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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此处有芳草》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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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一笑:“这是真正有资格做有大志之人身边唯一正妻的女人。”

    顾昔蹙眉,回头:“你的意思是,我没有资格且你很遗憾连唯一的侍妾都放走了”

    叶之洵含笑的话音中透出无奈:“你近来越发敏感了。”

    顾昔轻声一哼,转过头不再理他,然后又继续担忧地看着晏沧云:“云姐,你是不是在想法子逃走”

    晏沧云闻言一顿,下意识抬眸看向叶之洵,却见他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依然专注地看着自己的书,喝着自己的茶,下着自己的残局。

    她有些羡慕顾昔和叶之洵之间的这种信任,也觉得有些苦涩,如果君意扬那时也肯多相信她一些,即便他们此生无缘在一起,最后一面也该是幸福的。

    “若你从南境走,我与侯爷一定不会拦阻你的。”顾昔说着,又想到了什么,“我也可以请西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话音刚落,叶之洵无奈失笑的声音就从她身后传来:“一孕傻三年,古人诚不欺我。”

    顾昔怒目回头:“你说什么”

    晏沧云这才意识到什么,讶道:“小昔,你有身孕了”然后盯着她的小腹,“多久了”

    顾昔的脸有些微红:“来时的路上诊出来的。”说完又想起了什么,继续愤怒幽怨地盯着叶之洵,“我哪里傻了”

    “你们两个的关系,君上难道不知道么。”叶之洵放下书,转眸看着她们,“她若不见了,到时君上首先要堵的就是通往西南两境的路。”

    “那怎么办”顾昔问他,“照你这么说,她是没有办法逃出君上的手心了。”

    “逃就不要想了。”叶之洵站起身,走到了她们面前,“还记得当初没有人找你,是因为什么”

    “因为先君不许啊。”顾昔脱口道。

    叶之洵摸了摸她的头,眼睛里的笑意明明白白写着你再想想四个字。

    顾昔忽然想起她回王都后众人的反应。

    “因为他们以为我死了。”她说。

    叶之洵没有直接回答她什么,他只是笑了笑,说道:“出去散散心,看看花吧,这样你的心情会好些。”

    她走出驿馆,脑子里满满想着的,都是刚才叶之洵说的话。

    时间,还是时间。她得出这个结论,无论是要等到机会,还是要等到叶之洵派司马如来帮她,她都需要时间。

    忽然有人撞了一下她。

    “老人家,你没事吧”她以为是自己太专注想事情而冲撞了对方,又见被撞倒在地的是一个老者,于是赶紧去扶。

    靠近他的一瞬间,她嗅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这淡淡的香味有她熟悉的药草香,晏沧云不由一愣。

    老人家捂着心口表示自己很不舒服,晏沧云看了他一眼,扶着他回了家。

    一推开院门,她便怔了一下,这个坐落于小巷尽头的小院里停着一具棺木,看起来孤凉又透着阴森。院子里有一个老人家坐在躺椅上在树荫底下睡觉,他们进来的动静显然惊醒了他。

    晏沧云还未开口,对方已经先跳了起来。

    “就你们两”他问。

    晏沧云身边的老者沉着嗓子嗯了一声,。

    “你跟她说了么”那人又问,这次的声音听上去却不再苍老。

    她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她无暇去细想,因为这张脸和声音的不符,已经让她刹那间确证了什么。

    她蓦地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他凝了她片刻,转身走到一旁就着盆里的清水开始卸下妆容。

    “沧云。”他脸上沾着湿漉漉的水珠,在阳光下反射着薄薄的光,“是我。”

    晏沧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睛越来越红,却什么也没说。

    君意扬慢慢走近她,小心翼翼地迎着她的目光:“你在生气吗你是不是也很想我”

    “一点也不想。”晏沧云压抑着眼眶的酸涩,“你不是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君意扬眼睛亮亮地看着她:“我本来觉得难过,想出去走一走,也让你想想清楚。后来”他看了一眼晏沧云的表情,随即决定跳过中间这些无所谓的过程,伸手拉住了她的指尖,寸寸向上,握紧了她的手。

    “我想起我们两在一起时的种种,觉得不到黄河心就死了是很不划算很不甘心的事。所以想再问问你。”他认真地凝着她的眼睛,“沧云,你愿意跟我走么”

    晏沧云咬着嘴唇忍着眼泪不说话,就在他鼓起勇气想再问她一遍的时候,她却忽然伸出双手抓住了他的耳朵。

    “再乱跑就揪掉”她一开口,眼泪立刻破功,簌簌往下掉。

    君意扬高兴地抱住她:“不跑了,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你。”

