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春一听此话就指着雷冠修冷生生的嚷道:“雷冠修,你给我闭嘴,什么犀牛精了,什么修炼成仙了。既然他们俩是仙人,干嘛还要来我们家低三下四找老爷要借什么粮食啊,直接去天庭找玉皇大帝要去,那是要多少有多少啊。”
丁硕佑这才气愤愤的嚷道:“我说你们俩就不要再争吵了,都给我出去。管家,你现在就带领家丁去大门口看看去,看看今天把大门关严实了没有,看看大门上落闩了没有,要是大门没有关严实,大门上面没有落闩,就给我把今天当班的家丁抓起来,捆绑在那棵大树上面给我暴打一顿,也好让他们长长记性。”
“是,是是。老爷说得对,我现在就出去看看去。”上官春说完就和雷冠修一前一后的出了丁硕佑的房间,带领军队去大门看看去了。
待棚子搭建起来了,普净又对普善轻声细语的吩咐道:“普善,这里一下子聚集了这么多人,一旦有人病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你明天就带领简洁纯他们去山林里,田地里,挖一些药材回来,看能不能熬点水给难民们喝。”
“师兄,你所言极是,我现在就带领大家伙去寻找草药去。”也就半天的时间,普善就带领简洁纯他们在山林里,还有田野里,挖回来一箩筐草药,他们把草药洗净了,就放进大铁锅里熬了起来,待熬开了,就分发给那些难民,让他们喝了下去。
果真继续普净所说的那样,天不可能一直晴朗下去,总是要下雨的。这天上午还是好好地,太阳光普照大地,跟往常没有两样,可是一到吃过午饭,风就“呼呼”的刮了起来,太阳也不知道躲藏到哪儿去了,天空中布满了乌云,紧接着雷电交加,倾盆大雨从半空中倾泻而下。幸亏普净提的及时,普善他们听从了普净的话,及时将棚子搭建起来了,那些难民躲在棚子里才没有被大雨淋着。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战争总算平息了。那些难民们这才一个个拖儿带女要回家了,那位老大爷一把紧紧地拉着普净得手,轻声细语的说道:“老师傅,谢谢你救了大家伙啊。我们与你素不相识,你切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让我们来你的茅草屋里住下来了,你们烧水我们喝,熬粥我们吃,还挖回来这么多草药熬了让我们喝下去,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永生难忘啊。我们给你跪下了。”那位老大爷说完就带领大家伙“扑通”一声跪在在大家伙的面前。
普净随即弯下腰,搀扶着那位老大爷站了起来,轻声细语的说道:“老人家,你们都起来,都起来,听我说,我只不过是领了个头。什么事的没有干,这些粮食是我们全玉泉村家家户户省吃俭用拿出来的,这些天来这里干活的人就是我们这个村子里的男女老幼,是他们在烧水给你们喝,熬粥给你们吃。你们要记住我,你们就不必了,你们应该记住玉泉村里的乡亲们。现在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一路小心,我家里还有一些没有吃完的粮食,你们每个人带上一小碗,在回家的路上,找一户人家,借一个锅灶,煮的吃了,走起路来也有精神不是。”于是普善和简洁纯,还有高岫宗他们进入屋子里,把还没有吃完的大米扛了出来,普净和钟谷慈他们就每个人分了一小碗粮食,那些逃难的人群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普净的茅草屋,离开了玉泉村,踏上了归家的路。普净带领大家伙站在茅草屋前面的空地上,一直望着难民们远去。直到望不见他们的人影,他们才一个个散去。
普净和普善再一次来到丁硕佑的家里,在丁硕佑的书房里一坐下来,丁硕佑就冷生生的问道:“老师傅,据说那些难民都走了,那你还来我家干什么呀?”
“丁家大老爷,你不要误会。我这次来不是来要粮食来的,而是登门拜访来的,我的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慷慨解囊相助,我真的无能为力。说不定不知道要死去多少人呢。其结果是那些难民都活下来了,没有一个死掉的。你功德无量啊。”
“我说老师傅,当初要不是你们两兄弟那样,我也不会把粮食给你们。我这粮食是我自愿借给你们的,还是你们兄弟俩强取豪夺,我想你们俩比我更清楚。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在这里说好听的了。我只拜托你,你快走吧,我丁硕佑不是你的对手,我惹不起你,这总行了吧?”
