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说,我们要赶走天亮之前赶往城门口啊。”
刘晶洁将头发上一个发夹取了下来,递到周继栓的面前,冷生生的说道:“我是瑞王的女儿,我们家有马匹,还有马车。麻烦你现在就去瑞王府,找管家要一辆马车,三匹马来。要是管家不肯给你就把这个发夹给他看看,他一看见我的这个发夹就不会为难你的。”
周继栓一把接过刘晶洁递给他的发夹就站了起来,冷生生的嚷道:“你们就在这里等等我,我去去就来。”周继栓说完大踏步的出去了。刘晶洁他们就在震王府的大院落里耐心等待着。
周继栓来到瑞王府,只见瑞王府大门口悬挂着两个大灯笼,将瑞王府大门口照的如同白昼一般。而这个时候,天还没有亮,瑞王府的大门当然紧闭着。周继栓一步就撂倒院子墙上,然后一步就跳了下去。拴在院子里的看门狗一听见有人从院子墙上面跳了下来,就狂吠起来了。
瑞王府的家丁一听见狗叫声,一个个就围了过来。周继栓掏出衣兜里的发夹拿在手里,高高的举了起来,并且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我找你们管家,是你们家公主让我来找你们的管家,请问哪一位是管家啊?”
“我就是你要找的管家。”周继栓一听见有人的说话声,就顺着那说话声望了过去,只见杜厚勉快步朝周继栓走了过来。
杜厚勉一走到周继栓的面前,冷生生的问道:“你不是要见我吗?你见我有什么事啊?”
周继栓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将手里的发夹往杜厚勉手里一塞,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不是我要找你,是这个发夹的主人要见你。”
杜厚勉拿起那个发夹看了看,脸色刹那间就变了。他凝视着手里的发夹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好。周继栓继续冷生生的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找你们借一辆马车,三匹马。”
“可是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我们家公主现在怎么样啦?她人现在在哪儿啊?”
“我只能告诉你,你们家公主安然无恙,好得很。”
“你说好得很我们家公主就好得很了?我们必须要先见的我们家公主,在确认我们家公主的的确确好得很以后,才能把你所要的东西一样不少的全给你。”
周继栓顺着说话声望过去,原来是瑞王留在家里看家护院的石萨畴来了,只见他肩膀上扛着一把大刀。那些家丁一见他来了,就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石萨畴慢慢腾腾的走到周继栓的面前,冷生生的问道:“阁下怎么称呼啊?”
周继栓笑眯眯的回答道:“我是震王手下一名无名小卒,再下周继栓,我在这里见过大哥。就是不知道大哥的大名是什么呀?”
“兄弟客气了。我跟你一样,就是瑞王府一个看家护院的。你刚才对我们管家所说的话我没有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好吗?”
“是你们家公主让我来找你们府上的管家要一辆马车,三匹马的。你们家公主怕你们不认识我,不肯把马车和马匹给我,这才把发夹给我带过来的。”
“那要是你们是一伙拦路抢劫的土匪,挟持了我们家公主,然后把公主的发夹拿到我们府上行骗来了,只怕到时候我们家王爷问起来,我没办法向我们家王爷交代啊。我看这件事情就算了吧。”
“这位大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就算我们是拦路抢劫的土匪,挟持了你们的公主,我们也不可能只要一辆马车,三匹马呀?”
