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荷塘,望着那碧绿粉红的一片美景,任风一阵发呆,一个完美跳跃,扑通一声那满是荷叶的池塘立即溅起了一阵雪白,浪花朵朵,被溅起的涟漪被荷叶阻挡,没有荡漾多远。在远处,一棵槐树下走出两道人影,望着那散开的荷叶之处,脸上露出惊异,没有多说什么,各自对视一眼。这二人是大一及大二,神色中有些疲倦,其中一个更是打着哈哈,可以看出貌似是一宿没睡才会如此。盯着那许久都未曾付出水面的任风,不禁露出诧异的神色。“你说他像中毒的迹象吗”大二在带着困倦的口气对着身旁同样是如此神色的大一讲到,漫不经心
“可能吧老大的笑仙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能逃得过,当初就连是奇侠疯魔不也仅仅是单单用手指触摸了一下,就挂了吗能躲得过至少到现在我还未听说及见过,别多想了,老大安排的事我们不要怀疑,要时刻注意那只野兽是否有到来,若是被它救走了这少年,我们没法向老大交代,做好自己的本分吧。他目前能这样的生龙活虎,恐怕与其那恐怖的实力体质有关,实力八成是的确是废了。走吧,向老大交代一下,然后好好的补上一觉再说,接下来的让老三老四去烦”大一面对大二的质问缓缓的说道,貌似是丝毫不当心什么,或许是一种身在自己大本营的潜意识,又或者是一种对那所谓老大的自信。
似轻风漂浮闪过,二人的身影消逝,树下的黄枯色的草花依旧是原来的景象,仿若什么事都未曾发生一般。
许久之后,池塘没有任何反应,直接跳下去的人影没有出现,只只蜻蜓如无其事的在空中盘旋,又落到原来的荷叶之上,在其一米之处就空旷没有任何绿色。任风跳下去的地方将原来的荷叶荡开,这情形是任风造成的。咕噜咕噜哗啦啦连接不断的气泡从在水面上冒着,哗的一身,一道瘦小的身影从水面中跃起,又扑通一声的摔倒水面,一层层水浪在荡漾,将满塘的荷花扬得一起一伏。被惊吓这不成样子的几只蜻蜓差点没直接落到水中,只是它们那空中滑翔能力不可谓不强,仅仅是一个翻身,尾巴之处轻轻的一点水面,对着那更远的叶面远去,转眼间便消失在林立的荷花之中。噗通又再一次而下的任风此时整个身躯漂浮在水面上,面部朝上。在浮出水面的那一霎间,对着不远处岸上那几棵槐树凝视一眼,很快便收回眼神,眼神不由的一阵转动,便恢复正常,像没事一般自顾自浮望着青天白云,惬意非常。
修长的黑发在水中飞扬,稚嫩的面容在手掌中轻轻的一抹,除了一些较小的残渣,有恢复原本稚气阳光的少年。一会漂浮在水面,某一刻又潜伏在水中,这一次的时间更长,当浮出水面之时,一道由心而发的呻吟之声自口中发出,稚嫩的小脸写满了舒逸。缓缓自口中突出一口水,慢慢的向着岸上游去。当初与小鱼在那瀑布底下畅游的时候,那才是一个爽,岸上又腼腆的小露在捡着木柴,之后便兴高采烈的回家,那种生活如今已经不复存在,就算是任风感叹都是没有用。此时在池畔,轻轻的识气稍稍外发,浑身湿漉漉的衣衫又立即干净清爽,只是却始终改变不了那土黄色的破烂,对于如此任风没有任何的在意,睡床之上几乎是按照其身躯量身定做的那两套衣衫任风没有再过去看一眼,对之一笑不顾。干爽的身躯如今没有那血迹斑斑诸多痕迹,使得他整个看起来格外的俊美。
逐步走进那几棵槐树之下,任风毫不介意的席地而坐,望着这格外迷人的美景,不由的一阵沉醉。要想在屋舍之内打造一处如眼前一般的美景,恐怕是得花费不少的心思。或许只有有钱人才能享受的生活,对于那乡贫区的居民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哪怕是这眼前的李府里里外外都透发这简朴的气息,还是让人看出这其中的不凡。一直以来这是任风所渴望的生活,然而如今全都支离破碎,使得任风再也对那所谓的豪富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意识外放,将整个一百米之内范围笼罩,哪怕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任风的感知。人中中紫蓝色光芒一闪,一个长宽约有半米都不到的箱子跃然于目,手中捧着这个有些古朴的箱子。身躯有些颤动,眼眶微微红润,稚嫩的小脸看起来有些格外的引人怜惜,使得想分一块糖给他吃。
