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有事,补上“既然这样,那我们三个月后门派遗址好好合作”陈寻举起酒杯说道。
“哈哈。不打不相识,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拍卖行恩怨一笔勾消,如何”阳毅也举起酒杯说道。
上官云给陈寻安排的地方非常安静,这是一座独院,四面环山,是离天庸城十里外的寂香山的山底,寂香山上有一个寺院,名叫寂香寺,从这寺院建寺以来香火都是非常惨淡的,这大陆行者为天,人们更相信的是人定胜天,陈寻也奇怪这寺院是怎么来维持生活的,这一个月来陈寻有事没事都爱往寺院跑。
清晨起来,依旧是单薄的黑色袍子,吐一口浊气,卸掉身上的所有压力,如同一个平常人一样漫步在山间的羊肠野路上,一步步就那样随意,没有任何的烦恼,这是陈寻自打来到这里度过的最轻松的一个月。
“咚咚咚”
还是没有来迟,寺院的钟声响彻了寂香山的上空,甚至传到了十里外的天庸城。
饮一口静心清茶,吃一口素食斋饭,陈寻就是每天这样度过自己早晨,随着主持的步伐,陈寻按照以往的路线依旧来到佛堂大厅静听大师的禅言。
“静心”这就是这个月来陈寻最大的收获。
心静,毫无一丝波澜,则是一种境界,天塌不惊,不仅是需要各种磨练才可以做到,更重要的还是领悟,就像修炼,只有静心才可以彻底的觉悟,明白。
最后看了一眼沧桑,泛着波澜不惊的寂香寺,陈寻默默的走下山去,或许自己再也没有机会来到这里了,一个月的休息,一个月的领悟,让陈寻的心境有了一定的提升,也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就完美的为这个月画上一个句号吧。
陈寻没有回到自己的独院,而是直接奔向天庸城,没有压力,毫无阻碍,十里的距离,陈寻只是片刻就到了,来到天庸城,为的只是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办年货
是的,没错,过年了,今天就是陈寻记忆里的大年三十,上官云,辰尘辰浩,阳毅等人全都被陈寻叫了出来。
寒风吹过,带起了片片雪花,“对下雪了,这样才有过年的样子嘛”
上官云,辰尘,赤练儿,阳毅,等人全都成了陈寻的搬运工,各种肉食,烟花炮竹,全都装进了如意石内。
浩浩荡荡的出了天庸城直奔寂香山独院,这也不免招人一些猜疑,这不,华家,黄家,公孙家的探子全部出动尾随而去。
“很高兴各位百忙之中抽出空隙来陪我度过这一天,我寻心先行谢过了,今天对于我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往年的这个时候”陈寻仰天长叹,心思已经回到了过去的大年三十,“往年的今天有我得亲人,有我的兄弟陪我,今天,我仍旧不孤单,因为有你们陪我,天色还要,我今天亲自下厨,给咱们弄桌好吃的,你们先随意”陈寻笑着就去了后厨。
当烟花划破这黑寂的天空,炮竹炸响这幽静的山野时,独院中的一群年轻人也都陷入了疯吃海喝中。
“哈哈,小样,让你再嚣张,我不喝死你。”陈寻眯着眼,抱着酒罐,打着酒嗝,对旁边已经睡倒在桌子下面的辰尘说道。
辰尘和阳毅两人的性格与酒量都与前世陈寻的两个兄弟极为相似,所以这酒席期间陈寻也最照顾他们两个人。
赤练儿因为孤身一女,所以来的时候就带了自己的一个闺房蜜友,两人看着已经睡倒的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是他们从小到大见过最滑稽的一副场面,“原来每个男人的感情都是那么脆弱,是酒打开了他们心中的那扇门。”赤练儿感慨的说道。
“大哥,你知道吗,这是我从小到大最痛快,最放肆的一次,没人管,我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谁也管不着哥几个爱说谁就说谁。”阳毅挣扎着从桌底爬到桌面上说道。
“是啊,大哥。只要你说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辰尘不皱一下眉头,兄弟我从来没有真正服过一个人,就你寻心,兄弟我服如此年纪就达到一级皇者和三星炼丹师,服啊”辰尘端起酒罐和陈寻碰了一下就又滑到了桌底。
“是啊,好久了,好久没有这么肆无忌惮的喝酒了。”摇晃着身体陈寻坐到门槛上紧紧的抱着酒罐仰望着星辰哼着一曲只有他能听懂的歌曲,“醉了,开始在大街上抽风,谁也管不着哥几个爱说谁就说谁,喝吧,吐完了再来,不会有人先睡”
依靠着门揽,陈寻就那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阳光刺激着双眼,陈寻不得不睁开还在打转的眼睛,面前四具横躺竖睡的打呼噜的尸体,陈寻放下酒罐,一脚一脚的将其踢醒。
“大哥,你在让我睡会”辰尘说了一句有翻身睡去。
“华城主你来这里作甚”陈寻转头说道。
“唰”
四个人立马站起眼睛盯着空荡荡的门口,满脸疑惑的看着已经笑的喘不过气来的陈寻。
“大哥,你耍我们啊”阳毅委屈的说道。
“不这样,你们不起来啊”陈寻一边收拾残桌一边说道,“你们先回天庸城,等到出发的时候再来喊我,这段时间我要钻研火影分身,夺宝的时候也多一分把握”
陈寻的严肃让每个人都收起了玩耍的心思,道了一声保重,众人也都纷纷离开寂香山独院。
一夜的飘雪让整座寂香山披上了一层银装,门前的那座不大的小湖也结上了厚厚的冰。
火影分身,这本速度功法修炼大成之后并非可以分出另一个自己,而是以最快的速度留下一个影像而已,但仅仅如此也已经让陈寻满意了。
重新戴上那压力的枷锁,陈寻有了一种对战斗的渴望,对至强的追求。
按着火影分身里的要求,陈寻将火属性精气聚于脚底,不同的步伐,不同的走位,院子里陈寻一次次的实验着,也一次次的失败着。
半月飞逝,陈寻已经不知道自己磨破了多少双鞋子,如同幻影般的身形在十多只狼群中穿梭,一个地方一个点,留下的只是一抹淡淡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