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栓玮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正是。”
待谭栓玮的话音一落,邱慧瑾就站起来反驳道:“皇上,现如今鹰王对我们的威胁不大,而我们的心头之恨依然是匈奴。我们现在应该趁匈奴不知情况之下,应该赶紧发兵去玉门关,只有这样我们边疆才能稳固,匈奴才不可能进入内地啊。依我之见,就有震王他们带领大军前去玉门关,有我和聂淑坦去讨伐鹰王好了。”
皇上听了邱慧瑾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那就这么定了,就有震王做统帅,有周继栓、诸葛菊、楚柏祷一起去玉门关镇守边疆,另外谭栓玮、甘储操。阮边琅也一起跟着去,待我们把震王的丧事办了,就让单福杰和刘晶洁也赶过去;邱慧瑾和聂淑坦就去讨伐鹰王去;边桂枢依然担任洛阳城的守卫任务。”
皇上把事情安排妥当以后,就进入刘晶洁的房间里,只见刘晶洁坐在床沿上沉默不语,单福杰坐在房间里的一张小桌子边上也是一言不发。皇上推开房门一进入房间里,单福杰就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那张小桌子边上,轻声细语的说道:“皇上,你来了。”
皇上对单福杰笑了笑就冷生生的说道:“单福杰,你出去一下,我想跟刘晶洁单独谈一谈。”单福杰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大踏步的出了刘晶洁的房间,顺便把房门也关上了。
待房间里只剩下皇上和刘晶洁两个人了,皇上才在床沿上与刘晶洁面对面坐了下来,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刘晶洁,我的公主妹妹,人死不能复生,我已经决定,不管瑞王以前做过一些什么,但是他毕竟是我们刘姓家族的后人,是王爷,我们就应该以王爷的葬礼厚葬瑞王。我想等瑞王的丧事一完,你就跟单福杰一起去玉门关去,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不到半年的时间,我们大汉国出的事情太多了。我也不知道到现在还有多少王爷盯着那把龙椅。我也不知道从今以后在这洛阳城还有什么样的事情要发生。虽然说那个玉门关环境恶劣,但是那里远离纷争,应该是一片清净的沃土。我希望你去了玉门关以后就尽快适应玉门关的生活,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刘鉴还是大汉国的皇上,每当到了清明节的时候,我一定会不会忘记替你祭拜一下瑞王的。瑞王的死也是我不愿意看见的,到现在我们对瑞王的死还是一塌糊涂,不明不白,我想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你,给瑞王一个交代。”
打皇上的话音一落,刘晶洁就伸出两个手指头挡在皇上的嘴边,摇摇头,轻声细语的说道:“皇帝哥哥,我答应你,一旦我父亲的丧事一完,我就“跟单福杰一起赶往玉门关去,而且一辈子不在回来,一辈子驻守在玉门关,替你镇守边疆。但是至于我父亲的死你就不要在追查下去了。虽然我父亲一辈子驻守在玉门关,镇守边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他切晚年不保,擅离职守,与匈奴勾结在一起,放匈奴进入我大汉国内地,差一点就让匈奴吞并了我大汉国,他的死是罪有应得。我看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查下去了,我倒是想问问皇上哥哥,那个楚柏祷是洛阳王的人,你现在已经夺回了皇位,那个洛阳王去了哪里?你想怎么处置洛阳王啊?”
皇上一听此话就出神的盯着刘晶洁,他没有回答刘晶洁的问话,而是惊讶的问道:“刘晶洁,你怎么知道洛阳王在我的手上?你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呀?”
“皇上哥哥,你想从洛阳王手里夺回皇位必须铲除洛阳王。只有你最清楚洛阳王的下落啊。还有,难道你忘了,我们一回来你就说过,洛阳王已经被你关进大牢里去了呀。你怎么这么健忘啊?”
“不瞒你说,我已经的的确确将洛阳王关进大牢里去了。我想就在后天,将洛阳王押往菜市口,开刀问斩。”
“皇帝哥哥,洛阳王也是王爷,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能不能像对待我爹那样也赦免洛阳王啊?楚柏祷毕竟是洛阳王的手下呀,就算洛阳王有什么过错,老天爷已经惩罚他了,他的两个儿子都先他而去,他也怪可怜的。”
“刘晶洁,这件事情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来教我。时候不早了,我的回去休息去了,你节哀顺变,也早点休息。”刘鉴说完就大踏步的出了刘晶洁的房门往回走去。
待皇上一走,单福杰就急急忙忙的进入房间里,站在刘晶洁的床铺边上,笑眯眯的问道::“刘晶洁,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皇上究竟说了一些什么呀?”
