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货与爱情》 第20节

    onica回来时，我再好好地给你设宴接风。”然后又对服务员说，“这边买单。”

    “没事的，袁总，你也早点回去吧。单还是我们自己买吧。”nica等几个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哪成啊，我今天就是来刷卡的，雨霏要知道最后连我都不买单，估计明天就要被骂死了。”袁思亮一边掏钱包一边继续微笑着说，虽然此时他的内心已经如五味俱翻，完全不是滋味。他还在想卫洋那句“我是她邻居”是什么意思。

    卫洋当然没有把雨霏送回家，而是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房子。雨霏吐了一地，他刚刚给她换了干净衣服让她躺下。摸着雨霏渐渐熟睡地脸庞，卫洋一方面心疼，一方面又有些自责。他看出了雨霏和袁思亮之间的关系在进步，所以他已经等不及了，就算是雨霏醒来说他耍赖，他也要把她抢回来。

    他也料到袁思亮肯定会找来。果然，袁思亮买完单就直奔林雨霏家，虽然是抱着侥幸心理，却依然去敲了雨霏家的门，果然是无人应答。虽然内心很焦虑，不过他还是暗暗对自己说：“或许雨霏只是睡着了，没听见。不过。。”

    袁思亮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对门，他想起了雨霏说过对门不断送她巧克力的情景。袁思亮不由自主地挪动脚步，敲响了对面的门。不一会儿，门开了，果然是卫洋。

    “袁总，不知道您这么晚了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卫洋摆明了不想让袁思亮进门，虽然开着门，却是很明显地堵在门口。

    “我女朋友呢她回家了么”袁思亮尽量按压住怒火地，故意没有叫“雨霏”，而是提了“女朋友”几个字。

    “袁总，既然是您女朋友，怎么还到我家里来找人了”卫洋一幅继续挑战袁思亮耐性的样子。

    “希望卫总自重，你这样做，对我女朋友不会有任何影响，她很快就会和我结婚的。”袁思亮虽然依然是耐着性子讲话，不过明显已经开始有些发怒了。

    “是么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卫洋仍然是一幅不相让的表情。

    “你刚才把雨霏带去哪里了”袁思亮越来越焦急，他很担心雨霏。

    “哦，你说雨霏啊，她没事，虽然刚才吐了一身，不过我已经帮她收拾干净了，这会正在我床上安静地睡觉呢。”卫洋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袁思亮却已经按耐不住火气，抓住卫洋的衣服就忍不住揍了一拳到他脸上，边揍边说：“你到底对雨霏做了什么”

    卫洋被揍的跌到了地上，嘴角渗出了血色，他擦了擦嘴角，站起来微笑着说：“袁总，看在您关心雨霏的份上，这一拳我忍了。不过，如果你以为我会对已经醉了的自己的女人做什么，那就大可不必担心。”

    袁思亮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又上前凑了一下卫洋，并厉声说：“雨霏是我的女人。”这下卫洋就不客气了，反过来跟袁思亮扭打在一起，边打边说：“我绝不会再放手雨霏，哪怕她要嫁给你，我也会重新抢回来。”两个人在卫洋家的客厅打来打去，一不小心就撞翻了柜子里的各种摆设，此时袁思亮正准备挥手再打一拳，听到玎玲哐啷地声音才总算回过神来，悻悻地送开了手，然后狠狠地盯着卫洋说：“希望卫总不要趁人之危，明天雨霏醒来自会定夺。”然后就转身而去，他知道今晚他是无论如何带不走雨霏了，只能希望明天雨霏醒来后依然是他的。

    “谢袁总成全。”卫洋一边摸着被打伤的脸，一边对于袁思亮的教养也不得不由衷地佩服，要是袁思亮来硬的，他还真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应付。

    袁思亮跑到楼下，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很落寞地抬头看着卫洋家的阳台，他对于自己懦弱地表现有些后悔，刚才真应该强硬地把雨霏从卫洋家抢出来。可是雨霏，雨霏是真心想要跟自己在一起么她明明还没有忘记卫洋，一整个晚上，看着虽然在不断地跟自己说话，可是袁思亮却很清楚，所有的话，几乎都是说给卫洋听的。过去这么多年，哪怕是最近一段时间，除了在公园里遇到卫洋那一次，雨霏从来没有跟自己讲过那么私话，甚至是故意避开不谈。虽然她答应去家里吃饭，努力地和自己进一步交往，可是每每两个人想要亲热地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却也总是不由自主地避开，两个人只有在谈论行情或者公事时才会很有默契，毫无间隙。

    他袁思亮何尝没有感受到这其中的尴尬，只是之前，自己也是一直在麻痹自己，直到今晚，他才真正明白，雨霏的心依然是卫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心神暗动