    她带着鼻音说:“你要教我轻功。”

    “好。”他一口答应。

    “咳咳”一旁传来做作的咳嗽声,“虽然我很为你们开心,但是现在还有正事要处理。”他说着,指了指那具卧在院中的棺木。

    “这是什么”晏沧云发觉对方的身份后,这具棺木的存在自然就变得极为奇怪。

    君意扬只是轻轻一笑,说道:“原本想直接下手帮你报仇,证明这件事不是湛容才能为你做的。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你自己处置比较好。”

    说话间,棺盖已经被他一掌推开。

    在君意扬卸去棺中人的面具后,晏沧云倏然震住。

    棺木里躺着的,赫然是那个曾经带给她地狱般噩梦的男人。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晏沧云的脑中先是一片空白,继而仿佛有一把大火在她心中点燃,蔓延全身,甚至连毛孔都在呐喊着要报仇。

    但最后,她看见君意扬的脸,看见他握着自己的手,慢慢冷静了下来。

    “如果我把他交给君上,你会生气么”她抬眸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君意扬笑了笑:“你肯问我,我就不会生气了。再说我也明白你为什么要把他交给湛容。”

    晏沧云沉吟道:“我杀了他,顶多是心中痛快一阵,但于现实没有任何帮助。”

    她顿了顿,眸中燃起坚定,说道:“我想用他,来换我的自由,和身边人的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居然二更了。。。

    、决裂

    三个月前,君意扬意外被智月国太公主索映月用药迷昏,准备劫他回去做驸马,但这位骄傲又好大喜功的公主殿下却没有料到,君意扬并非普通的江湖人士。

    因为他父亲的缘故,君意扬自小便有与常人不一样的体质,一般的毒物用在他身上,效用都会立时减去七八分。更遑论蒙汗药,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孩玩意。

    所以那一天他比索映月预料的提早了很久便醒了,且从她口中得知了当初害晏沧云的罪魁祸首原来是两个人,他那时便下定了决心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他先是制住了索映月,威胁她告诉自己更多的情况,更从她口中得知了索致远此时正在与东境接壤的智月国边境处练兵。抛开为人不谈,索致远是智月国出了名的悍将,在军事上他确实有本事,这也是索千行始终无法不重用他的原因。

    至于白环,也被索千行派去辅佐他,因为白环的智慧和沉稳,皆能弥补索致远的不足之处。此时索千行需要防备大燕,但也不想让索致远坏了事去挑衅对方。

    索映月是个怕死的人,更怕她自以为长得出众的容貌被毁,君意扬从小就有当混世魔王的潜质,天生就会折腾人。少时叛逆期之所以没有搅得整个岛上鸡犬不宁,全是因为有他爹治着他。索映月在他的手段下,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剩下的只有害怕,怕自己被毁容,怕自己会死,怕自己会被割了舌头挑断手脚筋丢入青楼自生自灭。

    为了自己,她毫不犹豫地出卖了本就与她不和的白环,还有她的亲二哥。

    考虑到晏沧云过去从不告诉他仇人是谁,更从不主动提及那件事,他清楚她并不希望他代自己去报仇。再加上她现在在湛容身边,智月和大燕又正暗流汹涌,君意扬虽然并没有什么济世的高尚人格,但他到底是大燕子民,他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不能处理的太过任性和不顾后果。

    于是他选择了一个迂回的做法。首先,他通知了萧随来和他会合,两个人联手先把索致远给掉了包,然后由萧随先把他运走。君意扬则在他们安排的假索致远的庇护下,把白环给整了一通,最后安然离开。

    “你怎么整她的”晏沧云知道他轻飘飘的一个“整”字,绝对不是真的轻飘飘。

    一向在她面前都很坦白的君意扬此时却微微顿了一顿,然后说道:“你不必知道。”

    晏沧云笑了笑:“我不会嫌弃你的心狠手辣。”

    君意扬望着她也笑了:“也没什么,不过是加倍奉还。”

    生不如死,再于痛苦中慢慢灭亡。这就是他对白环所做的事。彼时发现这个所谓的宜安郡主就是当初的燕南还时,君意扬也不过是稍微讶了一下,这讶色甚至在他脸上都没有停留超过须臾。对他而言,这个女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害了晏沧云。

