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沪塞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难道头领说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还有两个跑了,快追呀。”翟沪塞说完就带领士兵朝军营大门口猛追了过去。没过多久翟沪塞又跑了回来,对楚柏祷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头,我们追到军营大门口,切没有看见他们俩的人影,估计已经跑远了。”
楚柏祷抡起巴掌,对着翟沪塞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气愤不已的吼道:“蠢货,我不是让你们跑着去追,而是让你们骑着马去追。”
翟沪塞一听此话就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马,马,你们快点骑着马去追呀。”
楚柏祷随即扬起手来冷生生的嚷道:“算了。我估计他们俩已经跑远了,已经追赶不上了。翟沪塞,你现在就带领士兵收拾好东西,我们现在就赶回洛阳程去。”楚柏祷说完就走开了,待楚柏祷一离开翟沪塞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收拾东西走啊。”那些士兵这才一个个散开了。
康巴尔一离开玉门关就是一个多月没有回去,可汗库勒就把大将军乌代瓦叫到他的帐篷里,轻声细语的问道:“乌代瓦,你说说看,康巴尔他们去大汉国都一个多月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呀?他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可汗,你说的是啊。要不我现在就集合队伍去大汉国看看去?要不然的话,我就带领一些弟兄看看去?”
“要是康巴尔他们真的在大汉国遭到了不测,我想大汉国他们必定是已经最好了防范的准备,如果我们大张旗鼓的去的话,那一定会正中他们的下怀。我看你还是挑选一些精兵强将,人越少越好,这样才能不引起大汉国的注意。”
“好,我现在就去安排去。”乌代瓦说完就出了可汗的帐篷安排人手去了。
诸葛菊突然勒住马匹,从马背上一步跳了下来。周继栓随即勒住马匹,也一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飞快的跑到诸葛菊的身边,诸葛菊抡起拳头就朝周继栓胸前一个劲的捶打起来。周继栓一把紧紧地抓住诸葛菊的手腕,将诸葛菊紧紧地搂抱在怀抱里,诸葛菊倒在周继栓的怀抱里泣不成声。
过了许久许久,周继栓才一把推开诸葛菊,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小师妹,你就不要太伤心了。其实师父和师娘的死,我也很内疚,这也不能怪我呀,只怪那个楚柏祷的功夫太厉害了,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啊?”
诸葛菊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不怪你,不怪你,那怪我们自己啊?要是你不把你的那些伙伴们引到我们家里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现在我的爹娘没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啦?谁来照顾我呀?”
周继栓再一次将诸葛菊紧紧地搂抱在怀抱里,轻声细语的说道:“小师妹,你放心好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大哥,我来照顾你
诸葛菊一把推开周继栓,再一次气呼呼的嚷道:“可是我的爹娘的尸体还在那里,你现在的跟我回去,把我爹娘的尸体弄回去安葬。”
“好,我答应你,我们现在就返回去寻找师父和师娘的尸体去,但是你必须听我的安排。”
“为什么要听你的安排呀?”
“你想啊,那么多人就我们俩逃出来了,那个楚柏祷会放过我们俩吗?他一定会安排他的属下四处寻找我们的。一旦发现了我们的行踪,他一定会斩草除根的,因此我们俩不能鲁莽行事。”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我们俩现在就返回去,无奈任何也不能让我的爹娘弃尸荒野,做一对孤魂野鬼。”
“那是当然,除了师父和师娘以外,还有我的那些同伴,我都要把他们的尸体运回来,找一快风水宝地,让他们入土为安。”周继栓说完就和诸葛菊快步走到各自的马匹身边,翻身上马,扭转马头又按原路往回走。
翟沪塞带领大军浩浩荡荡回到洛阳城外停下来了,翟沪塞骑着马来到马车边上,对洛阳王轻声细语的禀报道:“洛阳王,我们已经到达郊外了,我们是停下来还是进城去啊?”