    第二天早上，林雨霏从昏睡中醒来，感觉头痛欲裂，她慢慢地坐起来，发现自己穿了件男人的睡衣，正在一间似曾相识却又陌生的房间里。这时，她记起昨晚的最后一丝记忆，似乎是被卫洋给拉着出了餐厅。

    房间里空无一人，林雨霏看到床边很贴心地放了一双拖鞋，就穿上走出了房间，客厅里也是空无一人，饭桌上却已经摆放了些小菜，厨房里却传来些动静。林雨霏走了过去，看到卫洋正背对着厨房在忙碌着端出一锅刚煮好的粥。雨霏靠着门框默默地看着这个曾经非常熟悉地场景，记起了这个男人曾经对自己所有的温柔。这些年，那些刻意被自己选择忘记的所有温情回忆此时都重新涌上了心头。

    卫洋又从消毒柜中拿出两个碗和勺子，然后端着粥转身准备出去，这才注意到雨霏站在一边。

    “雨霏，你起来了头疼不疼”卫洋一脸关切地表情，雨霏却注意到他嘴角和脸上的伤痕，“你的脸怎么了”

    “昨晚不小心撞了下，没事。”卫洋边走边说，把锅和晚放到饭桌上，然后舀出来两碗放在一边，又对雨霏说：“赶紧洗脸刷牙，然后喝点粥，胃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林雨霏这才想起来昨晚自己喝了很多酒，这会胃确实是很难受。卫洋把她拉到卫生间，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牙刷和杯子，将杯子盛满水，并挤上牙膏，一起递给了雨霏。雨霏习惯性地接过开始慢慢地刷牙。这样的情景，好像不久前刚刚发生过，又似乎隔了很久很久。

    等到雨霏刷完牙，用卫洋的洗面奶洗了脸，正湿漉漉地找毛巾。卫洋又不知从哪拿来跟新的毛巾，然后慢慢地给雨霏擦脸。雨霏原本一直默不作声，直到凉凉地毛巾擦到脸上才反应过来，赶紧说：“我自己来。”

    “别动。”卫洋轻轻地说，依旧是温柔地帮她擦拭着。林雨霏闭上眼睛，努力地不去想，却怎么也关不上记忆的阀门。她记起了当年自己有一次撒娇，一早上起来非要缠着卫洋给自己洗脸，卫洋虽然嘴上说她是懒虫，可是自那以后，只要早上他在家，他都会很自觉地在她洗完脸后帮用毛巾擦脸。那个时候，林雨霏一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擦完脸后，雨霏张开眼，她避开了卫洋炙热的目光，只是看着卫洋受伤的嘴角，忍不住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大个人了，还会撞伤。”雨霏当然不相信是真的撞伤，只是她对于后来的事情一无所知，根本无从想象后面发生了什么。难道真是自己烂醉如泥，导致卫洋跌倒了或者，是跟袁思亮打架了

    “好了，出去喝粥吧，我忙了一早上，肚子已经叽里咕噜叫了。”卫洋拉着雨霏回到客厅，坐到饭桌前。雨霏边喝粥边觉得怪怪地。昨天中午，她还在一个男人家里品尝他亲手做的饭菜，今天早上，居然从另一个男人的床上醒了过来。卫洋同样是默不作声，只是不停地帮雨霏夹着小菜。

    “我的衣服呢”雨霏忍受不了这该死的沉默，终于问了句。

    “昨天你吐了一身，我洗掉了，还没晒干。”卫洋边喝粥边回答。

    那岂不是还帮我擦身了雨霏一下子脸红了，不知道后面卫洋还做了什么。

    “放心，大小姐，我对于喝醉酒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卫洋似乎知道雨霏在想什么，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想起昨晚帮雨霏擦身时，其实内心却是十分荡漾，也是用了好不容易地勇气才克制住进一步地冲动。现在想想倒是有些后悔，真该来个霸王硬上弓。

    “对了，你那个老板昨晚来过了。”卫洋故意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

    “哐”雨霏的勺子直接掉到了饭桌上，“你是说，思亮来过了他知道我昨晚睡你家”林雨霏不可置信地看着卫洋。

    “嗯”卫洋仍然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

    “我先回去了。”雨霏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思亮解释，又奇怪思亮既然来了，自己为什么还会继续睡在卫洋家。

    “坐下，喝完粥再回去。”卫洋按住雨霏，继续说：“如果他相信你，自然没事，如果他不相信，你就算现在去解释，也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

    、思亮袒露心迹

    林雨霏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居然要遭遇这种事情。说起来也都怪自己，好好地昨晚干吗要一个劲地喝酒呢，要不是自己喝醉了，哪里会发生这么多事。那么，卫洋脸上的伤，根本就不是撞伤的，肯定是打架了林雨霏在自家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啊”

