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当初我来到这个墓室时,在那棺椁中找到了这两枚丹药,和那些在镇妖塔下寻到的丹药一模一样。”
我大惊:“既然你早有丹药,为何不趁早服下?”
她摇了摇头,微微地笑了笑:“我猜到了满堂会把丹药让给老十三,所以,这两枚丹药,我要留给满堂”
一股热流在我脑海里“轰”地炸开了,我的眼眶陡然酸了,十二年,深深懊悔一直压在这个女人身上。
她甚至甘愿把自己生的希望,留给那个生死都不明的人。
“白灵,我爷爷他”
“砰!”
枪声!
我就地一滚,闪了开去。
子弹在我身边掀起一片碎石尘土。
我扭头一望,黑暗中一个身影一闪,紧接着又是“砰砰”两枪,我连滚带爬闪到棺椁背后。
“谁?草,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有种的出来单挑!”我大叫起来。
待我转头朝白灵那儿望去,惊恐地发现那黑影已经站在了白灵身边,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的脑袋。
“不要!”我大叫。
“砰!”
枪响了。
我已经没命地朝黑影扑去,死死地拖住了他的脚。
那人一甩手,枪口就对准了。
我一咬牙,草,死就死了。
可是,那人将枪口一收,凌空甩腿正中我的脸,我被狠狠地重击,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咚”一下,后脑勺撞在了棺椁上。
我登时眩晕不已,知觉正在快速地离我而去,眼神迷离,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了起来
但我依然能看到那黑影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洒落的两枚药丸,然后扭转身去。
这时,墓墙上,就是雕刻着那副万蛇朝圣图浮雕的墓墙徐徐地往两侧拉开了,一道巨大的白光从那儿照射进来,将整个墓室映成了白昼。
我抬手挡了挡眼,看到那黑影渐渐地消融在了那白光之中。
草,那浮雕后竟然有道门!
一道巨门!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又是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我只觉得双眼一黑,便彻底没了意识。
待我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雪白的床单很舒服,暖暖的阳光从一侧的窗户中洒进来,很惬意,吊瓶的滴速很慢,耳边有什么仪器时不时地会“滴滴”几下。
我眨眨眼,感觉一侧的脸都僵住了,才想起被那黑影踢了一脚,没想这么严重。
后脑勺也是极为酸痛的,幸好没装成傻子,也是万幸。
我稍稍动了动,就有护士推门进来了。
“喂,你别乱动呀,万一从床上摔下来,这责任我可负不起的。”小护士快步过来,口罩遮着脸,只有大眼睛水汪汪地瞪着我,倒也有几分妩媚。
“这是哪儿?”我问。
“医院呀。”她回答。
“什么医院?”我再问。
“人民医院啊。”她又回答。
卧槽,这种回答特么真能把人给急死。
“护士啊,我意思是,这是什么城市?是b吗?”我问。
“杭州。”她瞅我一眼,“浙一医院呀。”
杭州?
怎么就回来了?
我正纳闷呢,一旁的护士在对讲机里汇报:“王医生,18床的病人醒了,对,貌似神智倒挺清醒。”
说完,小护士开始动我的床铺,我还不知道咋回事呢,她就将手伸进了我的床铺。
我一惊,叫道:“哇,你干嘛?!”
“紧张什么,我看看你的尿管。”小护士反过来白我一眼。
尿管
卧槽,老子被插尿管了?那岂不是
我瞬间就尴尬了,急忙扭了扭身子叫道:“唉,那谁,护士啊,没事,我没事,都正常着呢,不用麻烦了。”
“别动!”护士厉声喝道,“你这病人怎么这样啊,刚醒来不好好休息,就这啊那啊的嚷嚷个没完,怎么?害羞啊?没事,我们是医护人员,不碍事的,你放宽心,再说了,我们什么没见过啊。”
厄
很快,我就感觉到有一双冰凉的小手伸到了我的胯下。
我瞬间就把持不住了
而且,这小护士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用手捏起我那小玩意儿,轻轻地拨弄了几下
我只好侧开头去,假装看窗外。
“恩,尿管没大碍,不过喂,你想什么呐,竟然还硬了,切!”
卧槽,她竟然敢切,娘的,老子又不是功能障碍,你丫又拨又弄的,老子不硬才怪呢。
要不是老子这会儿躺病床上呢,不然,哼。
她缩回了手,把被子替我盖好,又检查了其他的仪器,我们俩就这么尴尬的谁都没说话。
也许是觉得气氛实在太尴尬了吧,小护士忽然扭过头来看我一眼,笑眯眯地说:“唉,我说啊,你有空去割下包皮吧,不然会很影响质量的。”
尼玛!
我火大了:“我包皮长还是短关你什么事啊,影不影响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又不是跟你做!”
“你!”她被我说地脖子都红了。
可接下来她说的话几乎把我给震住了。
她气呼呼地站在病床边看了我很久,要不是有口罩遮着,我一定能看到她咬牙切齿的模样。
她看我半天,突然说道:“我早看出来了你对我有意思,哼,每次检查尿管你都会硬,哼,想跟我做吗?也不是不可能呀,你如果能追到我,我就跟你做。”
偶的亲娘啊,我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这特么就是二次元女生吗?
我几乎被雷得外焦里嫩,正张口结舌地无言以对呢,幸好病房门被推开了,一群白大褂冲了进来。
主治医生来了,小护士识趣地闪到角落里,我才松了口气。
不过,我竟然还忍不住朝角落里瞟上几眼,讲真的,这小护士竟然还真蛮吸引我的。
医生唠叨了一阵,带着护士全出去了,我看到十三叔站在门口。
“咋回事儿这是?”我问他。
他抽了根烟出来,看到墙上禁烟的标志,又塞了回去:“我跟胖子在外面等了很久不见你出来,就决定跟上来看看,刚进那个下沉的漏斗墓室,就听到了枪声,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不醒了,b的医生说你后脑受到重击,有可能醒不过来,即便醒过来也可能成植物人。”
又是狗血的电视剧桥段。
我怀疑现在的医生是不是这种狗血剧看多了啊,动不动就是植物人,一百年都醒不过来。
“杭州有全国最好的外科医生,就转过来了,多亏了刚才那个王医生,你才捡回了这条命。”十三叔说。
“胖子呢?怎么不见他?”
十三叔笑了笑:“他呀,三个月前我帮他把翡翠蛇牙脱手了,这不,牛逼哄哄地带着几个妞儿去澳门玩了。”
三个月?
我一惊:“怎么,我昏迷了这么久?”
十三叔撇撇嘴,跟我打了个六的手势:“差不多半年了。”
“这么久”我倒吸一口气,地宫里碰上的那个黑衣人下手还真不轻啊,一脚就差点把我这小命给报销了。
不过当时他完全可以朝我脑门上开一枪的,为什么又撤回去了?
这么爱惜子弹?真是奇怪。
“对了,我的东西呢?”我瞅瞅十三叔。
他想了想:“你是说当时你手里捏着那个小香囊么?”
“原来是个香囊?”
实际上,当时我扑到那黑衣人身上奋力拽住他腿的时候,胡乱地从他身上拽下来个东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十三叔点点头说:“一个香囊,做工挺精致的,刺绣也很上档次,不过我看过了,就是个普通的香囊而已,倒是里面的一枚镇魂珠还值点钱。”
镇魂珠!
不知怎的,我立马想到了一个人,阿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