洛阳王探出头脑来望了望,就快步走出马车,站在马车上四处张望了一下,洛阳城的轮毂就在眼前,就笑眯眯的说道:“我们回家了,我们回家了。翟沪塞,不能停下来,我们的赶快进入洛阳城内,将这一好消息禀报给皇上。”于是翟沪塞就指挥大军浩浩荡荡进入洛阳城内。
洛阳王一回到洛阳王府,就进入皇上待的房间里,先行了叩拜之礼,然后轻声细语的禀报道:“皇上,我们已经把匈奴赶跑了;瑞王也被我们赶跑了,不知下落。皇上你可要安安心心回到长安城,继续主持朝政了。”
皇上一见洛阳王回来了,就笑的合不拢嘴,当他听说洛阳王已经把匈奴赶跑了,瑞王也离开了皇宫,就快步走到洛阳王的身边,弯下腰搀扶起洛阳王来,笑眯眯的说道:“洛阳王辛苦你了。我没有看错你,你果真不负众望,把大汉国的都城给我夺回来了。我一定要重重的奖赏你,我决定明天一大早就启程回长安城去,你随我一块儿回去,我一定要赐封你为我大汉国的丞相。为我大汉国第一重臣。”
“皇上,此话严重了,我只是尽了一个臣子应该做的本分。大汉国的重臣不是都在长安城吗,你应该继续启用他们才是。我就不跟你一块儿去长安城了,我就在我的封地,继续做我的洛阳王好了。”
“洛阳王,那怎么可以呢?要是这样的话,那天下人会耻笑我忘恩负义的。”
站在一边的王大樵也笑嘻嘻的附和道:“洛阳王,你就不要再谦让了,难不成你想让皇上做不义之人吗?”
“微臣不敢。”
“既然你知道自己不敢,那你们怎么还有推三阻四的呀?我说你就赶快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一大早就跟随皇上回长安述职去吧。难道丞相之职你还嫌小吗?”
“微臣不敢。不要说是丞相之职了,就是让我做一名看护马匹的小官我也愿意侍奉皇上啊。我现在就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就跟随皇上一起回京城长安城去。”洛阳王说完就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洛阳王从皇上的房间里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早已等候在房间里的翟沪塞一看见洛阳王回来了,就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问道:“王爷,皇上怎么说啊?他究竟答不答应明天就启程回长安城了?”
洛阳王气冲冲的回答道:“他答应倒是答应了,但是他切提出了一个苛刻的条件。”
翟沪塞一听此话再一次亟不可待的问道:“什么苛刻条件?”
“就是让我陪同他一起回京城长安城去,而且还要我担任丞相一职。”
“他要你担任丞相一职,那不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吗?你答应没有啊?”
“我答应了。可是我要的是万人之上,不要一人之下。我怎么可能跟他一起回长安城呢。”
“既然你不愿意,那为什么还有答应他呀?”
“可是我不答应行吗?”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他皇上手底下不是没有一兵一卒了吗?要不然的话,我们就在这里把他解决了。”
“王爷,我觉得我们在这里把皇上解决了不妥。”
“哦。怎么个不妥,你不妨说出来听听。”
“虽然皇上现在手里没有一兵一卒。可是皇上身边的人不可小觑呀,他们一个个武功高强。要想铲除皇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说的没错,这些只怪我,当初怎么就没有让楚柏祷跟我一起回来呀,要是有他在我的身边,除掉一个皇上还不是绰绰有余的事情。要不这样,我们再想办法拖皇上一个星期,我想一个星期以后,楚柏祷就回来了。”
“一个星期,那要是楚柏祷一个星期没有回来呢?”
“我现在就回老家一趟,我走了,这里就交给你来打理,明天一大早你就去向皇上禀报,说我的老父亲病重,我回乡下照顾老父亲尽孝道去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还说不准,要是皇上等不及的话,可以先行一步。只要皇上一离开洛阳,我就在洛阳宣布登基的事宜。到那个时候我洛阳王就不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了而是万人之上,没有一人之下了。”
周继栓和诸葛菊骑着马飞快的回到军营不远处,走在前面的周继栓不禁勒住马匹停了下来,诸葛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周继栓这里里军营还有一段路程,你怎么可以在这里就停了下来呢?”
