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到最美妙的滋味,却被别人无情的打断,还不能发泄,无奈咽下内心的苦果。不过,管家的话正可以解释脑海中的现象。无数的数据从四面八方涌入脑海中,快要把脑子撑爆炸了。
袁尚合摘下头盔,甩甩脑袋的杂念,扶着床边,“多亏管家的提醒。不过如此,我到也是知道了自己的极限。”
袁尚合起身,走向门口,跟着管家一同走出书房,来到客厅,看到满脸笑容的老人,先是鞠上一躬,表示真正的叹服。不愧是最有远见的老人,竟然提出最先进的想法,却也冒着一些风险。
“既然如此,我就先行告辞。”
老人点头,不做过多的挽留,让管家代为告别。
经过一夜,白流衣处理完手中的杂事,和哥哥一同到达学校,给哥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你会给我带来一个好消息。说吧,你是不是又想坑我一笔?”白纵方玩着游戏,偶尔抬起头,不做过多的关注,一猜就是弟弟的圈套。
中套数次,也能猜出弟弟的套路。
“你不信。那就不信吧。可惜了我辛辛苦苦联络来的主播。哎呀,白费我了苦心。”白流衣装作叹息,整理课本。
听到关键的消息,白纵方精神为之一振,有些惊讶,毕竟上套次数太多,心有余悸,“你说的是真的?”
白流衣一脸你不相信就算了的表情,静静地等待哥哥上钩。
思考一会,白纵方才体会到弟弟的意思,眯着眼睛,就像是看见了一个圈套,思考半晌,咬着牙,尝试一下,“你的要求呢?”
“一年的伙食费。”
“我毕竟是你亲哥。”白纵方咬着牙道。一年的伙食费太大了,一个人有些负担不起。
“十个月。”
“你毕竟是我亲弟弟。”白纵方还是难以承受。
“八个月。”白流衣放松时间的要求。
“咱们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半年。”白流衣说出最后的要求。
“可以。”白纵方立刻答应,生怕弟弟反悔。
度过上午的课,白流衣带着哥哥离开学校,正好下午都没有课,乘车来到一处小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区,挺适合收入不高的群体居住。
老人们在小区的门口闲聊天,乐乐呵呵,和其他人有说有笑。白流衣和门口的老大爷们打过一个招呼,径直走向小区的里面,打通一个电话,“我们已经到了。你下来接我们吧。”
“你在和谁聊天?”
“教你技术的主播。毕竟是上门求教,还是要认识一下道路。”
嗯?这两者间有关系吗?
“额。倒也没有关系吧。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两个人等待一段时间,看到一个穿着休闲服的、比自己年纪稍大的人走过来。白流衣打了一个招呼,指着哥哥,“就是他。”
主播先是瞧一眼白纵方,在估算白纵方的实力,“他现在是什么段位?”
一个人的段位,算是比较直接看出个人实力的较好证明。
“额。钻石。”白流衣无奈说出来。
“怎么了!”白纵方凭着实力打到钻石的段位,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地方。
一眼看出哥哥的想法,白流衣咳嗽一声,“你的段位呢?”
“荣耀王者,53星。单排的话,最高能到达21颗星。”言语之间,满是自豪。凭着游戏,主播得到了职业和自豪感。
“荣耀王者,53颗星!”白纵方打出星耀的段位都觉得费劲,难以想象打到荣耀王者的段位是何种的实力。
“好了。回去再说吧。”
白流衣看出哥哥的震惊,看着哥哥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觉得丢人,回到主播的家中。
一个简单的租房,不足100平,倒也是设施齐全。
最里面房间是主播平时工作的地方,配备着一台电脑和麦克风,保持着透风。环境不好不坏。
“我平时在下午1点到8点直播。我昨天向观众们解释了一下,也不算太要紧了。”
主播坐在皮椅上,当拿起手机的时候,又恢复到自信的样子。
白纵方手足无措,站也不是,满是尴尬,“我该做什么?”
“你跟着他学习英雄的技能、连招和意识。他能打到荣耀王者的段位,必有你要学习的地方。一定要认真地学习。当然,你如果真正的对待王者荣耀,想要证明自己。”
白流衣交托完哥哥的事情,离开主播的住处,又感到一阵的空虚。
每次快速处理完手中的事情,总会陷入无尽的迷茫,像是被困在重重地迷雾中,看不清楚未来的方向。
“手头的下一件事情是什么?”
搜刮脑海中的记忆,想不到下一件要处理的事情,“是金雅沫的事情?”发觉最近的一段时间内,都是在处理金雅沫的事情。真的是越发关注金雅沫了,怪不得别人说出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故事。
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呢?
应该也是不错的吧。
金雅沫的性格也不错,也会关心我。我们在一起的话,应该会是一个不错的家庭吧。
回到学校,打通金雅沫的电话,“你还在学校吗?”
“没。我在家里。快要在上庭的时间了,律师让我们准备一下材料。我们正在准备材料。”
忙的事情太多了,都快要忘记金雅婷的法院一事。
迷迷糊糊的,就像是喝多了酒。
“好。我也正好有事情找你。”
“什么事?”金雅沫越来越信赖白流衣的判断,听到白流衣要来的消息,顿时一喜。
“是关于你父亲的事情。或许可以解开你父亲离开的原因。”
白流衣乘车前往金雅沫的小区,背着黑包,熟门熟路,直到金雅沫的门口,轻敲了几下。
打开门,见到熟悉的人,心中的阴云被一扫而空,连忙欢迎,“快点进来。”
还是熟悉的房间布局,和金雅沫的母亲打一个招呼,和金雅沫走进书房,放下背包,“把上次给我的玩偶拿出来。”
金雅沫离开书房,拿着玩偶回到书房,放在桌子上,“这是我父亲平时放在桌子上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