意识又将周围不着痕迹的扫描一番,才微微放下心来。克刳箱子在任风的细心开拔之下打开。任风小心翼翼,对此箱子的看中就像是心肝宝贝一般。在打开的瞬间,心砰砰直跳,生怕弄坏。这是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任风说不爱惜那绝对是假的,就连在打开的瞬间双手都是在颤抖着,眼珠子更是充满了雾水。
翻开那箱盖,一只长长的绿箫首先出现在眼中,几乎与任风人中处那一只长箫一摸一样,唯一有区别的便是在箱子中的长箫箫头之处是有着红色的细丝,入手若软细腻,感觉清凉。令任风有些摸不着头脑,丝毫看不出这究竟是何种材料做成的。此时没有任何的光芒出现,任风手中又是出现人中早就存在的另一把长箫。突然出现的这一把长箫箫头之处同样有细腻清凉若软的丝条,只是其颜色却是紫色的。两只长箫同时放在手中,任风莫名的有一种感觉,没有丝毫生命的长箫就像是一对生死与共的恋人一般,平时分开时平淡无奇,没有任何的奇异之处。如今二者相遇,却似有种再相逢,依依相恋,热泪满眶的念头不觉然出现在任风识海,就连任风都被两只长箫那诡异莫须有的情感所感染。任风使劲的摇摇头,不惜在大腿之处狠狠的掐了一把,剧痛使得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就在这时,任风的出神之际两只长箫各自发出一抹深幽的幽绿,相互的将各自包裹,原本有些间隙的距离竟然在互相的靠近。某一刻,两只长箫紧紧的相连在一块,密不可分,看起来颇为怪异。任风在一阵倏然中,有些反应不过来,虽其见过诸多奇异的事件,但此时的怪异,饶是其见怪不怪,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突的一个念头冒出,另一个手尝试将二者分开。就在此时两支长箫竟有些抗议及不满得幽绿的任风眼前闪烁,似任风硬生生将二者分开就像是在做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一般,而这事就是大不逆。这一丝念头有些奇异,任风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其不相信。猛的任风想起在母亲的那道虚影中所说的话。任风忆起,这曾经是母亲及那未曾见过面的父亲的定情之物,也是二人感情的象征。只是最后父亲的拿一把却是遗落在外,而母亲的这一把一直保留至今,不能不引起任风遐思。这当中的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父亲为何连这至关重要的长箫都会遗落,而母亲又为何来到此处。一阵沉思,寂静就连那槐树上的落叶在飘扬中落到任风那修长的发丝中都未曾注意。
紧紧的握着这莫名其妙的两只长箫,一直到现在除了两只长箫默默地吸引之外,没有任何的出奇之处。轻轻的抚摸着两只连在一块的长箫,一道可爱令任风不由一阵怜惜的身影出现在任风脑海中,这道身影就犹如跟屁虫一般的对任风的言行从始至终都言听计从,一直从小到大都未曾违逆过。在任风受到院中陈叔及白叔的责罚之时,这道身影都会在一旁默默的泪流着,就仿佛在受罚的是其自己一般。虽事后任风依旧是如无其事的似往常一般的嘻嘻哈哈,没有一丝因受罚而又改变。而这道硕小可爱的身影往往会在其将要犯错的瞬时不断的提醒他,使得任风不忍心辜负其的一番苦心,口头上的应对就消逝而过。漫不经心的应对却是引起那道身影有时的一阵伤神,虽掩饰的不错,此时任风引手中触摸着这怪异的长箫,却是历历在目
就在此时莫名的思绪使得任风在喃语中开口:“小露。”
任风不知道,此时的长箫在此时已经慢慢的分开,又恢复原本的模样,各自中有存在那一丝依依不舍的间隙。
轻轻的拿起那系着紫色细丝的长箫,含在口中,一曲轻箫曲剧优雅宁静伤人的响起,任风经常听着母亲在空隙中时不时的扬起忧曲。一曲母亲时常奏起的逍遥此时就在任风口中飘扬,向着远方荡去。荡漾人心,任风在奏曲之中,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往下掉,留下那清晰可见的泪痕。
一缕缕,一幕幕那院中老小的欢乐,悲苦,忧伤述说着往日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