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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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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跟你一起出现我还是很意外的,不过既然你都带回来了,秦爷爷一直待我很好,这也是他的心愿,一举两得,你们都欠了我人情。”

    张春心里狠狠地啧了两声,连死人的人情也收的张春江实在让他不敢恭维。

    这时,房间里的火光突然跳跃起来,白猫低低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惊得张春缩下肩,手肘拐了拐张春江问:“它怎么了”

    “叫魂,难道你要我去叫”张春江气定神闲地看着房间里面。

    过道里瞬间吹过一阵冷风,地上的纸钱被扬得到处乱窜,白猫像是受惊似的绕着老人的脚叫起来,每一声都凄厉无比,犹如在受刑。

    张春江塞过一张符纸到张春手里,他想起之前张春江也给过他一张,没来得及用就弄丢了。他不解地望向张春江,正想问怎么用,走道两头突然冒出来一群孤魂野鬼,纷纷想往老人所在的房间里挤。

    “这符是壮阳的,免得招了东西到身上。”张春江主动地解释,可是壮阳这词用得明显不太对,张春忍不住在心里又对张春江啧了两声。

    那些孤魂野鬼全都想往房间里挤,可挤进去的只能围在老人四周不得近身,白猫仍然不遗余力地叫着。

    “来了。”张春江突然说了一句,然后把撒剩下的纸钱点然在门前的三柱香前烧起来。而猫的叫声突然停下,只能听到猫脖子上的铜铃不断发出叮叮的声音,房间里不牢固的地方不停咯吱作响。

    猛然嗡的一声,不知从哪里窜出的火星将穿起来的小纸人点燃,然后迅速漫延,一瞬间整条绳子上的纸人都烧起来,火绳在房间里围成一个正方形,围堵在房间里的孤魂野鬼被火光一照迅速消失踪影。

    张春江将剩下的半瓶米洒浇在那堆烧着纸钱上,一时间火燃得更旺,他嘴里轻声说道:“多谢大爷放行,下回再请你喝好酒,今天将就下吧”

    张春感觉背后冒起一股恶寒,张春江四周他什么也没看到,就完如他在自言自语一般,可地上撒成一条线的糯米被踩得到处都是,隐约还能看出脚印的轮廓。第一次他理解到所谓看不见才是最恐怖的真谛。

    片刻之后,一切都安静下来,张春江打开手电筒,张春对他问道:“春江哥,你刚才跟谁说话”

    “我也不知道。”张春江坦然地回答,不像是敷衍。接着径直走进房间里。

    房间里老人坐在轮椅上,张春第一次见到他睁开双眼,显得很虚弱,脸上却隐隐带着红光,感觉气色也好了不少。他转头看到张春微微一笑,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张春弯下腰把耳朵凑到老人跟前,才听到他干哑的声音,“谢谢你,张春哥。”

    被一个耄耋老人叫哥,张春感觉他会折寿,干笑一声回道:“您别再叫这么叫我了,我受不起。”

    “叫习惯,挺顺口的。”

    林以亭的声音还是很小,张春要仔细分辨才听得清楚,原本少年俊朗的模样变成了迟暮的老人,张春心里涌出一阵酸楚。

    “亭子”

    听到突然多出来的声音,张春转身看到了冯宣程。只见他缓缓走到林以亭面前。而林以亭却疑惑地看向张春,问道:“我哥来了吗”

    张春听不清他的声音,只是根据口型猜测。他点了点头,顿时心里五味杂陈,回到身体里的林以亭却看不到灵体,仿佛什么也没改变,阴阳之隔终究让他们还是不能见上一面。

    冯宣程蹲在林以亭面前,手覆在林以亭的手上,说道:“亭子,我回来了,对不起,晚了这么久,让你等了这么久。”

    “哥,哥你听得到吗是不是终于可能看到我了”林以亭的扬起手,在空中迟缓地挥动,动作不大,直接穿过冯宣程的身体。

    “我听到了,亭子”冯宣程企图抓住林以亭的手,但始终无法触碰。

    “哥,对不起。”林以亭安静下来,目光没有焦距地散着,“我没有听你的话,你走的时候,我没有听你的话等你回来,而是跟你一起。虽然你看不到我,但是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去,我知道战场有多危险,我怕我等不到你回来,我怕再也见不到你。每一次你受伤我都只有看着你哭,我真没用,除了哭什么都不会。直到你被敌人的子弹打中,血流一地再也不起来,我恨极了那个打中你的人。那时我突然就会控制你的枪了,我把他的头射成了马蜂窝,我一点也没手软。那是我第一次杀死敌人,可惜你都没有看见。”林以亭说着眼泪掉下来,滴到冯宣程手上,然后直接穿过落在林以亭身上。

