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下午还有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钟可可听的有些昏昏欲睡。
孟雪贞小心翼翼的掏出手机,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看钟可可想睡觉,就想今天到此为止。
“贞贞姐,你讲的很好,思路比我们老师还清楚。”钟可可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书桌,“以前周末我都是睡觉的,学习太累了,就靠着睡觉补了。”说着还冲孟雪贞吐吐舌头。
孟雪贞和钟可可相处的很好。小女孩数学底子很好,也很聪明,就是总打瞌睡,看来现在的学生真的比自己的学生时代要累多了。
钟先生回来了,钟可可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孟雪贞只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到客厅里来。
钟先生先来到女儿的卧室看了看,然后跑到厨房又去煮咖啡。孟雪贞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站在客厅等着钟先生报告今天的学习情况。
钟先生端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示意孟雪贞坐下,自己先品尝起来。
孟雪贞轻轻抿了一下咖啡,加了糖,不同于之前那个阿姨煮的苦苦的。钟先生问了几句钟可可的情况,孟雪贞如实回答
昏昏欲睡的时候,孟雪贞吓了一跳。心脏跳的比以前快了许多,四肢像是灌了铅一样变得越来越沉重,眼皮也好重,脑袋总好像前前后后的晃动。
她抓过包,要站起来。
钟先生锁了门,也不理会孟雪贞,又走到钟可可的卧室锁好。孟雪贞冷汗早已经吓了出来,后背冷飕飕的,她从没有遇过这种事情,早就站不起来了。
实际上她就是此时不害怕也站不起来,她喝的咖啡被放了不明药物,人为意志根本抵抗不了。也许因为她只是喝了一点点,所以她现在还能动,还没有沉睡。
“你,干什么~”声音软软的,她想喊钟可可,可是嗓子发出来的声音几不可闻。
挨到沙发的边缘,她刚才没摸到包里的手机,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别的东西了,只想逃跑。
钟先生冲她笑了笑,她害怕极了,他并没有扑过来,迈着优雅的步子关紧窗户,又拉上了窗帘。
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孟小姐,你真漂亮。”他坐到孟雪贞的对面,点了一根烟,“真年轻。”吐了一口烟圈缓缓说道:“我不是坏人以前也从没这样干过,今天看到你,突然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孟雪贞想叫,嗓子里只呜了一声。“不要让我女儿知道。”钟先生小声说。
他还没有动作,孟雪贞伸手去碰咖啡杯,杯子掉在了地上。可是沙发桌下面是一块小地毯,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响动。
钟先生一下子坐到了她的身边,伸手一扯,孟雪贞就又坐到了沙发里。
她怕极了,这个男人像个不动声色的恶魔,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虽然他还没要做什么,可她动不了发不出声音,这已经是最大的可怕事情了。
“孟小姐,你小点声,我不想伤害可可。”他熄灭了烟。又说:“你一个小姑娘做家教是缺钱吧,我给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昏暗中孟雪贞看不清别的,只见他拿出几张人民币塞在她的手里,她怕极了他的触碰,他又拿出一张卡放在桌子上,“一次,或者一段时间随便你孟小姐。”他的气息已经变得急切了,“都给你,满足我吧。”
他去嗅她的头发,她躲不开,嗓子了发出呼呼的声音。钟先生离开了她,去开主卧的门,惊惧中得了自由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奋力的移到书架旁。她想去弄倒书架。
太昏暗了,钟先生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抵在书架上喘气。“真香。”孟雪贞软软的,身体不自觉的要滑下去,腰部卡在了书架的格子上,他去摸她的腰,她的手使不上力气,只晃了一下头,头发飞到了胸前。
这个男人的***早已经被刺激了出来,力气变得又重又大。他扳过她的头,摩挲她的头发。孟雪贞叫喊不出来眼泪早已经流了出来。
梨花带雨软软娇娇——
“真美。”钟先生凑到她耳朵边说话。
她胸脯起伏的厉害,今天她是特意装扮的,不透不露简洁大方。淡黄色的针织衫已经褶皱一片,左肩露出一部分,晶莹光洁。
男人看的火起,一只手抓紧她的右肩,另一只手就要去抚-摸她的饱-满“啪”的一声脆响,一本书已经掉在了地板上。
她的头皮好疼,她用脑袋去撞的时候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住了一本书,这时候被扯到了地上。
“真有劲啊!”钟先生不再侵犯她,俯下身子去捡地上的书。她没有了依靠,身子软绵绵滑到地上。
“爸爸——爸爸!”钟可可叫了起来。
隔着次卧的门,钟可可把门拍的咚咚响。“爸爸,你锁我干什么?”
钟先生几乎是一跃而起,迅速的拉开窗帘。
孟雪贞还瘫倒在地上,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看到一向温文尔雅的自己现在的情景。
***早就跑到了爪哇国,钟先生手足无措。
“爸爸现在有事情,我修门不小心锁了,可可,你等一下,我在找钥匙。”
孟雪贞刚被挪到沙发上,次卧的高门处就隐隐漏出钟可可的眼睛。
她踩了椅子,次卧的门高处有一块装饰性的玻璃,太高了,踩着椅子踮着脚尖只能勉强看到客厅一半。
孟雪贞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可是她太困了,意识都有些不真切,只有耳朵还能听到声音。她不知道钟可可能不能看到她,脑海里已经闪现出一个人的名字。
“爸爸,我害怕!我害怕!!”钟可可踮着脚尖哭的一塌糊涂。她看到了孟雪贞的头,别的被墙挡住了。她不知道孟雪贞怎么了,吓得哭了起来。
钟先生已经冷静了下来。“害怕什么?”
“你和贞贞姐在干什么?”钟可可哭声都没了,声音发颤起来。
钟先生知道女儿看到了孟雪贞,他走到孟雪贞身边,用手摸了摸孟雪贞的额头,跟女儿说“晕倒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急症,我已经叫了救护车。”
钟可可眼神都变了,她已经上初二了,知道的事情也很多,她已经注意到了沙发上凌乱的包和几张人民币……
她的爸爸还在辩解,可是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