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开悟桑吉与他们打斗的难分难解之时,乌代瓦他们三个人个人就从地面上一步飞跃起来,当他们落下脚步的时候,已经站在皇宫里的房顶上去了。乌代瓦他们本来以为自己偷梁换柱成功了,哪知道从房顶上突然冒出一般人等,他们一个个武功高强,手持利剑。一看见乌代瓦他们来了,就毫不留情的跟他们打斗起来了。
这是令乌代瓦他们根本就没有意想到的事情。纵使开悟桑吉他们再彪悍,也一人难敌四手。开悟桑吉觉得事情不妙,就扯了扯乌代瓦的衣角,冷生生的叫喊道:“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不便恋战,还是早作打算为好。”于是他们三个人就边打边撤,当他们退都房檐边上的时候,就一步从房檐上跳了下来,对着围绕在开悟桑吉身边的几个士兵就在一阵拳打脚踢。乌代瓦一把拉着开悟桑吉得手就逃之夭夭,索特斯亚和窝塔米也逃之夭夭了。那些卫士生怕中了开悟桑吉的调虎离山之计,就没有去追赶。
待刺客都走了,卫士头领边桂枢才急急忙忙进入皇宫里,对还没有睡下的皇上刘鉴禀报道:“皇上,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睡下啊?”
刘鉴一听是边桂枢的说话声就站了起来,快步走到边桂枢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你不是也没有睡吗?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皇上,是这样的,就在今天晚上,有四名刺客前来行次。不过他们已经被我们赶跑了,只可惜呀,我们没有抓住一个。”
“刺客?你看清楚没有啊?他们都是一些什么人啦?”
“他们一个个一身穿紧身衣打扮,蒙着脸,根本就看不出来他们长什么样,就没有看出来。”
“那你说说,会是谁要来刺杀朕呢?”
“这可不好说啊。”
就在这时候,听见皇上书房里还有谈话声的太监推开房门进来了,他一进来就笑嘻嘻的问道:“这不是边桂枢吗?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找皇上啊?你究竟还让不让皇上睡觉了?有什么事不能每天再说吗?”
也不知道边桂枢是仗着有皇上给他撑腰,还是根本就没有把一个阉人看在眼里,就气呼呼的嚷道:“人命关天,我不得不现在就来禀报皇上。”
“什么事这么急啊?还人命关天呢?皇上,是不是瑞王他……他反了。难道他瑞王就不管他女儿的死活了,那个刘晶洁还关押在大牢里呢。”
刘鉴这才气呼呼的训斥道:“王公公,你瞎说些什么呀。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哪知道王大樵依然紧追不舍的问道:“不是那么一回事。既然不是瑞王的事情,那还有什么事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啊?边桂枢,你就不能说明白一点吗?”
边桂枢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就你一个阉人,就算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还能怎么样啊?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不过你听后千万别尿裤子。是今天晚上,有刺客要来行次皇上。”
“啊”一听此话王大樵就尖叫起来:“你说什么?既然有刺客要来皇宫行次皇上。边桂枢,你可是皇宫卫士头领,皇上把这么重要的职务交给你,难道你就不知道这个差事的重要性吗?要是皇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看你怎么向大汉国的文武大臣们交代。”
“王公公,我还没有告诉你的是,那些刺客已经让我们给赶跑了。皇上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吗?要是你还不放心的话,你也可以数数皇上的头发,看少了一根没有。”
“那你有没有看清楚,前来行刺皇上的是一些什么人啦?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来刺杀皇上。”
“只可惜呀,让他们跑了。而且他们一个个蒙着脸,根本就看不清楚他们是谁。”
“那他们一共有多少人啦?”
“四个人。”边桂枢说完伸出四个手指头,在王大樵的面前晃了一下又放下了。
“边桂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们那么多人,竟然让四个刺客给跑了。你是不是有意放走那些刺客的呀?”
皇上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王大樵,你胡说些什么呀?边桂枢对朕那是忠心耿耿,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对,对对。是我口无遮拦,说错话了,边桂枢,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小人过。我也是一时心急才这么说的。不过,边桂枢,你倒是想想看,谁会深更半夜来皇宫里刺杀皇上呢?”