“小师妹,这里已经很近了。要是我们俩继续往前走的话,我怕中了楚柏祷的圈套,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好了,我一个人去前面看看去。”周继栓说完就对着马屁股就是狠狠地一鞭子,那马匹也飞快的飞奔起来了。
周继栓来到军营大门口,切没有看见一个哨兵,就大大方方的进入军营里,切没有看见一个士兵,而是看见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周继栓不得不从马背上一步跳下来,在那些尸体当值搜索着。没隔多久,就把诸葛铨、谷浪香,还有安先墩、寇希权、付墨提的尸体找了出来放在一起,然后从后院翻出一辆马车来,就把诸葛铨他们的尸体放在马车上面,把马匹套在马车上面,周继栓坐在马车前面,挥舞着马鞭子往回走。
诸葛菊噘着嘴吧坐在地面上,她把手里拿着的小石子一颗一颗的扔了出去,又把扔出去的小石子一棵一颗捡回来,再重复同一个动作。当她再一次把手里的小石子全扔出去了才站了起来,气呼呼的、自言自语道:“好你一个周继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呀?你是不是跑了呀?”
就在这时候,周继栓快步走到诸葛菊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小师妹,我回来了,没有吓着你吧?”
诸葛菊一听见是周继栓的声音,就转过身来,冷生生的问道:“周继栓,我让你去办的事情你究竟办妥了没有啊?”
“小师妹,你吩咐的事情我当然的办了。我已经将他们的尸体都拖回来了。”
“你……你怎么可以把我父母爹娘的尸体拖回来呢?那……那他们不就体无完肤了吗?亏你还是我父母爹娘的徒弟,你的心咋就这么狠这么黑呀?”诸葛菊说完不禁嚎啕大哭起来了。
周继栓随即把诸葛菊紧紧地搂抱在怀抱里,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小师妹,你就不要再哭了,我是用马车将师父、师娘。还有我那些同伴的尸体拖回来的,你当我是把他们的尸体放在地面上拖回来的呀?那可能吗?”
诸葛菊这才破涕为笑,一把推开周继栓,抡起拳头就朝周继栓胸前捶打起来,不禁高声大嗓的嚷道:“好你一个周继栓,到这个时候看了,你还敢戏弄我,看我不打死你。”
周继栓一把紧紧地抓住诸葛菊的手腕,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小师妹,你可不能现在就把我给打死了,师父师娘,还有我那些同伴的尸体还在马车上呢。你要是把我打死了,那掩埋师父师娘,还有我和那些同伴尸体的事情就该有你一个人来完成了。很恐怖的,你怕不怕呀?’
“我当然怕了,既然你知道我怕,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把我父母爹娘,还有你那些同伴的尸体都掩埋好了。”
“可是我不知道该掩埋在什么地方啊?”
“这还用得着问吗,当然是入土为安,落叶归根了。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必须把我父母爹娘的尸体运回家里去啰。”
“还要运回家里去啊,那的多远了?该走到什么时候为止啊?我估计待我们俩把尸体运回家的时候,他们的尸体都腐烂了。”
“可是这里又没有铁锹和锄头,你打算怎么掩埋我父母爹娘,还要你那些同伴的尸体啊?难不成你想把我父母爹娘,还要那些伙伴的尸体扔在深山老林里,让老虎、狼拖走吃了。我说我爹怎么就收了你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做他的徒弟啊。悲哀,悲哀,我的父亲真是悲哀。
“你说的也是啊,这里没有锄头和铁锹,我也没有办法掩埋他们的尸体啊。那这样好了,你骑着马行走在前面,我赶走马车紧随其后,把他们的尸体尽快拖回去掩埋了。”就这样,诸葛菊骑着马行走在前面,周继栓吆喝着牲口行走在后面,他们俩急急忙忙的往诸葛菊的家乡那个方向行走过去了。
黄昏时分,葛庞武和单福清从田地里回到家里,他们俩刚到大门口就望见烟筒里炊烟袅绕。单福清一进入屋子里就亟不可待进入厨房里一看,只见慕容喜桂独自一人坐在灶门口,不时的往灶里塞一些柴火,锅里直冒热气,不禁笑眯眯的问道:“慕容喜桂,你今天晚上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呀?”
慕容喜桂一听见有人说话声就站了起来,笑眯眯的回答道:“大姐姐,我在屋子里也没有找到有什么好吃的,就看见土豆了,就洗了一下土豆煮上了,恐怕也差不多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家里啊,他们俩去哪儿啦?”
