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一次五大势力大战后,也就是三百年前,而魔域之境正当时大战的主要战场,仙剑宗也是在魔域之境凭借其铁血手腕终止了这场战争,虽说仙剑宗所到之人没人都有着毁天灭地的实力,不过五大势力依旧不容小视,最后一站仙剑宗启用了独门阵法噬天残魂阵,噬天残魂阵本早已失传,没想到却是落入了仙剑宗的手里,噬天残魂阵霸道至极,当时几乎将整个魔域之境笼罩,五大势力死在这一阵法之下的强者无数,噬天残魂阵对于灵魂有着可怕的伤害,无论是当时在场的人或魔兽尽是收到了影响,魔兽因其先天灵魂的弱势,收到的伤害更深,所以噬天残魂阵几乎令整个魔域之境的魔物心智收到了影响,变得异常残暴,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噬天残魂阵留下的残余力量并未消散,竟然可以自动的吸收天地灵气巩固大阵每隔十年,大阵便会积累到一定的力量,在这股力量的牵引下,大阵便会自行启动直到所积累的力量散去,周而复始,数百年来每隔十年随着大阵的重新启动,魔域之境的魔物便会在大阵的影响下变得暴躁异常甚至开始集结起来攻击周围的人类村庄,好在实力越是强劲的魔兽收到的影响越小,倒也没有出现一些魔域之境的老妖怪带头攻击人类的情况,而下一次的魔域暴乱就在两个月后,怎么打算就看你的了”夕瑶右手轻轻的捋了捋额头前的秀发,洁白的额头落了出来,宛如刀削的面孔精致的令人不敢直视,说完转过身子看着劲羽,等待着劲羽的答复。
劲羽并未回答,看着转过身来的夕瑶微微笑了笑,蹲下身子靠在小白的身上,右手放在小白的头上轻轻拍了拍,小白舒服的打了个哈欠,抖了抖身体,让劲羽靠的更舒服了些。
“夕儿姐,据我所知,每一个大阵都是有着阵眼吧只要毁了阵眼,阵法也就自然消失,这么多年,就算人类不插手,魔域之境的巅峰魔兽竟不能找到噬天残魂阵的阵眼么”
“噬天残魂阵的阵眼么呵呵,就算是当年布置大阵的那几个老家伙亲自前去,能不能找到不说,就算是找到了也不一定能破,噬天残魂阵的威力容不得人怀疑。”夕瑶说完,看着靠在小白身上的劲羽,身影开始渐渐变得模糊,片刻后消失不见。
“噬天残魂阵两个月后么,应该来得及”劲羽低声说了一句,看着夕瑶散去身子的地方,静静的闭上了眼。
天色终于陷入了完全黑暗之中,劲羽所在的山脉上向着蚩尘部落的方向望去,依稀可以看到蚩尘部落的一丝烛火,仿若万千跳动的音符,舞动着世间最美的舞姿,淡黄色的光芒连成一片与周围的黑暗对比着,美不胜收。
夜晚的风依旧轻柔的吹拂着,小白身上的毛发在清风中如波浪般起伏着,连绵成一片,劲羽黑色的长发也在夜风中轻轻飘动着,体内九转剑灵决静静的运转着,在劲羽的周围形成了一个透明的能量罩,奇异的是这个自发形成的能量罩并未阻止风的侵入,任由夜风吹动。
蚩尘部落的边缘,一处小木屋静静的耸立在一颗苍天巨树之上,窗户上传来淡淡的烛火,里面的交谈声透过窗户传了出来。
“嗯那就这样定了,明早出发,目标魔域之境”一道清脆的少女之声透过窗户传了出来,视线向上升,穿过窗户便可看到一个俏皮可爱的女孩一条腿踩在凳子上另一只脚踩在地上伸手向着北方说道。
一位慈祥的老妇人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几个少年,提起了炉灶上的水壶向着几人走了过去。
“鸣儿,跟着林虎大哥和秣凌做事要认真,你们明日出去后要相互照顾,不可胡乱惹事生非,出门在外万事小心为好,至于我,你们不用担心,你们走后,我会搬去部落里住的,有着秣首领的照顾,不会有什么事的,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呵呵,老人年纪大了就爱啰嗦几句,你们不要嫌烦。”
几人正是林虎,风鸣和秣凌,风鸣的母亲一边提着水壶向桌子上的杯子倒着茶水,一边冲着几人说道。
“伯母说的哪里话,凌儿自小娘亲就已经不在了,想要个人啰嗦都没有呢嘿嘿,您的交代我们会记住的,我已经和爹爹打过招呼了,他会派人照顾好您的,至于我们您就放心吧,我们可是蚩尘部落比武大会的前三甲哦很厉害的”秣凌嬉笑着说道,出生后不久秣凌的母亲因病去世,所以自小秣凌都是渴望着母爱,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在母亲的溺爱中成长,秣凌每次只有羡慕的份,然后只能悄悄躲在被子里掉眼泪。
有时候拥有着幸福的人往往感觉不到自己的幸福,总是没事找抽的在自己的幸福中挑毛病,不知珍惜为何物,却不知道自己拥有的往往是一些人只有在梦中才敢奢求的,直到有一天拥有的幸福悄然离去,方知后悔为何物,才知道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这一说法竟是真的,有些事情的确可以回头,而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注定已经结束,留下的只有独自悲伤的泪与悔,要么在泪与悔带来的绝望中生化破茧重生,要么就此沉浮,孤怨一生。
“嘿嘿,小丫头说的不错,我们可是很厉害的,伯母您就放心吧,若是真的遇上打不过的,逃跑的能力我可是从羽弟那里学了不少,所以您就放一百万个心吧,我向您保证一定把一个活蹦乱跳的风鸣给您带回来”林虎坐在有些偏小的椅子上,抱着自己的血红大斧,在斧柄上缠着一条条白布。
“”凤鸣的脸上闪过一丝黑线,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反正凤鸣是接受不了,却也没有出声,蹲在炉火旁看着里面的木柴燃烧,这也是风鸣的爱好之一,总喜欢静静的盯着火苗看,就像是在欣赏着这世间最美妙的音乐般,火柴之上燃起的火苗,跳动的舞姿能够令风鸣的心感到格外的平静,很小的时候风鸣就这样看着火焰给母亲熬药,甚至有时也会忘了时间将药煮糊,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东西,让自己的心得到平静的东西,有些时候是人,也可能是物或是一件事情,而对于风鸣便是那跳动的火焰
“喂你说谁小丫头呢我才不小呢哼~”秣凌表示着林虎说自己是小丫头的愤怒。
林虎并未理会秣凌,依旧向自己的斧子上裹着白布,引来秣凌的一阵愤怒的目光。
“切~你可是血战之王耶好好的狂魂枪不用,没事干缠你那把破斧子干嘛”秣凌看着林虎一圈圈的缠着白布不解的说道。
“你不懂”林虎静静的盯着手中的巨斧,轻轻笑了笑,回了秣凌一句,手上依旧没有停顿的往上面裹着白布
“就你懂不理你们了,你们两个全是怪人,一个没事干缠着一把破斧子,另一个盯着火苗看个没完,唉~本姑娘好命苦呀怎么非要和你们两个家伙搭档呢”秣凌气鼓鼓的不再说话,跑到了门口走了出去,坐在了木屋前面几步远的木板上,木板的前面不再有建筑,秣凌坐了下去,双脚悬空的荡来荡去,抬头看着夜空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