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把本大爷看成什么人了,遇到事情就溜走然后丢下你一个人在这孤军奋战这可不是本大爷的作风”尉迟寒帅气的甩了甩额前的流海,深邃宛若星辰的凤眸微微眯起,嘴角扬起很好看的弧度。
根本不把来人放在眼里,很轻松的就打倒了几个。
“再说,保护弱小的女孩不受伤害也是本大爷喜欢做的事情,本大爷喜欢怜香惜玉。”
打架的功夫还不忘记调戏。
“本大爷,本大爷,你大爷...”慕容雪没好气的回敬。
真是够了,老是本大爷,本大爷,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
真以为给他点阳光就灿烂了?给点河水就泛滥?给颗小草就可以踏出一片草地?给粒沙子就能堆出一座小山?还是给个支点他就能撑起地球了?
真是有够自恋的,真是让人讨厌。
“你骂我?”
“没有,我是在夸你。”
“还有,管好你自己,我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又一脚踢飞一个。
她从小就是一个很自强的人。
打斗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些人总感觉有种用不完的力气,像蛇一样,一脚将他踹飞,有立马缠上你。
慕容雪脸颊渗出细小的汗珠,小口的喘着气,这些人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如果是一般人还不够慕容雪一个人塞牙缝,明显这些都是练家子,有那么几下,看来自己绝不能轻视。
“才打倒几个就累的不行了,还说不需要保护?”又以最快的速度打倒了几个。“我看你是死到临头还嘴硬你就乖乖的让本大爷保护吧!”
尉迟寒看着慕容雪认真的模样,就是想逗逗她。
“谁需要你保护了?”慕容雪白了尉迟寒一眼继而又说道“你想保护的话找错对象了”。
“喂,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那有你这样的人”说完将最后一个人打趴在地,一脚踢出去好远,然后优雅的拍拍身上的灰尘。
尽管打斗得很厉害,可尉迟寒的身上居然没有一点污渍,衣服依旧洁白如新。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眼前这个男人很厉害,而且不是一般的厉害。
看到人全部倒在地上,慕容雪狠狠踢了那人一脚然后转过身面对着尉迟寒“就是有这种不识抬举的人,怎么了?”
眼前这男人总是很轻易就挑起自己的情绪。第一时间更新
昂首阔步,抬头挺胸和尉迟寒争辩着的慕容雪哪里知道,后面阴狠歹毒的歹徒正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亮堂堂的匕首,猛地起身,朝慕容雪刺去。
慕容雪躲闪不及,眼看匕首就要刺到自己。就在这时,尉迟寒快速的将慕容雪拉到自己的怀中,伸手挡下刺向慕容雪的匕首。
鲜红的血顿时如火山迸发般冒了出来,染红雪白的衬衫并顺着手臂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地在地上,溅起一朵朵血花。
尉迟寒咬牙忍着疼痛,任鲜血直流,一只手紧紧的护着慕容雪。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他就是想保护这个女孩,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就算是自己受伤也无所谓,只要她没事就好。
刚才是怎么回事?在匕首快刺刀它的时候,自己居然莫名的慌张起来,生怕会失去她,就像当初害怕失去晴雪时候一样。难道自己对这个见一面的女孩......
看到自己的恩人又为了保护自己受了伤,心里莫名升起一丝的心疼,或许这心疼只是源于他保护了自己,又或者还掺夹着何种莫名的情愫。
慕容雪轻轻从尉迟寒的怀里抽出身来,小心翼翼的将他扶到墙边靠着。
转过身来,目光更加冰冷凛冽,感觉周围气温下降好几度,凶狠的望着歹徒,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狠笑。
歹徒们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混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恐怖的女人,她的眼神赤红,目光空洞,似乎她的眼里只有眼前这些猎物,将猎杀猎物当作她最大的乐趣。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这是个变态女人?慕容雪此时就像一股强大的西比利亚寒流,像歹徒们袭去。
不等慕容雪出手,歹徒们扔下匕首,连滚带爬,逃之夭夭迅速消失在她的眼前。
慕容雪混浊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澈,转过身走到他的身边,一把扯下他没受伤的手的袖子,从兜里掏出雪白带着微微薰衣草香味的帕子,安静的为他包扎伤口。
“喂,女人,我说,你知道这件衣服多贵么,就这样被你撕碎了,你赔得起么”自己受伤了不以为意,却对一件衣服斤斤计较,难道“有钱人”都这样,要钱不要命。
“闭嘴,你受伤了”很熟练的包扎这伤口,一边冷冷说着“你觉得衣服重要还是命重要”这该死的女人在他受伤的时候还这么冷漠无情。
“女人,我是为救你,你就这样对我。”
“我没让你救。”
“你...”算了,跟这么没良心的女人说再多也没用,白了她一眼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慕容雪扶着他走出死胡同,到宽大的马路边上。“你伤得不轻,我送你去医院”就算这男人在这么讨厌,其实也说不上来是讨厌,只是觉得缠着自己很烦。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过人家也是为救自己才受的伤,总而言之,先把他送医院再说。
也许是走了很久的原因,这一带有些偏僻,等了半天也没见一俩出租车开过。
心里有些失落,他的伤急需救治。
尉迟寒掏出电话快速的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羽,我受伤了,来接我。”
这男人真是该死,有电话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害的她在路边吹了这么久的冷风。
“什么”一听到受伤,南宫羽连忙从被子里跳出来,这倒是新鲜事,什么人居然这么大胆,竟敢伤害a市大名鼎鼎的寒少。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迅速穿好衣服,推开门朝着自己白色跑车跑去。
“北环7路,碧江区,青年十字街路口”说完迅速的挂了电话。
“有电话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害我...”话刚到嘴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转个话题“你的伤应该及早治疗。”脸微微有点发烫。
“我可以把这当作是你对我的关心么”即使受了伤,人还是这么讨厌。
私人医院里......
