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们一定要举家外迁吗?现在是瑞王做了皇上,以前的皇上已经去向不明,过去的事情就没有人再追究了。再说了,我从小到大与瑞王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公主刘晶洁很熟。要是你让我进宫,把这件事情对刘晶洁好好说说。也许我们就可以不走了。”
“宏儿,你还是个小孩子,你能想到的事情,我想你父亲早就想到了。不到万不得已,你父亲是不会下这么大的决心,让我们一大家人举家外迁的。你现在就回房间里收拾收拾。免的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我也该回房间收拾去了。”王碧菲说完就朝自个儿房间那边快步走去。刘宏则站在那里,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他待望不见母亲的后影了才极不情愿的,有气无力的往自个儿房间那边慢腾腾的走去。
单福杰他们翻过那座小山头,一个秀丽的小村庄葛家村就出现在他们面前。马哲彪不禁欣喜若狂的问道:“单福杰,你姐姐、姐夫就住在这里啊?好美丽的村庄啊。要是从今以后,我们俩永远居住在这里就好了。”
单福杰则冷生生的说道:“马哲彪,要是你愿意的话,这何尝不可呀。”单福杰说完就对着马屁股就是几鞭子,朝村口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马哲彪岂能落后,也在后面紧紧地跟了过去。
一些老年人,还有一些小孩子坐在村口一条小河边的石头凳子上。他们远远地看见有两个骑着马的人来了。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聚精会神的望着单福杰和马哲彪。单福杰和马哲彪则像没有看见他们似的,继续往前跑。
单福杰和马哲彪在单福杰姐姐单福清、姐夫葛庞武大门口停了下来。单福杰从马背上一步跳下来,牵着马边往屋子里走去,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姐,姐夫;姐,姐夫,我回来了。我单福杰回来了。姐,姐夫,你们俩在家吗?”
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单福清一听见单福杰高声大嗓的叫喊声,就从屋子里飞快的跑了出来,单福杰一看见姐姐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就盯着单福清傻笑着,单福清则笑嘻嘻的问道:“弟弟。你咋这样看着我呀?是不是姐姐老了,你认不出来我了。”
“姐,看你说的,我怎么会连自己的姐姐都认不出来呢?你是一点也没有变,也没有老。我是高兴,在这兵荒马乱的日子里。能够看见自己的亲人还活着,而且精神饱满就知道他的家庭一定非常殷实。我这是高兴。姐夫去哪儿干什么去了。”
“今天是你小外甥女五岁生日。就姐夫带着你小外甥女去河里抓鱼去了。家里还有一些麦面,我正在包饺子,弟弟,看你多有口福,一回来就有饺子吃,还有鱼吃。你姐夫今天早上还杀了一只鸡呢。”
“哦,姐姐,这位是我的好朋友马哲彪。”
单福清这才看清楚,单福杰后面还站着一个彪形大汉。随即笑眯眯的说道:“马兄弟,你看看,你看看,我只顾着我们姐弟俩说话了,倒把你给晾一边了,你别见怪啊。快,快快。进屋歇着去。”
单福杰依然大大咧咧的嚷道:“好勒。我现在就把马匹牵到后院去啊。”单福杰说完就和马哲彪牵着马往后院而去。单福清则返回屋子里去了。
单福杰他们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包饺子,单福杰不禁笑嘻嘻的问道:“姐,最近生活还可以吧?”
“唉,庄户人家,一年四季能混个温饱就不错了。去年收成还差不多,只有这样,到了家里有人过生日的时候,还能有饺子吃。唉,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来姐姐家里看看我呀?”
“姐,我一走又将近一年多时间没有来看望你了,心里特别牵挂你,就来看看你。”
“听说你的头领,就是瑞王已经做了皇上,原先的皇上不知所踪。但愿这个新皇上不要再继续开战就好了,只有这样,我们这些黎民百姓才能过上一段好日子。”
“姐,你就放心好了,你们一定会过上一段好日子的。”单福杰说完不禁背过身去抹眼泪。因为他知道,即使瑞王不愿意挑起战争,匈奴人会答应吗?即使没有战争,年年的赋税就够平民百姓生不如死的。
刘宏独自一人,善做主张离开房间,来到皇宫大门口,切被宫廷侍卫给拦住了,并且冷生生的问道:“你没有长眼睛啊?这里是皇上居住的皇宫,你没有看清楚吗?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刘宏还是个小孩子,从没有离开过家门,本来胆子就小,看见那些拿着长矛和大刀的侍卫早已吓的心惊胆战,可谓不寒而栗,被那侍卫这样一问不禁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我当然知道现在是瑞王登基做了大汉国的皇上,我是来找晶洁姐姐的。”
“你是来找晶洁姐姐的?你可知道刘晶洁现在是大汉国名正言顺的公主,就你这个小子,你也配。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来找公主干嘛呀?”
