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墩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震王,那照你这么说,我们的苦日子还在后面啦?不行,我们决不能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我们的想个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大家伙听了安先墩的话都沉默不语,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周继栓突然尖叫起来:“有了。”
寇希权冷生生的质问道:“有了?什么有了呀?”
“就是我们从长安城内逃出去有办法了。你们想啊,现在是那个刘鉴当我们大汉国的皇上,是他的臣子下的命令封锁城门的。一旦瑞王回来了,那些士兵还听皇上的吗。你们这一切不禁改变了吗。只要我们一看见大街上热闹起来了,我们就做好准备,待瑞王的军队从这里过去了,我们就飞快的跑到城门口。要是守城的将士们不愿意跟我们合作的话,我们就可要大打出手,硬闯了出去。起码来说,我们跟守城的士兵打起来了,前来支援的人肯定是没有的。就城门口那么几个士兵,我敢说,不用我们几个动手。吓也的把他们一个个吓的四处逃窜。”
王大樵他们押着石萨畴一回到大牢里的审讯室里,他们就把石萨畴五花大绑的捆绑在柱子上。王大樵拍了拍石萨畴的脸颊,气呼呼的嚷道:“你不是很横的吗?你今天再横一个我看看。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呀,都过来,轮流用皮鞭抽他,先给他松松筋骨再说吧。”于是站在审讯室墙壁边上的牢狱就一个个走到石萨畴的面前,轮流抡起皮鞭,狠狠地抽打起来了。
随着“咣当”一声响,牢门打开了。端坐在椅子上的汪建桂一听见牢门打开的声音,又听见牢狱叽叽喳喳的声音,就快步走到牢门口往外一看,只见进入大牢里的都是她家的下人。汪建桂的身子不禁抖动了一下:哎,完了,全完了。
杜厚勉一进入大牢里转过身来,切看见他的主人,瑞王夫人也被当做囚犯关押在对面的牢房里,眉头不禁皱了一下,随即对着汪建桂微微一笑算是跟汪建桂打了一声招呼。
石萨畴再是一条硬汉子,他也经不住那些牢狱轮流抽打,没过多久石萨畴就昏死过去了。那些牢狱不得不停了下来。王大樵一看见那个牢狱停了下来,就气呼呼的嚷道:“继续,你继续给我打呀,怎么停下来了呢?”
“可是他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会呢?”王大樵说完就快步走到石萨畴的面前,一把揪住石萨畴的头发,看了看石萨畴的脸,只见石萨畴一双眼睛紧闭着,就把手一松开,石萨畴的头就扭都一边去了,王大樵则冷生生的吩咐道:“水,水。赶快给我用水把他给我浇醒了。”
一个牢狱提来一桶水,全泼到石萨畴的身上,石萨畴随即苏醒过来了。王大樵捆绑走到石萨畴的身边,笑嘻嘻的问道:“石萨畴,你觉得怎么样啊?要是你觉得舒服的话,我们可以继续;要是你觉得不舒服的话,那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什么。”
哪知道石萨畴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王大樵的脸颊上,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很舒服。”
王大樵用手抹了一下脸,气呼呼的问道:“石萨畴,我问你,是不是你昨天夜里,偷袭了我大牢,杀死了当班的牢狱,劫走了我们关押在大牢里的朝廷要犯刘晶洁,还有震王和他的夫人?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你的同伙是谁?偷袭军营是不是也是你们干的?”
