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成功臣了,待遇好到自己不能接受,洪羽拉着周凡的手进了办公室,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深情触摸着她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
肉麻死了,他脑袋里不会又在想的事情吧!恐惧感由心而发,背后直冒冷汗。
“你妹跟我叔离婚,到底因为什么?”
果然就是在想的事情,手又开始不老实,探进周凡的衣服里,轻轻一碰,内衣的扣子就解开了。
“别动,你怎么那么烦人呢?放我下来”
“不放,你是我的女人,我想干嘛就干嘛,我想睡你,想要你,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无耻下流不要脸,硬上手,拉扯着周凡的衣服,贪婪地吮吸着周凡的脖子,就像一个刚刚转化成的吸血鬼一般。
“叮叮咚咚……”
桌上的新手机发出清脆悦耳声音,周凡顺手拿起来,按了接听键“喂……”
“妈妈,妈妈……”
周凡一愣然后猛推一下洪羽,从他身上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开门出去了。
“要死,是谁打扰老子的好事?”洪羽气急败坏的骂着,随手把桌上的账目扔出去好远。
“星星,怎么还没有睡觉?这都几点了?”周凡看着大厅里的已经空无一人,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
“妈妈,我想你,妈妈,我想你”
不光女儿没有睡,儿子也没有睡,听声音特别有精神,这下放心不少。
“妈妈也想你们,出水痘不可以乱跑,尽量不能吹风,也不能用手碰,会留下印记的”
可能是想家了,周凡自己都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变了,有点颤抖,眼睛不由自主的模糊看不清了。
“闺女,你啥时候回来?”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卓国强说话的声音,周凡的眼泪止不住,掉了下来。
“明后天就回”
“你感冒了?声音咋还变了呢?发没发烧?去医院看了没有?”
儿行千里母担忧,卓国强亦是如此,担心的不行,心像成千成万的蚂蚁在啃食自己,难受的不行。
“没有感冒,就是想您了,想我妈想孩子们了”
电话那头沉默不语了,周凡坐在楼梯上,仔细听声音,然后看看电话又说“我妈把钱借给我舅就算了,都是亲戚,老舅也没少帮咱们家,现在他有难处,我们能帮就帮,不借给他,那我妈心里肯定不得劲”
“我没跟你妈真生气,气的是她没吭声就把钱都拿给你老舅了,还拿不拿我当一家之主了?我搁家还有地位不?”
不生气就好,气大伤身,该放下就放下,能用钱解决的的事都不是事。
“我妈肯定是一时糊涂,她不知道我舅借钱干啥用,还有我姥姥,跟着瞎掺和”
周凡这话说到卓国强心坎里了,卓国强慢吞吞的说“过去了就过去了,不提了,你叔回来了,跟你一起回来,我寻思着这两天把墙刷一下,给俩孩子画的一墙都是红的绿的,老难看了”
“不用,您等我回去再刷吧!马大爷家的秧插上了没?”
“还要四五天才能插好,咱家的还没有插,你走之后吧,下了场大雪,又把苞米给冻了,还得再种”
{}/ “女的,我原来的老板”
“你们经常联系吗?年前定的机票她并没有取,怎么回事?”
淡然一笑,曾经是云里雾里,连自己都搞不清那时候哪来的勇气?自己敢一个人独闯缅甸,泰国,或许是经济压力,迫使自己变强大吧!
“我不会安排别人知道的地方让她去,作为她的私人助理,要保证她的人身安全跟婚姻安全,我安排的一切,她从不质疑,这次她又找我去中东国家闯天下,我拒绝了她,可能还想劝说我跟她一起去”
繁华大道,宛如白昼,虽是深夜了,可依旧有人在悠闲潇洒的闲逛着,就跟不需要休息一般。
城市虽然发达,经济收入也很可观,如果不是高收入人群,吃喝玩乐都需要钱,想在大城市里生存下去,也不是太容易。
“和平饭店!”周凡惊奇发现外面的大饭店,指着外面让洪羽看。
“有什么好的,贵的吓人,你做过厨师,知道里面的门道,同样的菜,不一样的价格,让人望而止步”
洪羽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同样的土豆丝,大排档卖五块,饭店卖十块,高级点的饭店可能会更高一些,做餐饮行业,利润大到一般人不敢想象。
“把东北的工作辞了吧!我不想跟你和儿子分开,我舍不得你走,妈也舍不得孙子”洪羽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着周凡说道。
“不要”周凡反驳着,撅着嘴,一直都在看着外面,心里从没有想过要留下来。
对于周凡一而再再而三的执意要回老家,洪羽无可奈何,又不能采取任何措施,捆绑她是不行了,她现在有儿子在身边,强行下手捆绑她的话,估计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留不住她,又怎么能天天看到她?
“叮叮咚咚……”
电话又响了,周凡坐坐好,接听着电话“喂”
“妈妈,你咋还不回来?”
儿子稚嫩的声音很好听,周凡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问他“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奶奶呢?”
“他一定要等你回来一起睡觉,买了玩具枪,等你回来跟他一起玩日本鬼子跟八路军的枪战游戏”
都后半夜了,还没有睡觉,白天睡了多久?
“我们马上就回来,先挂了”
挂电话以后,周凡拍拍洪羽的座椅说“不去饭店了,你儿子还没有睡觉,回家了”
其实洪羽已经打了转向灯,往南方向开,再过两个红绿灯,就到家了。
〔我抽不出时间,抱歉〕
一条简短的短信,回复了金玉慧,跟其他事情比起来,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开车的洪羽,满脸欣喜,好像找到合适的理由留下她,儿子留下就能把周凡留下来,儿子是她的心头肉,为了孩子,她放弃见以前工作三年的老板,再怎么说也是朋友,都不及儿子的一个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