“我是来求求公主,请她在皇上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就让我们一家人住在长安城内好了,千万不能赶我们走啊。”
“那你是谁啊?皇上凭什么要赶你们一家人离开长安啦?”
“我是鹰王刘霁的儿子刘宏。”
“闹了半天,你就是鹰王的儿子刘宏啊。你以为公主是随随便便就能让你见的吗?那要是谁就能随随便便见到公主的话,那公主还活不活啦?还不快滚。”那个侍卫说完就一脚狠狠地揣在刘宏的肚腹上,刘宏踉踉跄跄后退了好几米远才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候,孙柱腰挎大刀,一只手放在刀把子上面好像要随时随地拔出大刀,给来者不善当头一击似的,只见他从皇宫里出来就看见那个侍卫将刘宏揣倒在地上,就冷生生的问道:“那个人是谁啊?来皇宫干什么呀?”
那个侍卫毕恭毕敬的回答道:“他说他是鹰王刘霁的儿子刘宏,是来找公主的。我见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才把他赶走的。”
“鹰王的儿子刘宏。”孙柱说完就快步走到刘宏的面前,刘宏刚刚从地面上爬起来,看见一位凶神恶煞搬的人腰挎大刀站在他面前,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一步步往后退。孙柱则步步紧逼,没过多久,孙柱就一把紧紧地揪住刘宏的衣领,将刘宏给提了起来,转过身来,狠狠地扔在地。刘宏只觉得浑身的骨头就像散了架似的疼痛难忍。孙柱则蹬下身来,拍了拍刘宏的脸颊,气愤不已的问道:“你就是鹰王的儿子刘宏?”
“是的,我就是鹰王的儿子刘宏。”
“那你告诉我,你来皇宫想干什么呀?”
“我就想来皇宫见见晶洁姐姐,求她在她父亲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不要赶我们离开长安好了。”
“就这事没有别的事?”
刘宏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点点头,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就这事,没有别的事了。这位大哥,你就行行好,就算我求你了,你就让我进去见一见晶洁姐姐吧。”
“好,你就站起来,随我进去见你的晶洁姐姐去。”孙柱说完就站了起来。
刘宏一听此话就欣喜若狂的叫喊道,“真的呀。”他一说完就站了起来,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那就是精神百倍。
刘宏紧跟着孙柱往皇宫里走去。然而孙柱并没有把刘宏带去见刘晶洁,而且进入了瑞王的书房里。孙柱一进去就对瑞王轻声细语的说道:“皇上,这个人自称是鹰王的儿子刘宏,想见公主殿下,我担心他心怀不轨,就把他带到你这儿来了。该怎么处置,还望皇上明示。”
“哦,他想见公主。”瑞王说完就快步走到刘宏的面前。刘宏一看见瑞王那凶巴巴的样子,浑身就像筛糠似的摇摇摆摆的。他一看见瑞王朝他走了过来,就连连后退。瑞王是步步紧逼。没过多久,刘宏就推倒墙角边上,他再也没有退路了。瑞王这才笑嘻嘻的问道:“你就是鹰王刘霁的儿子刘宏?”
刘宏点点头,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是,是是。我就是鹰王刘霁的儿子刘宏。”
“那你来找公主所谓何事啊?”
“我是来求求晶洁姐姐,想让她在她的父亲,皇上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就让我们居住在长安城内。不要赶我们走。”
“哦,还有这等事?我怎么不知道啊?你究竟是听谁说的,我要赶你们全家离开长安啦?”
刘宏一听此话,就笑了起来,欣喜若狂的说道:“皇上,原来你没有要赶我们走啊?我还以为,还以为是你让我们搬家的呢?”
“我和你的父亲刘霁都是刘姓家族的后代子孙,我怎么可能让你们一家人离开长安四处漂泊呢?你还没有告诉我,是谁让你们一家人举家外迁的?”