刘晶洁没有回答单福杰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反问道:“要是我能把我跟皇帝哥哥的谈话告诉你的话,刚才皇帝哥哥干嘛要让你出去啊?”
“刘晶洁。你说的不错,要是皇上想让我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他是不会让我出去的。既然皇上让我回避,就是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情……”
单福杰的话还没有说完,刘晶洁就抢过去继续冷生生的说道:“既然你知道了,你干嘛还要问这么多啊?”
“我就是想知道。我单福杰究竟在你刘晶洁的心目中有多重要。现在我才知道,其实我单福杰在你刘晶洁的眼中是一文不值,在你刘晶洁的心目中只有你的皇帝哥哥。既然这样,我付出的再多也是徒劳的,那从今以后,你我就形同陌路。就当你我从不相识。你看怎么样啊?”
刘晶洁听了单福杰的话,就抡起拳头,一拳头狠狠地砸在单福杰的肩膀上。这才笑嘻嘻的说道:“单福杰,刚才皇帝哥哥已经说了,待我爹的丧事一完,我们俩就赶往玉门关去,而且今生今世就不要再回来了。”
“为什么呀?”
“你还不清楚吗?现在的大汉国有多少个刘姓家族的王爷呀。在这些王爷当中,只要稍微有了一点点实力,就想当皇上,就像我父亲一样。皇帝哥哥就是想让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且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过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没有纷争的太平盛世。”
单福杰听了刘晶洁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刘晶洁,皇上说的没错。我答应你,待你父亲的丧事一完,我们俩就去玉门关去。不过我还得把我的姐夫一同带过去。”
“为什么呀?”
“因为我父母爹娘死的早,最疼爱我的人是我姐,最疼爱我姐的人是我姐夫,现在我有能力了,我就得去疼爱我姐夫。我还想把慕容喜桂一并带过去,当你寂寞的时候,可以让慕容喜桂陪你说说话,你看咋样?”
哪知道刘晶洁一听此话就虎着脸,气呼呼的嚷道:“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打慕容喜桂的主意啊?”
“慕容喜桂的的确确善解人意,人又勤劳,的的确确是个难得的女孩子,只可惜……”
单福杰的话还没有说完,刘晶洁就抢过去亟不可待的问道:“只可惜什么呀?”
“只可惜她是我们俩的妹妹,要是她是我们俩的姐姐就好了。”
刘晶洁这才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单福杰,没看出来呀,你的心咋就这么坏呢。”
晚上,晁冠璐独自一人在院子里仰望天空,唉声叹气的不知如何是好。孟迪镠快步走到晁冠璐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晁冠璐,你在想什么呢?”
“哦,原来是孟迪镠先生啊,你怎么没有去睡啊?是不是我给你安排的住处不舒服啊?”
“看你说哪儿去了,舒服极了。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啊。”
“我就在想,就一天的时间,就改朝换代了,那个皇上也真是福大命大,经过一番折腾,到头来皇位皇上他的。”
“你说的也是啊。”
“孟迪镠,你倒是说说看,皇上会把王爷怎么样呢?是不是已经把王爷给斩杀了?”
“我看不会。”
“为什么呀?愿闻其详。”
“你想啊,皇上这一次扳倒了王爷,他一定会大造声势,要昭告天下,他还是皇上,比任何人都不行,而且一定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斩首王爷,做到杀一儆百的效果。”
“你的意思是王爷还活着?”
“对,王爷肯定还活着。”
“既然王爷还活着,那王爷现在身在何处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王爷已经被关进大牢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俩也该去一趟大牢,想办法把王爷给救出来才是啊。不管怎么说,王爷可对我们俩不薄啊。”
“晁冠璐,我想皇上既然把洛阳王个关进大牢了,一定会想到会有人去救他,那大牢也该是戒备森严才是。就凭我们俩是救不了王爷的。依我之见,这件事情就算了吧。你看你有这么大的家产,何必再去惹不必要的麻烦呢?”