石萨畴毫不思索,依然笑嘻嘻的回答道:“是我干的,这些都是我干的。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我就是不告诉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啊,你嘴硬是吧。那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皮鞭硬。”王大樵说完就对站在他身边的牢狱气呼呼的嚷道:“你们都听见了吗,他已经承认了,昨天偷袭大牢,杀死你们同伙的人就是他,你们难道不想为你们死去的同伴报仇吗?给我狠狠地打,一直打的他说为止。要是他昏死过去了,就给我用水浇醒他。”于是牢狱轮流抡起皮鞭,雨点般的皮鞭朝石萨畴身上狠狠地抽打起来。王大樵则坐在一张小桌子边上边听着那皮鞭声边喝茶。也不知道石萨畴被牢狱打昏死多少次,他就是一声不吭。
可能是王大樵听那皮鞭声听厌倦了。就快步走到石萨畴的身边,扬起一只来,冷生生的嚷道:“停。”一个牢狱刚刚举起的皮鞭停了下来。王大樵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石萨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你们家那个老太太让你来偷袭大牢劫走他们就的女儿刘晶洁的吧?你们究竟把刘晶洁藏哪儿啦?还有,你们的同伙是谁?他们现在待在什么地方?要是你把这些都如实告诉我了,我就放了你,而且还可以在皇上替你面前美言几句,给你某一个好差事。要是你不坦白交代的话,我明天就把你拉到大街上凌迟处死,千刀万剐,让你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你可要想清楚哦。”
稍微过了一会儿,王大樵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石萨畴,你究竟想清楚没有啊。就凭你的才华,你为什么要做糊涂事呢?只要你告诉我这些,过去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就凭我的本事,在皇宫里给你某一官半职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我劝你还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好。”
哪知道石萨畴断断续续的说道:“你这个阉人,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就是不告诉你。我的同伙就藏在你的身边,就在你今天返回皇宫的路上,他们就会劫走你,然后将你碎尸万段。”石萨畴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让王大樵和那些牢狱莫名其妙,毛骨悚然。
王大樵随即对牢狱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把他拖进大牢里。”于是王大樵走在前面,那几个牢狱拖着石萨畴来到关押原先震王的大牢门口,打开牢门,就把石萨畴给扔了进去。端坐在刘晶洁原先住过的大牢里的汪建桂低着头,好像在思考什么,突然听见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不禁抬起头来朝旁边大牢里一看,只见一位血肉模糊的人躺在地上,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大牢边上,透过大牢间隔的木头缝隙往对面牢房里一望,心里不禁为之一怔,这不是石萨畴吗?他们怎么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了。
就在这时候,关押汪建桂的牢门打开了。王大樵慢步走了进来,笑嘻嘻的问道:“瑞王夫人,你觉得在这里过的怎么样啊?”
汪建桂快步走到小桌子边上,在椅子上一坐下来,没有回答王大樵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问道:“你这个阉人,怎么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啦?”
“那是他罪有应得。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没办法,谁叫他嘴硬不识抬举。瑞王夫人,那个石萨畴已经说了,昨天半夜里,偷袭我大牢,劫走你女儿刘晶洁,还有震王刘谷楚,以及震王夫人的人就是他,石萨畴。他只是你们家的一个奴才,要不是你指示他这么干,他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敢来这里偷袭大牢。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你让他把你的女儿刘晶洁,还有震王刘谷楚,以及震王夫人救走的。我说的没错吧?那他究竟把他们藏哪儿啦?要是你老老实实地交代这个问题的话,我立刻带人去把你的女儿找回来,让你们一家人团聚,而且在皇宫里享不尽荣华富贵,要是你知无不言的话,他的下场你也看见了……”
王大樵的话还没有说完,汪建桂就抢过去冷生生的说道:“你是不是也要用折磨他的方法来折磨我呀?”
“瑞王夫人,算你聪明,我们之所以到现在还让你坐在这里,没有动你身上一根头发,是在给你机会。你可千万别跟他一样下贱。”
哪知道汪建桂冷生生的问道:“王公公,我倒要问问你,你怎么知道昨天深更半夜,来偷袭大牢的人就是我家那个奴才呀?”
“这可是他自己招供的,那还有假。”
“他招供的。你看他都成这个样子了,他能不说吗。”
“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我们严刑逼供了。”
“这还用得着说吗,看一眼就知道了。王公公,你说是我们家那个奴才偷袭了大牢,你的拿出认证物证来,千万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来折磨人。”
王大樵万万没有想到,汪建桂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是气的咬牙切齿,不禁冷生生的嚷道:“好,好好。你不是要认证物证吗。你给我好好等着。等你见到认证物证后,一切都晚了,我再奉劝你一句,你还是从实招来为好,免得到时候受皮肉之苦。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把你的女儿,还有震王,震王夫人都藏哪儿去了?”