    “咦,这个”君意扬忽然看见了晏沧云放在妆奁匣子里的一样东西。

    一条绿色的面纱。

    “我以为你已经扔了。”他将面纱拿在手中,轻轻用手指摩挲着,眸中有些讶然,有些微光。

    正在梳理散落下来的青丝的晏沧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微微一笑:“没有扔,那时你的心意我虽然不能接受,却也无法弃如敝屣。”她垂眸看向那匣子里静静躺着的另一张锦帕,似有些感慨,“那时这两样东西,对我来说都是需要埋葬在心底的。”

    君意扬没有问她那方锦帕的来历,他从她的神情和话语中能够猜到那是属于谁的。

    “现在你可以把它从心底挖出来了。”他一边笑着对她说,一边似随意地把匣子推了进去。

    晏沧云笑,从他手里把面纱抽了出来,展平,用手抓着边沿将它覆在脸上,“现在它是我们的定情物。”她说完,踮起脚尖隔着面纱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君意扬柔柔看着她,抬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片刻后,说道:“我好像还没有对你说过这句话。”

    她望着他,等着他续下去。

    “沧云,”他从怀中拿出一枚白玉梅花簪,凝着她,莞尔一笑,“我们成亲吧。”

    “好。”她盈盈笑着,如是答道。

    湛容知道晏沧云要对他说的话并不简单。

    自打她一脸正色地主动提出有话想单独对他讲的时候,他讶然之后,已经隐隐料到了她想说的话题是什么。

    果然,她连婉转的铺垫都没有,一如她的性格,直来直往。

    “沧云无心于官场,更无意于后宫,”她说,“请君上准我归隐。”

    湛容没有说话,他转身慢慢走到了水榭中的紫檀木矮几前,看着那案上放着的,傅烟雨刚刚才令人送来不久的疏文,那是她以君后之尊首先提出希望国君能尽早纳妃的疏文。

    “他不是已经走了么。”湛容低声缓缓道。

    晏沧云顿了一下,才觉得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

    “卑职的意愿,与旁人是否存在,并无必然关联。”这是她的真心话,“他离开了,并不代表沧云就愿意入宫。”

    湛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低沉:“你当真不肯再给我一些时间”他回过身,终于看着她的眼睛,“沧云,我们不过因为别人的罪恶错过了一年,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们之间一个弥补的机会”

    “因为没有意义。”晏沧云狠下心说道,“我与君上的感情没有在一个时间遇上,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强留也不过是徒增伤感,甚至会令往日情谊也破灭。”

    湛容皱着眉看着她,眼睛里的光有些晦暗:“在你心里,我已经给了你这样大的包袱么”

    晏沧云在袖子里攥了攥拳,在心里鼓了一口气:“君上。”她没有后退地看着他,“这包袱不仅在我身上,也在你身上,还在君后娘娘身上。我很珍惜如今的清醒,也珍惜我还能重新拥有的自由,我知道我不想做什么,也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一个人应该珍惜得到的,放下错过的,那才算是不辜负自己和别人,不是么”

    湛容沉默了许久。

    “我原本还告诉自己,你拉远与我的距离,只是因为你曾受过伤,所以心有顾虑。”他看着她,苦笑着牵了牵唇角,“但你方才那番话却让我明白,你是真的想要离开我。”不等晏沧云说话,又续道,“但那也没关系。”

    她蓦地一怔。

    “就算你此刻心不在我这里,也没有关系。”湛容眼中的颓色渐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的东西,“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这一次,我有能力再也不失去你。”

    见他朝自己走过来,晏沧云被他眸中的不容置喙和怒气吓到,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

    “君上”她突然拔高了声音,心脏因忐忑而在快速跳动,“与大局比起来,一个晏沧云又算得了什么”

    湛容一顿,疑惑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晏沧云平静了一下心绪,说道:“若要我从此失去自己,那么沧云愿大逆不道地用这条命与君上赌一回。”言罢,她又握了握冰冷的手心,“只要君上愿意放我自由,不会因此追究我身边之人,沧云便会将智月国齐王交给君上。”

    湛容有须臾的凝滞。他仿佛不认识一样直直地看着晏沧云,心中的痛感混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越来越旺,越来越让他连呼吸都觉沉重。

    “他回来了”湛容立刻便抓到了在自己听来她话语中隐含的信息。

    “是。”晏沧云显然也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回答地从容不迫,“也不是。这份礼物是他让人送给我的离别之礼。我也对那人说,这是我自己的事,要不要入宫,我自己会看着办。就如我对君上说的一样,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所以我没有杀了他报私仇,我想用他来与君上交换我自己。”