“是我母亲告诉我的。”
“究竟是谁告诉你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没有让你们一家人离开长安,进入你来了,那就在我这里多住几日好了。”
刘宏一听此话就连连摆摆手,哆哆嗦嗦的说道:“使不得,使不得。皇上,进入你没有要赶我们离开长安的意思,那我现在就回家去,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的父母爹娘去。”刘宏说完转过身就朝房门口快步走去。也就在这时候,孙柱飞快的跑到房门口,一把紧紧地揪住刘宏的衣领,将刘宏给提了起来。然后就像拎一只小鸡似的提着刘宏进入大牢里,把刘宏扔进在大牢里。牢狱随即就把牢门给锁上了。刘宏则快步跑到房门口,一双手紧紧地抓住木头格子,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来人了,你们快点放我出去。”
那个刘宏也太不自量力了,他是谁啊,败兵之将的儿子。你凭什么在这里大喊大叫的。那些牢狱听你的吗?任凭刘宏喊破了喉咙,还是没有人来见他的。刘宏也喊累了,就不由自主的跪在牢门口的地面上,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连哼一声的力气也没有了。
孙柱再一次进入瑞王的书房里,他一进去瑞王就亟不可待的问道:“孙柱,你把那个小孩子怎么样啦?”
“皇上,不是你叫我这么做的吗?我已经把他关进大牢里去了。”
“是啊,是我让你这么做的。你倒是说说看。那个鹰王为什么要急着跑出去啊?难道他还有一个比长安更舒适的家?”
“皇上,你应该知道,那些王侯将相都有自己的军队,也有自己的贴身侍卫。我看鹰王也是如此。现在震王已经下落不明,鹰王也要离开这里,谁知道他们在外面干些什么呀?依我之见,不如我们来一个突然袭击,把鹰王给咔擦了。你看呢?”孙柱说完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哪知道瑞王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嚷道:“放肆。不管怎么说鹰王刘霁也是刘姓家族的后人。我应该是他的兄弟。你这样做不是在唆使我兄弟相互残杀吗?孙柱,现在长安城内就只剩下鹰王一个人了。要是我身边连一个刘姓家族的人都没有了,那我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吗?失道者寡助,得道者多助。难道你想让我成为孤家寡人吗?”
“皇上,我不敢,我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呢?我现在只是担心,那个鹰王离家出走了,过一段时间,重招部下。要是那样的话,我们不就多了一个对手吗。现在你登基做了皇上,可是到现在那些地方官员没有一个来朝贺我们的。”
“这个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我们再也不能放鹰王走了。就算把他困在长安城内,我们也绝不可能让鹰王离开长安。你现在就赶往鹰王府,就说我特别喜欢他的儿子,他的儿子会在我这里住上一些时日,让他不要担心好了。”
“好,我现在就去通知鹰王去。”孙柱说完就转过身,心急火燎的出去了。
洛阳王起草的讨瑞檄文在全国各地一散发。那些刘姓家族的后人,就各自带领军队,浩浩荡荡聚集到洛阳城内。刹那间,洛阳城内就人满为患。那些士兵一进入洛阳城内就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整个洛阳城沉浸在水深火热之中,无不怨声载道。
洛阳王在洛阳王府举行宴会,热烈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酒过三巡,洛阳王就站了起来,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各位刘姓兄弟。瑞王刘鉴长年累月驻守在玉门关。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彪悍的匈奴始终没有踏进我中原半步。那是因为瑞王恪尽职守的结果。可是现在今非昔比了。瑞王先是放匈奴从他的防守区域进入内地,匈奴一路上势如破竹,先后占领了陈仓和咸阳。后来,瑞王与匈奴又相互勾结,狼狈为奸,让匈奴人混杂在大汉国士兵队伍当中,让匈奴轻而易举占领了我们大汉国的都城长安。瑞王还借匈奴人得手,将皇上赶到我洛阳城内来了。而瑞王就轻而易举得到了皇位。