“孟迪镠,我晁冠璐可不是那样的人。既然王爷是我们的主子,而且对我不薄,我们就应该知恩图报。而不是置之不理,更不是落井下石。”
“好,既然这样,我们俩应该尽快找到楚柏祷,他也是王爷身边的人,而且他的功夫在你、我之上。如果他肯帮我们的话,那我们的胜算就大多了。”
“可是我们俩现在也不知道那个楚柏祷在什么地方啊?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啊,你让我们俩去找那个楚柏祷,那不是跟没说没有两样吗?”
“晁冠璐,你着什么急啊?明天我们俩进去大街上转转,看看有什么风吹草动没有。”
晁冠璐听了孟迪镠的话这才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也好,我们俩明天进去大街上转转。”
晚上,皇上在王大樵的陪同下进入大牢里。睡的迷迷糊糊的洛阳王听见打开牢门的声音,有气无力的问道:“谁啊?”
借着走廊里火把的灯光,皇上隐隐约约看见洛阳王睡着地面上的稻草上面,就对王大樵冷生生的吩咐道:“王公公,麻烦你把洛阳王扶起来。”于是王大樵就搀扶着洛阳王在床铺上坐了下来。皇上坐在洛阳王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洛阳王,我来看望你来了。”
洛阳王“嘿嘿”冷笑两声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你来看望我,谁信了?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不。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的。还想你请教,那就是我们在你大儿子的书房里发现了你两个儿子的尸体,还有你儿子的三个侍从都死了。更让我想不明白的是,瑞王也死在你大儿子的书房里。可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瑞王怎么会进入洛阳王府,而且又是怎么进入你大儿子的书房里去的呢?后来我听你属下楚柏祷说。你给你大儿子请了一个教书先生叫孟迪镠,还有一位贴身保镖晁冠璐,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找到他们俩。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孟迪镠和晁冠璐究竟是什么人啦?”
哪知道洛阳王一听此话就指着皇上气呼呼的嚷道:“好你一个刘鉴,你把我抓起来也就算了,你怎么这么心狠手辣,要我断子绝孙啦?你杀了我的两个儿子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有嫁祸于别人?”
站在旁边的王大樵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呵斥道:“好你一个乱臣贼子,你好大的胆子,现在是皇上在跟你说话,刘鉴也是你叫的吗?”
刘鉴随即摆摆手,示意王大樵不要再说了。王大樵就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皇上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洛阳王,那个震王你知道吗?就是你的手下楚柏祷杀害了他的夫人和儿子,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这个时候他也来洛阳城寻仇来了。可是他并没有与你的手下楚柏祷兵戎相见,而是化干戈为玉帛。我已经决定了,就有震王为统帅,带领大军去玉门关镇守边疆去。而且楚柏祷也跟随震王一起去。洛阳王,你怎么不好好想想,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就不好好想想。那个皇位对于你们来说就那么重要吗?先是瑞王后是你,而你们俩的下场都是一个样的,现在瑞王闹了个孤家寡人一个,而且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搭上了。好的是瑞王还有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儿刘晶洁。我已经吩咐下去,不管瑞王以前做错过什么,但是他还是我刘姓家族的后人,我们就应该以王爷的标准去厚葬瑞王。待瑞王的丧事一完成,刘晶洁也将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去玉门关。洛阳王,你可知道,匈奴为什么会打到洛阳城来吗?那我就告诉你,现在住在长安持朝政的可是鹰王,他不但霸占了长安,就连陈仓和咸阳都是他的地盘,他很有可能已经和匈奴勾结在一起,这样那些匈奴才有可能来进犯我洛阳城。我已经决定去讨伐鹰王,但是我已经决定,如果鹰王迷途知返,知道自己错了,我是不会追究过去的事情的,鹰王依然是鹰王。洛阳王,我都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你是想继续与我顽抗到底。还是迷途知返,俯首称臣,你好好想想吧。不过不管你怎么做,你的两个儿子也是刘姓家族的后人,我一定会厚葬的。”刘鉴说完就转过身走出了牢门。