“小子,你知道一辆马车多少钱吗?三匹马又是多少钱吗?恐怕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辛辛苦苦劳累一辈子,都买不起一辆马车三匹马呀。”
“那你说说看,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只要你实话实说,什么事都好商量。”
“既然大哥问起来了,那我就直说了。是这样的,皇上把我们的震王给抓起来了,而且还抄了震王的家。就在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就去大牢里把震王给救了出来,哪知道我们在大牢里还发现了你们府上的公主刘晶洁。于是我们就就你们家公主刘晶洁一并带出了大狱。那个震王经过牢狱的严刑拷打,是遍体鳞伤,行动不便。于是我们就想来你们府上借一辆马车三匹马,今天就赶到城门口,待明天一大早,城门一打开,我们就出城去的。”
“闹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啊。那我就告诉你,我们瑞王府多的是马车和马匹,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本事来取。”石萨畴说完就将肩膀上扛着的大刀取下来杵在地面上。大有大打出手的举动。周继栓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这位大哥的意思是想和我切磋一下功夫。要是我今天不答应你的要求,你是不会把马车和马匹借给我的,那我只能和这位大哥切磋一下了。既然是切磋,那我们就点到为止。要是兄弟我有什么地方对不住大哥的,还请大哥你多多原谅。”周继栓说完就拔出腰间的大刀,一弯腰,手里的大刀就朝石萨畴小腿横扫了过去,只见石萨畴一只手按住大刀,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周继栓的大刀砍在石萨畴的大刀上面,只听见“咣当”一声响,是火花四溅。石萨畴紧紧按住的大刀在地面上滑出一条一尺多长的印记来。石萨畴一双腿朝周继栓后背使劲一捶打下来,那把大刀又拿在手里。当周继栓直起腰来,石萨畴转过身来的时候,周继栓和石萨畴相互对持着,他们俩心里都有底,都觉得棋逢对手了。
石萨畴来了个先下手为强,一把大刀从周继栓脖子上一扫而过,周继栓向后略一弯腰,石萨畴手里的大刀就紧贴着周继栓的脸面平扫了过去。要是周继栓稍微慢那么一点点的话,石萨畴手里的大刀就会削掉周继栓的鼻梁。待石萨畴的大刀从周继栓脸面上一扫而过的时候,周继栓随即直起腰来。手里的大刀向石萨畴脑袋横扫了过去,石萨畴一双腿一打直,屁股坐在地面上,周继栓的大刀就从石萨畴头顶上横扫了过去。
周继栓和石萨畴不像是在决斗,倒像是在表演惊世骇俗的绝技,他们俩倒没什么,倒把旁边看着他们俩决斗的家丁,还有管家吓出一身冷汗来。杜厚勉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别打了,别打了,你们俩就不要再打了。”
周继栓和石萨畴听了杜厚勉的话这才停了下来,杜厚勉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笑嘻嘻的说道:“我说你们俩就不要再打了。要是你们俩继续打下去的话,我就要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去了。你们俩有什么话就好好说,有什么事就好好商量商量。不就是一辆马车三匹马吗,我们瑞王府有的是,依我看,就借给他吧。”
石萨畴冷生生的嚷道:“他本来就是来找你的,你做主好了。这件事情本来就与我无关,看我来瞎掺和什么呀?有什么话你们好好说去;有什么事你们好好商量商量去,我先回去睡觉去了。”石萨畴说完就扛着大刀走开了。杜厚勉则轻声细语的说道:“周继栓,你随我来。”
于是周继栓就随着杜厚勉来到后院马厩里,精挑细选了三匹马,周继栓将后面一匹马的马缰绳拴在前面一匹马马鞍子上面,最前面一匹马马缰绳拴在马车上,周继栓吆喝着牲口就出了瑞王府,向震王府急急忙忙而去。
周继栓一回到震王府,安先墩就把震王背出来放在马车上面,邓骏走在震王后面,震王靠在邓骏的怀抱里。刘晶洁吆喝着牲口走在中间,走在前面的是周继栓,安先墩和寇希权走在后面,他们一路上浩浩荡荡来到城门口不远处的大街上停了下来。
鸡开始打鸣了,东方慢慢的露出鱼干白。紧接着天慢慢的亮了起来。周继栓和安先墩,还有寇希权坐在马背上,刘晶洁手持赶马车的马鞭子,他们在耐心等待着,等待着城门被打开。只要城门一打开,他们就会勇往直前,冲到城门口,第一个出城去。
而这时候,要出城的人们陆陆续续的来了,他们已经排成一队,一直延伸到城门边上。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一个士兵头领对大家伙冷生生的嚷道:“昨天半夜三更,上面已经传出话来,今天只准进城,不准出城。你们还是都回去吧。要是想出城办事的话,那就改天吧。”
那些要出城的乡亲们一听此话就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有些人已经转过身,极不情愿的往回走去。坐在马背上的周继栓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安先墩。寇希权,怎么会这样啊?那些人也真是的,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们劫狱了?我们中间是不是有内奸啦?”
安先墩也冷生生的嚷道:“要说内奸除了你周继栓以外,我看没有别人,我们都没有离开过震王府,只有你离开过。”
“我那不是去瑞王府借马车和马匹的吗。”
“就算你是去借马车和马匹去了,怎么去了那么久啊?”
寇希权则冷生生的嚷道:“周继栓、安先墩,你们俩有什么嘴皮子官司还是放在今后有时间了慢慢打,我看我们要不要冲出去啊?”
