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遇到秦深之后我微微的想她点了点头,接着在她诧异的眼光中离去。
我不知道与她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离去,不过说起来我和她还算不上是真正的朋友。她虽然帮过我,但是我并不打算接受她的怜悯。
“你去哪?”在我错过秦深的时候她拉住了我。
我扭过头去看着她,想要在她的脸上寻找出与其他人一样的神色,很可惜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
她见我不说话再一次问道:“你不去上课吗?”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的生活从某种程度上已经和普通的学生不一样了,既然我的异能暴露就没必要再掩饰了,我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的思想,当我听到阿梁去外地的时候还是说回忆起我那不堪回首的生活
是什么都不重要了。既然我的好朋友都选择了离开,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和秦深就那样对视着。我没有接话,她也没有在问我什么,我们就那样静静的站在。只不过每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她都会拉住我的衣袖。
我不知道该如何松开她的手,只是突然之间发现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那是在所有人身上体会不到的。
“我要走了,我还有事!”终于我受不了那种沉静,不耐烦的开口道。
这一次秦深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离开了。在她看我的那一刹那我好像看到了泪光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看着秦深离去的背影我竟然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这可把我吓了一跳。
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更加的清醒。
喜欢这东西对于我来说是没有结果的,一个没有担当、没有勇气的男人是不配谈恋爱的。即使我真的喜欢上了她,她也未必会喜欢我啊,像这种单相思的爱情还是趁早算了吧。
只不过我越是想要忘记秦深,她的眼睛就越是清晰,我心里就越是不舒服。
心烦意乱的我拉住了一个正准备上课的小学妹,我对着她说,下课后去转告五一班的秦深,让她不要担心侯瀚,他还会回来的。
那个小学妹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去上课吧,老是看我干什么?”由于我的心情不太好,所以说话的态度也比较野蛮。那个小学妹“嗯”了一声后慌慌忙忙的跑了。
察觉到不对劲的我伸出手去准备道歉,却看见那个小学妹早已跑远。
出了校门后我打车回到了郊区别墅,在看到还在熟睡的李楠,我不禁想要恶搞她一下。
快中午了,她不起来可没人做饭。李楠是趴在沙发上睡觉的,当时只是说小睡一会儿,谁知道她睡了这么长时间。
悄悄的走到她的背后,可就当我准备拿起她的头发去挠她痒痒的时候,李楠一声娇喝拉住我的手往前一带放在了她的胸下,就在我刚刚感到不好意思的时候,一声“咔嚓”的声音在我的胳膊上响起。
与此同时一种让人窒息的疼痛感从我的胳膊处传来。再接着我的眼前一转,头朝下翻滚着去,看到眼前越来越近的地板,我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去恶搞一个睡觉的特种兵。
“嘭”
……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王警官还在骂着李楠,要不是看着头上的包,我真以为自己被李楠摔晕是个梦。
王警官撇了我一眼后问道:“什么训练能一天晕两次李楠同志请回答!”
“咳咳……这个,当时吧……我也不太清楚……”李楠支支吾吾的低着头回答,时不时的看我一眼。
我知道这一次完全是因为我的过错,便向王警官解释了一下我的童心,在王警官将信将疑的表情下,我连忙给李楠打眼色让她转移话题。
在我眼神
的示意下,李楠对着王警官问道:“你来干什么呀!我有我的训练方法,今天早上你还训得我不够吗?本小姐也是有脾气的人!”
不得不说李楠的话很有效果,王警官在听了她说的话后果然没有再骂她,只是对着她的脑袋进行了“爱的抚摸”,最起码我是这么理解的。
王警官一拍李楠的头说道:“这么跟你爹说话呢?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听着俩人的关系我不禁一阵头大,父女关系不可能吧!王警官看着不过三十多岁,李楠再怎么小也不可能小于二十岁,父女之间隔着十多岁
在我疑惑的指了指李楠后,看着王警官说,你闺女
“昂!我战友家的姑娘,现在是我闺女!”王警官大大咧咧的说着,我知道我问到了不该问的东西,一时间也没有再接话。
李楠低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王警官也不在骂骂咧咧的了,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半响之后王警官拍了拍我说道:“今天早晨我们抓获了嫌疑人,一个叫关小磊的健身教练。”
坐在床上沉默的我在听到王警官的话后一把抓住了他,“抓住了这么快?”
我的激动是难免的,过了这么长时间我终于要第一次接触到关于我父母的消息,王警官拍掉我的手,脸色并不是很好。
我不禁疑惑道:“王警官你有什么困难吗?”抓着嫌疑人后不应该是一副轻松的表情吗?为什么他怎么凝重呢
“侯瀚!”王警官郑重的抓着我的肩膀说,“我们没有想到这次牵扯的事情太多,郭志再三申请后,上面决定不让你去见她,而且今天晚上她就要被秘密押运。我们这些人连押去哪里都不知道。”
坐在床上的我看着满脸歉意的王警官忍不住叹了口气。
“准备训练吧!就算我知道一些消息也没办法去为我的父母报仇,当务之急还是让自己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才行。”我笑着安慰着王警官。
王警官见我并没有露出什么遗憾的表情,之后拍了拍我们的肩膀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