第二天一大早,大军集结在洛阳王府大门口的台阶下面,皇上和震王并排站在台阶什么,周继栓和楚柏祷,还有谭栓玮他们丛拥在皇上和震王的身边,皇上对震王轻声细语的说道:“震王,玉门关就交给你了。我希望你一定不会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大汉国子民对你的期望,你一定能够把守住玉门关的。只要匈奴不再踏进我大汉国半步,我大汉国一定能够兴旺发达,每一个子民都能安居乐业的。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亲自去玉门关看看,亲自为你们加官进爵,庆功嘉赏的。”
“皇上,你就放心好了,我们都是刘姓家族的后人,想当年太祖皇上好不容易才建立大汉国,没想到我们财迷心窍,才弄出这样一个四分五裂的局面。你就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不计前嫌,会把守好玉门关的。到时候,你一定要去玉门关看看去。”
“震王,你一定要记住,不管鹰王如何阻扰,你们千万不可念战,尽快赶往玉门关才是头等大事。我会安排人在后面讨伐鹰王的。”
“这个我记住了。皇上,只要那个鹰王迷途知返,不再与你为敌,我希望你能够赦免鹰王的过错。”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只要鹰王知错,肯俯首称臣,我一定赦免鹰王的过错,并让他继续担任鹰王。”
“要是这样那就太好不过了,你以仁慈治理大汉国,我大汉国一定会长盛不衰的,时候不早了,我该启程了。”震王说完就转过身,带领周继栓他们快步走下台阶,翻身上马,震王扭过头来看了皇上一眼,就带领大军浩浩荡荡往玉门关而去。
待震王他们一离开,皇上就对站在他身边的邱慧瑾和聂淑坦笑眯眯的吩咐道:“你们俩也该走了。如果鹰王坑俯首称臣,知道自己错了,你们就不要为难鹰王,就把他带到这里来见我。如果鹰王一意孤行,继续与你们抵抗,你们可以格杀勿论,但是你们不能伤害鹰王的家人,你们知道了吗?”
邱慧瑾笑眯眯的回答道:“皇上,知道了,那我们走了。”邱慧瑾说完就和聂淑坦快步走到马匹身边,翻身上马就带领大军浩浩荡荡讨伐鹰王去了。
当孟迪镠和晁冠璐行走在大街上,他们俩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在看什么,就挤过人群一看,原来是墙壁上张贴着一张布告,孟迪镠定睛一看,就拉着晁冠璐挤出人群。晁冠璐不禁亟不可待的问道:“孟迪镠,你看见什么啦?”
“晁冠璐,布告上面说,明天早上,皇上要在菜市口斩杀洛阳王。”
“明天一大早就在菜市口斩杀了王爷?平时他们杀人不是午时三刻的吗?怎么会是一大早呢?”
“恐怕是跑有人去劫狱吧。”
“就算是怕有人去劫狱就应该秘密的去进行,然后昭告天下,为什么还有大张旗鼓的张贴布告告诉别人呢?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这就叫什么,就叫什么,叫又想当坏女人,又想立牌坊。皇上既想让天下人知道与他作对的下场,又怕有人来找他的麻烦。”
“那照你这么说那我们俩该怎么办啦?”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找到楚柏祷,只有这样,我们三个人才能从刑场上救下王爷,只要王爷还活着,我们就有希望。要是王爷没了,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现在是各为其主,谁会在意我们这些丧家之犬了。”
“对,你说得对,只要我们救下了王爷,我们就一定会东山再起的。”
哪知道孟迪镠和晁冠璐在大街上转悠了一天,也没有找到楚柏祷的下落。那个楚柏祷已经离开了洛阳城,他们俩去哪儿找啊。孟迪镠和晁冠璐早已饿的肚子“咕咕”叫了,切闻见一股诱人的香味,孟迪镠定睛一看,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小餐馆,于是他们俩就快步走到那个小餐馆里,每人要了一碗面条就吃了起来。此时此刻的小餐馆非常的冷清,孟迪镠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老板,这大街上怎么怎么冷清啊,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一天到晚总是看见那些士兵走过来走过去的。今天怎么大不一样了。”
“客官,你们俩肯定还不知道吧,今天一大早,皇上就安排什么震王带领大军去玉门关镇守边疆去了。只要有人去了玉门关,那些匈奴就不会再来骚扰我们的生活了,我们这些黎民百姓又有好日子过了,而且我和听说啊,皇上这次大赦天下,将皇位从洛阳王手里夺回来,并没有治罪洛阳王手下一个叫楚柏祷的人,而且还让那个楚柏祷跟随震王一起去了玉门关呢,也不知道这是真是假。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皇上就要以仁慈治理我大汉国了,那就是我们大汉国子民的福气啊。”
店老板说完这句话就要走开,孟迪镠一把紧紧地抓住店老板的胳膊,再一次笑眯眯的问道:“我听说皇上把洛阳王抓进大牢里去了,明天一大早就要在菜市口开刀问斩。可是以往我们只听说过午时三刻在菜市口开刀问斩的,这皇上怎么定在一大早呢?你知道不?”