周继栓一听此话就摆摆手,冷生生的嚷道:“寇希权,亏你想到出来这样的馊主意,难道你没有看见,那些乡亲们已经开始进城了,要是我们一冲出去的话,我估计那些已经走到城门口的乡亲们都会被马蹄和车轮碾压成肉饼的。要是那样的话,你就罪孽深重了。我看还是不要了,我们还是赶快想想别的办法吧。”
刘晶洁这才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周继栓,依我看了,我们还是早一点返回到震王府去比较安全,然后我们再来慢慢的想办法吧。要是我们就滞留在这里,等官兵来了就麻烦了。”于是周继栓他们又马不停蹄的返回到震王府去了。
董谷平和孙柱,还有冯郎轮流带领士兵巡逻,好不容易才挨到天亮,可是匈奴也没有对他们做些什么,他们提着的一颗心才算尘埃落定了,冯郎就对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吩咐道:“兄弟们,你们都辛苦了,现在天已经亮了。都回去休息去吧。”冯郎说完不禁打了个哈欠,也快步向他居住的帐篷那边快步走去。
外面的天刚刚亮,拉吉可就把士兵们都聚集起来了,康巴尔坐在马背上,用手里的马鞭子指着瑞王他们所在地方向,高声大嗓的吩咐道:“兄弟们,我们被称之为草原上的雄狮,那我们就要拿出雄狮的威力来。前面那个大汉国的瑞王只不过是一只再温顺不过的小绵羊,小绵羊在雄狮的面前只有死路一条,只有小绵羊死了,我们雄狮才能活下去。为了我们雄狮能够活下去,给我冲过去,斩杀小绵羊去。”康巴尔说完就对着马屁股就是狠狠地几鞭子,那马匹扬起头来,嘶鸣一声,托着康巴尔率先向瑞王你别冲杀过去,那些士兵们一见主帅过去了,都争先恐后,潮水般的向瑞王那边涌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士兵们被一阵阵战马嘶鸣声,一阵阵马蹄声惊醒了,他们一个个从梦香中醒了过来。当他们穿好衣服走出帐篷一看的时候,只见康巴尔率领士兵已经冲杀过来了。
大汉国的士兵一见匈奴士兵冲杀过来了,一个个吓的扭头就跑。康巴尔手起刀落,跑在最后面一个士兵就倒在地上,一辈子就到此为止了。那些士兵一回到帐篷里,就推醒了还在梦香中的兄弟,然后告诉他们说:“你们快点起床,匈奴士兵打过来了。”那些士兵们一听说匈奴士兵打过来了,一个吓的面如土色,战战兢兢的浑身直打哆嗦。
康巴尔他们骑着马,对着帐篷的绳索就是一刀,或者对着帐篷的支撑杆就是一刀,帐篷就坍塌下起了,就还在帐篷里的士兵罩在里面是动弹不得。
站在城墙上的乌哈尔提一听见一阵阵马蹄声传来了,就顺着马蹄声望过去,只见密密麻麻的士兵呐喊着向大汉国的士兵冲杀过来了,就对站在城墙上的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可汗亲自带领士兵冲杀过来了,我们还等什么。给我打开城门,冲杀出去,杀他大汉国的士兵们一个片甲不留。”于是城门打开了,乌哈尔提骑着马率先冲杀出去了,那些士兵们摇旗呐喊,跟着冲杀出来了。
还睡得迷迷糊糊的瑞王被一阵阵马蹄声,还有呐喊声惊醒了,他穿好衣服走出帐篷,往远处一望。只见匈奴士兵在他们的头领带领下已经冲杀过来了,而他的士兵猛则乱成一锅粥。不禁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这样啊。”
就在这时候,孙柱牵着两匹马过来了,他一来就对瑞王冷生生的问道:“瑞王,我吧马匹给你牵来了,你还是赶快上马吧。那匈奴士兵怎么这么快就冲杀过来了?”
