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雷凌空爆炸,弹片杀伤无死角,敌方狙击手掩体发挥不了作用,这就是平哥所要的效果。
其他人飞速向平哥跑来,刚子、亚的枪口紧瞄掩体,防止敌方狙击手未死。众人想将平哥扶起,平哥怒道:“丫丫的,把我扶起给他打啊,先过去两个人看看”。
递水给平哥的那个黑狐带另一人猫着腰摸了上去,不一会就听他们喊到平哥这人快死了。平哥这才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掩体,平哥问到:“谁指使你们的?”那人白了平哥一眼没有说话。
平哥对旁边人说:“按住他”。自己抽出匕首用脚踩住那人的手将那人的中指削去一半,那人惨叫着剧烈的挣扎。嘴里说着平哥不懂的泰语,旁边一个懂点泰语的兄弟说:“平哥他说他听不懂你说什么”。
平哥啐了口吐沫说:“滚吧”。那人本来都快死了,被平哥这么一折腾竟然来了精神,踉跄着站起来要走。第一时间更新平哥历喝一声:“站住,不是听不懂我说什么嘛?怎么让你滚就能听懂呢?”那人无奈的回头苦笑说:“都说水蛭聪明,今天是真长见识了”。(水蛭是金三角贩毒的人给平哥起的绰号)
平哥说:“既然如此那就快点说吧“。那人说:“说了我也是不能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他这是在讲条件,平哥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说:“说了我可以给你个痛快的,不说我有很多方法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那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是翁昆”。平哥又问:“翁昆是谁?他怎么知道我们会走这条路”。那人说:“翁昆是青莱做毒品买卖的一个老大,至于他怎么知道你们会走这条路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拿钱办事”。
平哥对黑狐说:“给他包扎一下,留点吃的和水”。平哥找块石头坐下旁边一位兄弟给平哥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子弹暂时是无条件取出,只是止住血而已。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次遇袭平哥这边三死四伤,对方就剩一个不知能不能活的狙击手。
掩埋好尸体一行人继续上路,那个半死不活的狙击手对平哥说:“记住我叫飞蛇”。平哥也不管他说这句话是要报仇还是要报恩,头也不回的说:“先活下来再说吧”。意思就是不管你将来要报恩还是要报仇都要先活下来,我不需要明白你的意思,反正这样回答你没错。
又走了四五的小时,天已经黑了一会,来到一条盘山公路旁。平哥让其他人到高地上埋伏,自己带着黑狐和骡队交易,平哥看了看表,离约定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山下几道雪亮的汽车前灯灯光格外显眼。平哥拿起那架95式望远镜看了看,是货主老七的车队,老七是青莱一个不大不小的毒品商人。
车队很快就到平哥旁边,从车上下来个四十左右、中等身材、有些谢顶的男人。一下车就热情的张开双臂要拥抱平哥,平哥指了指肩膀示意有伤。老七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吃惊的说:“谁这么大的能耐,能将水蛭打伤?(水蛭是金三角做毒品生意的人给平哥起的外号)我本来想早到会在这等你们,却没想到让你们等我了,又让你为我的生意受伤,实在过意不去啊”
老七转身对手下的人说:“把钱拿来,让我兄弟点点”。随即一人从车的后备箱中提出一个箱子,打开后将打开面转向平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里面是一沓沓摆放整齐的美金,平哥点玩后说:“多了五万七哥”。老七笑笑道:“连累你受伤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平哥合上箱子说:“谢了,七哥”。
老七说:“都是自己兄弟谢什么”。老七越是说的好听,平哥越是觉得这人假,马帮收钱运货你情我愿的事,不存在什么谢不谢的。老七又说:“兄弟你这伤不能拖了,跟我到青莱去,我有私人医院不怕警察’,叫其他弟兄也一起去消遣消遣”。第一时间更新
平哥招呼埋伏的兄弟都出来,这些人并不是用来对付老七的。因为老七已经和平哥合作过多次,虽然平哥觉得这人有点假,但并没有什么不守规矩的事发生,埋伏人是为了对付警察和抢货的人。
老七对自己人喊道:“都是自己兄弟,大家挤一挤”。一个多小时后车队直接开进了一家私人医院,老七马上安排平哥和另外受伤的几人手术。
手术准备室中一个脸蛋比身材还好的护士对平哥说:“把衣服脱了,躺到推车上盖好后喊我”。接着就走出了,:“服务态度这么不好,要不是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一定向老七投诉你:”平哥心里想。平哥脱了上衣松开皮带正要脱裤子,门突然被打开了。
那护士从门缝里探出头卖萌般的对平哥说:“要全脱哦”。平哥看她这么调戏自己忍不住想调戏一下她就说:“你说什么,我不懂中文,不如你来帮我脱吧”。那护士自言自语的说:“不懂中文?怎么会呀,主任说七老板交代病人是中国人才让我来的”。
忽然她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这个不懂中文的人竟然用中文说“我不懂中文”。真是气死人了,随机把头缩回去,把门摔的很响,空留平哥不羁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
不一会平哥说:“我好了”。那护士就叫来另外两人把平哥往手术室推,一路上平哥不断调戏美女护士,比如他不要脸的问美女说:“我只是肩膀受伤,你怎么让我全脱?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啊?我可是很正经的人”惹的美女把手伸到盖单下不断的掐平哥,不过女人又没力气掐不痛,平哥倒是很受用。
手术室中无影灯消毒灯等设备已经打开,麻醉师为平哥实施了局部麻醉,平哥可以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肩膀上划来划去,就像用梳子的背面在皮肤上划过的感觉,偶尔有针扎般的疼痛。不过平哥马上不注意这些了,因为他把注意力都放在那位护士身上了。
这护士双水汪汪的乌黑眼眸,上嵌两道细长的眉毛,高挺小巧的鼻子,浅施唇膏的樱桃小口又粉又红,让人产生想湿吻的冲动,椭圆型的下巴,雪白的粉颈下方是道深深的**,一对**示威似的凸起在胸前好像要把衣服撑破,伴随着她的每个动作微微颤抖,让男人看了产生想握在手里的强烈**,平哥微微抬起头想往内衣和衣服的缝隙里看,无奈自己是病人动作不能太大。
因为平哥是躺在手术台上再往下柔若无骨的小蛮腰和修长的腿部就看不到了,平哥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能嗅到她身上的香味。平哥琢磨着怎样才能占点便宜,难以控制的下身有了反应,将盖在身上的床单顶起了一座山峰。
就在这时平哥肩膀一阵剧痛,这是弹头取出的感觉,平哥趁势大叫一声抬起头猛的在那护士胸部亲了一口。那护士又羞又怒的捂住胸部,旁边的医生倒是慌了,从没见人有这么大的反应的,怕出什么岔子,平哥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坚持让他们继续。
伤口很快缝合,医生护士们的注意力这下都集中在平哥顶起的小山峰上了,平哥尴尬的干咳两声。那护士起初挺疑惑的,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飞一般的跑出了手术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