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露说完然后走到苏生的面前,把燕折腾飞秘籍翻到最后一页。
便开始讲解道:“如果不是原著,那正规抄录的功法秘籍,都要经过武学者的验证,和原著授意的。
在秘籍的最后一页,抄录者和武学验证者,都会留下自己特有的标识或署名,有这两样才能被留传诵练。
就算是正确无误的功法秘籍,修炼时都要有师傅在身边随时的看好,毕竟新手修炼急功近利,很难保证每个动作,每次的气血运行都是符合要求的。
其他没有这些标识的秘籍,又不是原著的功法秘籍,说句实话,什么时候练死都不知道,根本就没人敢练,除非有武道能人一旁指导,随时纠错。
所以就你那抄录的功法,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对着练,要练的话,起码也找一个武学知识博学的人一旁指导,否则是会练出岔子的。”
要不是纪白露说,苏生还真不知道,原来秘籍的抄录也有这么多的条条框框。
不过好在自己有系统,能分辨出功法是否残缺和完整,如若不正确,自己还能涂涂改改。
否则怕真是会练出岔子呢,要知道看着抄录,自己都有好些地方弄错,改了的次数也颇多。
心存感激,苏生再次抱拳道谢,觉得纪白露对自己真好。
纪白露说完就转身离去,没给苏生道别的机会。
看着纪白露的背影,苏生才疑惑,将军武馆有女弟子?校武场怎么没有见到过?
待纪白露通过通道离去后,苏生没多想什么了,又再次进入了抄录的搬砖操作中。
有系统在手,根本不怕错误,就算错了,改了便是,抄录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叮,发现完整二阶外功无双铁拳,是否消耗功法秘籍领悟?。”
“叮,发现完整二阶外功疾风刀,是否消耗功法秘籍领悟?。”
“叮,发现完整二阶硬功铁气锻,是否消耗功法秘籍领悟?。”
一个下午的辛苦搬砖抄录,待抄录完三本,苏生发现屋顶透入藏书阁内的光已经微乎其微,仅仅只能勉强借之看字了。
看到天已经黑了下来,刚刚专注抄录的苏生肚子没觉得饿,现在停下来了反而还开始抗议闹腾了。
苏生作罢,便打算离去了,只是可惜面前这九本先天功残法了。
黄婆的听力很好,一直都在关注着苏生,就连苏生和纪白露的交流,也是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里。
纪白露不解愣头青苏生抄录功法的愚蠢做法,但黄婆清楚啊,早在第一眼见到苏生时,自己使用心之眼看苏生,却被反噬的时候就大概清楚了。
不由得脑中回忆起,一个健硕,高大威猛的影子。
那影子渐渐清晰,在黄婆无限的黑暗世界中,慢慢的走进,照亮着抚慰着黄婆的心田。
黄婆面露担忧,看向内阁苏生的位置,在苏生异常的做法中,黄婆知道苏生和自己心里人一样,都是拥有那制造争端,夺命求生的东西,好巧不巧也都是变异版,而且还是向着同一个方向变异的。
黄婆心里难受,拿出一个发簪自喃道“素生,十年了,我都快要忘了你的样子了。”
听出苏生想要离去的声响,黄婆自喃完便起身,从椅子后面取出一个枯木拐杖,进入通道后向下往内阁苏生的方向走去。
此时装订好抄录的秘籍功法,放回了原秘籍的苏生,对着面前的九本先天功发呆,脑中邪恶的念头和正直的念头一直在做着斗争。
邪恶:“黄婆都瞎了,自己也就拿几本书,黄婆是很难发现的,直接消耗秘籍领悟吧。”
正直:“不行,黄婆说过了,要尊重书籍,爱惜书籍,怎能破坏,自己怎能盗窃,要知道每本书都来之不易。”
邪恶:“反正如纪白露说的那样,世人都看不懂这所谓的先天功,留来也无作用,何不自己学会了,以后练至圆满,练至巅峰再抄录个万把本回来给世人观摩。”
……
就当苏生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痛快点,消耗掉秘籍领悟功法的时候。
“嗒嗒嗒”的木拐杖声吓得苏生手中拿着的秘籍都差点掉落。
邪恶之念就如落荒而逃的老鼠,瞬间就隐没在苏生的心底,没了一点声响,没了一点念头,弄得苏生额头的虚汗都留了出来。
看到通道下来是的黄婆,苏生稍微心安,心里想着还好黄婆是瞎的,不然就要被看到自己心虚作祟的一面了,任谁怎么看都能看出有问题。
黄婆看不出来,但是却听得出来,这么急切的心跳声能没什么问题么?不过是黄婆没有点破罢了。
黄婆也不责怪,谁叫苏生和自己心里人有相同点呢,便和蔼的问道:“小伙子过来,说来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苏生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虚的心情,放下先天功秘籍,走了过去说道:“我叫苏生,草头苏,命之生。”
黄婆自喃说道:“苏生,苏生,素生你看连名字也和你这么像。”
黄婆回过神来问道:“苏生小伙子,我能摸摸你的脸么?看看你长什么样子么?”
苏生虽然疑惑,但还是没拒绝:“可以的。”
黄婆伸出没有持拐杖的左手,在苏生脸上摸动一番后,有点沉闷的说道:“是个清秀的小伙子,只是可惜了,还这么年轻就要受苦受累。”
苏生以为黄婆知道自己悲惨的经历,心情也跟着有点沉闷:“只要能穿过荆棘林,翻过大山,我不怕受苦,也不怕受累。”
黄婆不是太清楚苏生的经历,但在这个乱世中,悲惨的人还少么?能遭遇的也都大同小异,所追求的更的永恒不变。
所以黄婆也不打算问苏生的经历了,直接安慰苏生说道:“其实你只要小心,不要太急功近利,依靠身体那东西,让自己的武道循序渐进,不要像我家那老鬼一样,相信很快就能达成自己的心愿的。”
苏生不知道黄婆说的那东西所指何物,便故作疑惑的问道:“身体那东西?”