“唉,客官,看你这是跟我说笑吗。你们这些走南闯北的人就不知道,我一个乡下人就更加不知道了。”
“你说我们俩是走南闯北的人?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呀?”
“你们看看你们的衣服,比我们的可华丽的多,你们穿的衣服哪里是我们这些乡下人穿的起的呀。”
就在孟迪镠跟店老板说这些话的时候,孟迪镠与晁冠璐已经把面条吃完了。孟迪镠掏出一些碎银子往饭桌上一丢就跟晁冠璐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晁冠璐就快步往外走去;孟迪镠则笑呵呵的说道:“谢谢你今天跟我交谈了这么久。要是有时间,我们俩有缘分的话,我们俩会再来你的小餐馆吃面条的,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哪一天了?”
“客官,你又说笑了。你、我都还年轻,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当然会有哪一天的。”
孟迪镠和晁冠璐慢腾腾的往家里走去,晁冠璐不禁冷生生的嚷道:“没想到那个楚柏祷既然是个两面三刀的人,是一点骨气都没有。一看见洛阳王衰败下来了,皇上爬起来了,就忘了根本,投靠皇上去了。看来救王爷的事情只能靠我们俩了。”
孟迪镠转过身来面对晁冠璐,冷生生的问道:“晁冠璐,你是不是怕了?要是你怕了的话明天到可以离开这里,好好的躲在家里不要出来,拯救王爷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好了。”
“孟迪镠,你看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你放心好了,明天一大早,我们俩就赶往菜市口救人去。”
天蒙蒙亮,孟迪镠就和晁冠璐来到菜市口,只见菜市口空无一人。于是孟迪镠和晁冠璐就一步飞跃到菜市口不远处的房顶上,他们俩匍匐在房顶上,耐心等待着洛阳王他们的到来。
而这时候,几个牢狱在边桂枢的带领下进入大牢里,一个牢狱一打开牢门,边桂枢就进入牢房里。洛阳王一听见打开牢门的声音,就在床铺上坐了起来。边桂枢快步走到洛阳王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洛阳王,皇上说了,你辛苦了一辈子,该歇息了。皇上特地安排我来护送你回老家去的。”
洛阳王一听此话就“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前仰后合,只笑的边桂枢莫名其妙。待洛阳王不再发笑了,边桂枢才疑惑不解的问道:“洛阳王,你笑什么呀?”
“我在笑那个皇上,他既然想杀我就直说好了,还胡说些什么要让我好好歇息。你也是的,直说你是来押解我去刑场不就完事了吗,干嘛还要说是来送我回老家去的呀?还麻烦你转告皇上,我先会老家等着,等他回老家去。”洛阳王说完就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往牢门口走去,边桂枢一看见洛阳王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的,就一把搀扶着洛阳王往前走,哪知道洛阳王一把推开边桂枢,气呼呼的嚷道:“我行,我能行,用不着你们这样献殷勤。”
当洛阳王一走出牢门,几个牢狱就用一副枷把洛阳王给锁住了,然后就押着洛阳王出了大牢,只见牢门口停靠着一辆囚车,那些牢狱推推搡搡就把洛阳王推进囚车里,一个牢狱吆喝着牲口,在边桂枢带领一队士兵的护送下,就往菜市口那边快步走去。
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沿街两边早已站满了人群,他们一个个笑眯眯的,看着囚车从他们面前一晃而过,好像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紧要似的。本来这件事情就与他们无关紧要,因为囚车里坐着是洛阳王,而这个洛阳王与他们非亲非故的。
当囚车一来到菜市口,那个吆喝牲口的牢狱就勒住马匹,待马车一停稳,几个牢狱就夹着洛阳王,把洛阳王拖到刑台上,让洛阳王跪在台上,可是那两个牢狱一松开手,洛阳王又站了起来。站在洛阳王旁边的牢狱又把洛阳王按下去了,待一松开手,洛阳王又站了起来。
边桂枢快步走到洛阳王的身边,向站在洛阳王左右两边的两个牢狱摆摆手,那两个牢狱就走开了,边桂枢这才轻声细语的问道:“洛阳王,对你处于极刑是皇上的意思,你干嘛不下跪呀?”