像瑞王这种篡权的行为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是令瑞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经过一段时间的长途跋涉,皇上来到了我洛阳王府。当我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委后是气的七窍生烟。于是我就连夜起草好了讨瑞檄文。没想到你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呼之即来。既然你们都来了,那我们就应该同仇敌忾,各显身手,一鼓作气,把匈奴赶回玉门关去;把瑞王从龙椅上拉下来,绳之以法,处于极刑。还我大汉国五彩缤纷的大好江山。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敲锣打鼓,大摇大摆的把皇上给送回去。你们一定知道,皇上慈悲为怀。你们帮助皇上夺回了皇位,皇上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当加官进爵的时候,皇上一定会给你们加官进爵的。这些年来,皇上可没有少你们的俸禄,现在该你们为皇上分忧的时候到了。皇上现在已经赐封我为统帅,明天就带领你们去攻打长安。到时候我们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同仇敌忾,同心协力,驱逐匈奴,活捉瑞王,还我大汉国美丽富饶的大好河山。”大家伙听了洛阳王的话都欢呼起来。
刘燎胜带领大军,浩浩荡荡,日夜兼程。没过几日他们就到达长安不远的渭南驻扎下来了。
中午时分瑞王和可汗康巴尔在书房里谈论什么,董谷平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他一进来就气喘吁吁的禀报道:“皇上,不得了了,出大事了。”
瑞王和康巴尔几乎同时站了起来。瑞王冷生生的问道:“董谷平,究竟出什么事了?看你心急火燎的。”
“皇上,根据探子来报,皇上的军队已经到达渭南了。看那架势,不少于五十万大军。”
瑞王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五十万大军。这怎么可能?董谷平,你马上亲自去一趟渭南,一定要给我调查清楚,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皇上。我现在就去。”董谷平说完就转过身,心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待董谷平一出去,瑞王就对康巴尔轻声细语的问道:“可汗,如果董谷平说的说实话,那个刘鉴真的带领五十万大军打过来了。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去应对啊?”
哪知道康巴尔毫不思索的回答道:“皇上,这是你们大汉国的事情,与我一个局外人有什么关联。你还是去问问你的手下比较合适。我看我们俩今天就谈到这里,今后有时间我们俩再好好谈谈。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们的要求不高。不就是五十万头牲畜吗,你们大汉国富可敌国,这么一点点要求不过分。你可要知道,是我们不辞辛劳才让你坐上龙椅的。一旦我们离开了这里,你这个皇上就什么都不是了。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吧。”康巴尔说完就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这天艳阳高照,洛阳王的手下桓叵琅带领一伙士兵,骑着马悠闲自得的往前走。一个士兵突然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栋茅草屋,笑眯眯的说道:“将军,你看那边有一栋茅草屋,我们去那里看看去。说不定那栋茅草屋里就有好吃好喝的,还有女人陪着你呢?”
桓叵琅一听此话就笑了笑,对着马屁股就是狠狠地几鞭子,那马匹就飞快的跑到那栋茅草屋大门口。桓叵琅勒住马匹,从马背上一跳下来就快步向屋子里走去。诸葛菊在屋子里听见有马蹄声,就从屋子里往外走,在大门口与桓叵琅撞了个满怀。桓叵琅随即退出屋子,诸葛菊则快步走出屋子,对桓叵琅冷生生的问道:“我说兵大哥,你走路怎么不长眼睛了?这里明明是我家,又不是你的军营,你怎么招呼也不打就往里闯啊?还把我撞了一下,到现在我的胳膊大腿还酸疼酸疼的呢,你说说看,这该怎么办啦?”