“你是说大哥哥和大姐姐呀?他们俩去洛阳了。”
“去洛阳?他们俩去洛阳干什么去了?”
“好像是大姐姐的父亲去了洛阳,大哥哥护送大姐姐去洛阳找她的父亲去了。”
“哦,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什么时候回来呀?”
慕容喜桂摇摇头,依旧笑眯眯的回答道:“这个大哥哥他们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就不知道了。”
单福清一听此话就唉声叹气的说道:“哎,我的这个小弟弟,他什么时候不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操心就好了。”
而这时候,单福杰和刘晶洁是快马加鞭,继续往洛阳城那边赶去,在半道上与周继栓他们擦身而过,待一过去走在前面的单福杰不禁勒住马匹,刘晶洁不得不停了下来,她一停下来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单福杰,你怎么停下来了呢?”
“刘晶洁,我刚才偷偷地瞟了一眼,你猜猜看,我看见马车上面托运的是什么呀?”
刘晶洁没有回答单福杰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反问道:“你管他们马车上面拖运的是什么东西呀?又不是我们的东西。”
“可是我瞅见马车上面装的是尸体,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难不成你还不准死人了?”
“死人倒是可以的,可是用马车拖运尸体,明目张胆的行走在大路上我可是头一回碰见。这就有点奇怪了。”
“难不成你想跟过去看看去?”
“他们是把尸体从前面运过来的,我倒是想去前面看看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嗯,你说的不错,是应该去前面看看去。”刘晶洁说完就和单福杰打马继续往前走。
而这时候,瑞王和董谷平快马加鞭,已经赶往洛阳城城门口,他们俩牵着马,随着进城的人群进入洛阳城里。只见洛阳城里热闹非凡,大街小巷里全是穿梭不息的人群。董谷平不禁轻声细语的说道:“瑞王,我看时候不早了,我们俩是不是应该先找一个地方歇歇脚啊?”
“哦,这个是必须的,你看哪里合适就是哪里。不知道你身上还有没有现钱啦?”
董谷平经瑞王这么一说才现钱,走的急,身上没有带钱,就笑眯眯的说道:“王爷,对不起,走的时候太急了,忘了带了。”瑞王一听此话就翻遍了所有的衣兜,是一个子儿有没有翻出来,不禁唉声叹气的说道:“哎,没想到我身上也是一个子儿有没有,这下该怎么办啦?”
“王爷,别着急,就这么一点点小事还能难的到你、我吗。”董谷平说完就站在那里向四周望了望,切看见一位公子哥提着个鸟笼行走在前面,在他的后面跟随着几个吆五喝六的人,就朝那个公子哥走了过去。
那位公子哥走起路来是趾高气扬的,根本就没有把过路人放在眼里。董谷平是低着头大摇大摆的往前走,他们俩在半道上遇见了,就相互撞了一下对方。董谷平是有备而来,站在那里是纹丝不动。那个公子哥切是一点防备也没有,踉踉跄跄的。他后面一个下人随即扶住了那位公子哥,但是公子哥手里的鸟笼则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关在笼子里的一只画眉早就想出去看看我们的世界,机会终于来了,那只画眉就从空隙里钻了出来,叽叽喳喳的叫喊了两声就“扑棱”这翅膀飞走了。
那位公子哥不是别人,就是洛阳王的小儿子刘楚满。一个家丁一看这样,就一把紧紧地拽住董谷平的胳膊不松手,不禁高声大嗓的质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你也干往他身上撞?”
董谷平冷生生的回答道:“我哪知道他是谁啊?是他撞倒了我,你怎么可以说是我撞了他呢?”
那个家丁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嚷道:“既然你不知道他是谁那我就告诉你,他就是我们家老爷的小公子刘楚满。你可知道我们家老爷是谁吗?”
“你们家的公子哥我就不知道是谁,你们家的老爷是谁,那我就更加不知道了。可是这件事情并不难,只要你告诉我,你家的公子哥的高姓大名,我不就记住了吗。”
“那我就告诉你,我们家老爷就是这里的王子洛阳王刘燎胜;他就是我们家的小王爷刘楚满,现在你们该知道是谁撞了谁了吗?”