瑞王没有回答孙柱的问话,而是翻身上马,只见他端坐在马背上,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家伙不要慌,给我列好队形,拿出我们的看家本领,给我还击。”可是那些士兵们没有一个听从瑞王的安排的,依然节节后退。瑞王气急了,对着退过来的一个士兵就手起刀落,那个士兵立马就倒在地面上。他周围的士兵一见这样都惊呆了。瑞王继续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慌什么,不是还有我吗。都给我拿起武器,跟着我冲杀过去。”
也就在这时候,董谷平和冯郎也骑着马过来了。于是他们主仆四人就向已经冲杀过了的康巴尔冲杀过去了。瑞王他们四个人就与康巴尔和拉吉可打斗起来了。乌哈尔提和则带领士兵直奔大汉国的粮草而去。
单福杰和和马哲彪他们俩就在离瑞王军营不远处的山林里,背靠着大树睡着了,他们俩被一阵阵呐喊声惊醒了,几乎同时站了起来,单福杰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不好。”就快步走到旁边的马匹跟前,一把抓住马缰绳就翻身上马,然后就和马哲彪飞快的跑到军营里,从腰间拔出大刀与匈奴拼杀起来了。
在离单福杰不远处的付墨提也被一阵阵呐喊声惊醒了。他倒没有跟单福杰、马哲彪一样,前去军营与匈奴大战一场,而且望见不远处有一棵大树,就飞快的跑到那棵大树边上,往上一跳,一双手就紧紧地抓住那棵大树树干,一个鹞子翻身就上了那根树枝上。然后就往上爬。所谓站得高望的远,这句话一点也没错。那边大汉国的士兵与匈奴士兵打斗的情景他是望的一清二楚。
董谷平和冯郎力战拉吉可;瑞王和孙柱力战康巴尔,他们是打的难分难解。乌哈尔提带领士兵们一冲杀到大汉国粮草边上,就对那些士兵们狠狠地砍杀过去,于是大汉国守护粮草的士兵就与匈奴士兵打斗起来了。乌哈尔提则趁着这个机会冲进粮草里,一把火就粮草给点着了。
大汉国的士兵一见自己的粮草被熊熊大火包围了,都一个个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精打采的,而匈奴士兵一看见大汉国的粮草被点着了,是勇气倍增。也就在这时候,乌兹勒带领一些士兵又从城内摇旗呐喊冲杀过来。就这样,大汉国的士兵被匈奴士兵分割包围了。面对强悍是匈奴士兵,大汉国一个个丢掉手里的兵器,乖乖地做了俘虏。
打的正酣的单福杰和马哲彪突然看见瑞王他们都停了下来,也不得不退了下来。站在单福杰身边的马哲彪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单福杰,瑞王他们怎么不打了呢?”
“这个我怎么知道。要是知道是为什么,我想我们俩也该看看就知道了。”
康巴尔坐在马背上,对瑞王笑嘻嘻的嚷道:“瑞王,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既然是老朋友见面,走,我们进去喝杯茶去,你看怎么样?”
瑞王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喝茶,我可没有那个雅兴。再说了,你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这样来招待我的吗?”
“瑞王,在就是你的不对了,这里以前是你们大汉国的地盘,我们初来乍到的时候,你们大汉国不也是这样招待我们的吗?这叫什么呀?这叫以牙还牙。我今天能够让你进去,跟我们一起喝杯茶已经对你算是客气的。怎么?不服气?不服气我们还可以继续较量,可是你看看,你好好看看,你还有扭转乾坤的余地吗?瑞王,你就不要死要面子,要什么清高了。你不就是想借助我们的手,帮你除掉两大王子吗,现在我们已经做到了。你现在是不是希望借助我们得手,帮你把那个皇上赶走啊?你放心,我们俩已经是老朋友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会帮你的、不过你这样我可不愿意。”
于是,瑞王带领孙柱和董谷平,还有冯郎,跟随康巴尔和拉吉可,还有乌兹勒进入咸阳城内震王府邸。他们一落座,康巴尔就笑嘻嘻的说道:“瑞王,要是你肯跟我们合作的话,我们一定会帮你取的皇位的,这一点你放心好了。只有我们俩才是心灵相通的好兄弟。”
“可汗,那要是我不答应你的要求呢?”
“瑞王,你就不要再装什么清高了,要不是你想当皇上你也不可能把我们从玉门关放进来呀。我说的没错吧?”