    “亭子,亭子”冯宣程的话引不起林以亭任何的变化,他只能愣愣地看着林以亭满是皱纹的脸往下淌着泪。

    “哥,我知道了,你已经回来了,实现了你的承诺,现在已经没有战争,没有饥饿,所以”林以亭突然顿住,目光正好对上冯宣程的双眼,他微微一笑。

    “哥,你可以安息了”

    冯宣程的身子狠狠一颤,盯着林以亭,即使触碰不到也想去擦他脸上的泪,嘴里轻轻嗯了一声。

    窗外的月光和房间里的烛光映在他们身上,搁在一旁柜子上的手电筒射过去光就像音乐剧里的特写一样。

    此时,正上演着一场生离死别。

    张春江用手肘碰了下张春,问道:“有烟吗”

    张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一人一根,两人就这样靠着墙抽烟,直到房间里再也没有任何声音。林以亭垂着头坐在轮椅上,而冯宣程已经消失不见。张春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探了探林以亭的鼻息,感觉到微弱的气息才松了口气。

    “回去吧”张春江说着解下白猫递给张春,它已经恢复和之前一样温顺的模样,张春江拿起手电筒推着轮椅往外走。

    出门后张春要了张春江的手电筒转进一条小巷道里,他想去找那个被他丢掉的打火机,但结果一无所获。张春江古怪地问他干什么去了,他答道:“找我的定情信物去了。”

    张春江暗暗转过头,没有城市里的灯光,天空黑得很澄净,一轮明月挂在半空,点缀着几处点点星光。以后的路还很漫长。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好多错字,以后再回头改好了

    、陪你到老

    将林以亭送回医院后,张春坚持要回酒店,张春江拗不过他,只得打消带他回家秉烛夜谈的念头,送他回到酒店再独自回家。

    张春拖着一身疲惫回到房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他小心地推开门,房里的灯却还亮着,夏树坐在床上,手肘撑着膝盖低头发呆,见他进来仰起脸一言不发地望着他。张春禁不住冷打了个寒颤,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得太低,他不禁想要是和夏树在一起就得做好天天过冬的准备。他走到夏树面前,脑子装了太多东西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干脆直接拿起衣服进浴室洗澡。

    什么都不比洗个热水澡睡一觉重要,可张春洗完澡出来,夏树还仍保持刚才的姿势坐在床上,目光随着他的身影移动,就是不说话。他被盯得心里发毛,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钻进去,结果夏树跟着转身,仍然盯着他。

    “我操,你究竟想说什么就直说我都快被你盯出两个洞了。”张春掀开被坐起身,怒冲冲地吼道。

    “花儿,我。”夏树的话到我字结束,张春等了半晌也没有下文。

    “我什么我”张春说着迅速朝夏树扑过去把他压到在床上,然后骑坐在夏树腹部,掐着夏树的下巴说,“你现在想认错已经完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叫你你即不是夏树,也不是张大伯。”

    夏树怔怔地注视着张春,然后抓住掐住他下巴的手说:“我是夏树,从把你的名字写进我手心那天起,我就只是夏树。”

    “名字什么意思”张春微微偏了下脑袋,对夏树这话完全不明所以。

    “冷,别着凉了。”夏树把张春又摁回被子里。

    张春一手精准地勾住夏树准备撤离的脖子说:“夏树,以后有什么事都告诉我,我想和你一起承担。”

    “好。”夏树点头,扳下张春的手给他掖好被角,“睡吧。”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张春的眼角,张春眯着眼像是被催眠一样,这一觉下去醒来已经快到第二天中午。

    张春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夏树的侧脸,夏树平躺在被子外睡在他旁边,这感觉让张春心里发暖。他撑起身来,脸轻轻凑向夏树,就在快亲上时夏树猛地睁开眼。他厚脸皮装作他这个动作只是在起床,而不是想偷亲夏树,淡定地说:“早啊。”

    “张守宁叫你晚上去张春江家吃饭。”夏树平静如常地回答,在张春让开时立即坐起来。

    张春随便捋着头发,对夏树一挑眉,笑道:“你不去张春江可是你儿子”夏树冷冷一眼横向他,他视而不见地坐到夏树旁边,故意往夏树身上靠了靠说,“难道不是吗”

    “花儿,你知道不是”夏树严肃地陈述,微微带着怒气。

    “我知道。”见夏树生气张春收起满脸不正经的笑,起身往卫生间走去,后悔不该开这种没意义的玩笑。

    “花儿,你有事要说”