    湛容背过身,抬手抚上了有些闷痛的心口:“如果我不同意,你打算怎么办是不是打算告诉所有人,我为了你不顾两国邦交,不顾边境安稳,抓了索致远挑衅智月国”

    “我不会这么做。”晏沧云低声道。

    “是么”湛容轻笑,“既然你不打算这么做,那么你还能拿什么与我谈判索致远我可以不要,你把他关到死我也无所谓。如你所言,你的仇,你自己报了又何妨。”

    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他良久,然后才行了个礼:“卑职告退。”

    被怒气和心痛充斥着整个胸腔的湛容没有挽留她,也没有再就这个不愉快的话题说什么,他只是静静看着她离开,直到她的背影终于消失在视线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结局两连更

    、最终章

    翌日,晏沧云没有出现在宫中。

    湛容故意没有去在意她,也没有去过问她的行踪,直到宋祁匆匆来找他。

    “君上,云老,不,晏护卫她”宋祁的额头上渗着画出他焦急心情的汗珠,脸色苍白,“她”几次也没有说出口。

    “她怎么了”湛容的心中蔓延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服毒自尽了。”

    “吧嗒”一声,湛容指间的毛笔掉落在了桌上,在白色的宣纸上溅出数点墨滴。

    晏沧云的宅子里已经搭起了灵堂,从前寨子里的兄弟们正一个个面色悲戚地坐在堂屋里,一推开院门,就能闻见扑鼻而来的纸钱燃烧的味道。

    湛容有些木然地看着他们,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小云的遗书。”沙里龙把攥在手里的信纸递给他。

    显然,他们都已经读过。所以他们没有呼天抢地的问为什么,只有心痛却理解的送别。

    劫后重生,只为海阔天空。愿自此之后,各得其所,亲人安好。

    她的遗书如此简短。

    她居然会不声不响就这么了结了自己。湛容不信,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他手脚冰凉地朝那具静静被烟雾缭绕的棺木走过去,反复告诉着自己这一切只是她的以退为进。

    但她真的就躺在里面。

    闭着眼睛,静静地,没有呼吸。

    “她原本在和我说话,”宋祁在湛容旁边哽咽道,“谈着你们之间的事,她把这封信交给我,说要我转交给君上。然后,然后她”

    她就当着他的面,把那瓶已经证实是毒物的药一饮而尽。

    “我早该想到的。”沙里龙叹息的声音带了一丝颤抖,“她前天穿的漂漂亮亮来看我们,还说了好多像是要久别的话。如果那时不嫌她唠叨,多说两句话就好了。”

    湛容慢慢伸手靠近她,然而指尖刚一触碰到她的脸,他就因那刺入指尖的凉意而缩了回来。

    “她还对你说了什么”他怔怔地看着仿佛睡着一般的晏沧云,似乎想从最后和她接触的人口中得到一些关于她最后的消息。

    但她只是把索致远留给了他。

    湛容后来又去找了顾昔,在叶之洵的拦阻下,他并没有对刚刚怀孕的顾昔提起晏沧云的死讯,只是问她那天晏沧云来的时候和她说了些什么。

    顾昔说:“她没有说什么,我只是看得出她有心事。”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湛容一个冰冷的事实晏沧云确实如她自己所言,用这条命赌了这场交换。

    她输了,他也输了。

    两败俱伤。

    按照晏沧云的遗愿,她依然是大燕国君近身侍卫的身份,湛容并没有给她后妃的死后尊荣,只是为她择了一个有四季梅的山头作为她独自长眠的地方。

    出殡的那一日,湛容没有去。作为一国之君,他不出现在一个普通侍卫的送葬场合上,也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君上,”行动已经十分笨重的傅烟雨靠在床上,看着陪在她身边的湛容,流露出担忧的神情,“你没事吧”

    他的手上虽握着书卷,但那一页,却一直没有翻动过。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握着书卷的手猛地敲在了桌上。

    “不对”他犹如喃喃自语,“不对”

    傅烟雨勉力地撑了撑身子,关切道:“怎么了”

    “来人”他骤然拔高声音大喊道。

    候着的宫人很快就来到了他面前,但湛容刚要开口,却又沉默下来。

    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对宫人说:“没事了,你去吧。”但他又说,“传旨,今夜全城点灯。”

    傅烟雨看着宫人离去的身影,默然片刻,看向他说道:“殿下为何不让人去追”

    湛容拿起面前的书卷,握着它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渐渐加大了力度。

    “我不想看着她在我面前了断自己。”他仿佛叹息般如此说道,转眸看向窗外有些灰暗的天空,半晌。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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