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慕独自一人出了帐篷,最后一丝暮色已经消退,沉沉入夜。怀思的帐篷不用问也知道是哪一座,此时离自己不远重兵把守的,一点光亮也不曾透出来的那一是和自己一样的人,靠着勾引主子才成了侍妾。而父王呢又何尝维护于她父王的心里,除了宜韵堂里的你的母亲,就只有你这一个嫡子,何曾有过我们母子”
怀思的眼神中已经有了几分的疯狂,“你从小如同蛟龙一样的活着,却从来不曾想过,角落里头活着的我,过的是和蝼蚁一样的日子。你说什么我不该去想不该是我的东西为何这些就该是你的而不是我的我刚刚懂得事理的时候,我的母亲就告诉我这一点,世上的事情,本没有什么命中注定的,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有这个决心去争,什么都可以是你的。”怀思的眼中此刻忽然流露出一种狂热的笑意,“你的母妃那样尊荣的出身,又被世人说得聪慧无双,最后还不是可怜地死在我母亲的手里而你,还不是被我逼得苟且偷生了这么些年”怀思见怀慕仍旧是那样淡淡瞧着自己,眼中的光亮忽然散了,只留下一片寂然的空白,“只可恨,我终究比不上我的母亲,争了这么多年,却也终究赢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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