    张春正刷着牙,突然听到夏树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他回过头瞪夏树一眼,一脚把门踢关上,混着牙膏沫吼了一句:“没有。”然后他刷牙都屏着呼吸,细听门外的声音,结果等了半天都没有一点反应。他怒冲冲地洗脸,动作像是和水有仇似的。挨了半天终于熬不住,他又怒冲冲地拉开门,结果夏树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他顿时眉头扭成一团,心里咆哮道:我大爷的,你要是暗恋你直说啊

    夏树拉过张春的手,对着他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

    张春浑身神经都紧绷起来,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他以为夏树会对他说什么,可实在夏树只是把一块冰凉的东西塞到他手里。他不解地拿起来一看,这是一块和他胸口里的玉璧外观一样的玉,不过颜色正好相反,透体净白,不得不说是块好玉。

    “这是哪儿来的”张春好奇地问。

    “你带出来的。”

    张春想起他从石室的棺材里带出来的东西,手感确实很像。他瞟了瞟夏树又问:“这是你的”

    “现在是你的。”夏树看着他,脸上是不容拒绝的表情。

    “这是什么有什么用”张春仔细观察起来,玉璧表面没有任何纹路,手感润滑,他没敢凑到眼前看,怕会再次看到什么怪物向他冲撞过来。

    “两块是一对,护身符。”

    “你是要我再在胸口开个洞埋进去”张春觉得夏树的话完全不可信,于是随手扔回给夏树,“我不要。”

    “花儿。”夏树稳稳地接住玉。

    张春大爷似的走到床边坐上,抬头痞气地对着夏树说:“行啊,要我带上也可以,你老老实实地把前因后果说清楚。”

    夏树保持沉默,目光静静地盯着张春。而他越是沉默张春越是觉得这两块玉不简单,根本不是像他轻描淡写的一句护身符。可夏树不说他也猜不到,起想越觉得烦躁。夏树从来没向他说过自己的事,甚至他对夏树的一切都一无所知,这突如其来的焦躁令他异常不安。

    夏树往前一步想把玉硬塞给张春,张却春一把抓住他的手说:“既然你不说,不如你带在身上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两全其美。”

    夏树没动,有些错愕地看着张春。

    “我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了,你有吗”张春似笑非笑,伸手抱住夏树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站起来,两人脸对脸,距离不超过三公分。张春温热的呼吸喷在夏树脸上,他暧昧地说:“夏树,你暗恋我对不对”他感觉夏树的身体僵了一瞬,他果断地偏着脑袋朝夏树的嘴唇亲下去,结果

    砰砰砰

    敲门声响得火急火燎,张春心里狂骂粗话,夏树顺势头往后一仰说:“我去开门。”

    张春不愿放手,却大不过夏树的手劲,幽怨地要着夏树去开门,而出现在门的人赫然是张春江。他心骂这一家姓张的是不是前世和他有仇,不然怎么总来坏他的好事

    张春江看到夏树时脸色明显地沉下去,他直接越过夏树走到张春面前,“你怎么关机了我以为你还没起床走,我带你去逛逛新城市。”

    张春转身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起来,果然关机了,可他记得昨天电还是满格的。他暗暗瞪夏树一眼,抱歉地对张春江说:“没电了。”心里却想肯定是夏树把机关了,他按下开机键,这个结论就得到证实。

    “别管手机了,走吧”张春江了然地瞟了张春的手机一眼。

    其实城市哪里都差不多,张春并没有什么想逛的,对他而言只是一种情感的寄托,所谓家乡就是漂泊在外跟人说起时让人以为你还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他对张春江点头,两人一起走出房间,在他从过夏树身边时装作没看见似的故意踢了夏树一脚,眼带笑意地瞟过他。

    张春不是要看什么名胜古迹,也不是要看什么时代变迁,他不过是想从街头巷尾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充当回忆而已。张春江自然也不会带张春去看这些,他开车沿环线兜了一圈,又去张春以前的学校逛了逛,再回张春住过的巷子,所有的地方都已经看不出原貌。

    最后,两人随便找了一家小饭馆,点几样小菜喝了半天小酒。途中张春江说起秦雨月,张春才知道原来她疯了。虽然没有做成夫妻,但张春江脸上的愧疚和难过溢于言表,按张春江的话来说,两人早就认识多年,即使不是爱情也不能说是全无感情的。

    几个月后,张春从宋卓扬那里听说了一些关于秦雨月的事。关于秦雨月痴傻的原因并非如他之前所想,是张春江临时毁婚导致精神受挫,而是因为少了三魂一魄才失了心志。至于秦雨月这三魂一魄是怎么少的,全赖她自己保作孽。她为了让张春江改邪归正,不再执迷男人,在张春江毫不知情的情况想给张春江换命,结果没有成功自己被弄丢了三魂一魄。