桓叵琅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诸葛菊的问话,一个士兵就嬉皮笑脸的回答道:“小丫头,这好办了。你让我们将军给你揉揉腰不禁行了。”
诸葛菊快步走到那个士兵的面前,气呼呼的问道:“你们谁会揉腰啊?那你会不会啊?可是我现在不想让你们的将军给我揉揉腰,倒是想要你帮我揉揉腰,你会吗?”诸葛菊说完就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士兵的衣领,对着那个士兵的胸前就是几拳头,然后一松开手,飞起一脚,就把那个士兵踢的倒退了好几米远才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
桓叵琅万万没有想到,一个看不起眼的黄毛小丫头还这么厉害。只见他挽起袖口,鼻子一“哼”就对诸葛菊气呼呼的嚷道:“好你一个乳臭未乾的黄毛小丫头,你快快告诉我,你是谁,免得你爷爷将你一拳打死了不知道你姓甚名谁。”
“你们还想知道我是谁,我还不想知道你们是谁呢?你们自己好好看看,一个个长的五大三粗的,几个大老爷们欺负我一个黄毛小丫头,要是这件事情传了出去的话,你们觉得你们脸上好看吗?我看这样好了,你们几个先比武,谁赢了谁就跟我较量。”诸葛菊说完就退到墙角边上,指着桓叵琅他们冷生生的嚷道:“我刚才说的话你们没有听明白吗?你们快点动手,谁要是赢了就跟我好好较量较量。”
桓叵琅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猛的一转身,一双眼睛怒视着诸葛菊。让人见了她那双已经喷发出来的眼光,只觉得一股寒气袭来。全身毛骨悚然的。桓叵琅一步步往诸葛菊面前逼近,诸葛菊猛的一下,一步就飞跃到房顶上去了,哪知道桓叵琅也一步飞跃到房顶上,一把紧紧地揪住诸葛菊的衣领,将诸葛菊从房顶上扔了下来。诸葛菊从地面上一爬起来就飞快的跑开了,只见桓叵琅从房顶上一步飞跃出去,在半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当桓叵琅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已经堵在诸葛菊的面前了,诸葛菊不得不停下来了脚步。
桓叵琅冷生生的嚷道:“好你一个黄毛小丫头,不仅仅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心计也挺高明的。要是我就这样被你耍了,那我还是个男人吗?你要是听话的话,就乖乖地跟我走,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可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皇上身边的大臣。你想想看,皇上身边的人,还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你说对吧?”
桓叵琅说完就快步走到诸葛菊的身边,一只手轻轻地抬起诸葛菊的下巴看了看,继续嬉皮笑脸的说道:“美人,多好的美人,要是这么好的美人让别人抢走了多可惜呀。”
哪知道诸葛菊突然运足气力,一步腾空而起,当她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已经站在桓叵琅的背后了,然后就毫不犹豫的往前飞跑起来了。可是诸葛菊根本就不是桓叵琅的对手,桓叵琅转过身来,一步飞跃起来,脚尖在地面上轻轻地一点,就飞跃到诸葛菊的肩膀上吗,紧接着一步从诸葛菊肩膀上跳下来,又堵住了诸葛菊的去路。诸葛菊毫不犹豫的一拳头朝桓叵琅狠狠地打了过去,桓叵琅一把紧紧地抓住诸葛菊的手腕。诸葛菊一步就从桓叵琅肩膀上翻了过去,另外一只手落在地面上,抓去地面上的泥巴紧紧地攥在手掌心里。
桓叵琅慢慢的松开手,继续嬉皮笑脸的说道:“小丫头,你就不要再这样白费力气了,你是斗不过我的。我看你还是乖乖地跟我走吧。你放心好了,就你这个本事,我的老婆是不会欺负你的,我也是会向着你的。”
就在桓叵琅得意忘形的时候,诸葛菊突然站起身来,就手掌心里紧紧地攥的泥巴朝桓叵琅眼睛上抹了过去,桓叵琅立马就一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眼睛,诸葛菊随即就飞快的跑开了。
诸葛菊飞快的跑到田地边上,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周继栓,周继栓,你这个大混蛋,在哪里啊,你快点给我出来。”
正在一个劲挖地的周继栓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听见诸葛菊高声大嗓的叫喊声,就把锄头往地面上一丢,就飞快的跑到诸葛菊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小师妹,你又怎么啦?”
“你还问我呢?几个官兵来到我的屋子外面,他们什么话就没有说,就朝我屋子里闯,我跟他们理论了几句,哪知道他们就对我大打出手,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你快点去那边看看去吧。”周继栓一听此话就一把紧紧地拉着诸葛菊得手飞快的往回跑。
桓叵琅一双手捂住眼睛,慢慢的往回走,那几个士兵看见桓叵琅这样就飞快的跑到桓叵琅的身边,一个士兵轻声细语的问道:“将军,你这是怎么啦?”