南宫羽焦急的问尉迟寒“寒,你怎么搞的,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扯掉布条后,手臂上一条好长的血淋淋的伤口。
“没事,都是那笨女人害的,不会打架还逞强”装作无辜的白了慕容雪一眼,眼里充满得意。
順着尉迟寒的目光看去,南宫羽这时才发现,旁边站着的浓妆艳抹,有点瘦弱的女孩。女孩目光冷冷,面无表情。
不过倒也长得标致,刚才下车的时候,由于太着急,没来得及注意。
“你好,我叫南宫羽,谢谢你送我的朋友过来”虽说有点疑惑,但还是很礼貌的问候了一声。
“不用,他是为我受的伤,我应该谢谢他才是。”冷冷答道。
“哈哈哈,你这女人是在像我道谢么,这个女人竟然会道谢,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尉迟寒大声的笑着,他的笑容如阳光里的一缕春风,沁入人心。
笑得没心没肺,浑然不知自己的伤口正在缝合。
就因为“谢谢”俩个字就笑得这么夸张,这是慕容雪见过的最无语的冷笑话了,像个白痴。
“看你的样子,应该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了”说完朝着门口走去。
“喂,你这女人,还欠我的咖啡呢!”还没等他说完,慕容雪早已消失在门口。
南宫羽张大嘴巴,呆如木鸡,久久不能相信,仿佛他一下子就回到了以前开朗的模样,以前的他,很温柔,开心时候也会放声大笑。
可是,从什么时候他变得不笑了呢?应该是从顾雪柔离开的时候吧。这一年多来,从来没有看到他这样开怀的笑过。
是那女孩改变了他么!
“羽,想什么呢”看着南宫羽呆在旁边半天不说话,尉迟寒捂着嘴唇轻轻咳嗽了俩声。
回过神来的羽看着这样的尉迟寒,嘴角微微笑着。“寒,你说,我有多久没有看到你这样的笑容了。”
南宫羽走到窗前,将华丽的窗帘拉的更开一些,月光皎洁,透着丝丝微风。
听到这么一说,尉迟寒立马收回笑容,变成冷冷的模样。
自己刚才真的在放声大笑,因为那女孩?
尉迟寒将手中的帕子捏得更紧,帕子的一角绣着一个娟秀的大字——雪。尉迟寒望着窗外的月光,自言自语到“原来那女孩也叫雪”,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彼此心照不宣,望着窗外的月光,病房里一片寂静。
回到家的慕容雪躺在床上,翻过去复过来,就是睡不着,脑子里浮现那男人帅气的样子,受伤的样子,大笑的样子...那人真的很莫名其妙。
睡不着就干脆起身,坐在梳妆台前,拉开柜子,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盒子里面有一张照片和一个安静躺在照片上的一枚小小的草戒。
当初绿色的草戒现在早已变干发黄,散着点点草香。草戒很小,五岁时候带的草戒,现在早就戴不进去了,不过慕容雪还是会经常拿出来看看,这枚草戒有着她童年唯一的幸福甜蜜的美好回忆。
照片是她和沐锦年的合照,那时候六岁的沐锦年老被五岁的慕容雪欺负,常常哭着鼻子回家,可第二天早上依旧在慕容雪家楼下等着她,透着阳光露着可爱的笑容。慕容雪常常一个人回忆起那一段美好的童年,然后一个人咯咯的笑着。
沐锦年。你去哪了,这些年过的好不好,你是否还记得曾经那个老爱逗你哭的小雪,那个你说要娶她做你媳妇的小雪......也许,你早已忘记了,也许,你早已心有所属。可是你知道么,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也许是仅存残留的美好,所以让慕容雪一直恋恋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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