“没有真凭实据,话可不能乱说。”
“皇上,以奴才之见,来刺杀你的不过是那么几个人。在瑞王、震王,还有鹰王他们没有回来之前,这里是很安全的。这些刺客会不会是出自他们三家啊?”
皇上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王大樵的问话,边桂枢就冷生生的嚷道:“王公公,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没有真凭实据不能胡乱猜测。不过,请皇上放心好了,我会加派人手,时时刻刻保护好你的安全的。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出去了。”边桂枢说完就心急火燎的出了房门。
待边桂枢一离开,王大樵就轻声细语的说道:“皇上,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查一查震王和鹰王他们俩。你想啊,在他们三个人回来之前,这事情可没有发生过,这就足以说明,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是他们三个人所为,而瑞王已经率领大军去了咸阳,是可以派除的,那就只剩下震王和鹰王了。要是你不便行事的话,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去处理好了。”
“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啊?”
“理由?什么理由?”
“就是震王和鹰王要刺杀我的理由啊。”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震王和鹰王把陈仓和咸阳都丢了。他们一回到长安城内,一天到晚担惊受怕的就是你给他们按上一个什么样的罪名,可是你迟迟没有动手。于是他们就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啊。皇上,你不要忘了,虽然震王和鹰王都全军覆没了,但是他们手底下的贴身侍卫切一个不少啊。”
“那你打算怎么去调查这件事情去?”
“这个你就不用费心了,我自有安排。”
“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吧。但是,你必须要有真凭实据。”
“我知道了。皇上,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看这件事情闹的。你都快一宿未睡了。”王大樵说完就转过身急匆匆的出了房门。
开悟桑吉他们一回到客栈房间里,乌代瓦不禁冷生生的嚷道:“真的没有想到,大汉国还是一个高手林立的国家。今天我们低估了他们的实力,才闹的一败涂地。”
索特斯亚冷生生的问道:“乌代瓦,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打草惊蛇啊?要是那样的话,今后我们要是再去刺杀皇上的话就难上加难了。”
“索特斯亚,可汗叫我们在长安城内闹出动静来,可是他并没有说我们一定要杀死大汉国的皇上啊,我们还可以从别处下手啊。”
一大早,王大樵带领皇宫侍卫风风火火的来到震王府,震王一看见王大樵来了就轻声细语的问道:“王公公,这么早你来找我,是不是皇上有什么事要召见我呀?”
王大樵在一把椅子上一坐下来就翘起二郎腿,端起他旁边一张小桌子上的茶杯咪了一口茶,将茶杯往小桌子上一放这才嗲声嗲气的说道:“不是皇上要召见你,而是我想问你。看你的眼睛布满血丝,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啊?”
震王毕恭毕敬的站在王大樵的面前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没有啊,我昨天晚上一觉睡到大天亮。要是你还稍微晚来那么一点点的话,或许我还没有起床呢。”
“哦,那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高兴啊?”
“王公公,我把咸阳弄丢了,辜负皇上对我的信任,自从我从咸阳回来,自知罪孽深重,天天待在家里等待着皇上降罪于我,可是到现在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皇上皇上不闻不问。这就是大喜呀。”
“那照你这么说,皇上待你是恩重如山啰。你就应该想想,怎么去报答皇上的恩情,可是你又做了一些什么呢?”
