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来临,尧蜻打扮得漂亮,拨起电话道:“秦峰,我现在在外边,今晚不想回学校了,你要出来吗?”
秦峰听了,大喜道:“好啊,我这些天也是呆腻了,这会就出来了。”
二人碰了面,在一家餐厅吃了晚饭,再赏了些夜影。尧蜻道:“秦峰,今晚我们就去你姐那酒店怎样,去那里还可以免费哩?”
秦峰道:“不行,去了我姐那,让我姐知道我不好好呆在学校里,岂不骂死我了,咱们还是另选他家吧,就一个晚上,也花不了多少钱的。”
尧蜻点头道:“好,那就另选一家吧。”
进了一家高级酒店,秦峰要了间上等房。入了房间尧蜻道:“刚刚走了一段长路,有些渴了,你要两瓶水来吧,今晚走累了,全身不舒服,我先去洗澡了。”
秦峰道:“好!你去洗吧,我这就打电话让服务员送来。”
“嗯!”尧蜻轻应一声,进了洗浴室。
不到一分钟,便有人送水来,秦峰刚将水放好,突听到浴室内水哗啦哗啦地响,心一时激动得怦怦直跳,想走浴门,便想:“不可,呆会就能看到了,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回到床边坐下。
尧蜻将身洗净,披起睡衣出来。
秦峰两眼放光,险些压抑不住欲火,喜声道:“尧蜻,你洗好了啊!哦!该到我了。”急急冲进浴室去。
尧蜻不知秦峰要洗多久,但见服务员已将水送来,在确定秦峰未发觉之下,将迷药投入两瓶水中,并将其摇匀,觉肉眼未察有不妥,才将水放于原位,起身到床边静坐下来。
秦峰此当满脑子都是尧蜻刚刚的身影,无有心思洗浴,草草几下就出来,说道:“尧蜻,怎样?我洗得够快吧!嘿嘿。”尧蜻抬头勉强朝他一笑,接着垂头摆弄自个的手指。
秦峰几大步走近床,挨尧蜻坐下,谈话间,尧蜻突然说道:“帮我拿瓶水过来,刚刚洗浴没感觉,现在说了话,口渴了。”秦峰起身随手捡一瓶递过。
尧蜻咕噜一声,喝了一小口,后递回秦峰。秦峰说了这会儿话,也觉得有些渴,可却不去捡另一瓶,接下尧蜻递来的瓶,仰脑,咕噜喝去一大口,之后才将水放回。尧蜻没有说他,秦峰也不做解释。
尧蜻起初猜测,会出这么一事,所以她才两瓶水都放了药。秦峰这作为,若是以往,她都会说上一些不满,如今她没有说,秦峰以为她已经接受了,自是高兴得很。
迷药无色无味,秦峰未察觉有何异样,待他重新坐回尧蜻身边,没谈多久,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几下子,两眼一闭,倒身于床上,昏迷去了。而尧蜻却没有事,原来,她事先已服下解药。
尧蜻看着秦峰,哀声道:“秦峰,对不起,被逼无奈,我万不得已,药后那种苦,实不是人所承受的,我家庭贫困,是无法救我,在雅城,我没有亲人,只有你对我好,我这般对你是我无情,是我自私了,万望你家人能救咱们于水火。”说着不禁落下泪来。
尧蜻一阵感伤,后打电话给尼挪智,告诉他这里的位置。几十分钟过去,门外有人叩响,尧蜻起身去开门,见尼挪智没来,前来的只有两名光头男。
两光头男见尧蜻只披个睡衣,头发都还未干彻底,知道是刚刚洗浴,二人扫了她胸口一眼,见春光尽露,顿时欲火凶涌,口水不住流出,倾身便向尧蜻扑去。
尧蜻大是惊慌,闪身避过一名光头的魔爪后,威言道:“住手!你俩要是敢对我胡来,二天我跟了智少,有你俩吃不完的苦头。”
两男闻言,立马停住,尼挪智是他们的头头,尧蜻现今正是尼挪智的马子,尼挪智未嫌弃之前,他们是不敢胡来,刚刚只因欲火冲昏了脑袋,又带着做了尧蜻也不敢告尼挪智的心思,才敢肆无忌惮,如今尧蜻既然这般一说,给他二人一百个胆,也不敢再对她无礼。
一名光头道:“尧蜻妹子,刚刚我俩是在逗着你玩呢,你可别当真,别当真,哦!正事要紧,办正事要紧。”说完,两人给秦峰打下黑针。后被尧蜻搬出尼挪智的身份,将光头二人赶出房间。
两名光头一走,尧蜻急忙将门关紧,并反了锁。回到床上原位,也学着秦峰倒身在那。
一夜过去,二天清晨,秦峰醒来,只感全身有气无力,心也十分烦躁,一时不明因果,只记得昨晚喝了水,后头昏沉,接下生了什么事,皆一无所知。
尧蜻发现秦幽辰已醒,嗯地轻哼一声,身子一扭,含糊道:“头好昏!好昏!”秦峰闻言,坐起身道:“尧蜻,昨晚到底生什么事了,怎么喝了那水之后,头昏,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现在感觉没有半点劲儿。”
尧蜻也坐起身,提手揉了揉太阳穴,道:“我也不知道,现在头好昏,浑身都不舒服。”秦峰一观门还反着锁,自认无人进来,说道:“难道有人在水里下了药,不然你我怎会如此。”
尧蜻这些计划,都思得很周到,酒店是秦峰选,那水也是秦峰订,并且水还是她先喝了一口,后秦峰才喝。她相信,给秦峰足够的时间,秦峰也不会将事的祸首想到她身上,果然,秦峰认定不是酒店下的药,就是水在送来途中被歹人调包。
秦峰瞟那两瓶水一眼,掏出手机,正要报案,不想手机竟然没有信号,尧蜻的也没有,当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吃力地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不料,那两光头男正在外边,见秦峰开门,一人伸手将他提起,像提只小鸡一般轻松。
光头男将秦峰扔回床上。秦峰惊道:“你……你们要干什么?”光头男道:“干什么?嘿嘿!小子,喝了我们的水,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快啊?”
另一名光头男却一观旁边的尧蜻,故惊道:“哎呀!竟有这么漂亮的小妞,嘿!小美人,你有没有搞错,和这小子来开房,你没见他细胳膊细腿的么,像这等弱夫,怎能满足于你,你若想那事,和我吧,瞧我这一身健体,保你爽歪歪。”
尧蜻没有回话,秦峰却快些气炸掉胸膛,秦峰怒道:“是你们在水里下了药?”
光头男道:“是又如何,水是你们自个喝,又不是我们逼迫,你还有何不满。”秦峰道:“我们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这般对待我们。”
另一名光头男道:“嘿!光儿,你就跟这小子磨蹭磨蹭吧,我先与这小美人乐呵乐呵再说。”光头男做势便要朝尧蜻大扑上去。
秦峰大慌,喝道:“你要干什么,刚刚我已经报了案,你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定要告你。”光头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小子,你说你报了案,你以为你是神人,能千里传音,附近一带,信号都被我们屏蔽了,你还报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