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南山眯了眯眼,身上的寒意,还有眼中的杀意,纳兰信北的心都提了起来,别人把刀都放在自己脖子上,自己还有说出他的身份,要是杀人灭口不就惨了。
“你知道?”隐南山连声音都冷了几分,纳兰信北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纳兰信北回过头看着隐南山:“隐王是最神秘的一个王爷,而且与皇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历代君王似乎都很忌惮隐王府。”纳兰信北想着,自己都猜出他的身份,直接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纳兰信北说的,是外人很少知道的秘密,因为都没有多少人知道隐王是真正的存在,而只有皇家才会知道,纳兰信北不过是一个孩子,隐南山收起手里的匕首,转眼又坐回纳兰信北的床上,靠在床沿,这床似乎比他的床要舒服些。
“然后呢?”隐南山瞟了纳兰信北一眼,眼里没有了杀意,纳兰信北也大胆了些。
不过隐南山定是隐王府的人,他这么问无疑是在试探她。
纳兰信北转过身,看着妖媚的隐南山,眉头也皱了起来,这怎么说也是她的闺房:“然后?没有了,我就知道这么多。”纳兰信北怎么会都说出来,当初君泯珲损失了大批暗卫才打探到的消息,她也是好不容易才听君泯珲说的,现在她要是都说了,不是明摆着找死。
隐南山喃喃道:“没有?”隐南山看出纳兰信北的小心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拿出匕首,在自己手上磨,又继续问道:“那我又是谁?”
纳兰信北整个脸都黑,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纳兰信北看隐南山玩着匕首,纳兰信北都感觉自己被严刑逼供一样:“你?看你应该是现任的隐王,我看话本子,上面说现任隐王叫隐南山。”纳兰信北突然间想起,民间一直有关于隐王的话本子,不知道是谁在写,但是都接近于现状,不过有些关键的地方却没有写出来,而且也没人查出来。
隐南山脸瞬间黑了,他突然想把家里那女人杀了,可是他不敢。因为一直都是他娘在写……
“没想到相府千金,居然还看话本子,看来相府家教甚严啊!”隐南山讽刺的看着纳兰信北,看着背影确实不错,不过言行举止确实太差,和他家里的那个女人一样。
纳兰信北脸色也不太好看,不过隐南山说的也没错,她家根本就没有家教:“看来隐王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纳兰信北还是很介意隐南山躺着她床上的,纳兰信北认命的坐桌子旁,满脸不留痕迹的露着嫌弃的眼神。
隐南山虽然不太高兴,但是也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对于纳兰信北的话隐南山也是无所谓的,毕竟他家的女人是真的不知道家教是什么东西。
隐南山收起匕首,很有深意的看了纳兰信北一眼,然后越窗而出。
纳兰信北见瘟神终于离开,纳兰信北便深深的松了口气,纳兰信北也懒得想隐南山的事,毕竟前世她都没有遇见过这个人,她也无暇理会,纳兰信北只感觉自己额头疼的慌,想想自己大病还没好,纳兰信北摇了摇头,便走到自己躺到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丝毫不记得隐南山出现过,还躺到自己的床上。
纳兰信北一夜无梦,睡到天亮。
隐南山却是看着纳兰信北睡着才离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她不一样,好像和自己家里的那个女人一样。
远处,一间雅致的房间里,一男一女相拥而眠。
“阿嚏!”床上的女人打了个喷嚏。
男子突然惊醒:“怎么了?怎么了?”
“啪”女人一手拍到男子脸上,翻了个身:“睡觉!”女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意识也还未清醒。
“娘子。”男子一脸委屈看着背对着自己睡觉的女人。
女人丝毫没有反应,男子似乎不甘心,然后就这样抱着女人,女人还是没有反应,男人开始动手,女人这才清醒。
“咚”一声,男子睡到了地下,女人翻过身继续睡,又想起刚才那个喷嚏:“肯定是南山那个臭小子!”小声喃喃。
虽然女人声音很小,可是武功好而且还做地上的男子依旧听见了,老脸一黑,心里暗言:下次南山回来,一定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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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南山爸妈肯定是个活宝~呜呜呜~为南山宝宝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