“我当然知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是你们家的公子哥撞的我,而不是我撞的他呀。”
“嗳呵,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蛮不讲理呀?明明是你撞倒了我们的小王爷,怎么敢说是我们的小王爷撞到了你呀?我看你就是欠揍。”其他家丁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吗。”
那些穿梭往来的人群也看见董谷平这边争吵起来了,都围了过来。瑞王也在其中,当他知道那个公子哥就是洛阳王的小儿子时,心里不禁美滋滋的。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住手。”
那几个家丁一听此话都眼巴巴的盯着瑞王,瑞王则轻声细语的说道:“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洛阳王的小王爷啊。”瑞王说完就一把紧紧地揪住董谷平的衣领,抡起巴掌对着董谷平的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气愤不已的嚷道:“明明是你把小王爷撞倒了,你怎么还不承认啦。”瑞王说完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小王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今天请你吃个便饭,算是我们给你赔礼道歉了,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吃什么就吃什么,请便。”
瑞王一说出这样的话,到把那几个家丁给吓住了。他们眼巴巴的盯着刘楚满。刘楚满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这位大叔倒是一个非常明事理的人。我看就算了吧。你已经教训你的下人了。那我们就走了。”
“呃,不行,不行不行。”瑞王说完就快步走到那个鸟笼旁边,弯下腰捡起那个鸟笼来,依旧笑眯眯的说道:“小王爷,这个鸟笼价值不菲吧?这么好的鸟笼应该配一只好鸟才行啊。就是不知道这个鸟笼里面关的是一只什么鸟啊?”
那些围观的人一看见瑞王与刘楚满这样客客气气的说话就各自散开了。
刘楚满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瑞王的问话,一个家丁就笑嘻嘻的说道:“就算这个鸟笼价值不菲,你赔的起吗?”
瑞王指着那两匹马,依然笑眯眯的说道:“你们看,我用我那两匹马赔一个鸟笼子,应该差不多了吧。”
“可是还有那只鸟呢?难不成你去把那只鸟给抓回来呀?”
“就是不知道是一只什么鸟啊?”
“一只画眉。一只饲养了十几年的画眉,鸟笼子摔碎了,那只画眉就飞走了。”
“哎,我当是一只什么样的鸟呢,原来是一只饲养了十几年的画眉呀。小王爷,你知不知道这鸟能活多少年吗?”
刘楚满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瑞王的问话,还是那个家丁冷生生的问道:“我们要你赔我们的鸟笼子和那只飞走的画眉,你扯这么远干嘛呀?”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一般的鸟也就只能活个二十年,而你们的那只画眉已经饲养了十几年了,就说明它已经没有几年的活了,飞走了就飞走了,我们再去集市上买一只回来不禁行了嘛。”
“你说的倒轻松,你想啊两个人处在一起十几年了,或多或少还有一点点感情,要是突然分开,你的心里好受吗,更何况的一只鸟啊。说没了就没了,你以为我们家小王爷心里好受啊。”
“这感情还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而是双方面的,要是那只画眉与你们家小王爷真的有割不断的感情,它是不会飞走的。既然它已经不辞而别了,就说明它与你们家小王爷没有任何感情,强扭的瓜不甜,既然那只画眉不愿意和你们待在一起何必强扭在一起呢?小王爷,你说我说的对吧?”
刘楚满同样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瑞王的问话,那个家丁就气呼呼的嚷道:“看你油嘴滑舌的样子,我们说不过你。你以为你的两匹马就能赔我们小王爷一个鸟笼子吗?谁知道那两匹马是不是你的呀、那要是你偷的别人的,你们俩一走,那马匹的主人找来了,那我们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个家丁的话音一落站在旁边的一个家丁随即笑眯眯的附和道:“就是啊。要是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们不仅仅得不到赔偿,还要进衙门吃官司。”
“既然这样,那你们俩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做,你们才满意啊?”
那两个家丁切被瑞王给问住了,站在那里是抓耳挠腮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稍微过了一会儿,瑞王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小王爷,你看这样行不行,不管那两匹马是我们的,还是我们俩偷来的也罢,你们牵走。我们俩跟着你去,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仆人,伺候你。分文不取,你看如何啊?”