汪建桂没有回答王大樵的问话,而是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这个阉人,你少在这里狗仗人势。你可知道我家老爷瑞王,已经是皇上钦点的统帅,现在正带领我大汉国千军万马,在咸阳与匈奴士兵决斗,一旦我丈夫凯旋归来,他是不会放过你的。我倒是想奉劝你一句,在没有把事情弄清楚之前,你还是不要胡言乱语的好,赶快放我回家去。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如果继续执迷不悟的话,待我丈夫从咸阳回来的时候,就是你的末日来临的日子。”
“好,好好,算你嘴硬。那我就等两天,看看到时候究竟鹿死谁手。”王大樵说完就气呼呼的出了牢门,站在旁边的一个牢狱随即就把牢门给锁上了,生怕汪建桂跑了似的。
王大樵一回到皇上书房里,就轻声细语的禀报道:“皇上,皇上,都给你问清楚了。事情也给你查明白了,昨天劫狱的人和偷袭军营的人,都是一伙的。他们都是瑞王夫人指示他的下人干的。我现在已经把瑞王一家人全都打进大牢里去了。那个石萨畴就是直接行凶之人。这些事情都是他亲口承认的,但是那个家伙还是没有说出瑞王的女儿刘晶洁,还有震王,以及震王夫人的藏身之处。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把那个石萨畴拉出去游街,然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啊?”
刘鉴稍微沉默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不可,万万不可。”
“为什么呀?”
“现在瑞王不是还统帅着二十五万多军队吗,一旦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他还不反了呀。你可知道,我们留守在长安城内的士兵还不到他手里的三分之一,现在又被人偷袭,死伤过半。一旦瑞王造反了,我们就无法与他抗衡了。”
王大樵一听此话就唉声叹气的说道:“可伶我的皇上,现在刘姓家族各位王爷都想当皇上,可是皇上切只有一个,这该如何是好啊。”
“这些都怪我呀,要是当初我让谭栓玮和欧永满。甘储操他们三个人跟随瑞王一起去,顺便监督瑞王就好了。”
“皇上,事已至此,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啊。”
瑞王带领邓骏凯旋而归,守城的士兵一看见瑞王带领大军回来了,就敞开城门。瑞王和他的随从孙柱、董谷平,还有冯郎并排骑着马,带领大军浩浩荡荡行走在大街上,全城的子民一听说瑞王带领大军前往咸阳打败匈奴凯旋而归,都挤在大街上看热闹,笑容荡漾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可是他们哪里知道,随着大汉国士兵一起班师回朝的不仅仅只有大汉国的士兵,还有那些他们极不情愿见到的,极为凶残的匈奴人。
王大樵一听说瑞王班师回朝了,就找来欧永满和谭栓玮,还有甘储操,以及边桂枢,对他们四个人笑眯眯的说道:“我对你们四个人交代的事情,你们都清楚了吗?”
边桂枢笑嘻嘻的回答道:“王公公。你就放心好了,我们都记在心里,只等瑞王从皇上书房里一出来,我们四个人就一哄而上,就在这里将瑞王碎尸万段了。”
“知道就好,你们知道就好,皇上能够坐稳龙椅,就全靠你们的了。一旦皇上坐稳了龙椅,你们都是大功臣了,皇上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一旦皇位让别人夺去了。你们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我想这些你们比我更清楚。废话我就不说了。到时候你们都给我放干净利落一点。我现在就出去,站在大门口恭迎瑞王去。”
王大樵刚刚跑到宫殿大门口,瑞王就带着孙柱、董谷平,还有冯郎跨进宫殿来了。王大樵弯着腰,嗲声嗲气的说道:“瑞王,你回来了?皇上一听说你打败匈奴,凯旋而归,特地吩咐奴才在这里恭候你大驾光临。你请吧。”王大樵说完就闪到一边,给瑞王让出一条道来。瑞王就趾高气扬的往前走。董谷平和孙柱,还有冯郎紧随其后也想跟着瑞王一起往前走。哪知道王大樵立马就伸出一只胳膊,挡住了董谷平他们的去路,并且嗲声嗲气的说道:“你们三位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是皇宫。要是你们不知道皇宫是做什么的,那我就再告诉你们,皇宫就是皇上居住的地方,你们几个腰挎大刀就往宫殿里闯。要是心怀不轨,那我这个奴才可担当不起呀。你们几位就在外面候着,皇宫可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
孙柱一听此话是气的牙齿“咯咯”的响,一双手紧握成拳头,一双眼睛怒视着王大樵,恨不得一口将王大樵活活的吞到肚子里去。瑞王随即转过身来,对孙柱他们几个冷生生的吩咐道:“孙柱,你们三个就在这里等着我,我凉他一个阉人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王大樵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还是瑞王明事理。瑞王说得对。我一个阉人能有什么本事,我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还能对瑞王怎么样啊。你们放心吧,你们的主人会没事的。瑞王,那就请吧。”
周继栓对刘晶洁轻声细语的问道:“刘晶洁,我们现在就的离开这里,去城外了,你是跟我们一起走呢,还是留在这里啊?”
