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里,南宫羽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开着,他不知道慕容雪家住哪。经过刚才尴尬的那一幕,南宫羽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南宫羽看了慕容雪好几次,慕容雪都是杵着下巴望着窗外,丝毫没有想搭理的样子。
不可能就这样在大街上瞎转悠一宿吧!
“那个,你家在哪?总不能就这样在大街上乱窜吧!”南宫羽尴尬的问了问。
“富丽华”简单的几个字算是作为回答,这分明是敷衍了事。
“看不出,你家还很有钱的嘛,能住在这样高档的明星小区。”原以为她是穷人,听到这个地方到真心吓了一跳。
这个地方在a市也是有名的富豪区。真想像不出她既然住在这么有钱的小区,这难道就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抖量的意思么!
“你这是寒碜我么?”慕容雪明显的有点不悦。
“那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南宫羽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似乎有些不合适。
连忙解释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慕容雪没有回话。
从上车到快要下车,慕容雪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依旧没有看南宫羽一眼。
“到了”慕容雪示意南宫羽靠边停车。
“还有,我是穷人,地地道道的穷老百姓一个,别拿我和你们这些有钱的公子哥比较。”慕容雪终于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南宫羽。
这样的慕容雪会让人觉得她有些无情,好歹南宫羽抱她去的医务室,又带她出去吃了饭,现在又送她回家。
可对于慕容雪来说,外表的光鲜亮丽不是她想要的,尤其是对于别人施舍的这件事她一直对自己耿耿于怀。
慕容雪恨这样无能的自己。
不管是 过去,还是现在,自己一直扮演者让人讨厌的角色,不管变来变去还是让人很讨厌。
是的吧,一个被遗弃的人,永远不被接受,注定了永远都是这样悲惨的命运,就算给鸭子披上华丽的外套,她也变不成天鹅,况且这华丽的外套还要靠别人的施舍。
就让时间抹去所有的疼痛,让风带走所有的记忆吧......
没等南宫羽替她打开车门,她就忍着疼痛自顾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南宫羽一头的雾水,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他说的那一句话?
慕容雪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对着车里的南宫羽微微一笑,“南宫羽,谢谢你送我回来。”
踏着沉重的脚步,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走去......
这女人真善变,刚刚还一副冷漠要吃人的样子,而现在又对他温柔的发笑,到底几个意思?真搞不懂这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时而这样,时而那样。
“等一下”南宫羽打开车门叫住了慕容雪。
“那个,今天宣传栏的事情,我替寒向你说声对不起,其实寒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慕容雪打断了。
“我很累,有什么事情,改天在说。”头也没有回一下就走了。
她不想在听到半点有关那混蛋的事情,一点也不想......
南宫羽呆呆望着慕容雪离去的门口,一动不动,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直到路边有人“嘟,嘟”的按着喇叭,这才回过神来。
优雅的上车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尉迟寒早上离开校园后,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在教室,老师对他也是无可奈何,不敢多说些什么!只要他不惹事,就随他去吧!
一整天的呆在酒吧喝酒,尉迟寒早已麻木。
晕晕乎乎的脑袋不经意间浮现慕容雪倔强不认输,即使疼痛也咬着牙装作无所谓的模样,心情又变得烦躁起来。
那女人为什么要那么倔强,那么坚强,明明就是个柔弱瘦小的女孩子。给他道个歉,服个软,对她来说就这么难么!
尉迟寒摇摇昏晕的头脑,努力想把她赶出脑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闯进他的生活,原本平静的生活步调被打乱。
尉迟寒俊美白皙的脸庞愁云密布。
突然,尉迟寒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喜的事情,愁眉舒展,嘴角抽起一股邪魅的风。
果真还是应该让那女人多吃点苦,最好让她自己受不了滚出学院。这样,自己也就不用在看到她了,也就不会这么烦了,尉迟寒想到这嘴角又扬起好看的笑容。
尉迟寒拿起电话拨通了南宫羽的电话。
南宫羽刚送慕容雪回家,开着车正准备给尉迟寒打电话,没想到电话响了起来。
南宫羽拿起电话一看,尉迟寒打来的随手就接了起来。“喂,寒,你在哪?”
“老地方,快点过来,我有事和你商量。”
一想到要整垮慕容雪,尉迟寒心里就来劲。他说过折磨他讨厌的女人就是他最大的快乐!
一点也不假。
“好,我马上过来,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说。”南宫羽挂断了电话,加速油门朝酒吧开去。
他要和他说清楚,希望寒别再欺负,折磨慕容雪了。
经过一天的相处,南宫羽觉得慕容雪其实是个可伶的女孩子。没有亲人的照顾,在学校每天过着伪装的生活,还要被寒无尽的欺负...
他真的有点心疼这个叫慕容雪的女孩了。
心疼?南宫羽怔了一下,随即又摇摇头,罢了,想这么多干嘛呢!就当是心疼一只受伤的花花蝴蝶好了。
很快,南宫羽就叩响了vip包房的门。
“进来。”尉迟寒半躺在沙发上,手中扬着酒杯,犹如高高在上的王子,透着冷俊霸气和王子的贵气。
南宫羽坐到尉迟寒的旁边自顾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寒,你要给我说什么事?”
他准备等他说完他在好好给他说说。
“羽,你接触女孩子比较多,比我更懂女孩子的心思。”尉迟寒为自己嘴里倒了一口葡萄酒,继而又说到,“怎么样才能让女孩子心甘情愿的诚服在你的脚下呢?”
尉迟寒神秘的看了南宫羽一眼。“尤其对于倔强的善变女人。”
善变的女人?南宫羽脑中又浮现慕容雪一会儿冷漠一会儿温柔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
抬起头迎上尉迟寒冷俊的目光,迷茫的说,“善变的女人不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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