“康巴尔,可是现在已经不同以往日了。”
“哦,怎么就不同以往日了,你说出来听听。”
“皇上已经挟持了我的女儿,他让我统帅大军前来和你决一死战,把你们彻底赶回玉门关去,然后让我回到长安把军队的指挥权交还给皇上,皇上就放掉我的女儿。现在我的女儿在皇上的手上,我可不能不管我女儿的死活呀。恕我不能从命。”
“瑞王,你也不好好想想,你把我们从玉门关放进来,你们大汉国的皇上已经对你恨之入骨了。现在又让你统帅大军前来咸阳与我决一死战。你们大汉国皇上的意思你还看不明白吗?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你我相斗,那是两败俱伤。要是你输了,那就是借我的刀替你们大汉国的皇上除掉一大祸害。待你败退回到长安的时候,你们大汉国的皇上一定会以一个剿匪不力而把你斩首示众的。要是你战胜了我们,把我们从这里赶回玉门关去了。你们大汉国的皇上依然是赢家,他一定会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除掉你的。你真的认为你把我们赶回玉门关去了,你的皇上就一定会对你加官进爵吗?不会的,现在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俩精诚合作,在一起杀进长安城去。到那个时候,你们的皇上只有对你俯首称臣的份,哪里还敢对你有一点点非分之想啊。到那个时候,你们大汉国的皇上还不是言听计从,敢对你说个不字吗。那还不的乖乖地放掉你的女儿。你想想看,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那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个合作法?”
“就是我们的士兵换成你们士兵的服饰,混在你的队伍当中,一路上摇旗呐喊,就说瑞王我大获全胜,凯旋而归了。一旦你们回到长安,就包围皇宫,到那个时候,皇上还能把你怎么样啊?还不到乖乖地认出宝座给你。”
瑞王听了康巴尔的话,稍微沉思了一下子才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那就依你的,就这么办。不过,一旦我夺回皇位,那你们将去哪儿啊?你们不可能在我的都城长安住一辈子吧?”
“哼哼,瑞王,你的心思我明白。不用你说,我们就回玉门关去,那里可是一马平川,任凭我们骑着马在草原上驰聘,要是饿了随随便便抓来一只山羊,宰了烤的吃了。那里像你们这里啊,全是大米饭,我可吃不习惯。”
瑞王听了康巴尔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那我们还犹豫什么,赶快启程吧。”于是匈奴士兵就换上大汉国士兵一样的服饰,混杂在大汉国士兵们的中间,就在瑞王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往长安而去。
站在大树上的付墨提远远地望见瑞王他们和匈奴士兵一起往长安那个方向而去,就从那棵大树上面一步跳了下来,然后飞快的跑到马匹跟前,一步紧紧地抓住马缰绳,牵着马出了树林来到大路上就翻身上马,对着马屁股就是几鞭子,马匹就飞快的朝长安那边奔跑起来了。
一大早,王大樵心急火燎的往皇上的书房里走去,他一进去就哭丧着脸,嗲声嗲气的叫喊道:“皇上,皇上,不好了,出大事了。”
刘鉴从书桌后面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王大樵的面前,冷生生的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看你心急火燎的样子。”
“皇上,那个震王跑了。今天一大早,我跟往常一样去大牢里看看去,哪知道,哪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有人进入大牢里把震王和震王夫人,还有那个刘晶洁都给劫走了,而且昨天夜里负责看守大牢的牢狱也被来救走震王的人给杀死了。”
刘鉴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好你一个震王,我本来想,你手里已经没有一兵一卒了,我让你在长安城家中安享晚年,哪知道你切心怀不轨,还想里刺杀朕。我见你没有伤害我。本来是想让你回家去的。哪知道你被关押在大牢里也不守规矩,既然让你的人进入人大牢里杀死牢狱,把你们俩救走了,你们俩走就走了呗,还吧那个刘晶洁一起带走了,真是可恨,可恨之极。王公公,你现在就安排人手报告给守城将士,对于要出城的人们给我严加盘查,发现有可疑之人,一定要决不姑息,如果碰到胆敢反抗之人,可以格杀勿论。”
“皇上,你息怒,奴才这就去安排去,你还是回房间休息去,千万不要为了这么一件小事气坏了你的身子,要是那样的话就太不值了。”王大樵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王大樵出去不一会儿,党萨潭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毕恭毕敬的禀报道:“皇上,出大事了。”
刘鉴不耐烦的嚷道:“又怎么啦?”
