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厦门岛从杏林上了高速。
一路这闷闷的天气,总是烟雾缭绕,阴雨蒙蒙,雾气罩罩。
试着打开自己的心灵,放飞那些雾气与烦恼,来巡回本心的路,可路似以没有了出路却也找不到回路。
好似自己已飞在云雾中,踏上云端,俯首下看,顿觉头晕眼迷,一不小心失足坠下,想必是已经摔得粉碎,
窗外山脉层峦叠嶂,雾气萦绕山荆棘见,恍如仙境,就像色彩厚重的浓墨上山水画,于天际连为一体。灰色的天灰色的心灵,灰色的浓墨重彩。心不知什么时候已被灰色涂满,想巡回那色彩缤纷,想巡回那五彩斑斓的梦,可是发现那早已是流星,以陨落天际,消失无踪。
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了个重重的壳,拒绝付出与拒绝给予,与外界而隔壳相望总是那么的模糊与迷离。即使累得喘不过气来也情愿背着它,就像是蜗牛,再碰到有人触摸的时候总是把身体缩进壳里,任凭他人摆布玩弄甚至伤害,也无能为力,只能自怜自哀,因只是个小小的蜗牛。
试着去掉心里的壳,小小的蜗牛如果去掉了壳,它会变成什么?一只蚯蚓?一个蝴蝶?不,它只有一个结局,就是死亡。因为它就是个蜗牛,它从出生那一刻起老天就注定了他的结局,在壳的保护下慢慢死去。
不是自己的心变得冷漠,而是有了一个可以挡风遮雨,可以独自舔伤口而不用怕被人嘲弄的壳。
云应日而成霞,泉挂岩而成瀑。打开手机号码,满满的数字却不知道改打给谁,打开电脑,长长地qq好友却不知道该和谁聊。大家都很忙,忙得连问候都在省略,是心的忙碌是自己变得陌生。不在倾吐心事,不在直言不讳。心在渴望友情。亲情,心也在拒绝外界的给予,将心放在灰色的壳里一点点收缩,之至化整为零。
很多东西,被现实不小心撞了一下腰,接了个吻,就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活在红尘俗世,吃五谷杂粮,有七情六欲,做事难免不会八面玲珑。为了名利,强迫自己逢迎献媚;为了金钱,为了生活的更好,不得不卑躬屈膝的处事做人,偏离自己的本心。现实与理想之间是冲突的、矛盾的。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就是这个道理吧。
明天的太阳,依旧会升起,也会落下,不管明天是艳阳高照还是阴云密布或者是阴雨连连,躲在壳或笑或哭看云卷云舒,风云变幻也未尚不是件好事。
成长路上,有朋友相伴,有父母同行,有老师指导。我们轰轰烈烈地经过朝霞、暮日,飘过春夏秋冬。会有阳光初照,会遇风雨,会见彩虹。我们依然大步流星,在成长的路上踏步向前,无所畏惧。
而成长路上风景独好,我们也会有迷惘,会找不到方向,却永远无法阻止前进的脚步。享受路边的风景,看着世事变迁,小孩子长大成人,大人成老人,不管怎样,梦想是笃定的,路能通向的远方,是我要去的前方。
有一段时间,我真的很迷茫,会很悲情地叹时光易逝,却每一天望着黑板发呆,任一天天地混过去。那段时间我还慢慢画了一幅画,画的风格一如既往的模糊,却能看出浅浅的微笑,我但是在本子上近乎临摹下来的画,却成了我一份淡淡的信念,浅浅的支撑,让我一向微笑,不甘堕落,慢慢爬起来,重整风帆,再次起航。
我小时候问母亲,人活着到底是为什么有什么好处妈妈说是享受路上的风景,人生的过程,我不是很懂,却从此珍惜身边的人、事、物,记住相逢的完美,而不去记离别的悲伤。我很感激且铭记我的小学班主任,她严谨而风风火火的做事风格,让我散漫的性子也会在迟到时紧张,在应对必做的工作时认真。她是我成长路上的第一站,在那,我受益匪浅。
我看到过一句话:天上的星星始终在那里,只是你不去看它。我很欣喜,我没忘记星星的光亮,哪怕只是微弱的光亮,也是一向守护着我的人的爱,也足以照亮我前进的路。
我走在成长的路上,花开珍惜,花落也珍惜,勇往直前,风雨兼程!
到了龙岩境内,初出的朝阳,透过车窗,投射在坐在窗前的我的身上,早晨的太阳,温柔、舒适,不似午后的炎日。我坐在驾驶室,欣赏着飞驰而过的美景。
目的地为我所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心中无限的惆怅,幸好,有一路的风景与我为伴,打发走内心的惆怅孤寂,把车停在服务区,加好了油,坐在车里休息了一会儿。
从连城下了高速,车子停在了松毛岭隧道口,我向窗外望去,一座座山在朝晨的雾中缥缈,眨眼间就逃出我的视线。
车子启动慢慢的来到了长征的起点,一排整齐的树木接踵而来,偶然飘过几片农地,旁边的小池塘是吸引我的目光的。
窗外忽然有飘来几座山,山上满是树木,青翠,正透着勃勃的生命力,它们正到人生的旺季,尽情绽放自己的青绿色。山上,一条裂痕直直地,仿佛瀑布,在满山的绿色中显得特别显眼,这便是山吧,不单调。
车子前方忽然飘来几家农舍,我定睛细看时,才知道是牛圈,里面拴着一排排的牛,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摇摆双手走在没有水泥的山路上,再过点,几个农人正在他们的田地里忙碌。
沿途的风景,我真想慢慢品着走去,农人的田,是我久未经历了。
在这依稀的村落间住上一阵,这里有山有水,有农有田,有走禽,还有小塘,多么赋有诗意,但它总很快地从我眼中逃去。
车子缓缓的开进了村子,也许是近乡情怯,也许是久思成恐。
停下车子,走在小路上曾经我每天都在这里安谧地生活着,静静地看着这条小路上演的种种风景的路上。
太阳以他依依不舍的姿态回望着大地,一缕缕地泻着红的光辉。路两旁稻草人孤零零地伫立于其中。小路向尽头蜿蜒着。
我忽而听见耳边响起了悠扬的笛声,夕阳在山,洒下了一片灿灿的金黄。只见一位已逾半百的老人一动不动地倚在一棵老树,双眸似睁似闭,嘴唇有节奏地张闭着,十指轻轻地跳动着,俨然是一位笛子演奏家。悲伤的音符落地有声,沉痛的音调跌宕有致,就连小草也似乎为这哀转的曲子而旋转起舞。
老实忠厚的老人,妻子早年就走出了这小路,二十年以后的今天,她还是没有回来,不知所踪了,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跟别人跑了。
老人期盼的双眼里装满期待。小路上见证着坚贞不渝的爱情。
在阳光下宅子,依稀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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