“王公公,你也是知道的,到现在,皇上还没有给我安排个活,我就是想报答皇上的恩情,也是报国无门了。”
“其实我今天来呢,就是告诉你一声,皇上想见你,你就随我一起去皇宫面见皇上去吧。”王大樵说完就站了起来向房门口快步走去。哪知道王大樵刚刚迈出了一大步,震王就轻声细语的说道:“王公公,你容我换件干净的衣服去。”
王大樵一听此话就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瞪了震王一眼,转过身来,用手摸了摸震王的衣服,又把鼻子凑到衣服跟前闻了闻,这才冷生生的嚷道:“震王,你这衣服很干净吗,你换什么衣服啊,我看你穿这件衣服挺好的,快走吧。”
“那你容我跟我的夫人知乎一声去。”
王大樵一听此话就气愤愤的嚷道:“我说震王,你哪里来的这么多事啊?你可知道,我是皇上身边的人,皇上时时刻刻等待着我回去伺候他呢,你当我跟你一样,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呀?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阉人,就颠三倒四的对待我呀?又不是生离死别,你知乎什么呀?快走吧。”震王听了王大樵的话,也就不再说些什么,就只好跟着王大樵出了大门往皇宫而去。
哪知道震王并没有跟随王大樵去皇宫面见皇上,王大樵而是把震王带进大牢里的审讯室里,震王一进入审讯室的大门就知道事情不妙,浑身直打哆嗦,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
王大樵再一次对震王冷生生的问道:“震王,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你昨天晚上究竟干什么事去了?”
震王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回王公公的话,昨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吃过晚饭就睡觉,没有干什么事啊?”
“震王,我是看在你是王爷的份上才跟你这么客气的,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王公公说完又对站在墙壁边上的牢狱招招手,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把震王捆绑起来。”于是那几个牢狱就一哄而上,将震王捆绑在一根碗口粗的木柱子上。王大樵快步走到震王的面前,轻轻地拍了拍震王的脸颊,再一次嗲声嗲气的说道:“震王,皇上待你不薄啊,你不知道感恩戴德也就算了,你怎么可以做忘恩负义的事情呢,而且还不肯承认,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王大樵说完就快步走到震王对面一把椅子边上,一坐下来就对牢狱吩咐道:“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于是,那个牢狱就抡起皮鞭抽打起震王起来了。
皮鞭雨点般落在震王的身上,没过多久,震王就被抽打的皮开肉绽。震王贵为王爷,那里受过这样的苦,哪里经得起这搬折磨。没过多久,就昏了过去。那个牢狱这才停下手来。
王大樵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步走到震王的面前,一把揪住震王的头发看了看,这才对牢狱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把他拖进大牢里关着。”于是那几个牢狱把震王从木柱子上放了下来,然后拖着震王就出去了。
当震王跟随王大樵走了,邓骏就如坐针毡,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周继栓走了进来。邓骏一见是周继栓进来了就快步走到周继栓的面前,哭丧着脸,哽咽着说道:“周继栓,我有一种预感,老爷他此去一定是凶多吉少。我和老爷倒也没什么,可伶我家儿子,就算我拜托你了,你快点带我的儿子离开这里吧。”
周继栓轻声细语的问道:“夫人,不管到什么时候,我周继栓始终是你们震王家里的奴才,我现在就可以带公子离开这里。可是你的告诉我,我带着他去哪儿啊?”
“哎,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和老爷也没有任何亲人。这样吧,你看看我的房间里,只要是值钱的东西你全拿走,带着我的儿子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好了。”
“那好吧。”于是周继栓就快步走到一张小桌子边上,将摆放在小桌子上的金银首饰全装进放在地面上一个袋子里,提着那个袋子就快步走到邓骏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夫人,我走了,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公子的,”周继栓说完就大踏步的出去了。
周继栓出了邓骏的房间就进入刘本初的房间里,只见刘本初对家里的事情就像根本不知道似的,依然在读书,周继栓一走到刘本初的身后,就对着刘本初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刘本初就昏了过去,周继栓扛着刘本初来到后院,牵出一匹马来,翻身上马,骑着马飞快的跑了起来。
待周继栓离开了邓骏的房间,邓骏就让管家把大家伙都召集在院子里,邓骏对大家伙轻声细语的说道:“各位,你们在我这里已经辛辛苦苦干活好多年了,可是现在,我们已经不是什么王爷了,你们都回去吧,我房间里还有一些金银首饰,你们都分了。要是没有娶上媳妇的,就算是你们给自己的媳妇买金银首饰了;还没有出嫁的姑娘,就把金银首饰给卖了,给自己做一些嫁妆吧;已经成家立业的人,就把金银首饰拿去当了,该孝敬父母的,就个父母买几件好衣服,买一些好吃的。顺便给自己的媳妇、丈夫,还有小孩子也买一些带回去。但愿你们从此以后就在家里过上好日子吧。”
那些下人一听说要辞退他们,也不知道是他们对震王夫人这么多年对他们照顾有嘉,存在有一种感激之情,不愿意离开,还是想到回家以后又要过上苦日子了,都一个个抹眼泪,拿起属于他们自己的那份金银首饰,极不情愿往外走去。
待大家伙都走了,屋子里就只剩下一位六十多岁的看门老头边涤厚了。邓骏快步走到边涤厚的身边,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哽咽着问道:“老大爷,你怎么还没有走啊?”
