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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难怪之前他每次都用左手拎她,想必肩膀上的伤应该对他影响很大,这个伤居然过了三十几年都没好,到底是谁弄的。而且,小倒碌膛档氖盗x辉谔焐裰拢ω妹挥心敲醇虻ゾ褪苌税桑训馈翘焐衽模p> 想到这里,苏筱米急忙摇了摇头,尴尬地笑了,怎么可能,天神只不过是传说中的人物而已,肯定是卡穆堤诺处理不当,导致伤口感染了,说不定这里的细菌比地球的强大,所以才导致这么就不能愈合。
    苏筱米被自己的想法给雷得外焦里嫩的,她苦笑着提议道:“也许是被细菌感染了伤口,我给你消消毒吧。”总之不管怎么样先试试看。
    “细菌?”卡穆堤诺微蹙起眉,显然不能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你等一下吧,我屋子里有小药箱,里面应该有消毒药水才对。”苏筱米说着将毛巾塞还给他,跑进屋去。
    看见她跑了进去,卡穆堤诺捏着毛巾顿时无语了,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到底是谁能把你弄得这么狼狈。”阿可洛看着他肩膀上的伤口,“我在伤口上并没有感觉到恶意,伤你的该不会是——”
    “哼。”卡穆堤诺轻哼了一声,“我只不过是太大意了而已。”他的眼里闪过明显的杀意,“我一定会加倍讨回来的。”
    阿可洛耸了耸肩,表示对他的话并不感兴趣:“真是个战斗狂。”
    “你这个臭小鬼到底是谁啊?”卡穆堤诺眯起眼,“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用这么自大的语气说话。”
    阿可洛笑着说道:“我才不要跟一个野兽介绍自己。”
    卡穆堤诺正要发飙,就苏筱米抱着一个白色的小箱子走了出来,边走边嘟囔着:“终于找到了,老妈也真是的,干嘛藏得这么好。”她说着走到卡穆堤诺面前,拿出消毒药水,用消毒棉沾了点,“会有点疼,你忍一下吧。”
    话是这么说了,但是卡穆堤诺却显得完全没有感觉,直到苏筱米用绷带帮他把伤口包扎好,他都没有任何表示。苏筱米已经开始习惯他这种爱逞强的性格了,所以并没有再吐槽什么,拿起来毛巾继续帮他擦掉身上的血迹。
    弄完一切之后,看着裸着上身的卡穆堤诺,苏筱米一阵无语,急忙跑回屋子里,在父母的衣柜里找了半天,才找出一件父亲的白衬衫,嘀咕了句:“反正老爸也不喜欢穿衬衫。”
    等她拿着衬衫出来,却发现卡穆堤诺已经靠在墙上睡着了,“卡穆堤诺?”她试着叫了一声,发现他毫无反应,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客厅拿出毯子,盖在他身上。
    “让他睡吧,反正屋子一时半会也盖不好,我们先去谱尔达城好了。”阿可洛提议道。
    苏筱米问道:“可是让卡穆堤诺一个人睡这里好吗?”
    “你还怕这个野兽被人偷袭不成?”阿可洛用一种好笑的语气说道,“别做多余的担心,快走吧,还有你今天都还没晨跑,不如跑着过去吧,包括楼梯。”
    听到最后四个字,苏筱米果断黑线:“你是开玩笑的吧?”
    “当然不是。”
    “绝对会死人的。”
    阿可洛耸耸肩:“如果你真的只能到这种程度,死了也无所谓。”
    这个腹黑又自恋又毒舌的家伙,苏筱米怒目瞪着他,开始捉摸着反击的话。
    
    突然响起的歌声顿时让阿可洛吓了一跳,他警觉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什么声音?”
    “啊,是我的手机响了。”苏筱米急忙拿出手机,奇怪了,她好像没有设置闹钟啊,怎么会响铃呢?等她看到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顿时惊呆了,居然是有电话打进来了?!
    屏幕上跳动着的是刘翎玲的名字。
    苏筱米屏住呼吸盯着屏幕好几秒,急忙按下了通话键,因为紧张有些语无伦次了:“玲、玲玲玲!”
    电话那头,刘翎玲立刻开始损她。
    “哇!”苏筱米大叫一声,“真的通了?!”哇靠,太神奇了。她看了一眼满脸惊呆的阿可洛,冲他歉意地笑了笑,急忙走开。
    刘翎玲显得很无语。
    “我太激动了嘛。”苏筱米鼻子一酸,急忙调整了下心情,糟了,一听到她这个坑爹死党的声音,又忍不住想哭了,“你知不知我在这边多惨,差点就挂了。”
    刘翎玲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
    “喂喂!重点不是这个吧!”苏筱米扶额,她这个死党真的是太坑爹了,“大不了这电话费算我的,我回去了还你钱。”
    刘翎玲显然很满意这个提议,
    “嗯,我这边手机显示的是无信号。”为了确认下,苏筱米再次看了一眼屏幕,上面还是显示没有任何信号,“真的好神奇,不过我刚好想跟你说说我前几天的惨状。”
    
    ☆☆☆
    听了苏筱米噼里啪啦一顿哭诉之后,刘翎玲不免有些担心了:
    “嗯,同感,而且企图打破的话,就会遭受惨痛的代价,这边的人都被死死地拴住了。”苏筱米重重呼出一口气,“我已经亲身体会到这个世界的恐怖了,我到底熬不熬得下去啊。”
    刘翎玲立刻打断了她的话,
    “我知道了,和你聊了会心情好多了。”苏筱米笑嘻嘻地说道,“那我能否毕业就看你了。”
    刘翎玲咬了咬牙,
    “我知道啦,对了,之前叫你去帮忙看看我老家的屋子,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