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姑娘请留步!”酒铺的老板喊住了梁萱萱的,上前递上一坛女儿红言道:“谢谢你救了我家娘,听闻你爱喝酒,这是一点儿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梁萱萱接过女儿红,开心的笑道:“谢谢庄老板!”
等她走后,邻家的布庄的老板走到庄老板满前,望梁萱萱离去的身影:“她就是医神医的唯一唯一继承人?”
庄老板笑盈盈的点了点头,回到了铺里。
个月前,他的夫人得了一场怪病,城中所有郎中都束手无策,恰好梁萱萱途径此地,不但救治好了夫人,还把她女儿多年的眼疾给医好了,是他们全家人的大恩人。
“啧啧,长的好看,医术高超,心肠又好,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布庄老板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自言自语一番过后,便也回到了铺里。
四年前,梁萱萱的师父,人称医神医的付博与世长辞后,她就独自一人四处漂泊,悬壶济世,没到一处,便会呆上五月,如今两年过去了。
她住在北城角落的偏远巷里,一到傍晚时分,街上行人便稀少了起来,就在不远处,有一所荒废的宅,里面住着老老少少一群乞丐,梁萱萱选择这里住下,是为了医治他们方便一些。
“萱萱姑娘真是大善人啊!”一位年过半的乞丐,全身溃烂,身体已经虚弱到爬不起来,他热泪盈眶的看着梁萱萱,满心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若不是梁萱萱帮他看病,他恐怕早就死了。
“萱萱姐姐就是活菩萨!”
“是在世华佗!”
你夸一句我来一语,夜晚寂静的荒废大宅,因为梁萱萱的到来,热闹了起来,宅院中的老老少少,无不感激她的到来,若不是她的施医赠药,鼎力相助,他们早就死在了一个月前的那场瘟疫中了。
给乞丐门诊治完,梁萱萱走在回去的上,她的住所只跟个所宅隔了一条街,穿过这条狭窄的巷就到了。
“唔……”梁萱萱还没等着叫出声音,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那人胳膊强劲有力,她无论怎么用力白扯,都未松动分好。
“安静一点。”是一名男的声音,他嗓有一些沙哑,贴近梁萱萱的耳边轻声言语,梁萱萱如今背身向他,看不到他的容貌。
“你们几个往这个方向追,你们几个往这边,其他的人跟我来!”
巷口附近,脚步声混乱,一群官兵正举着火把,四处寻着,像是在抓犯人。
身后捂住他嘴巴的男,听到声响后,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梁萱萱一时间呼吸困难,感到脑袋发胀。
待人声和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远,渐渐消散,男松开了手掌。
梁萱萱被放开后,脚下一软,蹲在地上,大口的吸气吐息,再不呼吸,她就会被憋死的。
“救……救命……”缓过气来,她能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声呼救,虽然憋了久底气不足,可那个男还在她身后,她还没有脱离危险。
“再叫我会没命的!”男听到她开口,便把她从地上揪了起来,压制到巷的墙上。
巷的黑洞洞的,没有意思光亮,透过微弱的月亮光辉,一张模糊的面容呈现在梁萱萱的面前。
“救命啊!不要啊!”梁萱萱刚喊了两句,就被男用双唇堵住了嘴巴。
男霸道的亲吻梁萱萱的双唇,吮吸见舌尖蛮横的探入,梁萱萱此时如同受惊过的兔,眼睛瞪的圆圆滚滚。
“你终于安静下来了!”男丝丝沙哑的声音在梁萱萱耳畔响起,月光的照射下,梁萱萱见男用舌尖舔了舔嘴角,向她投一邪魅的笑容,似是在回味那一吻的香甜。
被……被他占了便宜!这可是梁萱萱第一次跟男人有如此亲密的举动,她整个人呆住了,脑袋瞬间空空,像是灵魂出窍。
“听着,你再吵的话,我就会……”男的话没说完,就揪住梁萱萱的衣襟,用力的扯开,瞬间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展露在外:“就会对你施暴!”
衣服撕扯完毕,男也讲完了要讲的话,梁萱萱的泪珠不知不觉间滚滚低落,为什么她会遇到这么倒霉的事情!