边涤厚一听见有人对他说话的声音就转过身来面对邓骏。邓骏这才看见,边涤厚两手空空,就笑眯眯的说道:“我知道了,是你把所有的金银首饰都给了别人,而你自己没了。”邓骏说完就取下一对耳环,塞在边涤厚的手掌心里,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老大爷,我家里就只有这些了,你拿着,快点回家吧。”
边涤厚的眼眶湿润了,哽咽着说道:“夫人,我是一个将死之人了,要你的耳环干什么用呀?就算你们家不再是王爷了,我也的伺候你们一辈子。可是现在我老了,干不动活了,可是我没有忘记你们一家人对我的好处,一想起来,我在你们家已经待了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来你们没有亏待过我呀,而现在你们落难了,我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呢。夫人,这耳环是你们女人用的东西,你还是戴上吧。”边涤厚说完已经泣不成声,将耳环递到邓骏的面前。
就在这时候,王大樵带领一些士兵将震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王大樵带领几个侍卫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邓骏和边涤厚一看见王大樵带领侍卫来了都惊呆了。
王大樵对那些士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给我搜,把屋子里里的人都给我赶出来带走。”那些士兵听了王大樵的话就进入各个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搜了起来。
王大樵则快步走到邓骏和边涤厚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在这里嘀咕些什么呢?”
边涤厚不禁冷生生的嚷道:“不就是一个阉人吗,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狗仗人势的狗东西。”
王大樵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质问道:“老头子,你刚才说什么呢?我没有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
边涤厚还想继续说些什么。邓骏随即一把从边涤厚手里拿起那对耳环,轻声细语的说道:“刚才老大爷说,他手里拿着一对耳环,是准备来孝敬你的,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邓骏说完就把那对耳环塞进王大樵的手掌心里。
哪知道王大樵拿起那对耳环看了看就丢在地上,气呼呼的嚷道:“这耳环不就是你们女人用的东西吗,难不成你们俩都把我当成女人了?不要脸的东西。你们俩既然敢侮辱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俩。”
边涤厚气急了,随即一把紧紧地揪住王大樵的衣领,气呼呼的嚷道:“好你一个阉人,一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我今天跟你拼了。”哪知道就在这时候,站在一边的士兵见边涤厚与王大樵扭打起来了,就拔出腰间的大刀,快步走到边涤厚的背后,对准边涤厚的后背,毫不犹豫的刺了进去,只见一口鲜血从边涤厚嘴里喷发出来了,他的手慢慢的松开了,随即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邓骏一看见边涤厚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就蹲在地上,一把抱起边涤厚的脑袋大哭起来了。
就在这时候,那些士兵一个个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对王大樵摇摇头冷生生的禀报道:“屋子里没人。”
“屋子里没人,也没有看见有什么贵重的东西?”王大樵问完稍微停顿了一下子,才对那些士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给我把这个女人带上,我们一起走。”于是那些士兵就拖着邓骏,跟随王大樵出了震王府。
震王倒在大牢里的稻草上面,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苏醒过来了,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口干舌燥的,不禁忍不住呻吟起来了。恰恰震王就被关押在刘晶洁的旁边。他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呻吟的声音,只觉得在声音有点熟悉,切不知道在那里听过。就端坐在那张小桌子旁边的椅子上,不禁闭上眼睛养起神来了。