桓叵琅慢慢的移开那双手。瘫坐在地面上,气愤不已的嚷道:“好你一个黄毛小丫头,要是让我再见到你,我非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不可。”
桓叵琅在地面上稍微坐了一会儿才感觉好多了,就带领那几个士兵慢腾腾的回到诸葛菊的大门口,对那几个士兵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给我一把火,就这栋茅草屋给烧啰。”
于是那几个士兵就点燃了茅草屋房顶上的茅草,刹那间,诸葛菊的屋子就被熊熊大火给包围了,桓叵琅和他的士兵站在外面一个劲的傻笑着,直笑的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诸葛菊和周继栓飞快的奔跑者。他们俩突然远远地望见一股浓烟腾空而起,与天边融合在一起,不禁停下来了脚步,但是他们俩稍微迟疑了一下又飞快的奔跑起来了。没过多久吗,周继栓和诸葛菊就跑到屋子跟前来了。周继栓一见房屋被大火吞噬了是气的义愤填膺,就从路边捡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棒棒来,“啊”的大叫一声,就抡起那根木棒棒就朝桓叵琅他们横扫了过去。
桓叵琅一听见有人的尖叫声,就猛的回过头来,随即一把紧紧地抓住周继栓打跟前的那根木棒棒,于是他们俩就拳打脚踢打斗起来了,诸葛菊也没有闲着,而是和那些士兵对打起来了。
在田地里忙活的诸葛铨他们一望见那股直入云霄的浓烟,都一个个停了下来,谷浪香快步走到诸葛铨的身边,疑惑不解的问道:“诸葛铨,你看这烟雾所在的方向,就是我们的家呀,我们的屋子怎么就着火了呢?”
诸葛铨什么话也没有说,将手里的锄头往地面上随便一扔就朝家里飞快的奔跑起来了。其他人也都一个个丢下家伙什紧随其后的奔跑起来了。
桓叵琅的的确确与众不同,他与周继栓棋逢对手,互不相让,谁也没有输给谁。而那几个士兵就不是诸葛菊的对手,没几下诸葛菊就把那几个士兵打倒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着,而桓叵琅与周继栓都累的气喘吁吁,嘴角边都露出了一丝血迹。
就在这时候,诸葛铨他们飞快的跑了回来。他们一看见那还在一个劲燃烧着的屋子都一个个气的咬牙切齿,一双双眼睛怒视着桓叵琅和那些士兵,诸葛铨一双手紧握着拳头,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手指关节“啪啪”的响声。
诸葛铨一步步走进桓叵琅的面前才停下来了脚步,对周继栓轻声细语的问道:“周继栓,你让开。他放火焚烧的是我的屋子,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我今天倒要跟他来一个了断。”
诸葛菊快步走到周继栓的身边,一把紧紧地拉着周继栓得手,将周继栓拉到一边去了。诸葛铨指着桓叵琅冷生生的问道:“我问你,我与你有深仇大恨吗?”
桓叵琅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没有。”
“那我的爷爷的爷爷欠你的债没有还吗?”
桓叵琅这才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这位大哥,看你说的,我爷爷的爷爷,我哪知道他们那些事啊?你这不是在说笑吗。’
“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要焚烧我的房屋?”
“这……”桓叵琅低下头,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了。也就在这时候,诸葛铨飞起一脚,对着桓叵琅脸颊上紧紧地狠狠地一脚踢了过去。桓叵琅的头往旁边一扭,一口殷红的血就吐了出来,诸葛铨在桓叵琅面前一站定,抡起拳头对准桓叵琅脸颊上再狠狠地一拳头,紧接着一双手紧紧地揪住桓叵琅的衣领,就桓叵琅举过头顶,狠狠地摔倒在地上,然后一脚狠狠地踩在桓叵琅的心口上。
稍微过了一会儿,诸葛铨才松开脚,对那几个士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把他抬回去。并且告诉你们长官,要我们给他医治伤没问题,那就让你们的头给我们先把房屋盖起来,还有我们的生活必需品必须加倍赔偿。”那几个士兵听了诸葛铨的话,就抬着桓叵琅一溜烟的跑了。
诸葛铨他们一个个端坐在地面上垂头丧气的,眼睁睁的看着大火慢慢的熄灭,也没有一个人进屋去看看去。那是他们知道,就算进屋去了,也是于事无补的。就在这时候,震王和邓骏风风火火的跑来了,震王一来就对诸葛铨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哥,你别坐在地面上啊,去我们家坐坐吧。”
诸葛铨这才站起身来,就跟着震王慢慢的向他家里走去。而邓骏则搀扶着谷浪香,也慢慢的往前走。
董谷平带领二十几个人,骑着快马,快马加鞭的赶到渭南洛阳王军营不远处的山岗下面停了下来。他们几个人猫着腰,鬼鬼祟祟的摸到山岗上,隐蔽在草丛里。只见山岗下面的军营密密麻麻的。洛阳王的帅旗在迎风飘扬。军营门口还有好几十个哨兵在走来走去。董谷平看清楚这些以后就悄悄地退了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