    这叫声甚至连卫洋都似乎听到了，他联想到雨霏的表情，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雨霏洗完澡，这才拿起手机，却发现手机上没有任何袁思亮的电话或是短信，她心想，这下估计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袁思亮一定会怪她没有告诉他卫洋就住在隔壁的事情，更何况，自己昨晚居然还在卫洋家睡了一晚上。

    她想了想，还是给袁思亮打了个电话。

    “思亮。”

    “嗯，起来了”袁思亮看到雨霏的来电，内心也是十分地矛盾，昨晚他几乎一夜未睡，一直在思索着自己、雨霏，还有卫洋。他也不知道自己未来该怎么做。

    “今天有空么一起喝杯咖啡吧。”雨霏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什么。

    “好，在你家附近吧。”袁思亮挂了电话，又收拾了下自己，他也想和雨霏好好谈谈。

    大约过了半小时，两个人相约来到雨霏家附近的咖啡厅。雨霏很快发现袁思亮的脸上也有伤痕，印证了自己先前的猜想。

    “昨晚我喝醉了。”雨霏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知道。”袁思亮慢慢地喝着咖啡，他其实也不知道现在该对雨霏说什么，虽然他知道，昨晚不是雨霏的错。

    “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他住在隔壁的，我也是刚知道没多久。”雨霏继续小心翼翼地说着。

    “嗯。”袁思亮依然是金口难开，眼睛继续盯着咖啡。

    “听说你昨晚去了卫洋家。”雨霏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有些害怕沉默不语的袁思亮。

    “嗯。”袁思亮依然没有更多话语，和平常判若两人。

    “那你为什么还让我睡他家”雨霏总算是问出口了。

    袁思亮苦笑了下，他终于抬头望了眼雨霏，雨霏则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样红着脸看着他。

    “你是在问，我为什么不把你从他床上抢回来”袁思亮知道这话有些伤人，不过昨晚他其实一直在后悔自己没有这么做。果然，雨霏的脸更红了，她有些结巴地说：“我当时完全不知道，从餐厅里出来就几乎没有意识了。”

    “雨霏，你还爱着他，对么”袁思亮冷不防问了个林雨霏想都没想到的问题，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只能手忙脚乱地捧起咖啡喝了起来。

    “如果你还爱着他，为什么不回到他身边呢为什么还要跟我。。。”袁思亮有些说不下去了。不过，他真的不想两个人带着隔阂生活在一起。

    “我，我。。”林雨霏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雨霏，你知道为什么昨晚我没有把你带走么因为整个晚上，你虽然是在和我说话，可是你的眼神却一直在告诉我，你的内心想的全是他。其实，你只是想报复他对么因为你还爱着他，所以到现在，还是一直恨着他。我是可以把你带回来，可是你的心呢昨晚你说，你感谢我让你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也感谢卫洋让你知道了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你安定。其实，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觉而已。今天早上你从他床上醒过来的时候，你的心，是不是觉得特别地安定”

    林雨霏身子不由自主震了下，被袁思亮突然点醒的事实令她更加无法面对他。

    是的，之前她还一直不明白早上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安静地看着卫洋给自己忙进忙出的，现在却清醒了。是了，每次人多时和卫洋在一起，她总是不自在，可是单独和卫洋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对他恨地一直想要报复，内心却总是特别安定。原本她以为和袁思亮在一起才是最安定的，其实正相反，每次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时，她总是觉得不自在。

    袁思亮当然也感觉到了雨霏的情绪变化，他知道自己猜得是对的，只能继续幽幽地说：“可是，每次你只要单独和我在一起，我却能明显地感觉到你的不安。虽然我一直不肯承认，但是昨晚，我不得不承认，你并不爱我，一直以来，你爱的都是他。女人，只有对着自己最爱的男人，才会安定。”

    “思亮，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对你那样子的，只是，我真的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去接受另外一个男人。对于卫洋，我承认，我确实还是忘不了他，不过，我真的没想过要和他重新开始，他带给我的痛早就让我麻木了对他的爱。我是真的想要努力地和你在一起，你一直对我很照顾，像大哥哥样关心我，爱我，我一直都很感动。”雨霏原本是想解释什么，结果却发现自己越解释越糟糕。