“丁老爷,当初我们一时心急,的的确确用了不正当的方法,还请你原谅。不过我当初也说过,这粮食是我找你借的。一共是两马车粮食。我就让普善在你们家做长工,干满三年就回去,你看咋样?”
“三年?我说老师傅,你去村子里打听打听去,要是一个人三年能够挣两马车粮食,那我们这个村子里的粮食早就堆积如山了。你也就用不着来我们家找我要粮食了。你去随随便便打听打听去,看看那户村民种地没有满三年的,他们又积攒下来多少粮食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我上辈子欠你的呀?先是被你们俩无缘无故弄走两马车粮食,你现在又送来这么大一个活人来我们家吃喝来了。”
“丁老爷,那这样好了,我们先回去。你在好好考虑考虑,明天我就让普善来你家。你给他安排活干好了。打扰你了,我们先回去了。”普净说完就站了起来,和普善一前一后的回去了。
待普净和普善一离开,丁硕佑就叫来管家上官春,笑眯眯的问道:“上官春,你觉得我们敢不敢让那个普善留在家里给我们干活啊?”
“老爷,那个普善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而且会木匠、石匠,还会打铁、弹花,更重要的是还会瞧病,这样一个人要是留在我们家,给我们做长工,那我们岂不是赚了吗。农忙季节,就让他去田地里干农活,农闲时节就如同在家里干别的。多好啊。”
“干别的什么呀?”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个普善是个奇才,样样精通。我们家缺少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呀。”
“可是我们家也不缺少什么呀。”
“怎么就不缺少什么呀。马车已经用了十几年了,也该换辆新的马车了;石磨也用了好几辈人了,也该换换了;还有那晒粮食的晒箕,的的确确是少了点,还应该多置办一些。这些都是要请人来做的呀。”
“嗯,你说的没错,家里的被套也该置办一些了。待今年的棉花一采下来就让那个普善给我们弹一些。”
“唉,老爷,明天那个普善来了,先让他干什么呢?”
“让他干什么还不是你这个管家说了算。你吩咐他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普善就来到丁硕佑家里。上官春在院子里一看见普善来了,就笑眯眯的说道:“普善师傅,你来了。”
普善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管家,从今天开始,我就在你们这里住下来了,你们家里有什么需要我干的你尽管开口好了。千万不要客气。”
“普善师傅,听说你不仅仅力大无比,是做农活的一把好手,而且还是一位名不虚传的能工巧匠。我们丁家已经好些年没有置办什么器具了,你就把你的家伙什带过来,先造一辆马车;然后再打磨一副磨碾;待棉花收完了,你在给我们家添一些被套。我们家的锄头、铁锹,还有搞头也该换换了。那你就先造一辆马车吧。”
“管家,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今天已经来了,也不知道你们家要做这些,就没有带来家伙什,你就让我今天在你们打杂一天,待我明天把家伙什带来了在做别的,你看可以吗?”