可是那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传进刘晶洁的耳朵里,使得刚刚闭上眼睛的刘晶洁不禁睁开眼睛,顺着声音走到木栓边上停下脚步,透过木栓格子往旁边大牢里望了过去。只见在她旁边大牢里稻草上面躺着一位老头,可是看那衣着,不像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倒像一位王爷。刘晶洁心里不禁“扑扑”的跳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刘晶洁对面的牢门打开了。只见牢狱推推搡搡,将一位妇女推进牢房里,随后只听见“咣当”一声,牢门就被牢狱用铁链子给锁住了。邓骏不禁跪在地面上,一双手紧紧地抓住牢房木头格子,任凭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
刘晶洁又快步走到牢门边上。这才看清楚,对面跪在地面上是一位官太太的装束打扮。刘晶洁想安慰邓骏几句,可是隔的那么远,就算刘晶洁想说些什么,邓骏也听不见。刘晶洁就只好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邓骏。此时此刻的刘晶洁多么希望邓骏能够看见她的眼神。那也是一种安慰的表情。只可惜,邓骏只顾着流眼泪,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人在关心她,想用眼神来跟她好好交流。
周继栓托着刘本初一出城门就快马加鞭,一个劲的狂奔着。没过多久,周继栓就到了一栋茅草屋边上,周继栓勒住马匹,一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又扛起刘本初就快步走到大门口,推开大门就进入屋子里。他扛着刘本初进入房间里,将刘本初往床铺上一扔就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当周继栓从屋子里一出来就看见一位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快步走到大门口,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就敢往我屋子里钻,你是不是又想趁我们家里没人想偷我们家的东西啊?”
周继栓笑嘻嘻的说道:“我哪有啊?再说了,你们家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值得我来偷吗?”
那个女孩就是周继栓的师妹诸葛菊,她一听此话就气愤愤的嚷道:“好你一个周继栓,你竟然敢进入我屋子里偷我的东西,还说我们家没有值钱的东西。天底下还有你这样不讲理的人吗?”诸葛菊说完就抡起拳头朝周继栓狠狠地打了过去。周继栓一把紧紧地抓住诸葛菊的胳膊。诸葛菊另外一只手紧握着成拳头,再一次朝周继栓脸颊上狠狠地打了过去。周继栓又一把紧紧地抓住那只一只胳膊。诸葛菊一个劲的挣扎着,周继栓就是不松手。诸葛菊气急了,一口就朝周继栓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周继栓这才不得不松开手。待周继栓一松开手诸葛菊才松开口。周继栓一把将诸葛菊推开气愤愤的嚷道:“你是属狗的呀?怎么动不动就咬人啦?”
“我要是不咬你我能赢吗?说,想进我屋子里偷什么东西?”
“哎,师妹,你就别闹了,出大事了。我没有时间跟你解释,屋子里床铺上睡着一个大男人,待会儿他要是醒过来了,你就给我看着点,千万别让他到处乱跑,我的回去了。”
一听此话诸葛菊不禁“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你说什么?你没有偷我家的东西,倒让我替你看着一个大男人,还要我好好照顾他。你有没有搞错,我长这么大,只有别人照顾我。我还从没有照顾过别人。你说说看,那个大男人有你高,有你帅吗?”
周继栓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他没有我高,也没有我帅,就是比我们俩都小。”
“哎,我当是什么人呢。闹了半天是个小孩子啊。你给我把他带走。你说说看,我一个姑娘家的,家里突然多了一个小孩子,左邻右舍该怎么看我呀?你想让我一辈子当尼姑啊?”
“你放心吧,你不会当尼姑的,要是没人要我要你。”
“你要我,你什么都没有,你凭什么要我呀?就连一个遮风避雨的茅草屋都没有,还要我给你做媳妇,我看下辈子的下辈子,再看看再说吧。”
当诸葛菊嚷嚷完了,切听见马蹄声,再往旁边一看切不知道周继栓什么时候骑着马跑了,不禁气呼呼的嚷道:“我这辈子怎么这么倒霉啊?人家是男人养女人,我倒好,一个女人养活两个大男人。”
就在这时候,诸葛菊的父亲诸葛铨,和诸葛菊的妈妈谷浪香一人肩膀上扛着一把锄头从田地里回来了。他们俩听见诸葛菊的说话声,诸葛铨就笑嘻嘻的嚷道:“诸葛菊,你说你一个女人养活两个大男人,那两个大男人在哪儿啊?”
