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想知，这楚清歌竟然不要。
百里炎的话楚清歌听在耳里，心中也认同。
她也是习武之人，自然能感知到小风的武功与耐力都是出类拔萃，而且话不多，也让楚清歌可得静悠。
只是，可惜了小风是男儿身，否则，楚清歌是断然不会提出换人的要求的。
“想清楚了，劳烦百里公子换个女子。”
权衡利弊之下，楚清歌还是选择带个女杀手在身边。
闻言，百里炎只淡淡看了一眼楚清歌，而后缓缓起身，走过楚清歌身边，“随我来。”
楚清歌点了点头，跟在百里炎身后，出了厢房，上到送金阁顶楼。
送金阁的顶楼十分空旷，似乎就是用来摆放杂物的空房间。
楚清歌跟在百里炎身后，来到这顶楼，而后看到小风站在一溜黑衣女子的身前，目不斜视地看着她和百里炎。
百里炎侧头看着楚清歌，“挑一个。”
让她挑一个带回去吗。
很显然，能够在几句话的功夫间就带她上来挑人，百里炎显然不是在问过她是否真要换人后才把人叫来此处的。
应该是小风走出厢房之时，便受百里炎之命，去寻来这些女杀手给她挑选。
楚清歌站在那些女杀手面前，能够感觉到，她们与她同为女子，却没有女子该有的那份温婉。
而作为同为习武的女子，她们也没有侠骨柔情，有的只是作为百里炎悉心培养的杀人工具的冷漠。
扫视一圈，楚清歌目光停留在了中间那位眉头微微蹙起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身高与楚清歌相仿，面貌也还算清秀，只是肤色略微较于其他女杀手暗了些许。
她是这些女子当中，唯一一个略微有些表情的。
素手一指，楚清歌指着那女子，道：“便是她吧。”
百里炎顺着楚清歌所指方向看去，随后又看向小风。
接到百里炎眼神指示的小风随即张口淡淡道：“雪中莲，往前一步。”
雪中莲是那女子的代号，楚清歌知道，进了送金阁的人，还能留住本名的人是少之又少。
听到传唤，名为雪中莲的女子微微往前一步，看着楚清歌，面无波澜，只是那微蹙的眉头却是未能削减半分。
百里炎淡淡瞥了一眼楚清歌，“挑好了？”
“嗯。”楚清歌微微点头，目光却还是一直在打量着雪中莲。
百里炎百无聊赖地扯了扯自己绣金线的袖口，声音依旧冷冰冰，“那便带走。”
省得在这碍眼。
一个小小将门女，竟是这般苛求。
楚清歌朝百里炎福了福身，“多谢百里公子。”
说完，楚清歌看了一眼雪中莲，示意她跟自己往楼下走。
还未雪中莲抬步，百里炎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银钱你何时来取。”
闻言，楚清歌眸里闪过一抹异样，而后掐指算了算，嘴角才微微勾起，“四十天后。”
“······”
要钱还挑日子？
百里炎不由得又多看了楚清歌一眼，不再言语。
这丫头，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这般······有趣。
看百里炎似乎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楚清歌也不多作停留，带着雪中莲便走下了楼。
待到脚步声渐远，百里炎才悠悠转身，问小风，“那女杀手能力如何。”
虽然是他送金阁的人，可他没有闲到每个杀手都手把手指导，每个人都铭记于心。
若非有小风在此，百里炎也是不知方才那女子唤作雪中莲的。
小风微微低头，道：“实力不错，性子不大稳，女杀佼佼。”
送金阁中能得小风称赞一句实力不错的杀手手指头都可以数的过来，又是女杀手中的佼佼者，这楚清歌挑中的雪中莲还的确是个厉害的。
百里炎冷哼一声，甩着那精致绣袍，转身下楼去。
这楚清歌挑人的眼光也是毒辣，一举选中个女杀手中顶尖的。
······
出了送金阁，楚清歌气定神闲地走在回丝绸坊的路上，看到身旁的雪中莲黑衣晃眼，方才道，“日后我便唤你莲儿，这身衣服待会得换掉。”
在将军府中没有穿黑衣的婢女，更没有名字美过主子的婢女。
雪中莲。冰雪青莲，岂是一个府中婢女敢唤作的名讳？
“是，小姐。”雪中莲，不，如今是莲儿了。
莲儿淡淡应下，也趁机瞥了一眼这个她未来的主子，可惜面纱遮目，实在是看不真切。
回到丝绸坊，楚清歌便让丝绸坊掌柜的给莲儿量了量尺寸，给莲儿寻一套适合裙衫过来。
待到莲儿换上了掌柜的递过来的粉衣罗裙，在欣赏衬得这莲儿愈发可人之余，楚清歌才猛然记起，她身上······身无分文！
－－－－－－题外话－－－－－－
为何女子要有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