“普善师傅,谁不知道你普善走起路来快若闪电。从这里去你们居住的茅草屋也不远,来去一趟也不就是半袋烟的功夫,你就不要推辞了,现在就回去把木匠的家伙什拿来,去山林里砍伐一棵大树回来,赶紧打造马车吧。”
“好,好好。我听你的,现在就返回去,把家伙什全拿来。”于是普善就返回到茅草屋里,把木匠、石匠等所要用的家伙什都收集起来,放在两只箩筐里挑着,又风风火火的来到丁硕佑家里,从山林里砍回来一些木头,就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从那以后,普善就在丁硕佑家里住下来了,不管是白天黑夜,还是刮风下雨,当田地里有活干,可以干的时候去干农活,当田地里没有活干,或者下雨干不了的时候,他就在家里干别的。从无怨言,三年的时间眨眼睛就过去了。三年的时间里,普善为丁硕佑添加了不少的新家具。丁硕佑看着那些新置办的家具是笑的合不拢嘴。
眼看普善离开丁硕佑家里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丁硕佑不禁对上官春冷生生的问道:“上官春,那个普善还有一个星期就要离开这里了。你说说看,像他这么好的一头牛,让他离开了我家是不是很可惜呀。”
“老爷,你说的不错,这条牛的的确确是条难找的好牛,不仅仅力气大,而且非常的温顺很听话,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从不说脏不说累的。就他三年干的活我们要请十个长工都干不过来。而且一天三餐就吃素菜,从不吃荤的,就连鸡蛋都少吃。这样的牛放走了,可就收不回来了。我们是要想个办法,让他一辈子都留在我们家给我们干活。”
中午吃午饭的时候,万刹趸趁着普善去厨房吃午饭的时候,轻轻地进入普善的房间里,只见普善的房间里乱糟糟的。一件衣服就丢在床铺上,就拿出三文钱塞进衣兜里就又轻轻地出去了。
待黄昏时分,普善收拾东西的时候,顺手一摸,切发现衣兜里有三文钱,就把钱拿出来放在床铺上,就挎着包袱,挑着箩筐,箩筐里放着他的家伙什,来到院子里。上官春一看见普善从房间里出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普善师傅,你怎么急着要走,你这是要去哪儿干什么呀?”
“管家,按照我们与老爷商量的,我已经做满三年了,今天该离开了。”
“哦,我看你怎么鬼鬼祟祟的呀,是不是偷了我们家老爷的东西啊?”
“管家,看你说哪儿去了,我一个出家人怎么能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呢。”
“既然这样,那你就把箩筐放下,把包袱打开,我们好仔细检查检查。”于是普善就把箩筐放在地上,把包袱从肩膀上一取下来也放在地上,顺便打开了。那些家丁就将家伙什一件一件从箩筐里拿了出来。又把衣服翻了个遍,是什么东西的没有发现。也就在这时候雷冠修从衣兜里掏出几个小钱往地面上一丢,又捡起来,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管家,管家,我在他的箩筐里发现了这个。”雷冠修说完就快步走到管家的身边,将手里紧紧地攒着的几个小钱递到管家的手里。
一直紧锁着眉头的上官春随即喜笑颜开,将手里的几个小钱在普善眼前一晃就冷生生的嚷道:“普善师傅,没想到你会是这样一个偷鸡摸狗的人。你说说看,这些小钱是不是你在我们家偷的呀?”
哪知道普善镇定自若的回答道:“不是。”
“不是,我说普善师傅,你就不要嘴硬了。你说说看,你一个出家人,自从三年前来到我们家就从没有离开过我们家,这钱不是你在我们家偷的那是从哪儿来的呀?要是你乖乖地承认了,这件事情我们好商量,要是你不承认,就说明你贼心不死。那我们就只好去见官了。”
哪知道普善铿锵有力的回答道:“见官就见官,我行的正站得直,没有做错什么,我怕什么呀。”
“好,好好。算你嘴硬。我告诉你,现在是人赃俱获,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走。”
“去哪儿啊?”