好像瑞王不是在跟刘楚满说话,而是跟那两个家丁在说话似的。刘楚满倒还没有回答瑞王的问话,那个家丁一听此话就欣喜若狂的叫喊道:“好啊,好啊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过去把马匹牵着跟我们走吧。真扫兴,坏了我们的雅兴,今天就不去玩了,回家去。哎,你们俩究竟会什么呀?”
瑞王一听此话故作惊讶的问道:“什么会什么呀?给你们打杂还要会什么吗?你不是说他是你们家的小王爷吗?是洛阳王的小儿子吗?既然他是洛阳王的小儿子,那洛阳王府一定非常气派,这么大一栋房子总的要一个打扫庭园的吧,就算我们俩什么都不会,给你们打扫庭园,看护马匹总可以了吧。”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在这里哆哆嗦嗦的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从今以后你们俩就在我们洛阳王府干活,分文不取。既然这样,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呀?牵着马跟我们走啊。”于是洛阳王就牵着马,紧跟着刘楚满他们往回走。
瑞王他们紧跟着刘楚满他们一进入洛阳王府,一个家丁就带领瑞王和董谷平去了后院马厩,只见马厩里拴着许多的马匹,而且那些马匹个个膘肥体壮。那个家丁就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俩把马匹拴到马厩里。打扫庭园的活你们俩就免了,从今以后就在这里喂马好了。那边由一栋空闲的房间,你们就在那房间里住下。厨房就在那边,记得去厨房里吃晚饭了。”
董谷平随即笑眯眯的问道:“请问这位大哥,什么时候开始吃晚饭啦?”
“现在天已经黑了,应该差不多了。我说你是不是已经十天半个月没有吃饭了,一来这里先不问问怎么样才能把马匹喂好,倒问起吃饭来了。你说你是一个下人,就知道该怎么把活干好,这是你的本分。你看你家主人,他怎么就不知道问东问西的。我说你还愣在这里干嘛呀?你没有看见你的主人已经把马匹牵到马厩里面去了吗,过去搭把手啊。”
董谷平一听此话点头哈腰的说道:“是,是是。我是应该去搭把手。”待董谷平说完就走到马厩那边的时候,瑞王已经把马匹拴好了。当董谷平扭过头来一看时,那个家丁已经走远了。
单福杰和刘晶洁快马加鞭的往前走,一个军营出现在他们俩面前,他们俩不得不勒住马匹进入军营里一看,只见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在许多尸体。单福杰蹬下身来,摸了摸一具死尸的手腕,感觉冰凉冰凉的,再看了看地面上的血迹,已经凝固了,再看了看那些士兵的军服,这才站了起来。单福杰一站起来刘晶洁就亟不可待的问道:“单福杰。你究竟看出什么端倪来了没有啊?”
“这些都是士兵。”
单福杰的话音一落,刘晶洁就冷生生的嚷道:“当然是士兵啰。我一进来就看清楚了。”
“那他们已经死了半天了。你看地面上的血迹已经凝固了,而且我刚才已经摸了摸他们的手腕,。冰凉冰凉的。”
“这个我也看见了。”
单福杰随即蹬下身来,一把解开那些士兵的衣服扣子,撒开衣服仔细看了看又站起身来,继续笑眯眯的说道:“那还有就是,看他们五大三粗的样子,骨骼发达,就知道他们不是等闲之辈,是谁将他们一个个都杀死了呢?”单福杰说完就站在那里环顾四周,数了数空地的血迹,当单福杰看见地面上丢弃的一双胳膊时就快步走到那里,弯下腰捡起来看了看又扔在地面上。继续冷生生的说道:“这是一个人的胳膊,是被刀砍下来的,断臂出参差不齐。可是地面上切没有缺胳膊断腿的人了。很有可能是被别人把他的尸体拖走了。”
刘晶洁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单福杰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这样看来,地面上已经丢失了五具尸体,五具尸体就是五个人在加上我们俩在路上碰见的一男一女,应该是七个人,七个人对付这些人可以看出来,他们不是等闲之辈。可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一群武林人士怎么会和一群士兵交上手呢?”
刘晶洁这才气愤不已的嚷道:“单福杰,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呀?现在天就要黑了,我们俩的先找一个地方住下来才对呀。你还在那里嘀嘀咕咕干什么呀?这些事情是我们俩也该管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