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矜沫痛苦的呢喃一声,眼睛像粘着胶水一般死死的张不开,在原地扭动了几下,才发现全身上下疼痛不已,五脏六腑都想碎了般,喉咙像有把火烧一样难受。
心里感叹不已:我可是祖国良好市民啊,不偷不抢,地震时娟娟款,有空时献献血,不随手丢垃圾,不随处大小便,这么好的青少年居然……总之,一言难尽哎。
矜沫双手撑着床,费劲力气爬了起来,靠墙而坐。感觉身边异常的安静,一股怨气在肚子里徘徊,最终忍不住咆哮道:“居委会那群混蛋,呜呜,是黑社会吗!不就欠你们十块垃圾费吗!居然使用群殴技能,呜呜呜……人家四年级的时候好歹也拿过一次三好学生嘛……”
语毕,一盘凉水扑面而来,我愣住了,居委会难道还,还,还要大刑伺候,讨回那十块钱吗?
随后面上有些紧绷感,随后又一阵阵火*辣辣的疼,我淡定的用手摸摸脸蛋,心想我的脸怎么肿了,我想应该是脸上有伤口吧。
脸上有伤口……脸上有伤口……伤口!!!
顿时矜沫猛力睁开眼,双目圆瞪着那些凶手们,眼部却一阵扯痛,是那种皮肉撕开的疼楚,我感觉到有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眼角滑道嘴角,伸出粉舌,舔了舔,是血?
因为太过用力睁开眼睛,导致眼角的伤口裂了,虽然疼痛,但我还是眯着眼露出一条小缝来,惊吓似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吞了吞口水。
矜沫懵了,难道自己又在做梦?我默默又躺下,继续睡觉……
然后三分钟过去了,“怎么现在做梦连疼痛感的技能都有了……”
眼前的景象无比清晰,四个男人,不,四个帅到掉渣的花样美男齐齐用十分鄙夷,厌恶的眼神狠狠的扫过来,这种眼神……像看一坨粪!
矜沫不禁打了个冷战,不就十块钱垃圾费吗?至于用眼神杀死我吗?
“今日你活过来了,明日你就等着死在我的药粉下吧。”一袭金丝勾边的红衫少年傲气的抬起下巴,翘着白皙的双手走到我面前,似示威似威胁,时不时冷哼连连。
我抬起头,看着那穿得像红灯笼般骚包的豆蔻少年,颇为熟悉,一个灵光闪过……
“火鸡精!?”矜沫揉了揉眼睛,眨眨眼,这一身红的花样美少年不就是我前几天在唯筱宝哪里看到的《火鸡吃米图》里面的火鸡吗?虽然那幅图是临摹出来的a货。
听到我的评价后,红衣帅哥顿时气结,胸口快速的浮动着,张牙舞爪的准备向我扑上来,“火鸡?嗷,老子要掐死你!”
这时,一条紫缎缠上了他的腰,阻止了继续前行,红衣少年却依然在原地呲牙红眼的瞪着我。
随后,我的眼睛又是一片模糊,向无形的水雾般挥之不去,完全看不清楚……
“你好,居委会的派来的吗?这位兄弟保养的很好啊,咋一看还以为未*成年呢,嘻,还喜欢cos,我最喜欢看喜洋洋与灰太狼了,你cos的是什么角色?”矜沫露出八颗碎银般的牙,带着职业性九十度无死角的微笑着,开始套近乎的说道。
矜沫的猪头脸配上不伦不类的微笑,显得异样的滑稽狰狞,众男眼厌恶的撇开眼,矜沫却因为眼睛的问题,没看见他们厌恶的眼神。
“就算是疯了,也别想我会放过你,我要与你一起下地狱。”一袭紫色锦衣的他,靠着精致的木屏风上,把玩着手中的玉铃铛,语气带着几分邪魅,又带着几分戏谑。
矜沫并没有在意他在说什么,只是瞪大眼睛(瞪大也没多大)吃惊的看着那堵模糊的紫影,虽然看不清他手中到底是何物,但听那清脆而独特的响铃声,便知道,那是她的‘紫屠神’。
“帅哥,能把你手上的铃铛借我看看?”
“公主想要的东西,还有得不到的吗。”他深邃的双眸直直望着我的眼睛,指尖玩味的摸摸下巴,嘴角的笑容不冷不热,讽刺味弥漫在矜沫周围,弄得我心里一阵不舒服。
翻了翻白眼,那是给还是不给?
只见紫衣男两指夹着铃铛,放进自己的腰带中,转身就走了。
阿喂!赤*裸裸的夹带私逃啊!
“居委会还私扣别人的财务啊!不带这样的!啊啊——”矜沫扬起拳头不停的在空中摇摆着,小眼神里充满着火苗,居然抢了我的玉铃铛去做抵押!
屋里的其他三个人直接无视了矜沫的愤怒,似乎有人嫌弃她太吵了,‘呯’的一身把水杯摔在地上,冰冷冷的声音传来:“杀了你。”
矜沫被那碎裂声吓到了,感觉空气冷了几度,顺着地上的水迹看向他,模模糊糊的五官,一脸阴鸷,冷着扑克脸,没有温度的眼睛盯着她。
穿着黑色衣服确实适合他,大大一只冰山男。
“这这这位大哥,我现在就把垃圾费给交了,你们放过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呜呜……”矜沫结结巴巴的说,手不停的在衣服上寻找什么。
咦,怎么没口袋?我记得今天穿得是运动服啊,里面还有我这个月仅剩的十四块八毛,还有两天才发工资呐,本来想去超市买方便面的,鸟知道现在的居委会整个跟黑社会似得。
“去禀告长公主,公主醒了。”声音很柔,却有不试阳刚之气,矜沫抬眼一看,呃,神仙吗?
“不用禀告你们长公主了,我现在回去拿钱,唔呜,不要意气用事把我咔嚓了啊……”
等等……长公主,公主,主……
流矜沫蓦然抬头,古装,长发,古具,琉璃,大床……传说中的穿越阿,原来是这样。
***
魂穿,架空,卿矜沫,闺龄十一。和一般的狗血黄金剧场一样。
我有四个夫,没错就是开场的那四位。这些夫都是她的皇帝老头塞给她的,长公主是我娘,将军是我爹,我本该是将军之女,却是卿国皇帝封的护国公主。
听说这具和我同名的家伙,性格狠辣变*态,很喜欢听人肉从人身上撕下来的声音,所以不知草芥了多少人命,简直就是恶魔。上次从黎姣山回京后被群众群殴,打得剩下一口气了,之后不知怎么了又一命呼呼了。
可想而知我之后的生活要背着她多少狗屎债了,也就是说我一出门就会被群殴,连上个茅厕都怕有人把我推下茅坑里!
矜沫坐在床上,困扰的揉着太阳穴,哎,头疼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