刘晶洁毫不思索的回答道:“既然我爹回来了,我就得回家和我的家人一起,等候我爹回来,你们几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到可以去我家里住上一段时间,震王也可以跟我爹说说话。”
震王一听此话就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刘晶洁,你的心意我心领了。现在你爹回来了,你理所当然要回家去,从今以后,你们一家人就团聚了,既然这样我们就不需要你跟我们一起走了。那我们就先出去。”
震王说完就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周继栓随即就把震王背到门外。刘晶洁则搀扶着邓骏出了大门。寇希权和安先墩则去后院拉着马,赶着马车出来了。随后周继栓就搀扶着震王坐在马车上面,他也坐在马车上面当做车把式吆喝起牲口走在前面;安先墩和寇希权骑着马走在后面。刘晶洁则骑着周继栓的马慢悠悠的往家里走去。
周继栓他们风风火火的跑到城门口,切被守城的士兵拦住了去路。周继栓不得不停了下来,安先墩从马背上一步跳下来,快步走到守城士兵士兵,气呼呼的嚷道:“你们知道马车上面坐的是谁吗?是震王,你们竟然敢挡震王的道,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还不快点让开。”
哪知道那个士兵冷生生的嚷道:“可是昨天有位将军特地来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出城去。”
“任何人?你知道什么是任何人吗?普通老百姓才是任何人。震王是任何人吗?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啊?我告诉你们,你们今天遇见的是我,是我的心情好,我不想跟你们计较什么,要是我今天心情不好,我早就对你们这几个狗奴才不客气,拳脚相加了。要是你们还在这里哆哆嗦嗦的,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刀割下你们的脑袋扔到大路中间喂狗,还不赶快给我让开。”安先墩说完就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刀把。那些士兵一见这样,都一个个低着头,闪到一边去了,周继栓随即对着马屁股就是一鞭子,马车就出了城门,寇希权紧随其后也跟着出城去了,安先墩等他们都走了,这才翻身上马,也向城门口飞快的跑去。
震王一进入皇上的书房里,先行了叩拜之礼后站了起来。皇上快步走到瑞王的面前,一双手紧紧地握住瑞王的胳膊,轻声细语的说道:“瑞王不亏是我大汉国的擎天柱,我就说吗,只要你瑞王出马,匈奴之患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你辛苦了,现在就可要回家安享晚年了。”
瑞王毕恭毕敬的说道:“皇上,我都这把年纪了,是该在家安享晚年了。皇上,我的女儿你是不是该放出来了。”
“什么放不放的,说出来多生冷啊,其实我一直没有怠慢你的女儿。他在我这里活的好好地。王公公,你现在就带瑞王去见他的女儿刘晶洁去。”
王大樵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我知道了。皇上。瑞王,你请吧。’
于是瑞王就就跟着王大樵来到一处宽敞的大院内,王大樵不禁脱口而出,瑞王,你当心点,一路走好。就在王大樵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躲藏在暗处的欧永满、谭栓玮还有甘储操和边桂枢就跑了出来,将瑞王给团团围住了。王大樵则不见了人影。
瑞王一见这阵势就气呼呼的嚷道:“好啊,皇上,我算是领教了。小子,就凭你们几个,也想困住我,等下辈子吧。”瑞王说完就一步腾空而起,飞跃到房顶上,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一根房梁,一双腿往前面一甩就上了房梁。谭栓玮脚蹬着墙壁,两下子也上了房梁。瑞王见欧永满一个人傻呆呆的站在地面上,一双眼睛望着他,就一步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对准欧永满猛扑了过去。欧永满后退好几步才站稳脚跟。瑞王看见不远处地面上有一根木棍子,就飞快的跑到那根木棍子边上,捡起地面上的木棍子来做武器,一双眼睛怒视着谭栓玮他们四个人,好像在说:“来吧,你们来吧。看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好惹的。你们可要想清楚,我可是镇守边关多年的老将军瑞王。”
谭栓玮他们四个人各显身手,抡起手里的大刀轮流朝瑞王身上胡乱砍杀过去,瑞王挥舞手里的木棍子是左挡右劈,他们可以说是势均力敌,不相上下,没过多久,谭栓玮他们四个人就累的气喘吁吁,瑞王身上也被谭栓玮划破了几条口子,鲜血直流。瑞王心里不禁暗暗想到:他们四个人是皇宫里功夫最高的高手,我今天落到他们手里,能够保住性命就不错了。得趁着现在还有力气,不能恋战,的想个办法出去才是啊。
