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林凡因祸得福,一身修为虽然被鬼王吸摄而去,可这秦家遗留下来的手札却给了他新的希望。林凡也只能暗自感慨一番。
早饭吃罢,鱼已白便忙于军务去了,陈泽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几次三番的派人邀请鱼已白前往他的驻地。鱼已白担心是出了什么事,便亲自赶了过去。
秋日的阳光洒在院落中,驱散了阵阵寒意。林凡坐在一张摇椅上,闭目眼神。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听鱼已白说乃是天魂之境者的魂力。修魂,修的是人魂,地魂,天魂。鬼王之所以针对林凡,就是为了探究天魂者的魂力秘密。
林凡知道这都是因为老头子的缘故,所以也就不再多想。静下心来,细细揣摩着脑海中的那些神秘字符。入门五字符。之符,这简单的五种符文为基础,能演变出诸多繁杂的符文。了解到此处,林凡也暗暗乍舌,
就在林凡沉浸在符字的千变万化中时,凉城内悄然间发生着一些莫名诡异的事。有人抽搐而死,有人发狂,在城中肆意狂奔,更有甚者,状若疯狗,撕咬他人。特别的三师的营地内,数百军卒也变得奇怪起来,这也是陈泽一大早劳烦鱼已白的原因。
叶羽平焦躁不安的站在城墙上,双手不停的捶打着墙砖,目光却死死的盯着城外的那块石碑,无他,因为石碑的周围竟然站立着数十人,看样子还是鹰师的哨骑。叶羽平虽然修为不足,但眼力劲还是有的。这些哨骑明显都死于昨日的那场惊变中了,不然陈泽也不会下令擅入城者死!而且,这些哨骑抬头仰视着石碑,目光呆滞,那苍白色的脸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诡异。叶羽平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鱼已白眉头紧锁,同样看着城外的那数十人。陈泽陪在旁边,轻咳俩声问道:“鱼兄,你看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鱼已白目光如炬,略微沉吟了片刻,道:“邪魂入体,这些是活死人!”
“活死人?”
“嗯,我看这些活死人不简单,背后有人操纵,你看他们虽然目光呆滞,可双眼依旧注释着石碑,我怀疑这是有人在借这些活死人打探石碑的底细。”
“是谁?”陈泽脸色奇差,喝问道。
鱼已白回头看着陈泽,嘴角微翘,“大将军这是想做什么?”
陈泽看看左右,有些不满的说道:“如此行径,岂不是扰乱我军心?不杀不足以泄我心头只恨!来人,点兵五百,出城绞杀此贼!”
“慢!大将军万万不可!这邪魂不是军卒能对付的,且容我们探查一番,再做决定!”鱼已白连忙阻止道。
“咔咔咔”诡异的声音骤然响起,所有人的目光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目光所到之处,只见那数十哨骑整齐划一的转过身,齐步走向凉城这边。城墙的众人都有些发懵,陈泽身为铁血军人,向来谨慎,所以声的朝鱼已白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鱼已白后退一步,俩指并拢,快速的刻画了个杀字符,朝着那些哨骑轰杀而去。可令人惊诧的是,那些哨骑竟然无视了杀字符,直挺挺的朝城门走来。
鱼已白大惊失色,又是一道杀字符打了出去,巨大的杀字,泛着金色光芒,直接笼罩了这些被邪魂控制的哨骑。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鱼已白纵身一跃,竟然跳下了城墙,朝那些哨骑非奔而去。
陈泽连忙大喊,可惜鱼已白充耳不闻。陈泽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愤慨之意。不过终归还是忍了回去,声跟身边的三师将领吩咐道:“传令下去,全军戒备,以防不测!”
“呜”牛角号声缓缓响起,整座凉城霎时间变得紧张起来。
正在休憩的林凡耸然一惊,立马站了起来。同样,在别院另一房间的殷玥也从屋里走了出来,脸色凝重的望向号角声传来的方向。很快就有黑衙卫跑了过来,禀报了事情的原委。殷玥这才知道凉城内发生的那些诡异之事。
这一切都传入了林凡耳中,由不得让林凡生出一丝好奇之心。遂开口道:“莫非是邪魂作祟?”
殷玥耸然一惊,连忙向黑衙卫下令道:“快去通知叶羽平,让凉城守军严加戒备,另外,大将军陈泽在哪?我要去见他!”
没等林凡开口,殷玥已经火急火燎的走出了别院。全然没有理会林凡,大概是还在生林凡的闷气吧!林凡也不计较,安抚了一下书童,重新坐回了躺椅上。脑中却思索起关于邪魂的记忆。
不知为何,林凡突然感觉自己血气翻涌,体内的魂力好像要破体而出,而目标直指书童。林凡顾不得多想。一把扯住书童的衣领,
“呀,少爷,你做什么啊?”书童惊叫道。
林凡揪住书童,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才开口说道:“你没感觉吗?”
没头没脑的问话,让书童有些莫不着头脑,不过自家少爷从来没有这样慌张,不由得让书童紧张起来,磕磕巴巴的说道:“没没什么什么啊!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林凡不知道该怎么和书童说刚才的那种感觉,只好摇摇头,讪笑道:“没什么,少爷我发癔症了,你去屋里呆着吧!别乱跑!”
书童乖巧的走向房间,只不过一步三回头,虽然他的年龄,可他能感觉到先前少爷的紧张,一瘸一拐的挪步到房间倚在门框边偷偷注视着自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