    接下来的事按宋卓的话说,秦雨月和他是大学校友,在某个研究会上认识,他为了救秦雨月把她剩下的六魄也抽离出来,强行和其它的三魂一魄固定在一起,然后再植回秦雨月的身体。这大概也是黑鬼寻出来结果秦雨月已死的原因。至于秦雨月在婚礼头天失踪,多半是因为三魂七魄不稳固,她自己偷偷躲起来了。可张春并不全信宋卓扬的话,要是宋卓扬真想救秦雨月,他觉得他是能办到的。

    张春和张春江一直喝到太阳快下山,两人都头重脚轻根本没法开车,最后麻烦张守宁亲自开车来接他们。到家后两人被张守宁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然后又被驾到饭桌前。张春对着饭桌鼻头猛然不禁一酸,他已经不知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围新旧一桌子亲人吃饭了。

    席间张守宁一个劲地给他夹菜,还不停念叨本来是打算等张春来下厨的,结果两个浑小子都喝个半醉回来。张春江的酒量比张春好,此时已经完全清醒,意外地没跟张守宁挑刺,兄弟情深地拍着张春的肩膀说有空多回来。张春怔怔地点头都快要哭出来。

    最后他撑得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张春晓还不依不饶地要他把她辛苦一下午做出来的菜吃光,她十年磨一剑就等今天的表现,他不吃完太对不住她的心意。他不得不道歉地求饶,再吃下去他的胃就要报废了。

    饭后,张春江被张春晓强制拉去收拾碗筷,张春和张守宁坐在沙发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张春恍惚间完全融进了家的感觉。直到八点多的时候,张守宁正说差不多该出发了,门外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张春晓立即从沙发上跳下来鞋也没穿好就蹦过去开门,结果屋里的人还没看到来的人是谁,先听到张春晓哇的叫一声,接着满怀惊喜地说道:“哥,我看到了一个长得好像我爸的人”她爸死时她才两岁,唯一的印象就是家里为数不多的照片。

    夏树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张春江过去拉开张春晓,毫不友善地说:“别胡说,你进去”。

    “真的很像,不信我拿照片给你看”张春晓不服。

    “我叫你进去”张春江怒瞪着张春晓。

    “二叔,你说这人是不是长得像你哥”张春晓委屈地回头对张守宁说。

    “没大没小”张守宁眼刀一剐,张春晓识趣地闭嘴。

    张春江看了看夏树,对张守宁说:“二叔,我送张春回去吧,也好看看张春这些年是怎么过日子的。”

    张守宁怀疑地盯着张春江,一脸不放心。张春接过话头说:“二叔,这几天您也累了,路上有春江哥一起我们还能斗两把地主。”

    “你们这是一齐嫌我老了算了,你们去吧我确实老了”张守宁说着摇头,懒懒地坐回沙发上。

    “哥,我也要去”张春晓兴奋地凑上来,抱着张春江的手臂往他身蹭。

    张春江嫌弃地推开她说:“想都别想”说完他迅速拉了一把张春出门,那句二叔我们走了回响在楼道里。

    上车后张春才知道原来夏树一直在车里等他,他们的行李也都在车上,张春江也直接开了张守宁的车。

    七人座的大越野,张春和夏树坐在最后一排,和张春江隔了一排座位。开始张春还说要和张春江一人开一半,可张春江一口拒绝。他知道张春江的身体底子好也没坚持,缩在最后面打算一路睡回去,可他吃得太撑,又喝了酒,怎么睡都不舒服。夏树把他的头靠到他肩上,身上盖着一件厚衣服,迷迷糊糊间听到夏树一直在他耳边停飞他的名字。他闭着眼在夏树身上摸了一把,口齿不清地念道:“夏树,从今以后你都不会离开我”

    他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手,耳边响起夏树的声音,他永远记得那句让他安心了之后很多年的话。

    “夏树会陪你此生到老,绝不食言。”

    作者有话要说: 耶完结~撒花~~~~~~~~~~~~~~~~~~~~~~开玩笑的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萌

    、相亲对象

    张春江开车的技术是张春和张守宁加起来都不能比的,9小时的车程被他7小时就飚到了。凌晨四点张春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刚打开灯张春江就从后面挤开他不请自入地往沙发上躺下,磕得嘭嘭直响。张春还没来得及叫他轻点,就见方锦拎着一根胶凳小心翼翼的从门里探出头来。

    方锦松了口气地放下凳子对张春骂道:“我靠,半夜三更的你折腾个毛我还以为进贼了”

    “你有什么是贼看得上的回去接着睡,我们轻点”张春对方锦扬了扬下巴,意示他进屋去。

    方锦定眼一看,屋里除了张春夏树还有另一个人,不禁凑到沙发前仔细瞧了瞧问:“这是夏树他兄弟”

    张春直接操起手里的东西扔过去,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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