“你偷了我们家的东西,我们的把你关进杂屋里,待明天天大亮了,我们就把你送到官府去。”
普善没办法,就只好挑着箩筐,提着包袱,在上官春的带领下来到一间杂屋门口,万刹趸打开杂屋的房门,对普善冷生生的嚷道:“好你一个三只手的小偷,进去吧。”普善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大踏步的进入杂屋里,待普善一进去,万刹趸就把房门给锁上了。只见杂屋里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普善摸索着坐在地面上,后背靠着墙壁就昏昏欲睡起来了。
掐指算起来,今天普善该回家了,普净就做好晚饭,在家里耐心等待着普善回来,可是天已经黑了,还是没有看见普善回来,普净的心里不禁暗暗想到:可能是丁硕佑要留普善在他们家吃过晚饭才回来。普净一想到这里就独自一人开始吃晚饭了。一吃完晚饭,普净就赶紧收拾碗筷,烧好水等着普善回来,好让普善洗个热水澡。可是待普净把水烧好了,还是没有看见普善的人影,普净心里不禁暗暗想到:难不成丁硕佑要留普善在他们家再住一个晚上?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就算那个丁硕佑有那么大方,普善师弟也是不会那样做的。莫非是普善把回家的日子记错了。唉,但愿如此吧。我还是先去睡吧,要是明天晚上这个时候,普善师弟还没有回来的话,我就去丁家看看去。普净一想到这里就进入房间里睡觉去了。
而此时此刻的普善,后背靠着墙壁已经睡着了。上官春则进入丁硕佑的书房里,将他们将普善关进杂屋里的事情对丁硕佑大致上讲述一遍后,丁硕佑对上官春冷生生的吩咐道:“上官春,走,我们俩去杂屋里看看去。”
于是上官春打着火把走在后面,丁硕佑走在前面,。没过多久他们俩就来到杂屋房门口。上官春将手里的火把往丁硕佑手里一递,就打开房门上面的大铁锁,丁硕佑打着火把进入杂屋里。只见杂屋里脏兮兮的,地面上有一寸多厚的灰尘。普善已经睡着了。
丁硕佑一走到普善的身边,就用脚碰了碰普善的小腿,普善立马就睁开眼睛一看是丁硕佑站在他身边,就冷生生的问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丁老爷啊。这么晚了,你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吗?”
丁硕佑没有回答普善的问话,而是环顾了四周一圈后才笑眯眯的说道:“普善师傅,你看这里怎么能睡人呢?我府上的下人也太不懂规矩了,他们怎么能让你睡着这里呢?你赶快站起来,跟我走。去你原先住的房间里好好休息去,你不要忘了,明天还要早起干活呢。”
普善笑了笑后才笑眯眯的问道:“丁老爷,你是不是忘了,三年已经满了,我明天一大早就要离开你这里了。我怎么会还要给你干活呢?”
“普善师父,听我的管家上官春说你偷了我的钱。我奉劝你一句,这件事情我们俩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这么算了。你给我再做一年的长工,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到了明年这个时候,你要离开的时候,我保准一定给你做身新衣服。顺便再给你一布口袋大米,你看咋样?”
“丁老爷,你可真够大方的。我在你这里做了三年的长工,抵消了两辆马车的粮食,我在给你做一年的长工,你切给我一布口袋粮食。凭什么呀?”
“凭你偷了我们家的钱。”
“哦,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你们这样栽赃陷害我的目的,就是想让我再给你们家做一年的长工啊。丁老爷,那要是我不干呢。你想怎么样?”
“那我就去官府告你去。而且就这件事情传扬出去。我倒要看看,你普善即使有一百张嘴,你能说的清楚吗。”
普善随即站了起来,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丁老爷,我普善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们为什么要处处相逼。你不来说这件事情倒也罢了,既然你来说了,那我现在就离开这里,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普善说完就一把挑起放在他面前的箩筐,一只手提着包袱,就出了杂屋,切看见上官春站在杂屋房门口,就稍微停顿了一下子,白了上官春一眼,就朝大门口快步走去。
就在普善刚刚离开的时候,丁硕佑从杂屋里出来了,上官春指了指已经走远了普善的背影,冷生生的问道:“老爷,你怎么让他就怎么走了呢?”
“上官春,你给我记好了。明天一大早,你就去一趟衙门,就说这个和尚手脚不干净,偷了我们家二十吊钱,连夜跑了。走我们俩跟着看看去。”丁硕佑说完就和上官春一前一后的朝大门口快步走去。
当上官春和丁硕佑风风火火一走到大门口不远处切没有看见普善的踪影。上官春不禁冷生生的问道:“老爷,老爷,你看那个普善怎么跑的这么快呀?怎么一眨眼就没了踪影了。”
当上官春和的声音一走到大门口一看时他们俩不禁怔住了,原来大门闩的好好地。上官春指着大门上面的门闩再一次冷生生问道:“老爷,你看,门闩闩的好好的,那个普善是怎么出去的呀?这件事情我看就算了吧。依我之见,他们俩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天上的神仙,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啊。”丁硕佑听了上官春的话,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转过身飞快的朝屋子里走去,上官春在后面一个劲的叫喊道:“老爷。你等等我。老爷,你等等我。”
就在普净刚刚睡着的时候,普善挑着箩筐,提水包袱回到茅草屋里。他没有打扰普净,就点燃一支松油枝,坐在灶门口烧了一点点水,随随便便洗了个澡,这才进入房间里,紧挨着普净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当普净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普善就睡在他的身边。也就在这时候,普善醒过来了。普净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普善师弟,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师兄,我昨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了,我看见你已经睡着了,就没有打扰你。”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丁家大老爷没有为难你吧?”