刘晶洁骑着马,慢慢腾腾的回到家门口,她一步从马背上跳下来就飞快的跑到大门口,敲响了大门,可是过了许久许久,还是没有人来开门,刘晶洁就推开虚掩的大门进入院子里,只见院子里空荡荡的。刘晶洁的心里不禁扑扑乱跳起来:平时院子门是关着的,今天是怎么啦?平时只要有人来,一旦听见有人敲门声,开门的老爷爷就会跑出来打开大门的,今天这是怎么啦?这就令刘晶洁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刘晶洁就边往屋子里跑去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妈,妈。”就在这时候从屋子里跑出两个凶神恶煞的陌生人来。
那两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朝廷的勇士毕导隆和郈慧瑾,刘晶洁一看见他们俩就知道大事不妙,就节节后退。当刘晶洁从屋子里一退出来,毕导隆和郈慧瑾就拔出腰间的大刀朝刘晶洁身上狠狠地砍杀过来。刘晶洁不亏是瑞王的亲生女儿,或多或少在瑞王那里学了不少真功夫,只见她在地面上连翻了几个跟头,郈慧瑾和毕导隆切在后面紧紧地追杀着。
单福杰和马哲彪随着士兵一起一回到长安,马哲彪和单福杰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马哲彪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单福杰,这下该怎么办啦?”
单福杰没有回答马哲彪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反问道:“什么怎么办啦?”
“就是这些匈奴人啦?”
“匈奴人?马哲彪,就我们俩,你还能把匈奴人怎么样啊?”
“可是这件事情我们不能不管了。那些匈奴人就夹杂在士兵当中,我敢说就在今天晚上,他们一定会闹事的。我们俩的想个办法,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让大家伙心里有个准备才行啊。”
“那你打算跟谁说去啊?你不要忘了,这件事情是瑞王做主这么干的,可是眼下瑞王会听谁的呢?难不成你想进入皇宫,把这件事情禀报给皇上去?可是你想过没有没,你这么做的话,那瑞王就必死无疑了,而且还要连累瑞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皇上不仅仅会活刮了瑞王,还会株连九族的。”
“那你说说看,这该怎么办啦?我们还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匈奴就这样灭了的大汉国呀。”
“皇宫我们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而且那样会害了瑞王的;瑞王府我们也是回不去的。孙柱他们一看见我们俩就对我们俩大打出手,想让他们和我们一起灭了那些匈奴人是不可以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鹰王。”
“去找鹰王吗,鹰王会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们俩把这件事情禀报给了鹰王后,看看鹰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要是鹰王没有的话,我们俩还可以让鹰王的手下帮忙,说不定我们俩又多了几个帮手。就可要打匈奴一个措手不及也说不定啊。”
“可是我们该怎么对鹰王说呢。要是直接对鹰王说,瑞王带回来的军队里有不少的匈奴士兵。那行吗?你想啊,要是鹰王把这件事情偷偷地告诉皇上了,那瑞王还有活下来的希望吗?你可知道,鹰王刚刚把陈仓城给弄丢了。恐怕他到现在一天到晚脑子里净想着皇上会不会杀掉我呀。现在机会来了,他只要把这件事情一告诉皇上,那可是大功一件了。那他还不到早一点跑到皇上那里邀功领赏去。”
“可是我们也不能就这样,让那些匈奴人混在我们的队伍里啊。要是到了后半夜,我们的士兵都睡熟了,那些匈奴士兵还不把他们一个个给宰了,然后把皇宫团团围住。那还了得。”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去找鹰王,我们不能说这是瑞王和匈奴串通好的,只能说,大汉国的士兵在前面,而匈奴在后面跟随而来的。”马哲彪听了单福杰的话,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冷生生的说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于是单福杰和马哲彪就骑着马快步向鹰王府邸而去。
康巴尔见瑞王他们进去那么久了还没有出来,就对坐在马背上,他旁边的拉吉可冷生生的问道:“拉吉可,那个瑞王怎么进去这么久还没有出来呀?他会不会把我们的底细如实的禀报给大汉国的皇上啊?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可就处于大汉国士兵层层包围之中。那我们就必死无疑了。不行,我的去看看去。”
康巴尔说完,就一步从,马背上跳下来,快步往皇宫里走去。
当康巴尔和拉吉可一走到宫殿大门口的时候,切看见孙柱他们三个人忐忑不安的站在皇宫大门口,切不见了瑞王。康巴尔不禁冷生生的问道:“你们几个怎么站在这里啊?瑞王去了哪里啊?”