梁萱萱赶忙抓起被撕扯到肩膀的衣襟,自觉的用小手捂住嘴巴,示意男,她不会再乱喊乱叫了。
男突然掐住了她的脖,透过月光,她看到男锐利的眼神,冰冷的如同冬日里的鹅毛大雪,她仅仅是被这么盯着,就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
“听说医神医唯一的徒弟,现在在此处,你可知道?”
男的话刚刚说话,就倒向了梁萱萱的怀中,光线扭转间,梁萱萱看见了他满脸血迹,怪不得刚刚看不清楚他的样貌。
“你醒醒,喂,你醒醒!”梁萱萱把男放倒在地,让他的身体依靠墙壁坐立,只见他脑袋低垂,仿佛没了呼吸。
死了吗?梁萱萱弱弱的伸出手指,刚要探视他的鼻息,男突然闷哼一声,吓的她将手缩了回去:“你……伤的很重。”
“你不用管我,赶紧走吧!”男的声音微弱,身体已经虚脱,他死撑着抬起头,看向梁萱萱,眼神中的那股锐气,并没有因为伤势而减弱分毫。
看他的样,并不像是坏人,反而像被坏人追杀,方才那么对她,也只不过为了活命,梁萱萱是一名医者,绝对不可能见死不救。
月光映照下,梁萱萱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男左肩血流不止,她‘撕拉’一声扯碎自己的外裙,上前就要给男包扎。
“你要做什么!”男警觉的低吼一声,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吼完后便又垂下了脑袋,渐渐身体支撑不住,从墙壁像地面倾滑。
“我是大夫,没有办法把你就这么扔在这里,在这么下去你会失血过多而死的,就让我来帮你吧!”梁萱萱说完后,见男没有反应,就大胆的伸过手,轻轻的将撕扯下来的布料缠裹住男的左肩。
也不知道他是否晕了过去,现在止血要紧,梁萱萱又从身上的小布包中取出枚银针,刺入他肩膀的穴道,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拔出。
“不怕我杀了你?”男突然轻轻咳嗽了两下,嘴里一口鲜血突出,沾染了梁萱萱的白色衣裙,他伸手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即使我受了重伤,你对我而言也不堪一击。”
这话梁萱萱信,就凭他如此重伤还能撑住不昏迷,说明他内功深厚,她一柔弱女,花拳绣腿都不会,他鼓足力气轻轻一张,梁萱萱恐怕就要五脏剧烈一命呜呼了。
“我的住所就在前面,你还能撑一下吗?我可背不动你!”既然救了,就好人做到底,把他扔在这里就离开,不是梁萱萱的风格。
“好心的蠢女人!”男强忍着伤口的疼痛,双手扶住墙壁,闷哼一声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
梁萱萱立马上前,撑住他的身体,男臂膀搂住梁萱萱的脖,憋足了力气,在梁萱萱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困难行进。
到达屋,梁萱萱把男扶到了自己的床上,刚要转身去拿草药,发现男已经晕了过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还是过去老实一些!”梁萱萱给男处理完伤口,涂抹上她独家调配的创伤药,又在他的各处伤口敷上草药包扎好,已经是半夜更了。
看着他一脸的血,梁萱萱浑身上下不舒服,就去院的井里打了一盆清水,用毛巾一点点擦拭清洗血迹。
血迹清理完毕,一张俊秀容颜展现在梁萱萱的面前:“长的真好看啊!”梁萱萱不禁赞出声来。
反正他如今昏迷着,梁萱萱性大大方方的伸手抚摸起了他那张精致的脸蛋儿,高耸的鼻梁,眼角轻微上扬,浓密的双眉,细致的皮肤呈淡淡的古铜色,显得健康有光泽,若是白皙一些,就会显得女孩气,若是在黑一些,就显得匪气,他不偏不倚的恰到好处。
当梁萱萱的手指滑落到那一双秀气薄唇的时候,不禁脸蛋火辣辣的,一抹红晕袭上脸颊,这是在巷里与她双唇碰触的地方,软软揉揉,少男人的嘴巴,能像他的这边丰盈饱满。
她见过的男不少,俊美的也不再少数,如他这般精致的面容,倒是第一次瞧见,她爬床边侧着脑袋近距离观察,更觉得巧夺天工,越看越让人痴迷,在不知不觉中,梁萱萱就爬在床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