于是普善就把昨天在丁家所发生的事情对普净大致上讲述一遍后,继续冷生生的问道:“师兄,你说说看,那个丁家上上下下的人怎么这么讨厌了?”
“师弟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自身正直,就不怕影子斜。只要不做亏心事,就不怕半夜鬼敲门。既然你没有做你又怕什么呢?”
“师兄,话虽这么说,但是那些人可不管这么多呀。世事难料啊。”
“好了,师弟,你就不要想这么多了。丁家的人情我们算是还了,但是乡亲们的人情我们还没有呢。今天吃过早饭,你就从简洁纯家里开始,给他们就干活去,按照他们的需求,每家每户给他干半个月。至于丁家所发生的事情,要是丁家从此以后不再提取这件事情,你、我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彻底把他给忘了吧。”
普善听了普净的话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吃过早饭,普善就进入简洁纯家里,把他的来意对积简洁纯一说,就从简洁纯家里开始,给村子里每家每户做了半个月的长工,这才算把他们的人情给还了。
战争一旦开打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官兵杀来杀去,受苦受难的可是贫困老百姓。由于战火连年,家中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要应招入伍前去参军,可是一旦去了战场就没有活着回来的。这天一大早,一队官兵在他们的头领桓妮熙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来到玉泉村,挨家挨户的敲打着房门,那些睡得迷迷糊糊的乡亲们不得不被他们的吵闹声惊醒了,打开大门一看是官兵来了。都吓得战战兢兢的,浑身直打哆嗦。那些官兵就推推搡搡的把乡亲们都赶到屋子外面的道场里,然后进入屋子里就翻腾起来,将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都捆绑起来给押走了。那些小孩子的父母爹娘们一看见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就这样被官兵抓走了,都一个个跪在地面上嚎啕大哭起来了。
一大早,普净和普善刚刚一推开大门,就听见村子里有人哭哭啼啼的声音,普净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普善,村子里怎么会有人哭哭啼啼的声音了,而且这么凄惨,走,我们俩去村子里看看去。”普净说完就和普善心急火燎的赶往村子里,只见简洁纯的媳妇钟谷慈;关厚毅的媳妇康喜姝,还有许许多多的媳妇都跪在地面上哭哭啼啼的。普净和普善一见这样的情景,就快步走到他们当中。普净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啦?一大早哭哭啼啼的。”
关厚毅立马就跪在普净的面前,普净随即就弯下腰一把扶起关厚毅,再一次轻声细语的问道:“关师傅,你们这是怎么啦?有什么事你慢慢说。”
“师傅,你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这一次你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孩子啊。”
“哦,你们的孩子怎么啦?”
“今天一大早,一队官兵就来了,他们一来就把我们的孩子都抓走了。”
“那他们走了多大一会儿了?”
