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旭轻咬着林晴雨小巧的耳垂,微微用劲儿一吮,便听见林晴雨一娇娇柔柔的情声从口中溢出。
南书房内的熏香弥漫在鼻尖,弥久不散。
声音变得妖媚勾人,媚态毕生。
一身清雅如莲的气质染上俗世的妖冶,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口中轻轻吐着娇兰之气。
南宫旭用劲地咬上了林晴雨的玉颈,牙齿深深陷入凝脂的美肤,隐隐能看出一丝血迹,隐约有几分妖冶。
林晴雨被咬吃痛,皓齿咬住朱唇,却没有推开南宫旭,双手依旧抱着南宫旭,任南宫旭吮着她的鲜血,身体不住地上前迎合着南宫旭,口中不断溢出娇*。
一丝血迹从颈间缓缓流下,勾出一丝妖媚,忍不住的娇声从口中溢出,传到南书房外守门的侍卫耳中。
侍卫们对视一眼,平时见到这皇贵妃一身气质如莲清淡,如兰雅致,此时却犹如青楼的花魁,娇语不绝。
明明是一个仙子,却犹如青楼之女。
南宫旭低沉的声音传进林晴雨的耳内,“来求我,求我,乖。”
“皇、皇上!求你……”林晴雨此刻便犹如临春的女子,妖媚勾人。
南宫旭眼神一闪,抬手抱起林晴雨,朝南书房里间走去,一室旖旎。
时间匆匆流逝,离云家之行推迟的两月之期也不过剩余十天了,此时已经进入了寒风刺骨的冬季,枯叶纷纷落下,露出干干的枝丫,似是嗅到了生机枯萎的味道,少了白雪纷飞,缺了寒梅芬芳。
这寒冬,只是让人觉得没有了生机,萧萧瑟瑟,不得疏影横斜水清浅,不见暗香浮动月黄昏。
云芷筱这些许天心情可谓是十分不好,便是有几分不顺心就四处摔东西,那家仆见此都是躲着这云家五小姐,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沾了这位的火气,到时候,怕是性命也难保咯。
“碰!”
莺惜和浅燕守在门口,相互对视一眼,不敢进去打扰云芷筱,也不敢问什么事情。
虽说是南宫宸每每来信,信中必然提到云千锁,但也没见自家小姐发过如此大的火气,况且有火便去折磨别院地牢中的云千锁,哪里有什么事情还让她如此行径,肚子中的火气只能发泄在这青瓷玉盏之上,还牵连仆人。
她们也不敢进去询问,当初自家小姐随夫人出去一次回来后便脸色极差,面色煞白,一身冷气不敢让人接近。
浅燕见云芷筱如此,心中也是担心,便上前多问了一句,谁知就是这句话让浅燕挨了云芷筱重重地一巴掌,当即那张小脸便红肿了起来。
云芷筱一脸不甘,夹杂着恨意,可明显地并不是对着她们,恨声道:“怎么,我出去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浅燕和莺惜立即跪下了,磕头求饶道:“奴婢不敢,只是奴婢担心小姐,所以……”
“担心?本小姐用得着你一个仆人来担心?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别想着能够麻雀变凤凰,要知道,凤凰乃是栖于梧桐之上,杂窝里出来的只有草鸡!哼!”一甩袖,便进了屋子。
而一旁还站着云真的夫人,孙映蓝脸上也是一脸的怨气,见云芷筱如此冲气的话,也没有多说,人前表现出来的高贵大方此刻全部被脸上的恨怨所盖,让人心生畏惧。
孙映蓝见莺惜和浅燕还跪在鹅卵石上不住地磕头,额前有几处破了皮,鹅卵石上便染了几分血迹,冷冷开口道:“你们都起来吧,回去收拾一下。筱儿今天心情不好,叫人别去打扰她。”
说完这一句,便走了,也没有看看进入房中的云芷筱。
浅燕和莺惜直到看不见孙映蓝的身影才好起来,看着鹅卵石上的血迹,心底有几分不甘心,浅燕只是关心了一下云芷筱,却招来如此结果,放在谁的身上都有几分怨气。
莺惜扶着浅燕,回到房间相互上了药,脸上还有几分红肿,额前的伤是怎么也去不掉的,便只能在门口守着,以免云芷筱看见心里不悦,拿她们出气。
可是这寒风刺骨,这额前的伤虽然用药敷着,但禁不住这冷冷的寒风,这好多天,只是结了疤痕,留了些许痕迹,不过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来什么。
浅燕和莺惜听着房间内噼里啪啦的声音,只能努力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让云芷筱的火牵连到她们身上。
“筱儿的火还没降下去吗?”
莺惜一抬头,便看见孙映蓝一身瑞红色的芙蓉百鸟飞仙裙站在她们面前,连忙低下头回道:“小姐进来心情一直不好,奴婢等也不敢过问,只能守在门前,听候小姐的差遣。”
孙映蓝听罢,荔眼便暗了下去,面色如常,开口道:“你们先下去吧。回头找找府医,拿几贴药,敷在额前的伤痕处,去了那痕迹。毕竟女孩子家,将来若是出嫁,额前的伤痕被人看见,轻则被人嘲笑,重则,怕是会毁了一桩姻缘。”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莺惜和浅燕听孙映蓝如此说道,皆是为她们着想,心中一股暖流涌过,之前莫名其妙被云芷筱打了一巴掌的事情也不放在心里了。
“筱儿年纪小,又是被我和老爷娇宠养大的,难免有几分娇性。你们同她一起长大,你们对她的担心,这我和筱儿也是知道的。只是那天发生了一些事情,筱儿难免心情不好,才会对你们发脾气。”孙映蓝淡淡开口。
“奴婢明白。小姐心情不好,我等做奴婢的却不能为小姐分担忧愁,实在是失职。”孙映蓝的这番话无异于是在向她们解释,莺惜和浅燕受宠若惊,当即开口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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