蝌蚪在游动,一些小鱼正穿梭在蝌蚪群中,井边的水草吐出细小的泡泡。
一会儿后,我玩倦了,眼皮有些沉重。我抓着井边的水草往上攀爬,就在水下二十多厘米处,水草已经没了,一只大手从水面上抓了下来,提着我的衣领猛地拽了上去。
“嘶噗,哗啦哗啦。”我整个人被提出水面,身上的水洒在井边。随即“啪啪”两声巨响,太爷爷的大手呼在我的脸上,瞬间两边的腮帮都通红了。
我没有发愣,也没哭闹,其实我喝下的井水已经有一桶那么多了,只觉得肚子很撑,张口就吐出很多的水。
事情当然还没结束,回到家换上衣服后就是一顿屁股开花。原以为痛三天就够了,但每隔几天太爷爷就给我来一个钓鱼式游泳教学——就是那种绑上一根鱼线扔水里那种。
不到半个月,我学会了游泳后他就不再玩“钓鱼”游戏了,他经常让我去干农活。在菜园子浇水,种庄稼、喂马、上山采药。
我是个闯祸精,虽然太爷爷有说过我的命运注定十分坎坷。我第一次跟太爷爷到大山里采药(玩!)时,因误食了一枚看起来‘五光十色’的果子,当场就被打到哭不出声才停下。
那玩意是拥有剧毒的果子,蛇鼠皆惧,太爷爷变戏法似得变出一枚玻璃珠大小的褐色药丸塞进我的嘴里。这药丸入口即化,还带着一些甜味,片刻后我没有感到不适,只是放了个恶臭的屁就没事了。
太爷爷是个很严厉的人,他在教训我的时候从来都不说话,也不留情,恨铁不成钢般地管教我。
在平日里他经常教我东西,我三岁的时候他就开始教我语言和文字,普通的学会了就学一种很象形、很深奥的语言和文字。小时候的学习能力是真的很强,学了大半年就完全掌握并熟记于心了。
太爷爷教我的东西多的是,与人交往、与大自然相处(野外求生),还有生活中的各种知识,就连简单的制造、烹饪和药理我也掌握了。
四岁,太爷爷让我看一些叫心法的书籍,书上的内容都是古老的文字,废了一些时间去融合贯通我才能畅读这些东西,把书记上该记的口诀什么的都记下。
五月五日晚上,我夜里醒来无意中看到太爷爷非常落魄地坐着后院里。他一直抬头看着弦月,似没有发现屋子里的我。
自那天开始,他就开始教我功法、武学什么的东西,如果我不掌握的话就揍我,还时常让我跟他对练。那些功法里的武技虚有其表,只是能做到很多招架和更刁钻的攻击,并没有书上描述的那么牛x。
也是从那天开始,他教训我,我会认真地听他点出我的不足,然后去反复练习,直到他不揍我或者说好为止。他揍我的时候,我也不再躲闪,不再害怕,不再哼声,尽管多痛,好像也能承受、忍耐下来。
五岁,我又是艰苦地熬下了一年,我学会了大量的武技功法内的武技,在与太爷爷对练的时候把这些武技转化成战斗的技巧。
太爷爷的实力高深莫测,我一直在进步,但他每次都表现得比我强一些,让好胜的我不断地提升自己,但隐约间感到太爷爷的精气神越来越差了,而且夜里也时常看见他在坐在后院叹息。
我从太爷爷那学到的东西很多,也知道生老病死,只是我与太爷爷相依为命,尽管他经常揍我,但那都是为了我好,是真的无法割舍的一份祖孙两的感情。
第二年,我刚练完功法上的武技,回家时忽然碰见一头野猪。我手持木剑施展娴熟的武技,运用战斗的技巧轻松地招架野猪的冲撞,借着强劲的力道反刺野猪的头颅,一击必杀。
想着晚上又能吃到太爷爷秘制的饏香野猪排,我兴高采烈地拖着硕大的野猪往家里赶。只是当我回家门口时,整个人都失了魂一般,眼睛失去神色,一股强烈的悲伤涌上心来。
我的太爷爷盘坐在院子的一个铺团上一动不动,靠近一探,呼吸已经没有了,身旁只留下了一张泛黄的书信,似乎是很多年以前写好留给我的。
我简单地看了一下信上的内容,顿时眼泪直流,久久不能释怀。夜里,爷爷和。爸爸两人突然回到了乡里给太爷爷置办丧事。丧礼上,看着太爷爷入土,从刚忆事起到现在的记忆涌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在土坡上失声痛哭,情绪极其不稳定,停留在崩溃的边缘上,只觉得眼前一片灰白。
事后,父亲把我带回了家,但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天,直到我的部分记忆被封印起来了才恢复过来。之后我只记得小时候生活在乡下,是太爷爷把我带大的,然后就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