孙柱心不在焉的回答道:“瑞王已经跟随皇上身边的王公公进去了。”
康巴尔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你们这几个人是怎么搞的,让自己的主人独自一人进去见皇上,而你们三位都是瑞王的贴身侍从,就若无其事在站在这里,难道你们就不怕皇上临时起了歹心,对瑞王不利吗?”
孙柱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可是这件事情不能全怪我们了?我们也是想跟着瑞王一起进去的。哪知道那个王公公硬是把我们挡在了这里。”
“王公公,什么王公公啊?他既然敢阻挡瑞王身边的人跟着瑞王一起进宫?”
“你谁不知道啊,那个王公公就是瑞王身边的红人。他的话谁要是不听的话,他有权叫来皇宫里的武林高手,那些人一来会要了我们的名的。”
拉吉可一听此话不禁气呼呼的嚷道:“都是一群窝囊废。”
董谷平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质问道:“拉吉可,你瞎嚷嚷什么呀?谁是窝囊废呀?”
拉吉可还想说些什么,康巴尔就冷生生的嚷道:“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快点跟我一块儿进去。”康巴尔说完就要往皇宫里闯。切被站在旁边的两个侍卫用两把大刀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拉吉可一见这样,就一把将康巴尔拉开,抡起手里的大刀就朝那两个侍卫大刀上面狠狠地砍杀过去,那两个侍卫也不是等闲之辈,就一起围攻拉吉可来,康巴尔随即前去帮忙,就这样,康巴尔、拉吉可就与那两个侍卫对打起来了。
孙柱他们三个人一看见康巴尔、拉吉可与那两个侍卫打起来了,就向皇宫里直闯了进去,切与从皇宫里出来的王大樵撞上了。王大樵一看见他们三个人就气呼呼的嚷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既然敢闯入皇宫,难道你们不要命了。”
孙柱他们刚刚想和王公公理论几句,切听见前面不远处有人打斗的声音,于是孙柱就把王公公往旁边一拉,就向前跑了过去,董谷平和冯郎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瑞王虽然功夫了得,可是一人难敌四手,没过多久,他就被谭栓玮他们打的只有招架之力了。谭栓玮和甘储操,还有欧永满和边桂枢,他们四个人分别抡起大刀,一步步向瑞王靠近。瑞王不禁闭上眼睛,他在耐心等待着,等待着他们四个人一靠近然后突然大展身手,也许还可以杀出重围跑了出去。
就在这时候,孙柱他们赶来了。他们看见谭栓玮已经要将瑞王至于死的,于是就“啊”的大叫一声,抡起手里的大刀就朝谭栓玮他们身上狠狠地砍杀过去。谭栓玮他们一听见后面有人的叫喊声,一个个扭过头来一看,只见孙柱他们已经杀气腾腾的朝他们砍杀赶来了,于是不得不转过身来去对付孙柱他们几个人。
孙柱和董谷平力战谭栓玮他们四个人,冯郎随即跑到瑞王的身边,搀扶着瑞王就朝皇宫外面飞快的跑去。董谷平和孙柱他们边打边往外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