    果不其然，袁思亮又苦笑了下，“大哥哥”，这简直比直接说不爱他更让人痛心。不过，他知道雨霏说的是实情，她确实是在努力，自己或许也是逼得急了些。

    “雨霏，刚好美国那边有些事情，我要回去处理下，这段时间你帮我照看下公司。顺带，也仔细想想自己的内心。我爱你，所以真心希望你幸福。当然，我非常希望你的幸福是来自于我。等我回来后，希望你已经想明白自己的内心。”袁思亮清楚自己的这一行为，无疑是给卫洋绝佳的机会，可是，君子有成人之美，他既然已经知道雨霏还爱着卫洋，虽然心很痛，不过还是希望雨霏能想明白，他真心觉得这个女孩这么多年熬下来不容易，应该要获得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那你要去多久”雨霏原本想挽留，可是却开不了这个口。她知道袁思亮说的是对的，或许，自己确实应该好好地、认真地想一想未来。

    “还没定，也许一周，也许更长时间。具体的工作安排我会交代安妮和杰克，客户的交易我在那边也会关注，随时保持沟通。”

    “好吧。”林雨霏对于自己造成的三个人的困惑开始有些自责了，但对于可以有段时间不用面对袁思亮，却又有些放松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这个男人，实在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继续面对他。

    作者有话要说：

    、卫洋在哪里

    林雨霏和袁思亮告别后慢慢朝家的方向走去，在楼下遇到了顾梦夷正指挥人从一辆货车上往下搬行李。顾梦夷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林雨霏。

    “林总好，这么巧”顾梦夷依然是标准的职业问候。

    “我住这儿，不过，你这是”虽然是明知故问，不过林雨霏还是很好奇。

    “这些都是卫总的行李，刚从别墅搬过来。”顾梦夷显然明白了老板为什么会搬来这里的原因。

    “噢。那你先忙。”林雨霏这会并没有心思关心其它，虽然她很高兴不用马上那么尴尬地面对袁思亮，不过也不代表她很高兴看到卫洋。

    “林总”顾梦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此一举，不过她总觉得老板虽然介绍这位是未来的老板娘，但显然，还没有完全搞定，所以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在干涉老板的私事。

    “嗯还有事么”林雨霏有些意外，这个顾小姐平常难得多跟她说一句话。

    “不知道卫总有没有跟您提过，他把别墅送人了，送给周小姐。”顾梦夷最终还是打算帮老板下，她跟了老板几年，整天对着这么吸金又帅气的年轻老板，不能不说自己一点心思都没有过，不过很久之前她就感觉到，老板的心里装着别人，所以，很早就已经放弃了私念。但是这几年，她几乎从未看到老板真正开心地笑过，一直到林雨霏的出现。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就是老板一直思念的那个人。

    “是么他的别墅，想送给哪个女人是他自己的事情，不用跟我汇报。”林雨霏有些无奈，怎么连卫洋的下属都那么关心他别墅的事情，而且，又是周虹。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代表卫总已经从别墅彻底地搬出来了。”顾梦夷对着林雨霏笑了笑说。

    这下林雨霏才开始有些缓过神来，这么说，卫洋是真的打算跟周虹彻底结束了

    “梦夷”卫洋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打断了顾梦夷的话，他不想让林雨霏多想。

    “对不起，卫总。”顾梦夷很快又重新开始指挥工人们搬行李。

    林雨霏默默地看了卫洋一眼，不过今天她的心情实在是复杂，不想多事，就闷头进了楼道。

    下午的时候，林雨霏还坐在沙发上发呆，她一直在想袁思亮的话，还有卫洋早上的表现，头脑昏胀的很，突然听到了门铃声。

    开门一看，仍然是顾梦夷，林雨霏觉得很诧异，她还没走么

    “林总，这是卫总关照我帮你买的午餐，他担心您还没有吃东西。”顾梦夷递给林雨霏一袋食物。

    “噢，你们卫总怎么不亲自送来”林雨霏对于卫洋如此关心自己的生活，又好气又好笑，于是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没想到顾梦夷却说：“卫总有些突发事情，可能需要处理一段时间。另外，这是他家的钥匙，他让我交给您保管，希望您有空的时候能够帮他给阳台上的花浇点水。”

    “花”林雨霏很奇怪，以前没见他家阳台上养过花呀。

    “是从别墅刚刚搬过来的，卫总养了几年了。”顾梦夷解释了下，然后就把钥匙递给林雨霏。

    林雨霏连忙摆手，说：“顾小姐，我觉得钥匙还是你留着比较好，你可以直接帮他做这件事。”

    “林总，这是卫总特意交待的，您就别为难我了。林总再见”最终顾梦夷还是把卫洋家的钥匙塞到了林雨霏手上，然后转身离开，留下林雨霏拿着一袋食物和一串钥匙哭笑不得。

    这两个男人难道有默契么上一次一起出现，这次又一起消失。林雨霏知道袁思亮为何要离开，可是卫洋呢难道你也怕面对我既然有胆抢人，怎么没胆面对居然还让我照料花，不知道我最讨厌照顾绿化么林雨霏骂骂咧咧地关了门，把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