诸葛菊转过身来面对诸葛铨和谷浪香,低着头,气愤愤的说道:“爹,刚才师兄回来了,可是他切给我们送来一个小孩子就跑了。你说这气人不气人?”
诸葛铨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谷浪香就冷生生的说道:“周继栓给我们送来一个小孩子,在哪儿呢?”
“这屋子里。”
“那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进去看看去啊。”谷浪香说完就快步走到墙壁边上,就肩膀上的锄头往墙壁边上一放就推开大门,心急火燎的进入屋子里去了,诸葛铨则把肩膀上的锄头往地上随随便便一丢,也快步往屋子里走去,诸葛菊见爹娘都进入屋子里去了,也只好紧随其后进入屋子里。
诸葛菊他们静静的站在床铺边上,刘本初还没有醒过来。谷浪香不禁冷生生的问道:“菊儿,你师兄就没有说这是谁家的相公吗?”
“他呀,一回来就骑着马跑了跑的不兔子还快。不过他倒是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诸葛铨一听此话不禁也说了这么一句,紧接着笑眯眯的说道:“谷浪香,你看他的衣着,不像是普普通通老百姓家里的孩子,倒像是那位王爷家里的孩子。周继栓不是在震王身边做事吗?难不成震王家里出大事了?”
谷浪香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诸葛铨的问话,诸葛菊就说道:“爹,床头还有一个包袱。”她说完就打开包袱一看,只见包袱里有许多金银首饰。这才笑呵呵的说道:“爹,我知道了,一定是师兄在外面抢劫,被官兵发现了,这才把这个小孩子放在我们家的。难怪他说出大事了。不过,师兄既然给我们把金银首饰送来了,我们就照单收下,至于这个小孩子,我们趁他还没有醒过来,扔到外面去就行了。”
谷浪香一听此话就指着诸葛菊的鼻子,气呼呼的教训起来:“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情呢?他还是个小孩子。”
哪知道诸葛菊一听此话教训气呼呼的问道:“妈,究竟是我是你的亲生女儿,还是那个周继栓是你的儿子啊?你要处处为他说话?”
诸葛铨这才笑嘻嘻的说道:“诸葛菊,我好像田地里落下什么东西了,你快点去田地里帮我看看去。”
“爹,你怎么搞的,丢三落四的。”
“爹年纪大了吗。这人年纪大了就老了,人一旦老了记忆力就减退了,丢三落四就是常有的事情。你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明白,带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什么都明白了,快去,快去吧。”诸葛菊这才极不情愿的出了房门。
待诸葛菊离开,诸葛铨就笑嘻嘻的说道:“夫人,这小孩子是要靠哄的,那像你这样,说起话来就像吃了生饭似的。你看看我,怎么样,把她打发走了吧。”
“就你行。你说说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既然周继栓那小子把他给我们送来了,我们就只好把他养起来了。”
“这是应该的,我是说那些金银首饰该怎么办?”
“那些金银首饰啊这很好办了。我们俩结婚这么多年,我不是还没有给你买过什么金银首饰吗。你先挑,你挑选剩下的就给闺女,待她出嫁的哪一天,戴在身上也好显摆显摆。你们母女两不要的就是我的,我明天就拿着这些东西去当铺给当了,说不定还能打点酒,买点下酒菜回来,我们一家人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顿好的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改善一下生活质量啊?”
“亏你想的出来,不义之财是随便可以用的?你不怕天打五雷轰我还怕呢。先给我放这儿,一切待周继栓回来了再说吧。”
“那要是周继栓真的跟我们的女儿所说的一样,被官府给抓走了,一辈子都回不来了。那这些金银首饰不就用不了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就算你不相信周继栓那孩子,难道你也不相信只见的能力?就算周继栓是那种拦路抢劫的人,那些官府岂能随随便便就能抓住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