哪知道洛阳王气呼呼的嚷道:“什么皇上,我看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想当时我做了皇上,切没有这么做过,还好吃好喝的把皇上给供奉起来了,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应该把皇上用囚车拉到这里来,那今天站在这里的就不是我,而是那个皇上了。想那个时候,皇上无家可归的时候,就想到了我,我是有恩于皇上的,就算我洛阳王有死罪,我也不能跪着死,我要站着去死。”
就在这时候,孟迪镠指着指着台上的洛阳王笑眯眯的说道:“晁冠璐,你看王爷来了,我们俩现在就下去吧王爷给救下来。”
哪知道晁冠璐一听此话就摆摆手,冷生生的问道:“孟迪镠,你看清楚没有啊,怎么只有这么几个人了?他们就不怕有人来劫法场?还是那个站在台上的人根本就不是洛阳王,而是用一个假的洛阳王来引诱我们来上钩啊?”
“我说晁冠璐,也许是皇上觉得,洛阳王的手下楚柏祷已经跟随大军,这时候也该去了长安城了,大意了吧,才安排这么几个人来斩杀王爷的,依我之见我们俩现在就该出手,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赶快救走洛阳王算了。”孟迪镠说完也不等晁冠璐发话,就从房顶上一步飞跃到台上。边桂枢一听见有人来,就拔出腰间的大刀与孟迪镠对打起来了。
晁冠璐一看见孟迪镠一步飞跃到台上与边桂枢打起来了,就一步也飞跃到台上,趁着边桂枢与孟迪镠打斗的时候想救走洛阳王。哪知道毕导隆和党萨潭,还有单福杰就在那些牢狱当中,他们三个人一起飞跃到台上,单福杰站在洛阳王的身边,一把紧紧地抓住洛阳王的胳膊,一只手拔出大刀,看他那样子,谁要是敢跟他抢走洛阳王,他会毫不客气的抡起大刀与他较量一番。毕导隆和党萨潭就将晁冠璐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打斗起来了。
也就在这时候,几个牢狱就走了过来,一把从单福杰手里接过洛阳王,又将洛阳王拖进囚车里,用一根大拇指粗的铁链子将囚车车门给锁上了。单福杰就抡起大刀与边桂枢一起力战孟迪镠。
虽然孟迪镠和晁冠璐功夫了得,但是他们俩怎么也不是两个人的对手,没过多久,单福杰和边桂枢的大刀就夹在孟迪镠的脖子上,单福杰对着孟迪镠小腿就是一脚,孟迪镠就跪在台上;毕导隆和党萨潭也将晁冠璐给治服了。
也就在这时候,皇上坐着马车在护卫队的护送下来了。皇上从马车里一出来就快步走到台上,那些牢狱都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恭候皇上的到来,皇上往台上一站定就笑眯眯的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吧洛阳王搀扶到台上来。”
于是几个牢狱就搀扶着洛阳王一步一挨的走到台上,皇上又冷生生的吩咐道:“松绑。”于是那两个牢狱就将捆绑在洛阳王身上的绳索解开了。洛阳王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问道:“皇上,败者为寇,胜者为王,你现在放了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洛阳王,我们俩已经交过手了,要是你有本事杀得了我的话,恐怕现在我们俩都不会站在这里,我早就做了你的刀下鬼了,你现在还不稳稳当当的坐在洛阳王府里。”
就在皇上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洛阳王突然从旁边两个牢狱手中一把夺过一把大刀,就朝皇上直砍了过来。,单福杰立马就推了一把皇上,把手里紧紧抓住的孟迪镠往洛阳王面前一送,洛阳王手中的大刀就直穿孟迪镠的心脏。孟迪镠“王爷”的叫了一声,鲜血就从孟迪镠的嘴巴里流了出来。单福杰手里的大刀就夹在洛阳王的脖子上;而边桂枢则站在皇上的身边,一把搀扶着皇上。孟迪镠踉踉跄跄几步就倒在台上。
皇上快步走到洛阳王的身边,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洛阳王,我已经说过,你是杀不了我的。单福杰,你放了洛阳王。”单福杰听了皇上的话,就把大刀收了回来。皇上继续轻声细语的问道:“洛阳王,现在你该告诉我,他们俩是不是一个是教书先生孟迪镠;另外一个是你大儿子的贴身保镖晁冠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