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都不让穿凉鞋吗?凉鞋当然是可以把脚趾头露在外面的啊。”确实没人告诉过宋清绵这些着装的细节,现在被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指出来,不觉有点让人脸红。
“你买的这些东西平时逛街穿穿还可以,或者在低档次的办公室也能凑合。但是你记住,极光集团里任何一件事情,都不能凑合,哪怕一个月只开一次会,这次会的着装、语言、以及神态举止,都不能有丝毫马虎。衣帽间里的东西都是我让小九报了尺码,请造型师为你准备的。下午都洗过烘干,现在就可以换上。去,把那套黑白套系的穿给我看。”说着,端起卧室茶几上的一杯乌龙,坐在衣帽间外面准备当观众。
宋清绵留在衣帽间里偷笑,原来这衣帽间里的东西是给她准备的啊。刚进来的时候,还以为是他以前哪个女人留下的呢!
而且,他还有耐心看她换衣服提意见?
或者,今晚便是睡他的最好时机?
如果真的能跟他上床,别要赫赛汀了,先把他这套商业区最好地段的大房子占了再说。然后无限期使用他那张黑钻卡,也算是完成自己的一个小目标,达到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理想生活了。
于是,换好衣服,宋清绵打着赤脚走出衣帽间,向着祁少白微微弯腰:“祁老板,我是你的小秘,请问这样去参会可以嘛?”
祁少白放下手里的茶杯,好像只是欣赏衣服的欣赏一番:“瘦是瘦一点,可是身材还行,也能穿出来。只不过,把你穿得太古板了一些,还是换个暖色系的吧。”
“好,那你等等。”说着,宋清绵连忙又蹿入衣帽间,挑了一条较为性感的睡衣换上,再急急忙忙地到祁少白面前展示。
刚刚真的是失误了,他让换黑白工装就换黑白工装?色诱的话,最起码也得是睡衣啊……
譬如说这条刚刚把底裤遮住的杏色睡衣,将宋清绵的好身材若隐若现的展示出来,还在视觉上加长了腿的长度,不要太妖艳勾人……
可是,当宋清绵刚拉开衣帽间的门,还没来得及走到祁少白的面前,祁少白已起身边接电话边离开。
只不过,在离开之前丢了一句话:“你喜欢哪套就穿哪套吧。穿衣帽室里的每一套,都不会出错。”
不是说要指导她明天的着装嘛?
怎么这就出去了?
不过看上去好像是工作电话,宋清绵也不好追过去多说什么。
莫名其妙的耸了耸肩,原来色诱还这么难啊……
不过祁少白给她准备的衣服真的每一套都好漂亮,想到这里宋清绵又重新钻回衣帽间,逐个试穿。
最后不死心,又换上那条睡衣悄悄潜出房间,祁少白已经不在卧室,而是去了书房加班做什么。宋清绵猫着腰看了一会在电脑前认真工作的祁少白,然后轻手轻脚自觉去客房洗漱睡觉。
好吧,今天色诱又失败……
不过说真的,光是这个客房就很不错的,比她出租屋不知道强哪里去了。如果不是因为家里背了一身的债,她真想什么事情也不做,成天躺在这里吃吃喝喝当米虫。
第二天一早,刚跑完步且一身大汗的祁少白把宋清绵叫醒,让她抓紧时间洗漱,外面有两个造型师等着给她做造型。
那个淡定自如,那个风轻云淡地,就好像他们是相处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一般自然,让宋清绵简直有点跳片了。
“跑步了?”宋清绵揉着眼睛,呆呆地问祁少白。
“嗯,习惯。”说着,祁少白拉门出去冲澡。
精力这么旺盛,是该多练练,免得找她拌嘴。
不过刚刚,他是专门过来叫她起床的?
宋清绵还有点犯晕地嘀咕着,庸懒地起来洗漱,当她走出客房的时候才看到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坐在客厅沙发里讨论着什么,看到宋清绵出来,齐齐叫了一声“宋小姐好。”
“呵呵……”宋清绵干巴巴地笑着,然后坐到了他们为她准备的小沙发上。
开个会而已,还要动用造型师,这是什么级别的会啊!
还有,昨天祁少白说极光集团。难道他是极光集团的什么部门负责人?不然怎么有那么高逼格的卡,怎么开个会都这么重视图表现呢?
想到这里,宋清绵边吃东西边让他们做头发。另一只手,用手机百度着极光集团。
极光集团是在一个叫祁朝辉手下成立的,当时以制药为主,不过这人十五年前过世了。后来集团被其子继承,但用的英文名,且不接受任何采访,将集团副业发展涉及到酒店、房产、金融、文化公司……再后来,也就是三年前又移主,同样不接受任何人采访……也就是这三年,没有任何人知道极光集团的内部轨迹,发展方向……促使极光集团越来越神秘。
从祁朝辉的名字来看,极光集团的前身应该是个家族企业,许多姓祁的下辈都在这个家族企业里做事,包括祁少白?
“宋小姐,麻烦您闭一下眼睛,给您上妆了。”正思考着,其中一个造型师交待了一句,宋清绵不得不关上手机闭上眼睛配合。
没多一会儿,她的头发就被自然拢到后面,化着精致淡妆,佩戴着合体的首饰,还做了一个浅西瓜红的透明指甲。
加上身上造形师给她挑了一套香槟色的小洋装,同色系的尖头中跟鞋,与写字楼金领无异。
“帮我拎包。”祁少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将自己的领子整理好,然后冲着宋清绵指了指早就准备好放在沙发间的公事包。
“那么大的包,跟我很不搭。我还是比较喜欢昨天我自己买的包。”宋清绵哼哼着,真把自己当秘书了?
祁少白笑意不减,只是安静地看着宋清绵,似乎是在提醒她,不要挑战他的底线。
宋清绵也是聪明人,连忙不再多言,拎起那只男式公文包,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到祁少白的身后,随他出门。
她知道,一旦祁少白收起那个笑意,她的世界末日就会来了。况且她需要药品代理权,需要钱。
我是宛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