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拂烟全身颤抖,激动地嘶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恬恬是我的女儿,是我十月怀抬生下来的,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黑辰耀,求你了,别这么绝情好吗不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好不好你可以去生一堆自个的孩子,相信他们个个都会恬恬可爱的----”
全身的锥痛也抵不了她即将要失去恬恬的那种生不如死的痛,季拂烟惊恐地望着黑辰耀,轻声抽泣,泪眼婆娑,目光中透着无尽的祈求。
可能是刚刚歇斯底里的释放过了,听到季拂烟这番话,黑辰耀并没有狂怒起来,半眯着狭长的凤眸,望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小女人,凌乱的额发散落下来,眉眼间尽是遮掩不住的悲伤和疲累,因为轻声抽泣瘦削的肩头无力地抖动着,柔嫩的下巴因为他用力的捏紧红肿一片,两边的唇角上还印着手指印子。
求你了,别这么绝情好吗不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好不好
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她哀切的话语,蓦然,他的心没来由地骤然一缩,竟然泛着一丝真切的绞痛,他无力地轻轻呼出一口气,他这是在心疼这个女人
这两年来,多少个午夜梦回,就是这张泪流满面哀切绝望的小脸,一次又一次地重回到他面前,竟让他心头滋生出真实的酸楚,生生地被痛醒。
闭上双眸,思忖了两秒,黑辰耀哑着嗓音,沉声说:“如果你舍不得恬恬,你可以和她一起,这是我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黑辰耀自已都被脱口而出的话给惊讶住了,刚刚好像是在做梦一样,脑子一热就随口说出了这句话。
其实,凭心而论,他这样抓着恬恬不放手,无疑不是在逼着季拂烟重回到他身边吗
心力交瘁陷入极度茫然的季拂烟,猛然间听到这句话,尽管她的大脑已经混乱一片但是还是能清晰地理解这句话的含意了,下一秒他用尽力气疯狂地嘶吼着:“让我和恬恬一起回到你身边就像两年前一样,我继续当你的*,那么恬恬则是当你的私生女吗黑辰耀,你苦苦相逼,不择手段地要夺走恬恬,只是为了给她一个不明不白、受人唾弃的私生女的身份吗你可以恨我,可以折辱我,可是你不能这样对恬恬----黑辰耀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儿人性啊”说到最后,季拂烟双眸赤红,恨不得一口咬断黑辰耀的脖子,把他咬死算了。
私生女
这个词犹如一记响彻夜空的闷雷,重重地在黑辰耀的头顶轰炸开来,让一向冷凝沉着的黑大总裁有一瞬间的迷茫
眼帘低垂,眯眸沉思了几秒,黑辰耀再次抬首时,面如寒冰,墨色的凤眸阴森,愤怒地低吼道:“季拂烟,难道恬恬跟着你就不是私生女了你真以为寻到云希澈这座靠山,就可以把你那段见不得光的‘过往’给尽数抹去吗不知道,你有没有把你光荣的情史悉数讲给那个男人听啊当初,你为了嫁进豪门不惜抛弃初恋男友,婚前*上演一场豪华版的‘艳照门’,身败名裂后又为了金钱出卖肉-体,给我当了两年的*供我玩弄泄愤。你说,你这些精彩的过往他要是知道了,会如何看你想你,还会真心实意地爱你吗季拂烟啊季拂烟,你白吃了这二十几年的饭,只知道长胆子,却不长脑子,竟然越来越傻白蠢了。”
闻言,季拂烟巴掌大的小脸上蕴满怒容和愤恨,眸子瞪的又圆又大,溢满了深深的痛恨和憎恶,那眼神就像是看待瘟神似地。见她生气发怒,又这般鄙意地瞧着自已,黑辰耀的心中阴霾一片,她越是如此他就越想狠狠羞辱她,嘴角噙着玩味的冷笑,缓缓倾下身子,压到季拂烟莹白的耳边,瞬间一股热浪吹拂而来她脖颈处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然而黑辰耀接下来的话却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狠狠地烫在了季拂烟的心头上,“当你和那个男人在*-上*悱恻时,有没有想过,我和他比起来,谁的技术比较好,让你欲罢不能”
这番话黑辰耀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说出来的,与其说他是在嘲讽季拂烟,不如说他是在间接道出自已心底深处的酸楚和愤慨。
季拂烟消失的这几天都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而且那个男人确实很喜欢季拂烟,不但极力讨好她,就是对恬恬也照顾有加,迷惑的小丫头竟然开口喊他‘爸爸’。
题外话:
亲们,知道等文的辛苦,可是写文更辛苦啊。现在都是晚上熬夜,白天放弃午休的时间来码字的。我能说我也很累啊,严重上火啊。理解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