“皇上,就在昨天深更半夜,有四个蒙面人偷袭了军营,把粮草都付之一炬了。”
刘鉴一听此话就狠狠地一怕书桌,“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气呼呼的嚷道:“党萨潭,你是干什么吃的?军营里那么多的士兵,既然让四个蒙面人把军营给偷袭了,而且把军需粮草付之一炬。你赶快给我把那四个蒙面人带到大堂之上,我要活刮了他们。”
“皇上,那四个人已经逃之夭夭,不知去向了。”
刘鉴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吼道:“你说什么?他们四个人已经逃之夭夭不知去向了。你说说你是干什么吃的,军营里有成千上万的士兵,既然抓不到四个蒙面人。我要你们还有何用啊。”党萨潭一听此话就跪在地上,轻声细语的说道:“皇上息怒,是我无能,没有看护好粮草。”
就在这时候王大樵回来了,他一回来见刘鉴气的满脸通红,就对跪在地面上的党萨潭气呼呼的质问道:“党萨潭,你怎么这么大胆子,既然把皇上气成这样啦?你究竟有多少个脑袋。够皇上砍的呀?”
王大樵说完又快步走到刘鉴的身边,嗲声嗲气的说道:“皇上,那个狗奴才这是怎么啦?惹你发这么大火。你一个九五之尊的身躯。够得着跟一个狗奴才生气吗?你说说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说出来,奴才说不定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刘鉴鼻子一“哼”,继续气愤愤的嚷道:“就在昨天晚上,有四个蒙面人偷袭了军营,而且把军需粮草全都付之一炬了,更可恨的是,他既然让那四个蒙面人跑了。王公公,你说说看,我的军营少说也有一万多士兵,他们既然抓不住四个人。你说我要他们还有何用。应该将活着的将士一个个全给我杀了,方才解我心头之恨。”
王大樵一听此话就点头哈腰,继续嗲声嗲气的说道:“皇上,你可不能这样说啊。要是你把他们全都杀了,谁来为你看家护院啦?现在匈奴已经占领咸阳了,也不知道那个瑞王能不能打退敌军。依我之见,先克扣士兵一年的俸禄,军官两年的俸禄,以儆效尤。让他们戴罪立功好了。这样一来,你既保住了将士们的性命,还有人给我们白干活。要是你把他们全杀了,光往城外运送尸体就是个难事。你说呢?”
刘鉴瞟了一眼王大樵,这才冷生生的说道:“看来还是王公公说的有理,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好了。”
王大樵一听此话就快步走到党萨潭的身边,冷生生的嚷道:“党萨潭,难道刚才皇上所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赶快谢恩了。”党萨潭这才叩拜谢恩,然后才站起来,弯着腰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待党萨潭一出去,王大樵就笑嘻嘻的问道:“皇上,你说说看,昨天劫狱和偷袭军营,这两件事是不是一伙人干的呀?”
“哎,这个我怎么知道啊?你问我,我倒想问你呢。”
“劫狱这件事情一定和震王有关。要不然的话,谁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劫狱啊?现在震王府已经被我们的人翻了个底朝天,震王府里是什么人都没有。而且我刚才去城门口询问了,据城门口的哨兵说,昨天半夜时分,党萨潭就跑到每一个城门口,就对看守城门的将士吩咐清楚了,今天只准进不准出。那些劫狱的人会把一个被打的遍体鳞伤的震王带到什么地方去呢?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跟着刘晶洁去瑞王府。要不然的话,他们干嘛要把刘晶洁一起带走啊?皇上,你就让奴才我带领一班人马去瑞王府打探一下虚实,你看怎么样啊?”
“王公公,这件事情可不比震王那件事啊,现在瑞王还在咸阳没有回来呢。你可知道世上根本就没有不通风的墙,要是你随随便便去瑞王府兴师问罪的话,要是有人把这件事情通报给了瑞王,而且还添油加醋,一旦把瑞王惹急了他会狗急跳墙的,而且瑞王手里还有二十五万精兵强将啊。一旦瑞王倒戈,那坐在龙椅上的人就不是我刘鉴了,而是他瑞王刘洁硕了。”
“可是皇上,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有人知道了。而且纸是包不住火的。现在刘晶洁已经不知去向,一旦瑞王回来了,他找我们要人,我们拿什么来给他呀?依我看还不如神不知鬼不觉,把瑞王府上上下下跟震王府一样抓起来关进大牢里。就算瑞王回来了,他一回来必须来这里向你交还军权,到那个时候,我让谭栓玮他们埋伏宫殿里,一旦瑞王离开了你,我就让他们一哄而上,将瑞王在宫殿里给解决了,到时候就算文武大臣们问起来,我就告诉他们,是瑞王目中无人,想谋害皇上,那些宫廷侍卫才不得已而为之。你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