“没过多久,也就一袋烟功夫。”
普净一听此话就毫不犹豫的嚷道:“普善,走,我们俩很有可能追赶上他们。你们就放心吧,我们一定能把你们的小孩子救回来的。”普净说完就和普善飞快的奔跑起来了。
原来桓妮熙他们押着那些年轻人往前走了不一会儿,就远远地望见一栋瓦房屋,一个小头目指着瓦房屋对桓妮熙笑眯眯的说道:“头,你看,这里还有应一栋房屋,很有可能,这家房屋的主人就是这里最大的富户,我们何不去他们家要点吃的穿的去。”
桓妮熙听了那个小头目叶碧尧的话,冷生生的吩咐道:“叶碧尧,你带领一些官兵押着这些新兵蛋子继续往回走,我带领一部分士兵去那户人家里看看去。”于是叶碧尧就带领一部分士兵,押着那些刚刚抓来的新兵继续往前走,而桓妮熙则带领剩下的一部分士兵来到丁硕佑大门口,一个士兵敲响了大门。
当万刹趸一打开大门,往外一看不禁惊呆了,只见大门口站着二十几个手持长矛,或者手握大刀,杀气腾腾的士兵。就站在大门口嘴巴张的大大的不知所措。坐在马背上的桓妮熙一看见大门打开了,就从马背上一步跳下来,把马缰绳一丢就快步走到大门口,把万刹趸往旁边一推就一步跨进大门里,除在大门口站了四个士兵,一个看护马匹的士兵以外,其他士兵都紧随其后的进入院子里。
刚刚起床的上官春一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就见桓妮熙带领一群士兵来了,就飞快的跑到桓妮熙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军爷,军爷,你这么早来我们家干什么呀?”
桓妮熙一把紧紧地揪住上官春的衣领,气愤不已的质问道:“你们这家主人在什么地方?你现在就带领我去见你们家主人去。”
上官春指了指丁硕佑所在的房间,语无伦次的回答道:“军爷,我们老爷就住在那间房间里,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去。”
桓妮熙随即松开手,上官春就带着桓妮熙一走到丁硕佑的房门口就停下脚步,上官春敲了敲丁硕佑的房门,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老爷,老爷,你起床没有啊?有人找你。”
也就在这时候,普净和普善追赶赶来了,普善指了指站在大门口的哨兵,对普净轻声细语的说道:“师兄,你看那些官兵还在这儿呢。”
“可是我们怎么没有看见他们抓来的年轻人了。”
普善什么话再说了,就快步走到那位看管马匹的士兵身边,一把紧紧地抓住那位身边的衣领,抡起拳头在那个士兵面前晃了晃,随即气愤不已的问道:“你的实话实说,你们今天在这个村子里抓走的那几个年轻人去了哪里?要是你实话实说的话我就放了你,要是你敢欺骗我的话,你想不想我现在就一拳头打死你。”
那个士兵看了看站在他面前那个高大魁梧的和尚,早已吓得战战兢兢,就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些刚刚抓来的年轻人都已经顺着这条道路押走了。”
“哦,那你们几个还在这里干什么呀?”
“我们的头领在里面,所以我们就在外面。”
“那你们头领在里面干什么呀?”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
普净随即拍了拍普善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师弟,救人要紧,我们俩还是快点去追吧,这里的事情等我们俩把那些年轻人救回来再说吧。”于是普净和普善又风风火火的往前跑去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丁硕佑被上官春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他打开房门就一把紧紧地揪住上官春的衣领,再一看,只见一队官兵站在房门口,就慢慢的松开手,笑眯眯的说道:“原来是军爷来了、管家,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军爷来了,快带领他们去客厅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呀,我随后就到,你……你怎么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啊?”丁硕佑说完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军爷,你随我管家去客厅里稍微等我一会儿,就一会儿,一会儿我就来了。有什么事我们好商量,好商量。”丁硕佑说完就把房门关上又进入房间里去了。上官春则带领桓妮熙向客厅那边快步走去。
而这时候,普净和普善心急火燎的往前赶,那些士兵押着抓来的几个年轻人走起路来磨磨蹭蹭的,没过多久,普净和普善就远远地望见前面有一队官兵押着用绳索五花大绑的年轻人在慢慢腾腾的往前走。
普净和普善就一步腾空而起,当普净和普善落在地面上的时候,已经站在那队官兵的前面,挡住了那队官兵的去路。那对官兵先是为之一怔,大吃一惊,紧接着,一个个就把长矛拿在手里,或者把大刀拔了出来,大有决一死战的雄心壮志。
叶碧尧端坐在马背上,勒住马匹,指着普净和普善气呼呼的嚷道:“你们这两个和尚,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是官兵吗?你们挡住我们的去路,究竟想干什么呀?我劝你们还是赶快让开,我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要是你们俩依然执迷不悟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